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清楚生在皇家有诸多束手束足的么?嗯?”

她一面说着,一面撒娇般扯着少年的袖口摇了摇。

裴越晲了一眼她拽着自己袖口的细嫩手指,颇为傲娇地轻哼一声,轻轻抬手,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解救’出来,然后不等郗则韶反应,便将人拦腰锁在了怀里。

抬手捏捏她细嫩白皙的后颈,俯身闻着她脖颈处馥郁的香气,幽幽道:“怕首辅说你?”

不待郗则韶回答,继续道:“这个简单啊,到时候从郗家抱一个孩子不就行了?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首辅除了帮你我遮掩,还能怎么办?”

郗则韶从他这漫不经心的轻松语调中隐隐听出了些什么,有些不敢置信地呐呐道:“……你说得这么笃定,不、不会有什么人以前这么做过吧?”

“哈哈哈”裴越埋首在她肩窝处闷笑了几声,笑得胸膛震动,震得郗则韶心尖发麻。

“韶韶……”少年用齿尖摩挲着她细嫩的耳垂,极尽耳鬓厮磨之意。

“怎么这么聪明?这种皇室秘辛都猜得到?”

郗则韶闭了闭眼。

原来裴越这厮的离经叛道有迹可循,师出有门啊!

“好了你不用说了。”她觉得自己大概、也许已经猜到了。

少年奖励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难掩笑意地悠悠道:“太宗朝的睿王,其实是英国公府的孩子。”

“太宗与皇后情深义重,偏偏总有些不开眼的人,妄想从中作梗,我那英武一世的曾祖怎么会受制于人……”

郗则韶一面心惊胆战地听着这或许世间不超过第三个人知晓的故事,一面想:原来裴越想要嫡子这事,根源从太宗朝就开始了呀!

第100章 | 0100 第100章 多吃吃就不胀了(大肉 午睡play)

‘狸猫换太子’之事在郗则韶的强烈反对下,自然不了了之,两人用过午膳,床榻之下说好了小睡片刻,一上了床榻,说着说着话,又滚作一堆。

裴越一面啃着少女玉白的纤长脖颈,一面振振有辞:“既不愿假孕,那我受累辛苦些,总没错吧?”

郗则韶的手抵在他胸前,掌下明明极为弹韧的筋肉,却如铜浇铁铸般撼动不得,她推了几下推不动,只能气鼓鼓地撇嘴,别过脸不让亲。

可惜,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前,她这点推脱,落在裴越眼中全化为了闺阁情趣。少年揽着那细如薄柳般的腰肢,吻得更凶。

郗则韶累得气喘连连,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开始露出薄薄的汗珠,仿佛雅致的瓷器沾染了晨间的露水,溢散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欲念随温度蒸腾而起,裴越欺身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撬开娇艳欲滴的红唇,从唇角钻入口腔,邪肆地挑逗温软小舌,另一只手则贴近她柔软的身子,轻车熟路地去寻觅衣裙的系带,郗则韶很快便感觉到包裹身体的衣服被他一一除去。

指尖微凉,舌头却是热的,游移在她胸前腰间的手掌更是烫的惊人。

“又拉着我白日宣淫……”郗则韶埋怨般轻声道,一双纤长藕臂却已自顾自环绕着少年的脖颈,扬起头,贴上了他的双唇。

香软的小舌头缠上他的,舌尖灵巧地刮蹭过上颚,又在对方搅弄过来前飞快溜走,轻勾慢舔,不时吸吮,俨然已将某人的伎俩融会贯通,在对方心照不宣地配合下,尽数奉还。

一吻终了,郗则韶抬了抬精巧的下巴,骄傲得仿佛一只打架得胜的猫咪。

裴越被她这‘挑衅’的眼神逗得一乐,一面抬手贴着她染着霞晕的脸颊细细摩挲,一面顺着她柔美的曲线蜿蜒向下,准确地覆盖在水汽氤氲的腿心。

“白日宣淫有什么不好?”少年嗓音微哑,带着仿佛被露水打湿后的潮气,他那沾染了少女体温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湿漉漉的穴口打着圈逡巡。

