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嘴巴里塞的东西已经被口水浸到湿润,甚是在开始往嘴角流,她觉得下巴很酸快要脱臼,比上半身难受的还有下半身,男人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操干机器,用力地往她的穴口撞,淫水四处飞溅。
贺聿生抓着她的腿折叠在胸前,如同把尿的姿势坐在位置上重新插入进去,这个姿势虽不能进到最深,可每一次都能磨到那颗蜜豆。
他使坏般每次抽插出来时都要狠狠磨那个颗充血的阴蒂,磨到她受不了然后再借着劲儿用力撞到里面的子宫口,玩的就是让女孩临界巅峰然后再堕入疼痛的极端爽感。
这种爽感也让他上头,他里面顶了顶,女孩立马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在她哼哼唧唧的时候他又再次猛地戳进去。
啪地一声,他感自己撞击了个地方,他试探用力顶了顶,里面就像长了无数张嘴巴,吸着他最尖端的龟头,想把里面的精华全都吸出来。
他往后撤了一下,埋在她的脖颈处胡乱地吻着,再他妈插进去会让他觉得受不了,于是男人换了个动作,让绘子半趴在前后座相连的空地前,自己则抓着她被反绑的手,半跪地从后面进去。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最容易抽动,也最不费劲,他伸手打开车灯,低头看了眼两人交合地方,粗长的性器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小嘴中,而穴口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机会,此刻正在一张一合地呼吸着,两瓣唇肉被撇到两旁几乎快要透明,就那么任由主宰。
两人嵌合的性器周围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淡淡的咸腥味,不少的蜜液顺着绘子的大腿流到脚踝上,他伸手抽了张纸擦掉她腿上的清浊,然后扶着人的屁股,再一次用力灌入。
绘子的嘴巴慢慢被释放,口中塞入的东西也随之掉落,她终于有了说话的权利,可没等她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大声呼救时,脸上一热,一双大手将脸掰过,嘴巴被覆上灼烫的气息,这种气息让她熟悉又害怕,恐惧感快要蚕食掉所有的理智。
唇齿相交的水渍声极响,湿滑的舌头轻而易举地钻入她的口腔勾得人连连失神,在一阵挑逗中,女孩再也绷不住,下身猛地一缩将男人绞得发疼,贺聿生低喘一声,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你还挺坏,爽完了不够,想让我死你身上?”
被他这一拍,女孩下身就像开了闸,喷出好几股热流,怎么都止不住,足足五六秒,把男人下身浇湿透顶,贺聿生声音嘶哑,在她耳畔喘息,爽到头皮发麻。
那股热流浇在性器上时,顺着内壁他感觉到烫得出奇,他真怀疑自己要死在这个小玩意身上,否则怎么一碰上她就没辙。
女孩哭声渐渐大了起来,她找回了一些理智,也听清了那道声音是谁。
她抽泣到浑身颤抖,整个人趴着哭,身后的人停了动作,将她手上的绳子和眼罩揭开,语气放软,“哭什么,不就是带你玩了些刺激的,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差?”
绘子气得把绳子往他身上丢,刚刚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委屈,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绑匪给绑架强奸了,越想她越委屈,眼泪流了一脸,连手上的疼痛都顾不上。
贺聿生哄着,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别哭了行不行?”
说着把人搂在怀里,揉了揉发顶亲了两口,语气怨怼,“我还没说你这小没良心的,自己跑了留我在船上等死是吧?”
