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媚的喘吟声响起,在粗舌毫不客气的采撷下,穴里泌出了更多的淫液,大约是荷花妖的缘故,连小穴里都萦着花香,更别说甜丝丝如花露般水液。

舌面先是舔过穴周,将粉色皱襞舔软了,才探进去一点舌尖,不停吸吮舔舐着,高挺的鼻根戳着上方的软肉,拦着他探舌的去路,和尚将臀肉掰开,大张着下阴,穴口被扯出洞缝来,舌尖顺势而入。

细密的舔吮啧啧声大得像是打雷一般落在真哥儿耳里,他脸上羞赧,却舒爽极了,扭着屁股想让舌头往里一些,再往里一些,呻吟咏叹压不住地往外冒。

“好舒服、啊……和尚,再深一些……嗯啊、无争……无争……”

舌头更用力的刮蹭小穴,渴极似的吸着香甜淫液,有些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边流到下巴,带着淫丝滴到僧衣、榻席上。

实在太过情色,无争用力舔着卷着令他销魂蚀骨的穴肉。

他在用舌肏他的真哥儿。

这一认知让欲色灌入下半身,他早已兴奋的下半身更加挺硬。

一下一下,一声一声。

高亢的淫叫里是极致的欢愉。

小穴被舔开了,翕张的嫩色小洞诱人深入,可无争没忘记他是要教真哥儿下棋的。

他让妖精趴在棋盘上,手指在穴口处圈弄着,另一手携着真哥儿的手指拈起一枚棋子:“你下这里。”

无争自己又拿一枚落在上棋盘:“我下这儿……看,你这几个棋子被我困住,死了,我赢走了。”

骨骼分明的手指将那几个没有活路的白子一一拈走。

真哥儿浑身发软撑在棋桌上,喘着淫气神色懵懂地看他动作,不知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可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这下流和尚竟把玉棋子塞进了他穴里!

“哈啊……”

冰凉乍人的玉子猛然进入被玩得高热的小穴,冻得他一阵紧缩,玉子一下便深入穴内,更凉人了。

“唔冻死了……好凉……”

下一枚紧接着抵上穴口,不容拒绝地推进去。

和尚安慰他道:“暖一暖便热了。”

真哥儿又是一阵低吟,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他身上已然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玉子一枚接一枚的进入,与上面相撞时从穴里发出闷闷的一连串清脆“叮”音,让他觉得羞耻极了,捂着嘴受着那些凉涔涔的白玉子。

塞完了,无争便牵着他的手继续下棋,他输棋了,就往张大嘴的小穴里塞,里面的玉子早便磨着穴心让他呻吟不止。

直到他的小腹微凸往下直坠,再也吞不下了,无争这才罢手,爱不释手地抚着他温热的肚子,搂过他接吻。

真哥儿一脸遮不住的淫情糜艳。

6、

排出玉子便排了好久。

真哥儿被和尚压在墙上进入,粗长的阳具捅得他难受,于是抱着和尚与他接吻,舌肉吮吸间涎液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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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那东西缓缓进出,真哥儿抚着和尚英俊的眉眼,边喘吟边嗔笑道:“你是不是、嗯……想我给你,生孩子……啊、你求求我,我便、唔……便给你生个。”

方才他吐出那些白玉子时,这人喘得那般粗重,连双眼都浮上了猩红之色,不就是喜欢看他大肚子么。

和尚吃着他的奶 ,舔咬着已然肿胀的乳粒,闻言哑然失笑:“你如何会生?”

真哥儿亲昵的在他脸边贴着,幽幽朝他吐气,一对狐狸眼里尽是淫媚:“我是妖啊。”

“你想要我生,那我就给你生一株小荷花出来。”

无争停下动作笑看着他:“便是生朵花?”

真哥儿不解:“还能是什么?我可生不出人。”

“……我不要孩子,也不要花,”无争咬着他的唇,将那里啃出殷红血色,“只要真哥儿就够了。”

真哥儿用力回吻,他知道这是人表达心意时才能说的,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欢喜,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回应这句话,便努力缩着穴咬他,浪声说了句:“你肏死我吧。”

事实证明,即便是妖也不能随便乱说话。

那句话说完,无争同吃了药一般发疯顶撞他,肏得他淫声阵阵掉出好些眼泪,在他穴里射了一回还不够,紧接着把他放在床榻上肏个没完,等终于又射了,喂他喝了口水,把他搂怀里又颠簸起来。

真哥儿哭得不行,浑身上下被吸被咬,没一块好皮肉,他挣扎着想逃走,却被和尚压在墙上从后背进入。

无争的两条腿跪顶入他双腿之间,他上半身贴着墙,两只手腕子被攥着按在墙上。

被肏弄时下身阳具不受控制蹭到墙面,磨得他痛,只好使劲翘着屁股留出阳具的空来,但这让原本就深入穴道的硬东西更深了,一直肏到了最里头弯曲的肠肉,爽得他一个劲儿打颤。

“不要……太深了、和尚……不要了,啊……”

真哥儿哭吟着挣扎,却被这姿势困在无争怀里,哪怕是无力了往下坐,也只能坐在鸡巴上,他痉挛着抖着泄了一波又一波精,然而快感一直如浪涌覆盖着他,硬玩意儿肏得太深太深,直把他的脑子肏晕、肏出神了。

“不是要给我生朵花么,”无争咬着他的肩膀肉,下身愈发用力,“真哥儿好好吃精,不然拿什么生?”

再有勾引人手段的妖精此刻也力竭投降了,真哥儿整个人软软靠在他身上,呜咽哭叫着:“不生……不生了……嗯、又要泄了!啊……”

7、

半月余后,灵山寺的僧人发现荷花池里开得正好的花悄然败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俏生生刚发出花苞的小荷花。

僧众惊叹不已,怎会有这种长完即败、败了又生的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