“上面的嘴一本正经地抱怨,可别把下面这张嘴给馋坏了……”

他说着,手指已灵巧地没入柔嫩滑腻的穴口。窄小的甬道贪婪地吞吃着指节,柔媚地与手指缠绵,自发地收紧搅弄,仿佛要从指尖榨出汁液。

突如其来的深入挑弄出少女不自觉地闷哼,她漂亮的眼眸被情欲裹挟,有些迷茫的半开半阖,有些羞赧,又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光从她被裴越‘拐’上床的频率来看,她这辈子就注定和贤后搭不上边了。

顺着手掌流淌的花液让裴越对自己的技巧颇为满意,他又往那水淋淋的肉洞中多添了一根手指,在湿滑狭窄的甬道内模仿着性事的频率,抽插扣弄,搅弄出更加淋漓的汁水。

别的地方也不闲着,一只手操着穴,另一只手又从她脖颈滑落,揉上绵软的胸乳。

“啊……韶韶……”少年放肆地抓揉着饱满的胸乳,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略显颤抖,灼烫的呼吸扑在郗则韶耳后脖颈,惹出大片潮红。

“你什么时候怀孕?我听说妇人有了身孕,身子会更加玲珑敏感,待到月份重了,双乳还会分泌奶水……”他贴着她的耳畔,断断续续地呢喃。

“嗯?你在、说什么呀……”郗则韶的身体被他触碰得愈发热情,泥泞的汁水泛滥成灾,腿心热、小腹热、胸乳热,浑身都热。她被这温度烧得神志不清,只能怔然地任由他的手指挑弄,快感冲击着大脑,腿根与腰腹轻颤,连呼吸都不再顺畅。

她显然已足够湿润,裴越抽出在甬道中肆虐的手指,故意举到两人中间,将指尖缠绵拉扯的银丝展示给她看。

“我在说……”裴越低喘着,扶正了胯下狰狞的性器,“我要把你肏到怀孕。”

指尖的银丝在空中悬了片刻骤然断裂,郗则韶的理智还在努力分辨他的话语,刚刚松懈的穴口又猛地挤入了什么更为粗硕滚烫的东西。

“啊……裴越……”被手指温柔抚慰的甬道骤然被粗长骇人的性器捅入,郗则韶喉咙中泄出一声吟哦,脖颈向后仰出脆弱的弧度,“轻一点呜呜……”她的话语中俨然已带上了哭腔。

自然不是疼的。

裴越的前戏做得耐心,此时又只是没入了一小截粗硕的前端,在穴口处浅尝辄止地抽插着,等待着她适应。

只是郗则韶在床上哭惯了,爽与不爽,少年的每一次初入,她总要哭上一场。

“小嘴缠得这么紧,难道不是着急吃我的精液?”

“别着急啊,等我爽了就喂饱你。”

少年低喘着,用清朗的嗓音说着粗俗的话语。

粗硬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没入穴中,直到顶上最里面软烂的小口方才停息,被进入得太深,郗则韶那漾着春水的眼眸都涣散了瞬息,红唇无助地翕合嗡动,直到性器开始抽插方才回神。

“好胀……”她的眼皮轻颤着,浓密的睫羽仿佛蝴蝶振翅,“这里,太胀了,不是很舒服……”她指尖轻抖,摸着自己的肚皮,娇声抱怨。

那里的皮肤好薄,郗则韶只觉得自己微微用力向下按,仿佛都能触碰到那根横亘在她身体里的野蛮的东西。

“多吃吃就不胀了。”裴越口头安抚她,俯身亲了亲少女的唇瓣,身下的动作却并不因怜惜而停歇,绷紧腰腹向外拔了拔,层峦叠嶂的穴肉流连地缠裹着棍身,极尽挽留与痴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