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忍不下去了,给楼忘冷打了电话。

“关掉它。”隔着电话,楼忘冷都能听到他的喘息,顺着声音,还能联想到他染上欲望的脸。再往深处想,嫣红的媚肉缠裹着跳蛋,透明的跳蛋按摩着软肉,像两张纠缠在一起的嘴,难解难分。

“我准备让它震动一天,现在一上午都没过去。”

“你!”朱畹晚气得挂断电话。

后穴一热,又有肠液无声无息地流出来,类似排泄一样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夹紧下身。跳蛋震动的频率瞬间增高,直接和跳蛋接触的那块软肉都震麻了,后穴的快感变得模糊不清,身体内部却有另一种酥麻滋味。震感沿着相接的地方一直传到直肠尽头,逐渐弱化,到最后,若有若无的震动就像用羽毛搔刮一样,瘙痒难耐,让人想用手挠一挠,或者用硬物抵在上面狠狠地研磨一番。朱畹晚蠕动后穴,用力收缩下身,想将跳蛋吞得更深一些,冷不防,跳蛋猛然放出一阵电流,打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快感从那个地方爆炸开,顺着脊柱扩散到全身,他眼前白光乱闪,又用后面达到了一个高潮,内裤已然饱含水分,再不能吸水了,多余的淫液,一部分浇在裤子上,一部分从肛口下滑到两腿交叉处,又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多次高潮并没有让他的身体得到满足,跳蛋持续刺激后穴,括约肌便一刻不停地地贴着异物蠕动,那里早已变得酸麻。朱畹晚的神经也疲累不堪,感受快感的能力迟钝了许多,便更加渴望强烈的刺激。像之前那样强烈的电流再也没有过,无论他怎么挤压后穴,或者沉下身子,将臀部压在沙发上磨,让跳蛋感应到更大的压力,都没用。跳蛋的震动毕竟不能和电流的刺激相比,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他到达下一次高潮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到了后来,竟然半个小时也难以达到一个像样的高潮。

分身膨胀得厉害,将裤子顶成鼓囊的一团。下面两个囊袋因为欲液的积累,胀大了一圈,弹性甚佳的内裤勒在上面,压迫感惊人,竟像一双手在按揉那里,痛楚中蕴含着快意。朱畹晚被欲望磨得昏昏沉沉,一时之间也忘了这是在公司,手挪到下面,抓住鼓起的地方揉捏起来,仰着脖子,发出粗重的喘气声。

随着开门的提示音响起,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朱畹晚一下子从欲望中惊醒过来,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待看清来人是楼忘冷,就不愿再看,别过头,合拢双腿,掩饰下身的异样。

虽然他的眼光很快就移开了,楼忘冷还是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厌恶。这目光像刺,扎得他浑身难受。朱畹晚没有受虐的倾向,而他所做的一切太过分了,随便放在一个人身上,都是无法接受的,何况是朱畹晚,他们曾经有过短暂的和睦相处,而那段时光,无疑让朱畹晚对他的怨恨更深一层。他知道这一切,却还是无法免疫。朱畹晚让他不愉快,他也让朱畹晚不愉快,这种想法让他内心兴奋起来,这不是报复或者惩罚,反而是两人之间另外一种奇异的联系。

楼忘冷笑了笑,走到朱畹晚身前,手落到对方膝盖上。下一刻,他的手被甩开。楼忘冷也不在意,两只手重新落在他的膝盖上,十根手指铁铸一般,隔着裤子陷进朱畹晚的皮肉中,在他的眼皮底下,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腿根处,一片暗沉的黑色,分不清是身体的阴影还是其他。楼忘冷把他的双腿抬高,光射到那里,湿痕显现出来。铅灰色的裤子,臀部下方已经湿透了,屁股下方的沙发,因为吸水的缘故,又受到臀部的挤压,甚至有一层薄薄的水从表面网状的孔隙冒出来。

“流了很多水,沙发都被你弄脏了。”

