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子哼声,就听见他接上:“你是小王八蛋。”

没反应过来,绘子才仰头看他,下身被猛地破开,经过刚刚的润滑扩张,小穴分泌出不少蜜汁,贺聿生进来时龟头卡了一半,缓劲儿了会,压着气直接撞进去,紧皱的甬道被抚顺,肉褶紧包裹着阴茎每一处,搅得人受不了,即便做了这么多次,贺聿生还是觉得爽得头皮发麻。

他将绘子双腿架起,腰腹用力猛地贯穿律动,啪啪的交合声极大,白沫四溅,捣得床单又皱又湿。

绘子的话被撞得支零破碎,还是倔强要说完。

“你、这、个、老啊”她呜咽一声,原因是贺聿生朝她乳尖咬了一口以示惩罚,偏偏贺聿生还笑问她:“老什么?我听着呢,怎么总不把话说完。”

女孩更气了,几乎字句从牙缝里挤出:“你这个、老、王、八”

“蛋”字没出口,绘子彻底失声,男人夹紧她腿翻了个身,绘子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插到最深,整个阴茎连根都看不见,全部被吞下,龟头搅动着子宫口,将里头最敏感的花心点狠狠碾磨,磨得绘子再也受不了,穴口猛地夹紧,喷出汩汩热流。

绘子趴在他身上,喘出的娇音悦耳,贺聿生推推她身体,将人重新立起来,揶揄调侃,“老王八?那你也是个小王八,知道什么叫妇唱夫随吗,骂我什么,那你就是什么,我俩捆一起多好,你说是不是?小王八。”

小王八、小王八,绘子简直要被气死,骂又骂不过,身体也被支配,而始作俑者挑着眉逗小狗似的逗她,绘子急了,猛地夹紧,贺聿生脸色倏变,漂亮的眉头拧得厉害,他声音就哑了:“夹那么紧,你要我命是不是?”

说完还拍了下绘子臀瓣以示惩罚。

接下来是正餐,贺聿生猛地一把抓着她屁股上下撸动,撸动的同时,下身腰腹往上撞,两边合力每一次都能撞到最深,绘子被搅动得眼神飘忽,浑身无力瘫着,整个腰肢软得几乎只能靠扶着,被打桩似地撞击的臀瓣发颤,又是一阵白光发晕,绘子夹紧穴口,热流阵阵浇在肉棒上,烫得贺聿生在数百次的冲刺后也缴械投降。

没缓气的功夫,贺聿生朝一侧捞过瓶水喝,又猛灌一口含在嘴里,掰过绘子的脸掐住下颌悉数喂进去,绘子被迫吞咽,嗓子动了几次,水混着溢出两人嘴角,淌到腰腹间。

水喂完,贺聿生将她抱起,含笑道:“这才哪到哪,继续。”

下再次被猛地贯穿,绘子被压在地板上,双腿分到最开,阴茎和穴壁严丝合缝契合在一起,两人宛如天生就该纠缠不清,连尺寸都正好合适,那种空虚被尽数填满,甚至能感受到埋在身体内跳动的青筋。

贺聿生咬上她锁骨间,望进她迷离的双眼,沉迷的不只有他一个人,绘子面色潮红,嘴巴微张,唇角粘连着不知是两人分离时流下的还是渗出的晶莹,她额头的薄汗打湿发稍,乌黑的长发垂落,美丽又惑人。

啪啪的撞击声,分不清谁的喘息,贺聿生就这么静静眯眼欣赏她的慌乱和羞赧,他看得入迷,动作也越发重,最后,俯身吻上她的眼睛,这双眼睛很漂亮,单单瞧一眼都能让人缴械投降。

体内的巨物越发膨大,绘子感受到他越来越快速的抽插,几乎每一次都贯彻到底,拔出时又卡在龟头口,白沫四溅交合之处已经泥泞不堪。

她被压着又一次背对后入,绘子累得勾腰,贺聿生扶着,握住她大腿以半岔开的跪姿大开大合操干,姿势很深,撞得已经红肿的臀瓣发颤,绘子被操控着任由他欲仙欲死地做,两片肉瓣已经被崩得毫无知觉,男人每次抽插带出的汩汩热流烫到发麻,忽然,猛地一个撞击,性器插入最深处。

伴随而来的是两人几乎置身云端的快感,绘子体内喷出又凶又猛的热流,同一时间,相互到达巅峰快感,贺聿生射在她最深处。

喘息声绕在耳畔,这场爱不知做了几回,动作又换了几轮,绘子只记得在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第323章 | 0323 三人

晨间。

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折腾,绘子半点儿气性没有,有也被磨掉,用完餐,绘子趁他打完电话的功夫,提到个事儿。

“我听到天文社的学员说12日那天,科罗拉多州洛基山公园会出现一场英仙座流星雨,我觉得挺有趣的,可以去看吗?”

