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膀胱里的尿液排得差不多,楼望冷没有再碰那根导尿管,任它悬在分身前面,时不时洒下几滴残存的尿液。
“晚晚刚刚在我面前排泄时,有没有更敏感?”楼望冷摸摸朱畹晚潮红的脸,后者微弱地挣扎,侧过脸,从楼望冷掌心擦过。那种奇异柔软的触感,仿佛是蝴蝶振翅时掀起的细小风波。
这个问题不用朱畹晚回答,楼望冷了然于心。
朱畹晚全身笼着淡粉色,细小的汗珠宛如颗颗水钻,闪烁着亮光。屁股在没有被人揉弄的情况下,也害羞地红了,像傍晚淡淡的云霞。颜色最为艳丽的,当然是臀缝中间那个火热的小洞,嫩红的颜色,穴口露出一点晶莹,让人肖想更深处的风景。
楼望冷将肛口的淫液刮到一边,穴眼露出了本来的颜色,充血肿胀,好像刚刚被人粗暴地玩弄过。
“晚晚是不是爽到自己玩自己?分身里导尿管在旋转,后穴跟着分身的动作一缩一缩的,将小菊蕾簇在一起后,用力向中心挤压,敏感的褶皱被其他褶皱碰到,快感放射性地朝周围散开,那些簇在一起的褶皱便‘哗’的一下退后,将藏在中间的小洞推出来。你刚刚有爽到吧,小洞都高兴地流水了。”
感受到楼望冷淫邪的视线,朱畹晚缩紧下腹,将后穴闭合起来。楼望冷滚烫的目光,却好像能穿透括约肌,直接射到他的直肠中。直肠内部一片火热,肠液好像解冻的河水,无声地流淌,因为肛穴闭得死紧,没有越界暴露在楼望冷的眼光中。
后穴紧张地瑟缩,楼望冷手刚碰上去,淫靡的肉洞就往下陷落。臀肉跟着凹陷下去,错误地将楼望冷的手指夹在臀缝之间。他也不放过这大好机会,用力搔刮,小菊花没地方可躲,只能别在楼望冷的指间,任其把玩,像脱掉衣服一样,将细长的花瓣一层层展开,泻出中间的蜜液。
润滑都免了,水管插入后穴,水龙头打开,源源不断的热水往朱畹晚直肠里冲。
“呃呃……痛……”朱畹晚烫得直叫。那水的温度接近五十度,这么猝不及防地冲刷万分敏感的媚肉,后穴阵阵闷痛。朱畹晚摇动屁股,后穴含着的水管像一条灵活的狗尾巴,不住摇晃。
水管没有挤出去,倒是让自己的后穴吃了更多苦头。本来那水的冲刷是朝一个方向,只要习惯了它的温度,后面也并非难以忍受。但是朱畹晚一个劲地动,身体里的水管也跟着在他直肠里摇晃,热水一会儿冲刷这里,一会儿冲刷那里,反而将敏感的肉壁烫得糜烂。
直到朱畹晚的腹部鼓起来,楼望冷才抽出送得极深的水管。
一点污水泄出来,朱畹晚强忍着腹内的翻江倒海,将屁股夹紧。
楼望冷抬起他的下巴,朱畹晚才发现他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他的身后也立着一面同样的镜子,将他整个身体装在里面。饱满的臀部,沾着一点水珠的肛穴,以及悬在下面,因为角度的原因只露出龟头的分身,无不纤毫毕现。
这一切落在他眼中,也落在楼望冷眼中。因为镜子的反射,浴室里仿佛又多了几双眼睛,一齐注视着他。
朱畹晚额头上的汗珠滴滴往下掉,身体呈现一种用力过度的紧张感。咬紧的牙齿、握紧的拳头、脖颈上的青筋、流畅的脊背线条、颤颤的双腿,无不彰显着他到底忍耐得多么辛苦。
“晚晚,早在你被我催眠之时,我就看过你排泄的样子,那时你昏昏沉沉,像一个对外界没有反应的小婴儿,我心里反而没有过多的欲望,哪里像现在……”
朱畹晚松开牙齿,吐出模糊的几个字,声音低不可闻。
“你说什么?”楼望冷凑过去一些。
“我……我说你变态……”几个字,似乎耗尽了朱畹晚的力气。后穴像是有一根巨大的闷棍在翻搅,汹涌的便意和胀痛感席卷而来,吞噬一切。朱畹晚屁股晃动,紧闭的后穴也在翕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被冲开。
“啊,你说我变态,我也觉得自己变态,一看到你,就想做过分的事情怎么办?就像现在,我想做得更过分一些呢。”
微凉的手掌落在朱畹晚鼓胀的腹部,握住肚子上的一团软肉,用力挤压。
“啊啊啊啊”朱畹晚再也忍不住,后穴一松,肚子里的污物迅速从闭不上的出口涌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次灌肠,朱畹晚变成失掉灵魂的泥偶木雕,表情呆愣,目光里空无一物。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的喘息和痉挛的身体,透露他出他肉体的痛苦。楼望冷从他缩紧的后穴,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抗拒和羞耻。灌了几次,后穴都松了,朱畹晚还徒劳地想将排泄的出口关上。
在他人面前控制不住地排泄,化成凌厉的鞭子,狠狠抽在朱畹晚赤裸的身上。
因为自己是明星的缘故,任何不雅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都会被好一番嘲讽和解读。他早已习惯将不好的一面藏起来,将好的一面展现在公众面前,那是他背上身上华丽的壳。既可以展示他光鲜的形象,也可以间接保护自己。那层壳,早已裹着筋,连着血肉,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可是今天,楼望冷硬生生地将那层壳撬开,肆意戳弄壳下面的软肉。
这是对他,最狠厉的惩罚。
楼望冷知道这点,所以没再过多折腾他,这件事就此翻篇。
朱畹晚躺在黑暗中,眼睛一闭上,就是透过镜子看到的污秽景象,他睁着眼睛,一夜没睡。
22 跳蛋刺激后穴流水 分身被堵不得发泄 旱的旱死 涝的涝死
“畹晚,你怎么啦?”
