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他的哀嚎,谈宴拇指关节强硬拓开狭窄的腔口。他突然发难,将omega的求饶、挣扎和尖叫视作助兴曲,将拳头捶进肠腔。
omega爬无可爬,只能摇着头,任身后暴君拽住他的肠肉把玩。他要死掉了,alpha的拳头几乎要将他砸成两半。
宋蓁然不知这痛苦会何时结束,他生育的腔室成了alpha的沙包,本该被温柔对待的场所,经历了令人心悸的欺辱。他粉嫩未经人事的肠肉被拉拽敲打成母狗才有的深红色,或许已经脱垂了。alpha的动作丝毫不温柔,手指与肠肉的摩擦令他痛苦又幸福。
昏迷中,他勉强回归一丝意识时,听见alpha用磁性的嗓音低沉道。
“我很满意。”
谈宴走了,他甚至不屑于使用他。
狭小的盥洗室,只剩肠肉坠出的omega崩溃嚎啕大哭,而他的后穴已无法合拢,松垮地张开四指大小的洞,像极被玩坏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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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Day1舔干净
褚晗站在门外。他做事不像宋蓁然那样恣意,因此上楼比较晚,并不知道屋内此刻到底在发生什么。
犹豫半晌,他做好心理建设,敲响三下门。
即便在无数摄像头下,他依旧无可救药地选择为他的无礼向谈宴道歉。
从外人角度看,褚晗是首长的孙子,成绩优秀,各类艺术和竞赛奖项拿到手软,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名门典范。
可事实并非如此。
光鲜亮丽的荣誉墙后,掩盖的是不为他人所知的心酸。从住进父亲生殖腔那一刻起,他就是为谈宴量身定做的omega,每寸皮肤每块骨骼都是谈宴喜好的映射。
举个再寻常不过的例子青春期的谈宴偏爱亚健康状态的白瘦幼omega,审美畸形很长一段时间。而那最难挨的一年半,褚晗时常都会因饥饿而胃痉挛。因他不是宋蓁然那样小骨架的娇俏omega,所以,即便他胃内泛着酸水,却依旧只能勉强套下印出他肋骨轮廓的束腰,然后心惊胆战听omega父亲同朋友抱怨他不够争气,考虑给他做取肋手术。
谈宴喜欢什么样的omega,他就必须得成为那样,甚至做到更好。
汗与血塑造了注定属于谈宴的褚晗,这个褚晗比所有人都要了解谈宴。
幼时的他因无知与懵懂,对朋友和老师说他不是褚晗,是小狗,因为他的未婚夫喜欢小狗;青春期的他认真虔诚在投影仪上看谈宴演讲的影像录制,模仿谈宴说话时的腔调与词句停顿,恨不得把自己生活的每一处都沾上谈宴的影子。
二十七年,他的全部意义都与谈宴有关。即便现在的他想请谈宴高抬贵手取消婚姻,让他真正做次自己,但这悠长岁月的一遍遍洗脑,令他不敢令谈宴有些许不快。
体贴谈宴,敬重他,爱慕他,这是褚晗的本能。
他没有得到回应。但宋蓁然那玫瑰味的信息素却先一步透过门缝却争先恐后钻进他鼻翼。
馥郁、甜腻,总归与淡雅清甜毫无关系。
所以,谭宴喜欢的omega类型这是又变了么?褚晗狼狈阖上眸子。
这样也好…真的是再好不过了。他心不在焉地想。
待谈宴推开门,就看到omega安静站在门前,脸庞满是手足无措的懊恼。
褚晗仰望着崇敬他无数年月的神明。此时的alpha与中学时期投影仪中眉目疏朗凛冽的他不同,他的相貌由时间沉淀地深邃,轮廓分明,也更富有震慑性。
“我是来向您道歉的。”他心知谈宴不喜欢废话,直白微笑点明来意。
“我的无理取闹给您添麻烦了。”他斟酌半天称呼,觉得直呼其名太不尊重,叫哥又因两人身份关系有些许不妥,而叫哥哥就更不行了,显得太过轻浮。他温声称呼谈宴,嗓音清润:“谈先生。”
因同性相斥原理,他身上盈着浅浅的抵御玫瑰信息素的宁静清香的松木香。
同包容宋蓁然时煦等人不同,alpha的劣根性令谈宴对这个挂着他未婚妻身份的omega自然会要求更多些。
他眼睫向下一瞥,低头看因未得到他的回应,依旧仰头展颜笑得体面的omega,漫不经意将沾着腺液的指点在他唇上,也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他,而是问:“不给我舔干净么?”
他吐字很轻、很浅,是从容和煦的语气,却包裹不容褚晗忤逆的强硬。
舔干净第三者的体液。
赤裸裸的羞辱。褚晗怔了怔,仰视alpha,陷入他的目光中。
褚晗是不怕谈宴的。一个omega对他的丈夫可以有尊重、敬佩、爱慕,但绝不该有恐惧。
谈宴那双狩猎者才有的眼睛过目难忘,起码褚晗明白,在这次对视后,他这辈子也洗涤不掉这段记忆。谈宴的眸子深沉、锋利,藏着鹰的锐和豹类的野,像是被冰雪浸刷过的黑碧玺,冷而黑。
在这里,褚晗找不到谈宴的情绪起伏和波动,他看到的是无机质的命令、命令还是命令。
是未婚夫的羞辱,是上位者对所有物的支配。
是命中注定。
屈辱令褚晗手心印出青白的印迹,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他踮起脚,任谈宴将其他omega生殖腔高潮时喷出的腺液涂抹在他的唇肉和脸颊,恭敬双手捧起谈宴那只手,伸出舌头将那令他作呕的玫瑰味一点点舔干净。
他像是坠在冰河,全身心都是冷的。而他也打心底瞧不起这种太过软弱的信息素,认为它们不配留在谈宴身上,半点也不行。他悄悄将木质香融进涎水中,将花香覆盖。
“舔干净了,”他依旧挂着挑不出错的笑,“先生。”
谈宴倒也笑了。他两指捏住褚晗鼻尖,轻轻一提,对上一张仿若高潮的脸。
他说:“这味道,更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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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家常菜的牧彦周看到从楼上走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心的谈宴,礼貌点头,客套搭话:“有什么忌口吗?”
“刚才你们三个人都在楼上,我和韩高黎就先准备今天晚餐,你们可以饭后再抽签。”
谈宴是肉食动物,但对其他食物并不挑剔。他将废弃湿巾丢在拐角的垃圾桶,看到已经摆了大半桌的菜,调侃:“有忌口会给我单独开小灶么?”
牧彦周想也不想理所当然回答:“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