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有一瞬间失神,乌簌簌的眼睫如同压上了厚雪的梅枝,轻微地颤抖着。
谢拾皎很听话,一步步按照他的指示来操他仅限于进来之前。
晏楚身体完全向谢拾皎打开,腿根随着顶撞战栗不休,被小自己万岁有余的晚辈操得失神。他不自知自己此时的情态,谢拾皎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吮吸厮磨。
晏楚慢一拍地回应他,敏感的上颚被人细致地扫过,激起了一阵痒意,大力吮吻舌根时晏楚浑身发抖他不知道这孩子在床上竟然是条疯狗!
去他妈的乖巧!
谢拾皎低下头亲吻他的锁骨,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撕咬,在雪白的皮肤上印了朵朵落梅。晏楚未尽在话语被湮没在相撞的唇齿之间,谢拾皎吻得很用力,撕咬着他的嘴唇,很疼,血腥气弥漫,胶合在涎液中吞咽入喉。谢拾皎的手紧紧勒着他的两肋,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一个拥抱,晏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勒成两截从腰间断掉。这样想着,居然有些期待。
敏感的上颚软肉被下齿啃咬,甜腥味愈发浓郁,晏楚看到了谢拾皎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半点没有之前温顺可人的样子,活脱脱一条饿极了的疯狗。他的口腔被打开,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乌簌簌的眼睫颤抖着合上,浓密的根部微微濡湿。
“师叔操起来好舒服”,谢拾皎修长冷白的四肢紧紧缠绕住晏楚,过于剧烈的的性爱使他颧骨蒙上迷蒙的酡红,“太紧了,师叔多疼疼我”。
谢拾皎掐着他的腰将他抱起,硬硕的性器如同一根粗壮的铁棍插在晏楚柔软的深处,把自己钉在他里面。谢拾皎一抬手将晏楚抱起面对着自己双腿大敞地坐下,掐着他的腰将晏楚向下送,同时腰腹肌肉收缩,胯部上顶,内里柔软被硕热硬物大力戳弄挤压出凹痕,水声啧啧,二人耻骨隔着薄薄两层皮肤抵在一处。
谢拾皎尤嫌不够,两手掰着晏楚的大腿根迫使其打得更开,也不拔出,凭蛮力将自己强横地往晏楚体内更幽深处闯,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去。
他手劲极大,晏楚腿心嫩肉被他揉拧得得刺痛无比,他却顾不上这些,之前从未让其他人造访过的后穴被肏得一阵更比一阵无规律地收紧绞缠,他感觉小腹已经被顶穿了,甚至谢拾皎的器物在湿热的甬道中又涨大一圈。
谢拾皎拽着他的腿向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拖,皮肉击打,这一下进到了格外深的地方。
晏楚咬紧了牙关,过度的快感宛如一根鞭子鞭笞过他全身,“呜,皎皎,别、别那么用力……唔……”
更隐秘的敏感点几乎被硬热男根大力捣弄得嵌进去,晏楚一双桃花眸水雾霎时弥漫侵染墨黑瞳孔,眼尾绯红,浑身痉挛着趴在谢拾皎身上,下颌搁在他肩骨上不住打颤。
谢拾皎一张脸被情欲蒸腾得粉白,渗着细汗,抱着他细细喘息,“师叔,亲一亲……”
晏楚看得咬牙切齿,狠狠咬了谢拾皎唇瓣一口。
谢拾皎吃痛,无辜地回眸看他,眼里漾起了水波,欲语还休:“师叔?”
晏楚此刻浑身无力,四肢发软,后穴敏感充血,好像还能感觉到一根巨物在体内来回摩擦。胸膛脖颈被咬得青红泛紫,后穴更是被射得满满当当,一动就有咣当咣当的水声。
注视着眼巴巴望向自己的,柔弱得仿佛他才是被操的那一个的谢拾皎,恍惚间听见什么滤镜碎掉的声音。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宝贝们的支持!
正文
第7章晨勃/吸乳,“你是没断奶吗”/后穴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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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光大亮,角落里的香炉燃尽了香灰,床榻上是一片春色旖旎。
谢拾皎刚醒,映入眼帘的是晏楚熟睡的脸,腰间系带没有系紧,露出一线玉色胸膛。自锁骨到胸部星星点点印上了吻痕,乳尖挺翘,似乎还带着一层水光。
经历过彻夜欢爱的身体食髓知味,谢拾皎牙根发痒,低下头含着了一颗茱萸般的乳尖,齿尖叼着那一点朱红,拉长撕咬。
晏楚是被胸前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痛楚唤醒的,一睁眼就看到谢拾皎毛茸茸的发顶,明明是只凤凰崽子,咬起人来却像是没断奶的狗崽。
说他像狗崽真的没有冤枉他,谢拾皎埋在他胸前奋力吮吸乳头,舌面绕着乳晕打转,像是想从里面吸出香甜的乳汁来。粉色的乳尖在不间断地吮吸挑逗下逐渐肿胀发热,晏楚轻哼一声,带着点泄愤的心思,用力揉搓谢拾皎的发丝,直把他的头发揉得散乱。
“谢拾皎,你是没有断奶吗?”
