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一个该认识不到一天的人,顾简阳,你可真该死啊。
心中的负罪感不断上升,可空虚的身体迫使他伸手探向下体。
触碰到的那一瞬间,顾简阳咬着牙压下惊喘。明明也不是没给自己做过手活,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兴奋,龟头硬得发烫,宛如一块灼红的火炭,刚刚碰到柱身就兴奋得头皮发麻。
就一次,就这么一次。
对不住了哥们。
理智和情欲无限碰撞,顾简阳死死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了睡前不经意瞥到的画面:白衣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橙黄色灯光下,漆黑微卷的长发覆盖了猿臂蜂腰,腰很细,腿部动作舒展。裸露在外的皮肤暖白如玉,刚喝过水,唇上还泛着水光。
一想到那张水红色,微微张开的唇瓣,顾简阳手下动作更是剧烈。手掌探入内裤,粗暴剥开包衣,用力揉捏鲜红的嫩肉。嶙峋的青筋立马勃勃跳动,尽力压抑着的喘息声越发急促。
快感在四肢百骸中升腾而起,柱身沾满了微微粘稠的前列腺液,手指缝隙间全是黏黏答答的触感,甚至有些顺着腿根流到了臀缝,臀尖被前列腺液润得晶亮。
躯体蒙上温热的汗水,被微凉的空气一刺激,皮肤一阵麻痒,龟头接连不断渗出液体。流得太多了,臀缝里湿漉漉一片,身下垫着的毯子都被润湿了一小块,顾简阳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撸管撸到脱水。
十八岁的男大学生满身躁动火气,鸡巴硬得堪比钻石。顾简阳越撸越硬,越撸越急躁,越急躁越是出不了,形成了死循环。
谢拾皎与他遇到的男生都不同,对方身上带着一股极其好闻的香气,像是雨后潮湿的草叶,又像是雪山终年不化的的冻土。而现在,他清洁的味道被自己的意淫弄脏了,小小的帐篷里,精液的味道无比浓郁,再清冷的雪也无可救药地被蒙上淫欲。
唔,都是男生,上头了真的忍不住,对方会谅解自己的吧。
顾简阳胡乱撸动柱身,性器上的沟壑被大力揉搓,下方的囊袋被时不时揉捏,快感冲昏了他的头脑,双腿战栗,手掌都快磨出火星子。
性器剧烈弹跳着,快要到达极限,顾简阳快速撸动柱身,指甲掐着龟头,又痛又爽,顿时精关失守。许久未曾发泄,微微泛黄的浓稠精液射了一裤裆,顾简阳爽得头皮发麻,“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作家想說的話:】
未和正牌受确定关系之前,会和路人受发生关系,最后固定的CP只有文案里四个。
如果出现的是正牌受或者受的切片之类的,会提前说明,防止大家嗑错CP。
欢迎评论收藏,(′‵)I L。
正文
第12章浴缸doi/后穴灌进温水/对镜爆炒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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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山到去酒吧团建,顾简阳目光躲躲闪闪看了谢拾皎一路,像只闯了祸的小狗怕主人责怪的小狗,瞟一眼缩回头,缩回头再瞟一眼。满脸的欲盖弥彰。
谢拾皎想起了自己以前捡到的一只狼崽,一人一兽,外表没有半点相似,表情却又几分神似。
昨晚顾简阳干了什么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要是这么大动静都没发现,那他这几百年是白修了。感到被冒犯是无可厚非,但真说起来也没那么在意,要是他真的这么介意顾简阳的行为,轻易一个念头便能将对方魂魄绞得粉碎。
渡劫期悬而未决,虽然没了以前时时刻刻的阴郁烦躁,但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走向了另一条极端,偶尔兴趣高涨,而后又觉得索然无味,快乐的阈值被步步拉高,急需更加强烈的刺激。所以在旅行社社长邀请自己加入他们的团建,且清楚感知到对方眼底的欲念后,谢拾皎还是答应了下来。
酒吧里的光线昏暗,酒精与各色香水的味道混合成一种奇特的气味,微醺糜烂。
他们一行人占了一个卡座,谢拾皎左边的顾简阳,右边是旅行社社长,有些懒倦地垂下眸子。
杯中的冰块缓缓融化,分层的酒液呈现出绚烂的彩虹色,气泡陆续炸裂,杯壁覆盖着冷凝的水珠。看着是杯平平无奇的果茶,刺鼻的酒精味被气泡水的甜味压下,实际度数却很高。
看着谢拾皎迟迟不动杯子,旅行社社长的心被高高吊起,面上却是贴心询问,“怎么了?是这杯不合胃口吗?”
