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慈放慢扩张速度,思考过后说:“那你自己准备,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了,我再开始。”
季慈抽出手指,放开禁锢林子宁的手,看他慢慢滑落在地,狼狈的靠着窗户仰视自己。
“来吧,不是要做给我看?”季慈后退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子宁一阵头晕目眩,从地上艰难爬起面朝季慈跪着,一手撑地一手向后摸索,好歹算是有了喘气的时间,大不了多适应一会儿,总好过死在季慈粗暴的手法上。
季慈坐在他给林子宁准备的秋千上,有些不满道:“你这是给谁看?给外面的路人欣赏?”
随即他双腿交叠而坐,向下俯视林子宁,姿态冷傲。
“衣服都脱了,转过去站起来,腿张开趴在窗户上,把屁股翘高。”
林子宁喘着粗气将痛苦的脸抬起,却没了多少力气再抬高去和季慈对峙,他的四肢发软,现在已经到了极限,只能慢吞转过身去,解开胸前排扣将上衣脱下,和早就滑落的裤子堆叠在一起,吃力扒在玻璃上,尽量满足季慈的要求。
实在是林子宁无法对自己下狠手,眼瞅着天色暗下来,他也没有准备好的迹象,只是冷汗涔涔迎着季慈赤裸的眼神,艰涩用手指为自己扩张。
“你是在故意消耗我的耐心吗?”季慈不温不热的声音突然响起,可在林子宁耳朵里却不亚于寒冬里的冰棱,直直插在他的背嵴上,令他胆战心惊。
季慈起身,将林子宁的脸撇向一个方向,站在他身后说:“那幢楼上的大屏十分钟后会被空出来,如果你不想自己被放在上面直播就加快动作。”
林子宁的脸被季慈甩开,他不确定季慈是不是真的会干出这样癫狂的事来,总之对自己没有半分好处。
“……不用了,现在可以……可以进来了。”林子宁紧咬牙关,趴在玻璃上等待季慈进入。
季慈的耐性一般,被林子宁已然磨去大半,不带任何预告,他掐着凹陷的腰眼将茎柱猛然贯穿到底,惩罚一样恶意抽插在其中,浅浅抽出一截再狠狠没入底部,几乎要连着末端的囊袋都无情肏入,黏腻的拍打着白嫩腿根,激起一片赤红。
林子宁求情的声音断断续续,破碎的哭声随着抽插节奏溢出喉咙,痛苦的欢愉声似是麻痹的信号,却总被狠厉的抽送碾碎在源头,在快感和痛感来回切换,乱了心智。
“慢、慢一点……小、嗯啊!……痛……呃嗯、哈啊……太快、了……”林子宁手指抠的发白,双腿被撞的打颤。
季慈挺动的腰不曾停下,只是一手按在臀瓣间掰开和性器交连的穴口,看那水色翻飞处被霓虹灯照的一片旖旎流连。
“你流了好多水,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说着季慈托起林子宁双腿,让他瞬间悬空,只能跟随着自己的动作将隐私展示一览无余。
林子宁弹动的茎身被身下坚硬热棒顶弄泄出莹润体液,胀跳在双腿间毫无章法的乱晃,身下水声啧啧的肉体拍打不间断挫磨嫩软臀肉。
林子宁一面要忍受穴壁内的抽插,一面还要紧紧贴着玻璃以防滑落,实在累的紧,只剩心如擂鼓。
墨色天空中骤然升起的烟花打破了沉默的喘息声,花火炸开的瞬间,亮如白昼的光洒在二人身上,闪烁如星,照的林子宁粉白肌肤更加诱人。
“对面有人在求婚呢。”季慈的低喘带着些许蛊惑,“在别人的幸福见证下做爱,倒是新奇。”
季慈向上猛撞,径直撞入花心,怀中身躯惊颤之余无力后仰,尽数将全身依靠身后火热胸膛,顶碎在唇齿的淫艳呻吟戛然而止,久久无法平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烟火再次炸开绚烂色彩,将赤裸的身体照亮在墨色黑夜,竟然真如季慈所说一样,这身体成了最漂亮的景色。
稀薄的精水溅洒剔透窗体,敏感至极的身体无助抽搐,终成一片狼藉。
好在佣人没有出现过,林子宁感受着无法自控的快意昏了过去。
第11章 真漂亮(兔女郎装play)
季慈的恶趣味让林子宁饱受折磨,但这确实也为他带来不少极致的刺激,因此在拿到那套兔女郎套装后,他有些不知羞耻地硬了。
“这是干什么,伤风败俗的东西。”林子宁捏着四处透风的性感布料涨红一张脸,说完之后咬紧下唇。
季慈拿出之前的老演员:兔尾巴肛塞。
“之前一直觉得你戴这个好看,但总好像缺点什么,后来一想,缺的就是这套衣服。”季慈靠近了林子宁,将已经扩张完毕的秘道探索去,将那塞子使劲一推,便稳稳卡在了湿滑的洞口,“换上它们。”
季慈将人推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犹豫不决的林子宁。
“明明前面已经硬的不行,却还是装出一副纯情模样,”季慈轻笑,“你是在引诱我吗?”
林子宁捏着亮得反光的衣服,将眼一闭,心一横,终于是套在身上。
“过来,站我面前。”季慈看着整装完毕得林子宁,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悄然染上双眸。
林子宁乖顺站在季慈面前,空荡的罩杯罩不住他平坦的胸脯,若隐若现的将两粒粉嫩乳尖摇晃在季慈眼底。
季慈将他的抹胸向上提了提,不经意卡紧了身后的穴塞,惹得他一声惊呼,呼吸不稳。
“真漂亮。”季慈唇边笑意浓重,将林子宁头上兔耳发箍扶正,拇指轻揉他发红的耳尖,“真想现在就把我的东西干进去。”
林子宁羞愤将头埋低,却被季慈勾起下巴又再次抬起,和那双不知情绪的双眼对上了视线。
“来,吻我。”季慈漾起唇边笑意,黑漆漆的瞳孔看不见深底,林子宁捉摸不透。
他只能按照季慈的要求献上双唇,用生疏的吻技印在季慈微凉的唇瓣上,尽管搭在对方大臂的双手轻微颤抖,却仍像个渴望夸奖的孩子一样努力让人高兴。
季慈抬手拂过他的后脑发丝,手掌停在滚烫的后颈上,轻声说:“张开嘴。”
林子宁依言张大双唇,接着倾覆而来的火热唇齿便让他软了下肢。
今天的季慈没有从前的粗暴,反而带了些怜惜,只是缱绻般贪婪着他唇间味道,一寸寸滑过口腔中的柔软处,卷起无力抵抗的舌尖,吮吸饱满晶莹的下唇。
似乎是察觉了今天的不同寻常,林子宁睁开迷离双眼,与季慈略带不舍得眼神交汇。
“你……”林子宁推开季慈的侵略,满是不解,“你今天是怎么了?”
季慈不语,只是又将湿漉漉的唇瓣含在口中,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便有一声痛呼。
“你又发疯。”林子宁觉得自己简直可笑,竟然担心起季慈,他担心这个作天作地的小疯子做什么。
季慈用拇指指腹擦掉黏连在林子宁唇瓣间的银丝,良久都不说话,忽然又笑出来,说:“你紧张什么,不喜欢我对你温柔绅士?”
说罢拦腰抱起林子宁,朝床边走去,坐下后,就那样抱着林子宁在自己腿上坐着,擦掉他眼中潮意,头一次,认真地叫了林子宁的大名:“林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