一进公司,陈林见到朱畹晚的样子,大吃一惊。朱畹晚脸上的憔悴是粉底也盖不住的,尤其是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像是要从脸上掉下来。深凹下去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就他盖粉底的情况也实属反常,朱畹晚平日不喜欢化妆,连出席活动,也只是稍微清理一下皮肤而已。
朱畹晚朝好友笑了笑,权当安慰:“昨夜失眠,没事。”
“不会还在想你那个粉丝的事吧?那个叫‘春畹晚’的,他最近好像又在网络上活跃起来了。还有你让我打听的那个人,能挖到的消息我已经都发给你了,如果想挖得更深,可能需要时间。”
陈林不知道朱畹晚的表情为什么变了,很冷淡,甚至有些厌恶,这当然更为反常。朱畹晚平日习惯与人保持距离,或许有人觉得他疏离,自视清高,但和他接触后,很容易发现他是那种待人温厚的人,是不太容易对人或者事抱有强烈的憎恶之情的。
他呐呐地停下,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让朱畹晚不高兴的事。
大概朱畹晚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常,拍拍经纪人的肩膀:“我没事,如果没有很急的工作,我先去休息室眯一会,太困了。”
陈林看着他走路时踉跄的步伐和稍显怪异的姿势,还是忍不住喊住他:“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大对。”
朱畹晚摆摆手,推开休息室的门。
出门前,楼忘冷强行把跳蛋塞入他后穴。那玩意儿一直在他体内震动,把他肠肉都震麻了。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恶心欲呕,但是后穴却从这一阵阵规则的震动中,尝到甜美的快感,忍不住将跳蛋吮吸得更紧。
“晚晚,你下面这张小嘴吸得真紧。”楼忘冷把他按在怀中,顶开他的双腿,手从双腿之间钻过去,摸到后穴,就将跳蛋往里塞。末了,扔下这样一句话。
媚肉顺从地贴上去,好似蚌肉,用痛苦滋养身体的异物。跳蛋里有感应装置,感受到的压力越大,震感越强烈。朱畹晚恍惚听见嗡嗡的声音响在耳畔,身体飘摇如浪中之舟。
他困得不行,身体疲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双眼像是被谁贴上胶水,快黏上了。可是精神却无比振奋。他能感到跳蛋贴着肉震动,震感一直传到骨髓。他觉得自己成了一道炖菜,在细火慢煎之下,连骨头都酥软了。
身体的快乐,鲜明得无法忽视。他的下身,快感像水波那样荡开层层涟漪,他的腰荡酸了,腿荡软了,就像一个不怎么坚固的堤岸,濒临溃散。
与他身体无力相对的是,他的后穴,却有那么大的力气将跳蛋含得这样紧。
身体难免晃动,跳蛋摩擦到前列腺。他尝试夹紧大腿,在更加强烈的快感中,又不得不分开双腿。
内裤已经悄悄地湿了,黏糊糊地兜住他下身。跳蛋有鸡蛋那么大,迫他连腿都合不上,可却是中空的,任何一点液体,都会顺着跳蛋内壁滑出来,将他内裤沁湿。
“嗯……”朱畹晚咬着唇,又到了一个高潮。发泄过后的倦怠感让他忍不住想睡过去,跳蛋却不许,因为高潮时肠肉的痉挛,那里还维持高强度的震动。
分身早就膨胀了,约束在内裤中,透不过气,强烈地渴望触碰。
担心有人进来,朱畹晚强逼自己摆出端坐的姿势,身体不住地晃动,脑袋像小鸡啄米,一会儿垂下一会儿抬起。分身前面和后穴下面的湿意连成一片,让他会阴和臀缝间既火热又冰冷。肉体是热的,被淫液打湿的布料却是冷的。内裤那种与皮肤的贴合感不再,代之以轻微摩擦或者挤压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