“从小的感情?林子宁,到现在你还分不清我和大哥呢。”季慈强硬的掰过林子宁的脑袋,逼视那双有些散神的双眼,“你看清楚了,那个和狗抢饭吃的是我,季颢他从小就在亲妈身边养尊处优,怎么会被人欺辱?”

“不……他知道小时候的一切……”林子宁的情绪几近崩溃,看着眼前和季颢相似的脸记忆模糊起来。

季慈笑容扭曲,只想打开林子宁执迷不悟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因为虐待我的就是大哥啊,施暴者当然要在一边观察一切。”

季慈一把推开林子宁,嫌恶的皱了眉,随后恢复平静,冷声说出一切:“季颢说集团需要你,让我用林子静套牢你,他知道我对你感兴趣,至于你期盼的林家,那并不属于他计划的一环。”

“你哭肿双眼的那天,他说,‘季慈,我把林子宁送给你’。”

季慈只说到这里,其余的也并未多提,他只怕再说下去就会得到林子宁的尸体。

林子宁双眼空洞,只是呆愣愣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如果不是尚在起伏的胸口,还以为他死在了这里。

季慈终是不忍,离开前留下了几个佣人,为了照顾深受打击的林子宁,顺便看紧他的命。

“你在这里安生休息,我忙完来找你。”

季慈安葬了姑姑,甚至见了姑姑丢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小野种,当他将所有一切利落收尾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月。

期间他不时通过监控观察林子宁的动态,见他消沉了一个星期,不得已接回了林子静去陪他,这才让他精神有所好转。

不久前林子宁发来了消息:什么时候忙完?

季慈回他快了,尽力加紧速度,这才终于和林子宁见了面。

林子宁瘦了不少,也没了从前的傲气,但却还是喜欢窝在窗子旁边往外看。

“谢谢你让小静回来看我。”林子宁光脚走下秋千椅,一步步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朝季慈靠近,“还有秋千,我也很喜欢。”

林子宁出乎意料的环上季慈颈肩,像个小孩一样安静的挂在季慈身上。

“季慈,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嫂子了,叫我阿宁好不好,就像之前一样。”林子宁用脸蹭了蹭季慈的耳朵,俨然一个撒娇的小猫。

季慈喉结上下滚动,沉声回了个“好”。

“季慈,我想出去去看看,我在这里待了太久了。”林子宁轻语。

季慈眉头微皱,似乎不太赞同林子宁的提议。

“你以前不是喜欢看我自慰吗?我做给你看好不好?”林子宁一手扶上季慈侧脸,贴近自己的双唇,落下触电般的轻吻,“我们进屋去,随你怎么办。”

第10章 你说我在这儿直接c进去好不好。(落地窗)

季慈的脸色因林子宁的撩拨呈现出不一般的玩味,他顺势搂上如今略显单薄的腰身,手掌顺着宽大的衬衫下摆伸入后背,灼热的掌心紧贴着林子宁有些冰凉的肌肤,烫的怀中人一阵惊颤。

是了,季慈想要的就是这样,放下自尊摇尾乞怜的林子宁。

“你很紧张?”季慈轻声讥笑,他掌下的身体在细微抖动,但又不得不抱紧自己,这让季慈很是受用。

季慈挑起林子宁的下巴覆上一吻,直视那副因怯飞颤的眼睫。

“不是要向我展示自己吗,怎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一下。”季慈拇指摩挲在林子宁下唇,“还是说你在戏弄我?”

林子宁身体猛然绷直,咽下不断分泌在口腔内的唾液说:“不、不是……”

季慈的笑声像烟雾弹,林子宁不知道后面藏着的到底是什么情绪。

“既然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就应该努力用表现来换不是吗?”季慈撩开林子宁有些汗湿的刘海,语气中倒显柔情蜜意,“怎么出汗了,是冷气开的不够大?”

家里的佣人已经被季慈先行遣散却没通知林子宁,此刻他手上的动作逐渐过分,沿着松垮的裤腰向下延伸,探向隐秘的蜜穴,满是挑衅的按压着干涩的穴口,中指极富情色意味的在股缝间上下滑动。

“你说我在这儿直接操进去好不好。”季慈用十足平静的声音说出恶意满满的话来,连眼都没眨一下。

林子宁闻言,扣在季慈肩上的手紧了一瞬,愈发凌乱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

“你别……冲动。”林子宁再也绷不住,连声音都再夹不起来,尾音仿佛也跟着颤抖,

季慈扶着林子宁一只手放在自己蓄势待发的硕物上,强迫他用手裹着那处磨蹭,说:“可我忍不住了。”

说罢,季慈竟反扣林子宁双手,将人整个翻了个面儿,揽腰靠近了宽阔的落地窗前,把他贴了上去。

“你瞧,多美的景色,到了晚上这里会更漂亮,等到你被我干的魂不守舍时,满世界旖旎的光都会照在你陷入情欲的脸上,到时你就射在这面玻璃上,我打包票,你会比风景更漂亮。”季慈钳住林子宁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既定好的方向,“忘了告诉你,运气好的话,对面那家餐厅的人或许可以看见我们在如何恩爱,记得笑的好看一点。”

林子宁挣扎着,摇着头大惊失色,仿佛自己已经跟季慈口中的那些人对视了一样。

“不!季、季慈!我不想……”林子宁的声音染上哭腔,他怎能不怕,从季慈口中说出来的话,一定是他要付诸行动的话,季慈从来不是个安生的主儿。

被捏的生疼的下巴,毫无防备的又被季慈掰向后面,拒绝和求饶混作呜咽被季慈堵在嘴里,柔软臀缝挤入胀热巨物,隔着裤子摩擦,在私密处愈显胀大。

“唔!季、唔嗯!季慈!”林子宁用尽力气扭动身体,却摆脱不了即将在体内作乱的‘凶器’,那根东西死死卡在臀瓣当中,就要烧着了裤子,撕烂他最后的蔽体衣物。

季慈放开眼眶晶莹的林子宁,容他张大嘴喘息片刻,餍足地咂嘴。

“哈啊、季慈、求你……我们进卧室好不好,房子里还有别人……”林子宁害怕佣人会不合时宜的撞见自己被侵犯的场景,他不想也丢不起这个人。

季慈心情不错,歪头挑眉看他,语调轻松:“有人?那才刺激。”

说着就拉下林子宁一半的裤子,松松挂在他大腿处,伸手横在他颤抖的臀瓣间,中指探入紧涩的蜜穴,将那紧闭之处生生挤开一个口子,接着进入的是食指,不顾穴内强烈排斥,强撑着温热内壁,送入无名指,尽力将僵硬的穴口撑开到极致,以便自己的肉棍能肏的顺畅。

“呃嗯……季、慈……哈啊!痛!拿出去!”林子宁的十指因疼痛颤抖着张到最大,推不动身后坚如磐石的身体,他只觉痛苦万分,额间冒汗不止,后面仿佛被戳得稀烂,毫无快意可言。

林子宁累的有些脱力,被压着按在了玻璃上,胸口和冰凉的玻璃面贴面,冷的他全身紧绷,下意识缩紧后穴,接着只感一阵撕裂自下方传至心尖儿来。

“季慈……好痛……痛得要死了……”林子宁声音小了不少,他已经哭累了,用仅存的力气希望季慈良心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