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管是烈日艳阳,还是寒冬腊月,四季轮转更替,荷花池里的荷花长完一茬冒一茬,再没空旷过。
山下更多百姓闻名而来,甚至有皇亲国戚前来请求挖走一枝,却被无争和尚一一拒绝。
外人不能移栽,他的房里却放了一株开得顶好的娇艳欲滴的荷花。
每日亲手浇水晒阳,照顾得如同亲生孩子一般,谁都碰不得。
有扫地僧经过,观那门外的荷花长得愈发高大了,花瓣片片分明,迎风招展,绿意盎然的荷叶旁还依偎着一枝小巧可爱的花苞,想来不久便要开花了。
-老爷老爷,夫人生了!
-噢,生了个男孩女孩?
-夫人他、他生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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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 庭院:玉势,不如你??得爽呢
1、
冬日本是躲闲的日子,却不成想店里生意陡然火了起来。
这阵子来往顾客多是嬷嬷婆子,马车行到店门口,门窗遮得严严实实的,下车时披着长斗篷,进店后也不扯下来,压低声儿说要买什么,等包好后,往兜里一揣,将帽檐盖好以防旁人看见脸面,形色匆匆入了马车便叫小厮赶紧驱马走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买卖什么违禁东西呢。
宁真每次交易完都脸红耳朵红的。
虽说卖些淫器没有触犯哪条律法,可也着实羞人。
那些老婆子基本都会问他哪个好用哪个不疼,她家小姐夫人娇嫩受不得痛,叫他推荐推荐,他只好强作镇静的一一讲述那些东西的使用感受。
卖这些玉势淫具实属于无心插柳。
有次他俩在店前头玩这些时不小心遗漏一个,被前来买玉的管家婆子瞧见了,旁敲侧击问有多少样式,李铮当场便说出许多来让她选,婆子选定了好几根,第一个便要的是暖玉样的。
敲定长短粗细之后,婆子交了定金说过几日来取。
后面这位婆子又来了两趟,指定用暖玉做些淫具,李铮也都做出来了,婆子高兴得一连在他家捎带着买了许多孩子珠串回去。
不知怎的,他家卖闺中玩意儿的消息传出去了,一连几天都有婆婆嬷嬷上门定做,甚至还有男人来选买。有些人对这东西一窍不通,李铮便取出卖得比较好的几种,让宁真给他们讲解讲解。
他家东西做得好,态度也好,从不多嘴乱说话,名声渐渐传开了,城里夫人太太私房话里都谈论着这家玉器店。
店里暖玉做的玉势率先被一抢而空,想来冬日天寒,都不愿意用冷玩意儿。
于是李铮花去赚来的一半银钱买了两大块暖玉,决定把这个生意做下去。有新花样了,先给真哥儿试试,觉得不错,便多制些放前头卖。
如此过了一整个冬天,他俩攒好了买宅子的钱,开春便去寻东家交钱拿了房契。
2、
除非试用淫具,要不李铮在家时是不许宁真玩自己的,他不明说吃那些东西的醋,宁真自看得出来。
所以李铮在时便缠着要他,等他出去购置瓷铜器具好几天不回来,又着实难捱时,才会挑一两个用上。
今已入夏,天气闷热难耐,晌午头没什么生意,宁真便关了店门,想着烧上一锅水,好好洗个澡。清早有人给他捎口信回来,说他郎君傍晚归家。
李铮这次去西北易物已经月余了,虽然期间不时给他写信,可还是头一次分开那么久,心里不免想念。
宁真满怀激动地打理好自己,只不过他准备早了,这会儿日头才将将到了西边,他想人想得情动,拓穴时里头的水儿已然兜不住了。
他找出李铮做给他的玉势,挑了玉头下及茎身上入了珠似的那根。
暑气未消,穿上一层衣裳就跟裹了块厚布似的,没一会儿便能湿透,于是他舍了里衣,就那样光着身子侧躺在窗边软榻上,窗子开到最大,外面那棵银杏树的树荫正好遮蔽到这里,凉簟比席子降热,躺在上边周身有徐徐微风吹过,冰冰凉的玉势乍一进入,瞬间让他凉爽下来,身上汗意也消了许多。
宁真惬意地喟叹一声,随后轻轻抽动,伴着动作慢慢往里捅,玉势的形状几乎与李铮的鸡巴一般无二,挺翘的玉头一进里面便触到了穴心敏感点,戳得他低声吟叫着。
淫具上雕出的大珠子磨着穴肉,令他又痛又痒,有穴水的滋润,可以毫不费力的转动抽插,珠子抵上那点,疯狂摩擦那贪吃的穴肉,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一只手抚上前面硬得流水的阳物,不停地撸动揉捏。
“唔……”
强烈快感愈发重了,后面的手持着玉势插得越来越快,淫叫声逐渐放浪,一声比一声高,终于随着一记猛插,前面的手用力捏紧了肉头,宁真呜咽着挺腰扭臀,一阵剧烈抖动之后,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喷到小腹、凉簟上。
他面色潮红,泄力似的伏在榻上大口喘着气,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在白皙沾满晶莹汗珠的皮肉之间更显情色。
3、
听见有人在敲后面的门时,宁真正捅着穴放肆吟叫着,这是第二回了,身子已然被肏开,淫性被勾出来,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无一不淌着水。
骤然听见敲门声,宁真以为会是周围邻居来借东西,往常也不是没有过,他匆匆去拔玉势,因着紧张,后头小穴咬着头不放,他用力一拽,“啵”一声,玉头依依不舍地出来了。
他随意丢开玉势,拿小裤抹了两下精水,便胡乱套上里衣披了外衫,将前头拢得紧紧的,便往外走边在高声应着:“就来了。”
谁知一打开门竟看到了久出未归的风尘仆仆的郎君。
宁真愣了一瞬,惊喜道:“不是说黄昏才到,怎的这会儿便到了!”
李铮看见他时便拥上来了,将人抱进怀里狠狠吸上两口香气,才觉得神魂归位,“想死我了……”
宁真搂着他的腰,也觉得这一月多硬捱过来难受得紧:“回来便好。”
回过神来李铮这才发觉真哥儿状态不对,皮肉白里泛红的,腰格外的软,嗅吻之下还有精水、淫水的骚味……
“李老板,这两车货卸在何处?”后头一身的腱子肉短打壮汉打断这对浓情蜜意的小夫夫。
李铮将人揽在怀里,把宁真遮得严严实实的,他侧身推开后院大门,指着东边屋子:“卸去那间房吧,劳累张大哥了,一会儿吃碗茶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