绘子忽地止住哭声,心虚别过头,没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替她擦完眼泪将人以对座的姿势抱起,在绘子挣扎的动作间,顺着刚才湿滑的蜜液直直把女孩摁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掐着她的腰一上一下的抽动起来。
他慢慢吻着她已经干涸的泪花,最后停在那张喘声的嘴唇上纠缠,声音含糊劝道:“你跑到哪里都没用的,不如听话些,我会考虑对你好一点。”
可惜绘子并没有听清他的话,她被身下的庞然大物插到快要头皮发麻,啪啪声不绝于耳,淫水慢慢染湿了后座,也染湿了男人未脱的白衬衫。
贺聿生单手将扣子解开然后利落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落,两人赤身裸体相对,失去了最后一层阻隔。
他用力拥住女孩的身体爆操,绘子被抱到快要窒息,可男人的动作却没停,他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最深处,下身的动作也极其重地戳到最顶点,他要的是两人全身心的灌入这场性事,奈何总有人心不在焉。
心不在焉,很好,那就让她痛到清醒,这样心思就只会留在他身上,并且只看着他。
贺聿生笑笑,掰过女孩的脸看着她迷离的眼睛,身下律动未停,亦越发地狠。
不记得多少次的深入贯穿,也数不清几次射入,绘子只记得身体烫了好几回,身子被擦拭干净,热气在她身边低喘着嘶哑着,然后又重新横冲直撞进来。
她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直到彻底发泄完最后一次性欲,将白浊射进她最深处时车内才安静下来,她疲惫抬眼看向外头,起雾的窗户看不清任何景象。
贺聿生搂着她的腰,喘息几声换个姿势把人拥入怀,回味在刚射完的余韵中。
“你可以放我回家吗?你已经舒服完了”绘子梗着声音,语气恳求,“我想回家,求你了。”
思绪回笼,贺聿生顿了下,却没抬头,他惩罚般啃咬着女孩的肩膀,直到留下一大片属于他的痕迹时,才淡淡抬眼。
男人头上浮着层高潮余韵后的薄汗,那张俊脸上欲色消下,轻佻的眼神游荡在女孩的脸上,最后停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第145章 | 0145 枪响
上野户区门前,迈巴赫已经远去,寂静无人的深夜中,女孩拖着狼狈身躯慢慢往院内走。
回到房间里,她将浴缸放满水身子整个浸入,思绪如同麻线缠绕。
纵然她一直怀疑他没死,可这忽然地出现还是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且没想到那个魔鬼居然会如此爽快地答应放她离开,这是意料之外的。
是同情吗?只想了一瞬这个想法立马被打断,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怎么会好心?他一定是知道父亲还活着的消息想拿自己套地址,幸好自己留了个心眼,来的是另一座别院而不是主宅区。
女孩身上还处处残留着男人的气息,从大腿到小腹再到肩膀皆透着情欲后的痕迹,绘子一边揉搓一边想着要怎么遮盖如此明显的吻痕,这样的东西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
洗浴完,她拉开抽屉,里面放着她从游轮上带下来忘记扔掉的避孕药,顾不上身体会不会受到伤害,她连水都没喝便悉数将药吞下。
药化开在口腔,干涩到无法下咽,苦涩感蔓延开来,她差点干呕,整个人狼狈地跪坐在床边,最后老老实实打了一杯热水才勉强吞下。
一切做完,绘子坐在床边,手里握着那通电话,不知该不该打下。倘若换做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拨打,可现在不一样,这个点是深夜,加彦真也许在莫雅身边,贸然打过去实在不太合适。
想着她便将手机放回床头,编辑了一条短信后,整个人往后倒,蒙着头等待天明。
次日清晨。
院门被敲响,保镖将门打开,绘子坐在房间内怔怔看向窗外。
这个季节正是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良辰美景,距离上野不远的大阪园正簌簌飘落着满街巷口的枫红叶,白日里许多人会前往那里驻足观赏,而在女孩面对的方向正好能窥见一角风景。
房间门打开,绘子侧过头看向匆匆赶来的男人,他的神色有些倦意,显然是昨天没有休息好。仔细看,那张白净的俊脸上带着丝欲色,她注意到了他领口下那一抹晃眼的鲜红。
女孩已经不再是从前单纯的状态,自然也明白这是什么,不过她没有多管闲事的心思,直接切入主题。
她站起身子走向加彦真,最后停在距离他三米之处,男人身影高挑健硕,一张斯文白面脸却有副练家子的身体,两人体型稍差,绘子仰头看他,“那个男人还活着。”
加彦真低头对上那双澄澈的眼,心下也了然瞒不了多久,便点头承认,“他在那场游轮爆炸中活了下来,现在人回了缅甸”怕她担心,又说:“现在组内跟政府达成协议,保障山口组的安全,全方面限制他入境日本。”
全方面限制?若不是昨天亲眼见到了人,或许绘子也会相信这番话,她捏紧裙角神色认真:“他来了。”
三个字,让空气陷入僵局,这句话砸在两人心头格外沉重,他不仅活下来了,还成功神不知鬼不觉入境,且下一步的动向没人猜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