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偏栗色,还有点自来卷,蓬松着炸开,摸起来手感出乎意料的好,谢拾皎又多rua了两下。

顾简阳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掌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拾皎看。他的瞳孔很圆,干净又清透,眼尾微微下垂,专注看人时像是无辜的活泼小狗。

谢拾皎一边觉得这么形容不好,一边又觉得实在像,正出神之间被冷水浇了一头一脸,水珠顺着发丝流淌至发尾,不间断滴落下来。白衬衫紧贴腰腹,勾勒出劲瘦的腰肢。

顾简阳手里花洒不断喷洒出水流,不仅是谢拾皎,就连他自己也被浇得浑身湿透,扔开花洒连连后退。

谢拾皎原本只打算在一旁看着,可醉酒后的顾简阳智商为零,不得不上手帮忙。好不容易摸索着学会了现代科技用法,等他调好了水温,一转头又看见顾简阳手里抓着瓶沐浴露,还没等他阻止,顾简阳拧开盖子倒了自己一身,浓郁的橙花味顿时充斥浴室。

谢拾皎:“……”

他干脆一把抓过顾简阳,把人按在浴缸里,三下五除二把人扒干净,抓着花洒对准顾简阳一顿冲洗。沐浴露倒太多了,泡沫满溢,只能一遍遍给他冲洗。谢拾皎发誓,他对亲爹都没有这么孝顺过。

终于洗好了,谢拾皎刚想拿浴巾给他擦擦,却被醉鬼一把拽进浴缸,湿了大半的衣服此刻彻底湿透。

顾简阳似乎清醒了点,又似乎被热水泡得更加迷糊,眼睛里一片朦胧水汽,发丝湿漉漉地耷拉下来,手脚并用地挂在谢拾皎身上。

谢拾皎的眼睫湿漉漉的,黏成一簇簇,他捋了脸上的水,笑里藏刀,“乖,不要玩水。”

顾简阳看了看他,似乎思考了一下,而后拼命摇头,“不要!”

长时间的户外运动下,裸露在外的皮肤健康的浅麦色,泡沫没冲干净,像块涂了奶油的巧克力蛋糕。因为打了太多的沐浴露,冲洗过后皮肤还是滑溜到握不住,为了不从谢拾皎腿上滑下来,他不得不反复往上拱。

赤裸的臀缝好巧不巧隔着一层布料夹住了谢拾皎的下身,主人还毫无所觉地反复向上蹭,谢拾皎低低闷哼一声,抬掌按住了他。顾简阳依旧不肯罢休,哼哼唧唧地抱住谢拾皎的脖子,活泼得像三天没放出去撒欢的小狗,臀缝在反复的摩擦下把性器夹得更深,越发灼热硬烫。

真的够闹腾。

谢拾皎伸手掐住他的臀尖,饱满的软肉被人狠狠一捏,疼得顾简阳顿时“嗷呜”一声,摇晃着要躲开,却被谢拾皎牢牢按在怀里。

谢拾皎意味深长地摩挲他的唇角,“既然这么精神,晚上就别睡了?”

感受到威胁,顾简阳下意识停下动作,坐在谢拾皎怀里一动不动。

“现在知道怕了?”看人终于安生下来,谢拾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好了,那就听话,乖乖洗完澡去睡”

后半句话陡然顿住,谢拾皎眼神泛凉,皮笑肉不笑地揪住顾简阳的头发,迫使他松开嘴。

顾简阳不仅不松,含得还更紧了,隔着衬衫一口咬上谢拾皎的乳尖,“要喝奶。”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谢拾皎,眼睛里水雾还未散去,满是渴求,大言不惭喊着“老婆。”一边喊一边吮吸口里的乳尖,像是真的想要吸出奶来。

谢拾皎被他气笑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既然要喝,就用下面喝个够。

纤细的手指顺着唇齿张开的缝隙插入口腔深处,恶劣地按压舌面,顺着洁白的齿列摩挲过口腔内的软肉。顾简阳眼里的水雾几乎凝聚成泪水,刚才死咬着不肯放、闹着要喝奶的小狗此刻把嘴巴张开到最大,舌尖瑟缩着躲避探进去的手指,却还是被人攥着下巴,直直探入最深。

“唔唔……”口腔被堵着无法发声,只能发出含含混混的呜咽,嘴巴无法闭合,分泌的涎水湿哒哒往外淌。

他的肤色是浅麦色,乳头和后穴却都很粉,软嫩稚弱,一碰就反应很大地试图后仰躲避。谢拾皎自然不会让他如愿,掐着他的腰把人死死按在自己怀里,指甲按压着粉嫩的乳尖,“不是要吃奶吗?还要吗?”