谢拾皎松开了被他咬得软烂肿大的乳尖,转而勾着晏楚的舌尖纠缠,他学得很快,和之前不会换气险些被亲得窒息的情态截然不同。白天的风月楼静谧祥和,清晨岁月静好,两人亲着亲着就从温情脉脉成了赤裸相对。
谢拾皎抬起一条腿挤进晏楚两腿之间,一边迫切索吻,一边分开晏楚双腿,手指绕着腿根打转摩挲,直摸得晏楚心脏发痒。他含含混混地边亲边叫“师叔”,抬起晏楚的双腿向上抬起,意思不言而喻。
为爱做0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早在顺从向他打开双腿的时候,晏楚就做好了被这小崽子一直操干的准备。再不习惯,再羞耻,还是顺从地打开双腿,任由谢拾皎把他的腿按成M形,两条细长雪白的腿在空中无处落脚。唯有小腿被人牢牢握在手心,成了唯一的支撑点。
谢拾皎跪坐在晏楚身上,被操干半夜的穴口还没有恢复从前的紧致,尚且松软。性器挺翘的前端不断撞击穴口,很快后穴便条件反射般分泌出了用于保护自己的黏滑淫液,一片水光淋漓,可惜只能成为侵犯者的帮凶。谢拾皎抵住那口被撞得软烂泥泞的穴,性器一寸寸顶了进去,猩红的肉壁被带着往内。
甫一进入,肠道就热情地吸吮起鞭笞他的凶器,这个动作进得很深,肠道被扩张到极致,晏楚甚至感觉胃部在隐隐作痛。小腹随着顶撞侵犯的频率痉挛颤抖,腹部时不时被性器顶得突出一块,甚至能隐约看到龟头的形状。
自上而下完全掌控的姿态,谢拾皎可以将他的一切情态看得清清楚楚,从微蹙的双眉,被逼出水光的眸子,扑簌簌颤抖的细长羽睫,再到紧咬下唇的贝齿。
“师叔下面也咬得好紧”,谢拾皎伸出手指揉开晏楚紧闭的唇齿,轻柔摩挲过晏楚下唇的齿痕,轻声道:“师叔舒服的话就叫出来,不用忍着。”
湿软的红唇被手指打开,细长如玉的手指塞在齿下,逼得晏楚再也隐忍不住喘息,随着剧烈的操干溢出带着哭腔的长吟,秀雅绝伦的眉目天然带着一段温柔风韵,如今看起来脆弱易碎,惹人攀折。
谢拾皎腰部劲瘦,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起来既不肌肉贲张也不瘦弱无力,刚刚好显出纤瘦的少年感,他力道极大,撞得床铺嘎吱作响,混着细碎呻吟和低声喘息,直听得人耳红心跳。
晏楚的双腿失去了支撑点,被撞得在空中左右摇晃,臀部挺翘,带着未经日晒的冷白,看起来缺乏血色,臀尖却被撞得晕出两团嫣红,染上了肠道中流出的淫液,有着极其涩情的漂亮。
雪白的乳肉不断在谢拾皎面前摇晃,勾得他一口咬了上去。
身下被操着穴干得浑身发麻,乳尖还被人叼住不放,晏楚呼吸一滞,强烈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渗出,将他的理智裹挟殆尽,痉挛颤抖着用长腿攀上身上人的腰部,迫切为自己寻得一块溺水时的浮木。
可这不是救他的浮木,而是拽着他的脚踝,引他沉沦于无边欲孽的恶鬼。
谢拾皎被师叔的主动勾得更加激动,眸子亮晶晶的像捕猎的野兽,因为剧烈运动渗出微微的细汗,身下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每一下都像是要顶破晏楚的肠道,从未企及的深处被性器满满当当填满,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狠狠刮过敏感点。
“啊”晏楚被逼得叫喊出声,目光霎时涣散,“皎皎,别,我不要了,放开……唔,停下,不要操了……”
谢拾皎很喜欢听他叫床,操了这么久终于逼得晏楚哭叫出声,身下不仅没有停,反而操得更重,晏楚小腹上的凸起越发鲜明,清晰勾勒出龟头的形状。谢拾皎像只逗弄猎物的坏脾气猎手,手掌按压住晏楚小腹的凸起,陡然用力,下身同时重重撞击上穴内那块软嫩多汁的凸起,直把软肉操得不断凹陷。
“呜,不要……嗯啊啊啊!”
晏楚几乎背过气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狼狈不堪,甚至比昨晚还要难以自持:眼前朦胧一片,生理性眼泪滚珠般溢出,顺着眼角下滑,漆黑发丝被泪水浸湿,几缕黏在了脸颊上。唇舌中堵着几根手指,恶趣味按压舌根,唾液染得嘴唇水光淋漓,还有些溢出了口腔,白玉般的脸颊被泪水和唾液弄得一片脏污,下身更是不堪入目。
快感达到某个临界点,晏楚顿时小腹抽搐,肢体痉挛,肠道深处吐出一大团淫液他被操到潮吹了。
性器被温热的淫水泡得格外舒适,谢拾皎大力顶撞了几十下,全都射在了晏楚身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