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家人们,可喜可贺,皎皎的恋爱脑终于被吃掉了!面甜心冷的大美人终于不是文案诈骗了!

正文

第6章师叔当1不成反被操,还得教人给自己开苞/被年下操得淫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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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楼包间内,晏楚屏退其他人,抬起谢拾皎的下巴道,“醉了?”

“没,我还能喝。”谢拾皎,人菜瘾大,坚决不承认自己醉了,神态动作却完美出卖了他。

有外人在时他还能维持渡劫真君的体面和架势,人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他和晏楚,立刻软着身子往晏楚腿上趴。小趴菜只是嘴上逞强,没过一会就抱着师叔的腰嘟囔着头疼。

谢拾皎是个渡劫期,寻常的毒药都喝不死他,更何况几盏水酒,不过就是仗着晏楚宠他,顺势撒个娇。

晏楚眉目低垂,把软成一滩的谢拾皎从腿上挖了起来,真的给他按揉穴位来,“起来,我给你揉揉。”

“师叔最好了,最喜欢师叔。”谢拾皎真有几分醉意,细白瓷般的脸上染上浅淡的胭脂色,专注看着晏楚时,眼角眉梢带着惊人的魅意。

他的嘴唇浸上了酒液,比平时更红更艳,谢拾皎几乎是被抱坐在晏楚怀里,说话时唇瓣挨蹭过后者的发丝,带着清淡勾人的酒香。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发丝纠缠,手指相扣,晏楚咬住谢拾皎的唇瓣,一寸寸舔舐过雪白齿列,谢拾皎被他亲得喘不过起来,“唔唔”不满抗议,还是被捉回去亲了个遍。

谢拾皎伏在晏楚肩上喘息,“唔,我就知道,师叔对我图谋不轨。”

晏楚把玩他黑发下殷红的耳尖,挑眉道,“我怎么对你图谋不轨了?”

“师叔抱我,亲我,还想睡我。”谢拾皎意有所指地蹭了蹭他,他坐在晏楚腿上,早就感觉到有东西硌着自己腿根。

晏楚眸色一深,一手穿过谢拾皎膝弯将他打横抱起。

风雨楼的床榻极软,谢拾皎被扔到床上时压出一个明显的弧度,鼻尖嗅到一股陌生旖旎的香气,但挺好闻。

他慢吞吞地想:哦,催情香,师叔果然想睡我。

软榻上的谢拾皎看上去乖顺至极,一层层褪去衣物包裹后展露的肌肤雪白细腻,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贵公子。眼瞳含水,半阖的弧度宛如展翅的飞鸟,专注地看着晏楚,任由对方对他为所欲为。

晏楚毫不掩饰眼底的痴迷与兴味,温柔雅致的面孔在烛火下显得晦涩不明,手掌游刃有余地游走过谢拾皎腰腹,肩背……稍一用力便按揉出浅淡的红痕。

就在他的手往谢拾皎腰臀游走时,一直乖顺得像个性爱傀儡的谢拾皎按住了他的手,晏楚挑眉道:“后悔了?”

后悔也晚了。

谢拾皎摇摇头,双手环住晏楚的后颈,勾得对方探身下来,“我害怕,师叔疼疼我,好不好?”

晏楚觉得有点不对劲,下一刻就被谢拾皎翻身压到身下,看身上那只不断蹭着自己颈窝撒娇的小崽子,慢慢生出一股荒唐至极的预感。

“谢拾皎。”

晏楚很少叫他全名,每次听到他这样称呼谢拾皎都一个激灵。

他丝毫不敢抬头面对师叔的目光,闭着眼摸索咬上晏楚的唇瓣,学着对方亲自己的模样极尽学习之能事,亲得啧啧有声。

此刻的晏楚宛如猎食的野兽,气质乍一看清淡平和,却令人毛骨悚然。

谢拾皎毛都炸了!如果晏楚执意和他争个上下,不动真格的话自己只能被师叔按着打……但他可以撒娇啊。谢拾皎表现得更加殷勤,亲吻间隙不断卖乖讨好,“师叔最疼我了”。

“师叔舍不得让我失望对吗?最喜欢师叔了。””

“求求师叔,让我这一次好不好?”

晏楚眼神像穹顶雪原千年不化的冰雪,目光的焦点里却装着一个谢拾皎,沉默良久,认命般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算了,让让他吧。揉一下就红了一片,真做下去不得疼哭,到时候要哄的还是自己。

察觉到晏楚的妥协,谢拾皎对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手上动作却截然相反,顺着衣襟缝隙向内游离,摸到大腿处,温热手掌在腿根上摩挲,肌肤温软平滑,触手如羊脂白玉。

修长的手指挤进干涩的穴口,有些艰难地扩张。

晏楚抿紧了唇,双眸紧闭,打算眼不见为净,忍忍就过去了。

“等等。”看谢拾皎随便扩张两下就准备塞进去,晏楚终于忍不住出声,“你就这么进去?”

对上谢拾皎茫然的目光,晏楚深吸口气,咬着牙道:“要先扩张。”

谢拾皎更茫然了,不敢惹面色不虞的晏楚,小声道:“师叔,我扩张过了。”

晏楚被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合着是八窍通了七窍,一窍不通。他此刻竟有些诡异地同情起祁衡,谢拾皎那里他摸过也亲过,远超正常男性尺寸,要真这么直接插进去,即使不流血撕裂也得疼上一阵。

晏楚隐忍着长出一口气,“一根一根慢慢加,至少要等到能塞进去四指。”

“哦”,谢拾皎恍然大悟,小动物一样亲亲他,“谢谢师叔教导。”

晏楚被他不合时宜的恭敬气得一噎,齿根发痒,一口咬上了谢拾皎侧颊。那处顿时出现一圈清晰的牙印。

谢拾皎还以为是师叔嫌弃自己动作慢了,默默加快了速度,没等过渡到三指,四指齐齐插入后穴。

尽管不是第一次与人交欢,但却是第一次作为下位,后穴被捅开的感觉无比清晰。比起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巨大的羞耻,更何况这个正在开拓他后穴,即将把性器插进去的男人,还是自己一向疼爱的后辈。

手指弯曲着摩擦过肉穴,晏楚从来不知道自己敏感点这么浅,被关节狠狠擦过时没忍住溢出一声闷哼。谢拾皎的捣弄毫无章法,抵着肉道一阵乱摸,却摸得肠道自动分泌出用于润滑的液体,他甚至能隐隐听见身体内部的水声。

长痛不如短痛。

晏楚咬紧了牙,“进来。”

话音刚落,那粉色的一点被强行撑开,裂口浑圆紧绷,他就感觉到自己被谢拾皎掐着腰,用这个姿势被急躁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