这略带侮辱性的话语无法得到朱畹晚的注意,后穴的跳蛋停止了震动,抵在最让人疯狂的一点上,放出猛烈的电流,灼热的痛楚过后,伴随着让人无法抵挡的快感。朱畹晚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软成一滩水,瘫在靠背上,眼神空茫,半天没有回过神。

楼忘冷褪下他的裤子,跟着褪下他的内裤。白色的内裤没有全然湿透,上面还有一块地方是干爽的。那地方本来也是该最先打湿的地方,只不过尿道控制器将朱畹晚的分身控制得死死的,不仅尿液和精液无法排出,就连前列腺液,也不能漏出分毫。楼忘冷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潮湿的布料,时不时将内裤置于鼻端,嗅着上面的味道。

朱畹晚从没顶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见此情景,难堪地涨红了脸。

楼忘冷故意要逼出他更多的反应,握住他的分身,从龟头一直撸到根部。没有液体的润滑,他的滑动很不顺利,却加大了手掌与分身表面的摩擦,带来另外一种粗粝的刺激。没几下,那未曾获得满足的的茎体,就在楼忘冷手中活蹦乱跳地抖动,灼烫逼人。

滑到分身底部的时候,楼忘冷张开手,将茎体连同底下的两个囊袋一起,攥于掌心,揉捏挤压。朱畹晚身体猛地弹跳起来,发出一声拉长的喘息。那手却又来到茎体顶端,四指捏住通红的龟头上,好一阵搓动,指尖有意无意地陷入到冠状沟里,轻轻搔刮着。另一只手指也没空着,在尿道口戳刺。

23 休息室玩弄害怕被发现、大明星鼓起勇气谈条件

“咚咚”敲门声响起,朱畹晚从欲海浮沉中猛然醒过来,他神色仓皇地看向楼忘冷。

楼忘冷身子卡在他双腿之间,双手还放在他的下身。他的阴茎和下面的两只囊袋被楼忘冷置于手掌间玩弄。阴茎喷张,表面青筋缠绕,寸寸鼓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戳破皮肤。整个柱状物热烫惊人,像个上个发条的玩具,在一抽一抽地抖动,模仿着射精时的动作。朱畹晚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如果不是那个卡在他尿道中的玩意儿,他的分身已经射了。但是因为一直没能射出来,他的分身就只能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只抖动不射精。

没有润滑,加上尿道前端没有分泌液体,分身前端部分被楼忘冷的手指磨得红彤彤的。细小的刺痛,和尿管里因长时间不曾发泄的滞痛连成一线,反而令后穴大面积的快感更加强烈。

两只阴囊因为精液充盈其中,已经鼔成一个饱满的圆球,重重垂在分身下面。微微一晃动,就拉扯到周边的皮肤,有种轻微的撕裂之痛。

他的下面已经湿了,充沛的液体流到沙发上,他感到自己的屁股下面一阵潮湿闷热。而且,此刻他上半身整齐,下半身赤裸,如果这副样子被人看到……如果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他不敢想。一时间恨不得死去。

他脸上的红潮瞬间褪去,面孔像雪一样白。他身体开始瑟瑟抖动起来。

除了催眠无意识的时候,他很少在楼忘冷面前流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在很小的时候,楼忘冷堆过一个雪人。雪人晶莹剔透,非常可爱,他想让那个雪人保留得更久一些。没想到阳光出来了,雪人缩着身子,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融化成一滩水。他以为他会很难过,但是在看着雪人融化的过程中,他心中混合着另一种奇异的感受。美好事物受到摧折,总是会唤起人心里的一股柔情。

楼忘冷看他这种害怕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怜,蓦然心一软,安慰道:“你放心,门已经锁好了,只要你不发出声音,别人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他的安慰并没有用,朱畹晚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畹晚,你在里面吗?”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不大,但是清楚地从外面传进来。