听完,贺聿生放下手机看她:“什么时候去?”

绘子道:“一个星期吧,我觉得你应该没时间,所以和朋友一起去。”

他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时间?”

这还用问,绘子无语,方才电话里说得明明白白,她也不是傻子,不过她脾气挺好,歪头冲他那么一笑:“那你要去?”

男人手臂伸直,懒散搭在她椅背后,将人半揽着,偏语气不怎么认真:“不去,太无聊,过两天我得回苏丹呢,别太想我。”

他掂掂绘子的脸。被通知这个消息绘子一点都不意外,本来也没报希望,转过脸,她从座位上起身嘴里嘟嘟囔囔:“你懂什么,什么都不懂。”

这话落到贺聿生耳朵里,立马就打算起来教训人,而电话响起打断他动作,他沉半秒时间,绘子早已经逃之夭夭。

*

离开的一周,绘子莫名觉着有点儿不习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骂得多了,竟开始觉得家里安静,幸而好在明天就是与诺娜和柰子约定看流星雨的日子,是了这一次柰子也来了,三个女孩儿难得聚在一起开派对,当然不是今天,贺聿生留下的人手不少她不能太过火。

她窝在庄园内,等待两个女孩上门,不出多久,外头传来禀告声,身份核验完基本是一路通畅,保镖将车泊停在车库,下了车,柰子与诺娜相互望一眼,嘴巴微张,惊讶过后是兴奋。门被打开,绘子走出来,两人激动上去一人一边搂住,差点儿将绘子扑倒。

室内,诺娜摩拳擦掌,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对着柰子比对个眼神,两人紧坐在她身边逼问:“快说快说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又帅又有钱!”

柰子拍拍脑袋:“天哪,别告诉我是什么隐世大家族的继承人。”

越说越起劲,诺娜双手合十,表情夸张:“我们从外面一路进来,还以为进了什么神秘花园,能不能也赐我一个这样的男人。”

事实上,贺聿生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入路的几座连坐的庄园都买了下来合并,绘子也觉得确实大得吓人,然现在被夹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绘子一句也接不上,她要怎么说?说贺聿生是个恐怖分子?不对,说他是土匪?也不对,思忖好久,绘子想了个理由,顺着柰子的话道:“其实他是神秘家族的长子,不能对外宣布身份。”

这话还真起了作用,两人都不再问,话题跳到另一个层次,诺娜问她:“他还有没有弟弟?”

绘子愣半秒,摇头,“没有。”

“你昨天不是遇见了一个帅哥?”柰子点点她,“这么快忘记了吗?”

“哎呀!谁知道会不会有后续呢,多认识一个不吃亏。”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两人一拍即合。

桌面摆着满满当当的甜品零食,大投屏打开,三个人开香槟庆祝,聊八卦、枕头战、砸蛋糕,狼狈又开心,满天飞舞的雪白绒毛中,日子仿佛又恢复当初在神户时般快乐,最后三人累得四仰八叉倒在一片狼籍残地上。

这一幕,落于远在千里之外的荧屏上,这是贺聿生从来没见过的另一面,绘子鲜活又阳光,脸上没有雾霾,永远也使不完力气,看了许久,抬手关掉显示屏,他仰着头,翘腿仰靠在办公椅上,闭上眼,那张脸和笑声还不断重复播放,忽而,连唇角都不知何时扬起抹弧度。

到了第二天,不幸的消息传来,新闻实时报道出可能有雨,也就是说这景观极大可能性不会出现,三人瞬间沮丧。

柰子哀嚎倒在沙发上,将枕头狠狠摁出陷,又朝诺娜扔去个枕头:“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诺娜眼皮还没抬开迎面一个痛击,她“哎呀”一声,拉着绘子开战,三人立马又疯起来,昨天扫净的地面再次铺满白色绒毛,闹完,都精疲力尽倒在沙发上,诺娜苦苦倒水:“我的人生就这样完蛋了,上胡须老爷子的课点名出糗,刚认识的帅哥成不了朋友,就连心心念念的流星雨也看不成了!谁能有我惨,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完蛋。”

她做了个上吊的动作,“上帝一点都不保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