“不、不要了。”顾简阳含着泪摇头。

“没关系,说实话。”谢拾皎满目温柔,话语带着诱哄,“我不会生你气的。”

顾简阳疯狂摇头,“真的不要了。”

谢拾皎叹了一声,“真可惜。那就不玩你这儿了。”

顾简阳还没松一口气,磨得自己又痛又爽的那只手就移到了自己臀尖,沾着雪白的泡沫按揉粉嫩的穴口,揉得穴口软成一滩水。指尖缓缓探入后穴,哽得顾简阳闷哼一声,“好痒,我错了,我真的不喝奶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谢拾皎咬了咬牙,又探入一指,食指中指弯曲并起,在醉酒后发烫的肠道里四处按揉。这个状态下的身体好像格外敏感,很轻易被揉得发软流水,指节不经意擦过某一点时,顾简阳在他怀里颤巍巍一抖,性器硬邦邦顶住谢拾皎的小腹。

“敏感点怎么这么浅啊?这样很容易就能被操到哭了。”谢拾皎抬起他的下巴,故作惋惜,“这可怎么办啊?被操了会哭很久吧。”

顾简阳脑子里一团浆糊,思绪就像被猫玩坏的毛线球一样纷乱理不清线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谢拾皎。对方嘴角的笑意温柔,以顾简阳现在的智商根本感觉不到笑容下的其他含义,满脑子“卧槽!我那一柜子手办老婆成精了!”

肠道里被捣得咕叽作响,渗出了一点粘稠的液体,性器硬得发疼,顾简阳下意识寻求帮助,“老婆,鸡巴好痛!”

谢拾皎快要绷不住脸上的笑了,面无表情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乖,没事,很快就不痛了。”

说着,龟头 蘭晟 破开穴口的软肉,顶开层层叠叠的褶皱,长驱直入操到了最深处。敏感点被重重擦过,肠道被撑得浑圆,鲜红的内壁被操得往里凹陷。谢拾皎掰开顾简阳的腿,大开大合地往里抽插,次次都像是要插到最深处把顾简阳操烂。

顾简阳坐在他腿上被顶得上下颠簸,为了不被顶出去,只能抓住谢拾皎的衣袖,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自己得不到半分庇护,反而是把自己完全送到施暴者手中,被操得眼泪直流。

浴缸里的温水随着大力抽送的动作被灌进肠道,被撞得往肠道深处灌去,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肠道,带来前所未有的羞耻体验。水温略高于体温,灌进去时温差鲜明,根本无法忽略。

顾简阳的敏感点真的很浅,离穴口只有一个指节的长度,每次被操到都会发出一声哽咽,“老、老婆,真的不要了……唔……肚子好疼……”

谢拾皎很没有诚意地安抚道:“没事,多操几下就不痛了。”下身却是一下操得比一下重,全都是尽根没入又全数抽出,直操得顾简阳肠道抽搐着收缩,两眼翻白,乳尖硬得像石头一样。他的下身无人抚慰,被撞得一抖一抖,可怜巴巴地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

不应期的后穴敏感到不可思议,体内性器略微的翻搅都能引得顾简阳颤抖着流精,满腔的温水被性器堵在穴口排不出来,肚子里热热胀胀的,顾简阳哭着喊难受。可一把他放下来,他又四肢并用地往谢拾皎身上爬,“后面、后面好痒。”

可真的等性器操进去,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奶狗又哽咽着想往外爬,“不要,好疼。”

一会疼一会痒,一会要一会不要,谢拾皎被他磨得无可奈何,一把抱起人放在洗手台上。背后正对着镜子,顾简阳的背后贴着冰凉的镜面,也许是刚射过精,他的酒消了一点。等看见面前浑身湿透、长发披散的谢拾皎时,刚降温的脸蛋突的一热,再等看到对方衣冠楚楚只露出了性器,而自己全身赤裸,腿根被掐得泛红,肠道更是一片热辣滚烫时,更是羞耻得不敢睁眼。

可即使他不去看,谢拾皎也不会放过他。这家酒店洗手台旁安置着两排置物架,平时正常使用没有影响,但顾简阳坐在洗手台上,为了避开置物架只能坐半个臀部,剩下的部分悬空在外,极其没有安全感,他只好抱着谢拾皎的腰,咬着牙颤颤巍巍挨操。

这个姿势下,谢拾皎每一下都会狠狠研磨他的敏感点,而后顶开肠道操到最深,顾简阳被顶得身形摇晃,几乎每一下背部都会撞上冰凉的镜面。刚洗过澡,室内水雾朦胧,镜面上也蒙着一层水雾,随着他背部肌肤挨擦而过,镜面被擦拭得光可照人。顾简阳被顶得靠在镜面上喘息,一侧脸颊软肉被镜面挤得变形,稍一抬眸就能看见自己的表情,满脸的红潮,栗色的卷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睫被泪水打湿,黏成一簇一簇的。

怎、怎么会这样?

顾简阳羞耻的几乎要哭出来,他只在A片里看过这么淫荡的表情,都是女优被操得乱七八糟的时候。他看片自慰的时候,从来未曾想过这种表情也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真的很像一块松软可口的小蛋糕,后穴从原来的浅粉色被撞成了深红,臀尖也染上了殷红,原本窄小的穴口被撑得大开。性器拔出去后依然合不上,边缘渗出清稠的黏液,大张着随呼吸收缩,而后又被狠厉地顶开,直直撞到最深处。

顾简阳射了太多次,已经射不出来了,“别顶了,我、我要吐了。”

“呜呜呜不要,屁股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