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摸了摸她的脸颊,如她所愿地挺动了劲腰

只一下,他便撞到了最里端。她人纤瘦,小穴也是如此,他全部堵满,仍有一段在外头,但吸力十足,里头层层峦峦,媚肉一下下地挤压着他,像是又想将精水吸出来。

秦慎喉结微动,控住精关,双手捏着她的肩头不断进出。

每插一下,都让她穴芯酥麻,嫩肉追随着他的利刃,无论是进还是出,都紧紧地含着,分也分不开。

“嗯啊秦慎”季清荣素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叫声愈娇。她迷蒙地望着他,身上不断挺动的男人面容俊朗,平日里总是平平淡淡,连笑也少见。此刻自然也没笑,却是紧皱着眉头,眸色深不见底,将她卷进沉沉地漩涡中。

她有些晕乎:总觉得秦慎似乎长得比电影明星好……

他闷哼一声,顶端磨着方才按出水来的软肉,一下撞得比一下重。

她叫得更欢:“呀!秦慎……好舒服……哼!”

秦慎耳根绯红,秦公馆装修豪华,隔音自然也不差,不怕叫旁人听见。只是她叫得这般肆意,仿佛完全沉浸其中。

他一愣神,动作便慢了下来,季清荣不满:“继续呀。”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妖精他叹出一口气,沉下腰开始用力。那处软肉早被撞得发麻,花液源源不断地喷向他的肉根,又润又暖。

季清荣嘴上能言善道,又爱逞强,却是敌不过他,终究还是先一步吹了潮。他拔出来些,欲根被沾得水光发亮,便是两人的腿间,亦是湿淋淋的。

秦慎的额角绷着,纠结良久,一望她餍足的小脸,仍是破了功他垂下眼又插进去,抿着唇愈加用力。

季清荣方才已泄出来几回,这次穴里已是十分酸软,他插进来便裹着不让出去,拔出去嫩肉便跟着一起被拖到穴口,红艳逼人。

她舒坦了,只觉小腹一阵抽动,似是又要来一回,而身上的男人仍是压着她埋头苦干,没有半分方才初哥的羞赧。

她咬了咬唇,只觉若是再继续恐怕明日莫想再走路了。

索性脚勾住了他,脚趾轻轻蹭着他的腰窝,在他嘴角哼哼:“秦慎,好没好呀?”

她一向没良心,舒服了便不管他了。秦慎眸色愈深,加快速度,抽插间几乎变成了残影,有力地撞向最里端。

季清荣唔唔啊啊地叫着,眼睛翻白,轻吟一声,穴肉紧缩起来。几乎是一瞬间,嫩肉缠紧了他,让他腰眼一麻,终于忍不住,直直地喷射出来。

两人胡闹了大半夜,此番过后,都闭了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季清荣醒来,身子已经被收拾妥当,且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眉梢含笑,一夜餍足使她心情愈加快意,待精挑细选了衣裳下楼,便又听说秦慎跑了。

用“跑”这个字自然不大恰当,在王妈等人的眼里,是季清荣惹了他生气,将他气走出差。毕竟,昨夜人人都瞧见秦慎一身怒气,而何家小姐又狼狈地逃出。

今日看见她面色红润地下楼,王妈反倒松了一口气,想大少爷幸亏没有朝太太动粗。

秦慎居然又跑了!季清荣咬牙切齿,恨这个男人始终不敢直面自己的感情,但凡遇见什么事都要先躲避一番。

她闷哼一声,待独自吃完了早饭,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他既然喜欢跑,那自己便再逼得他跑回来!

当日下午,秦公馆便传出了消息。道是秦家大少爷将至而立,他的继母预备为他选个妻子,一时间,沪市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找了媒婆上门。

无他,只因秦家在商界占了大头,秦慎又是当今主事的人。他年纪虽大了些,却是洁身自好,素来没什么桃色新闻。便是留洋七年的经历,也为他又渡了一层金身。

第0022章 归来

待秦慎知晓这个消息,家里已聚齐了沪市最排得上号的五位媒婆。她们险些大打出手,只为争夺哪一个先安排相亲的位置。

季清荣掰着手指头算,听闻秦慎又跑去了北平,他昨日清晨走的,现下应当已经晓得了,待明日为他安排好第一场相亲,他正好赶上!

她唇边漾起浅笑,几乎遮掩不住眉宇间的快意。

王妈侧身贴过来,小声试探:“太太,这样不好吧。”

大少爷独掌家中大权,虽不似老爷那般说一不二,但恐怕也不是那样好拿捏的。更何况是婚姻大事,太太前日才惹他生气,怎么今日又开始乱来。

季清荣扬起眉:“我是他继母!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决定有什么不可以”

她的话哽在喉咙里,只见风尘仆仆的男人推开了门,连脖上围巾还未来得及解开,便黑眸沉沉地望向她。

她心里略微有些慌张,他动作哪来的这样快,计划才一半,他怎么就回来了?

此时倒想不到正是为了逼他回来想的法子了。

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立时停了下来,齐刷刷地望了过去。这一看,眼中不免都带了惊艳之色。人都言秦家大少乃是经商奇才,却未有人说过他长得这般俊朗,一副好相貌,身量又高大,家世还好,妥妥的钻石王老五!

几乎是同时,几人朝秦慎挤了过去:“秦少爷!”

秦慎往后稍稍退了一步,眼睛瞥向坐在沙发上的季清荣,这会儿坐得端正,方才嘴里还洋洋得意地说自己是继母。

秦平把几人隔开,劝道:“我家少爷方才出差归来,几位稍安勿躁……”

哪里是出差归来,分明是才下了火车,还未到北平的商行,一听这个消息,便又买了下班车票又赶回来。他这般折腾,幸好没叫上秦平一块,不然要叫年过半百的老人家累坏。

秦慎面色淡淡:“我先去收拾一番,诸位自便。”

季清荣正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又听他道:“季女士,烦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霎时,所有人都望向了季清荣,她自己亦是如坐针毡,虽不想起身,却在人前迫于无奈,咬着唇跟了上去。

众人望着她的背影相视一眼,猜他们继母子看上去没那样和睦,该不会这场相亲并没叫秦少爷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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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慎走至二楼,并未回房,推开书房将她带进去。

他额间有些微痛,上回在北平染上的风寒还未好全,这两日又乱跑了一通,似乎更为严重。

那日他清早醒来,知晓自己做了错事,将她清洗了一番便送回了房。不提他颤着手将她穴中浓精抠出,便是只抱着软和娇小的她,心也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