对方的面孔在迷蒙的灯光下半明半昧,眼中的侵略欲浓烈到令人作呕,谢拾皎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敷衍答道:“不是”。
那人感觉到了他的冷淡,对谢拾皎的兴致缺缺不以为意。
美人都是有脾气的,哄一哄能费多少事,等到手了还不是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谢拾皎来时换了一身衣服,雪白的衬衣挺括干净,长发用一根发绳束着,极简的装扮显出十二分的艳色,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那些目光里,有纯然的欣赏赞叹,也不乏黏腻恶心的窥视,比如眼前的男人,赤裸裸的邪念令人作呕。
见谢拾皎反应平淡,对方的脸色也维持不住,对着一边顾简阳笑道:“简阳,你也劝劝拾皎。到了酒吧一杯酒不喝,别人还以为我们是来闹事的?”
顾简阳没看出他们的眉眼官司,只以为社长是在说笑,为难地看了看谢拾皎,突然眼睛一亮:“我帮他喝了。”
说着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嗝呕这酒怎么这么难喝?”
他的脸腾地染上绯红,呆滞两秒后猛地起身,又摇摇晃晃倒在谢拾皎肩上,“怪不得你不肯喝,”他用手捂着谢拾皎的耳躲,自以为小声地凑在他耳边叽叽歪歪,“真的,呕难喝死了……”
薛定谔的悄悄话,一边的社长脸都绿了。
谢拾皎伸手架着身边双腿发软,走路都打跌的醉鬼,不禁感叹这点酒量还敢帮人挡酒。对着社长冷淡颔首,“简阳喝醉了,我带他先走。”
看自己看中的猎物真要离开,社长咬了咬牙去拉谢拾皎的手腕,“等啊疼!放、放开!
谢拾皎反手擒住他的手腕,看似纤细的手指轻而易举将对方手腕捏得嘎吱作响。
众人察觉动静后将目光纷纷投来,见谢拾皎似笑非笑地瞥过酒杯,手上疼痛愈发鲜明,男人脸色惨白,只能勉强笑道:“刚才不小心磕到手了。”
清醒的顾简阳不敢明晃晃地盯着谢拾皎,醉酒的顾简阳丝毫没这个顾忌,眼珠子就差没粘在谢拾皎身上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哇,你长得好好看,和我未来的老婆一模一样。”
喝醉的顾简阳很难搞,迈出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意识,双腿仿佛是新装的接触不良,两条腿直打架,谢拾皎只好在路人惊讶的目光下半拖半抱把人拖去酒店开了房。
一进门顾简阳就闹着要脱衣服睡觉,身体软得像个面条,手上也没力气,扯了半天扣子,回头一看衣服毫发无损。
好歹人是为自己挡酒才醉成这样的,谢拾皎耐心哄着他,“好,我们睡觉。”
“不行!”顾简阳疯狂耸动脑袋,拼命要从他怀里挣扎出去,“要先洗澡!”
“好,洗澡”。好不容易扶着踉踉跄跄的人进了浴室,顾简阳扑通就要往浴缸里倒,要不是谢拾皎手疾眼快拽住了他,顾简阳脑袋上非得嗑出个大包来。
见此情景,谢拾皎不敢让他自己洗了,生怕回头一看醉鬼把自己淹死了。
一把抱起顾简阳放进浴缸,估摸了下浴缸的水位淹不死他,顺手又rua了把顾简阳毛茸茸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