朱畹晚抖得更厉害了。休息室的门隔音效果良好,只要不是大声说话,外面根本听不到。只是他实在太害怕了,竭力屏住呼吸,不发出声音。一瞬间,他脑海里划过很多的碎片,娱乐报纸的头版,网站上的新闻,社交媒体上飞速传播的花边,大众或好奇或窥探或淫邪的目光,这些,最后统统指向他截然而止的职业生涯。

“我看他状态不好,应该在休息,不要打搅他。”是陈林的声音。

朱畹晚凝神听外面的动静,好一会儿,外面都没有动静,料想两人离开了。也许是担心打扰到他,他们刻意把脚步放轻,以至于一点声音都没传到休息室里面。

朱畹晚的身体完全软下来,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神里空空荡荡。下身传来异动,他低下头,看到楼忘冷的手指又在他的分身处动,一时又紧绷起身体,警惕地看着楼忘冷。

“别担心,这次让你发泄出来。”楼忘冷说。

朱畹晚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只是发泄时间被人为地强行推后,这次,楼忘冷打开了控制器的开关,因此朱畹晚很快就射了出来。

楼忘冷将朱畹晚射出来的精液清理干净后,拧了一条热毛巾,将他后穴周围流出的液体擦干净。

朱畹晚没有抗拒他的动作。身体里还残留着极致快感褪去之后残留的余韵,在他身体里荡啊荡啊。他觉得累,很快就歪着身体睡着了。

楼忘冷关掉了朱畹晚后穴中跳蛋的震动。搬了个凳子坐在朱畹晚的面前,打量着他的睡颜。

朱畹晚看起来累坏了,眼睛下面一圈乌青。情事短暂地给他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沉浸在欲望中的他,看起来艳色逼人,但是此刻,欲望褪去,那张脸也露出原本憔悴的底色。他在睡梦中也不安慰,眉头拧得紧紧的,时不时抖动一两下。楼忘冷将手指轻轻按在他的眉头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动。朱畹晚的眉毛形状姣好,又浓又密,那毛绒绒的触感令楼忘冷的手指留连不已。

看到朱畹晚身体动了一下,怕吵醒睡着的人,楼忘冷不舍地挪开了手。

这段时间朱畹晚内心一定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楼忘冷虽然有罪恶感,但是他不打算收手。

他已经受够了过去那种绝望的单恋。朱畹晚这样的大明星,从来不缺喜欢和爱意。那么多人喜欢他,他根本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个楼忘冷。如果还是像过去那样,顶着一个粉丝的身份,给他做数据、产粮、做公益,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和朱畹晚见个面,再进一步,可能会成为朋友。这些对于他来说,远远不够。

朱畹晚遇到自己,真是倒霉。楼忘冷自嘲地笑道。

朱畹晚醒过来的时候,休息室内漆黑一片,猜想已经到了晚上。身体很干爽,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他下身光秃秃的,只套着一件睡裤。湿掉的内裤和外裤已经不见了,一条干净的裤子放在沙发靠背上。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忙捞过手机,看看时间,看到现在才晚上7点钟,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他心中被一种厌烦的情绪支配。

白天发生的事还刻在他脑海里,他也忘不了前几天发生的门禁事件。他晚归之后,楼忘冷是怎么惩罚他的。导尿、灌肠,将排泄这种隐私而不洁的事情强行展现在人前,简直是剥他的保护壳,抽打他赤裸的身体。楼忘冷知道他最害怕什么。那颗恐惧的种子已经在他心中埋下了,他记住了门禁时间。刚才看时间,是一种下意识规训自己行为的反应。他对这样的自己很失望。

假如和楼忘冷硬碰硬会怎样,不过是下一次痛苦又羞耻的失禁或者是高潮,丑态百出。

两人之间,他始终处于下风,这又令他非常无奈。

他磨磨蹭蹭,在休息室待到很晚,等到实在拖不下去了, 才拿起车钥匙。

到了楼忘冷那套公寓,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十点钟。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楼忘冷问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天应该没有工作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