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情吗?”苏维尔又问。
这一次他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挺拔俊俏的面容倒映在男人蓝色的瞳孔中,透过他的眼底,贺聿生皮笑肉不笑地说:“有些东西,知道了太多容易死人。”
斟酌再三,男人将酒杯搁在胸前,知道的事情越多死得越早的道理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他在没搞懂目的前还是有所顾虑,没人想莫名牵扯进不受自己掌控的棋盘。
“我这个人不喜欢做逼上梁山的事儿,要是不愿意,那就当我没提。”
闻言,苏维尔默住,贺聿生这个人做事情虽没有章法,却也在理,命和利益挂钩,在任何地方死几个人或者怎么死都不稀奇,只是看死的人价值多少。于他而言,何敬诚没多少价值,所以他不想为此得罪人。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有需要再跟我说。”他笑着说。
意思很明显,他默许,并且不会出手干预,必要时甚至会出手相助,话问出口了就已经在逼他站队,然而选谁已经摆在桌面上,孰轻孰重需要拎清。
“既然如此,还希望苏维尔先生守口如瓶,上了赌船玩得开心,剩下的就当看戏了。”
贺聿生杯中的酒已经喝完,他折身搁在桌上,苏维尔是个聪明人,或者说,希望他是个聪明人。
房间合上,他看了眼表盘上的时间,快九点了,某个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估计还没吃饭,想到这,将刚刚点燃的烟掐灭,往电梯走去。
第118章 | 0118 生气
落窗前,绘子蹲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往外看,刚刚她尝试外呼了几次酒店座机,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电话嘟嘟的未接声让她心情彻底跌落谷底。
忽然,门口响起房卡开锁声,她猛地站起身,就见门内闯进一个高大的黑影。
下一秒,室内亮起灯光,男人的声音响起:“怎么不开灯?”
女孩失望收回目光,按理来说电话应该会有定位,她拨出去的号码能显示出地址,如果对方有回应,一定能顺着线索找到她。
贺聿生略微皱眉。这白眼狼什么意思,一见到他进来眼皮就开始拢拉,合着是不想见人?
“看到是我你很失望?说说你想看到谁。”
绘子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些,“没….没有,只是你去的太久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男人视线往桌上探,上面看似摆了不少吃的,可却连筷子都没沾点油水,显然屋里的没动过,或是随便尝了尝。
“这里的东西不合胃口吗?”
她顿住,脑子转得很快,立马解释,“我记得你好像没吃饭,所以想等你一起回来吃。”
贺聿生走到她身旁,轻捏她的脸,“有什么好等的,饿了就吃,现在东西都凉了,哪还能吃?”
他差不多隔了两个小时才回来,这么长的时间黄花菜都凉了。不过这小玩意儿让他挺意外,今天居然乖得出奇,知道听话的在房间里等他回来,不乱跑也不惹他生气,给她的项链也好好戴着。
这个举动大大取悦了面前的人,他伸手揽过人,埋在绘子颈间吸了一口,发间沁出的香味足以消除掉一天的疲惫。
女孩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搂到沙发上,这个时候她不能反抗他,只能强忍着恶心配合。
男人将她横抱在腿上,手不大老实地向上游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身上。忍住推开他的想法,绘子攥紧衣角尽量压平声音道:“我有点饿了,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
贺聿生往她的脖颈处又亲了好几口才抬眼,只是手仍旧不老实搭在她的腰上,难掩眸中的欲色,“这东西哪能吃,重新让人做一顿。”
绘子感觉到挤在她腿间高耸的硬物,知道他现在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绝对惹不得,于是她将撩到腰间的裙子扯下,低着头认真望着他的眼睛,“我生理期还没走。”
男人僵了瞬,面色难看,“你这都多久了?糊弄鬼呢。”他合理怀疑这小玩意儿在忽悠他。
女孩面色镇定,对上他怀疑的目光没有闪躲,还认认真真跟他科普起生理知识来,“是真的,每个人的周期不一样,我只是恰巧是那一批特别的。”
贺聿生眯了眯眼想从她的话里找出破绽,不知是她演技提升还是这回真没骗他,那理直气壮的眼神当真叫他有些信了,但话归话,还是得眼见为实。
他一只手直接将女孩的裙子扯下,连带着里头的私密内裤一起撇到旁边,手指顺着那道肉缝用力摩挲,甚至准备往小穴内探去。
绘子吓得大惊失色,立马合拢双腿。在他作乱的手指下,穴口处挤出几滴温润的蜜液,粘糊糊地粘在手上,男人抽出手来查看。
气氛霎时一片寂静。
他的指尖触着黏腻的红色,上头还勾芡着几丝粉色的蜜液,正往他手腕处滑落,两种体液混合在一起瞧着色情极了。
绘子羞愤得想死,趁他不注意一把推开人起身,面色通红跑回房间内。
男人坐在原地睨着手指间的血迹不耐烦啧了声,算算日子也得快8天了吧?怎么就她天赋异禀比别人多?还真是麻烦得要命,这几天他吃素都要吃昏头了,哪个男人像他这么能忍?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憋坏。
女孩将房门锁上,打开淋浴头重新洗了遍身子,还是气愤得要命。她觉得他真的听不懂人话,纯纯就是一个畜生禽兽王八蛋,好话说完了不听,坏话听完全都要计较一遍,活的那么小心眼也不觉得累。
洗干净后,门外响起烦人的声音,绘子选择性耳聋,任由他怎么敲都不打算开门。可惜无用,男人拿着卡直接刷开。
瞧着坐在床边的人,他挑了下眉。哟,这是生气呢,不就是摸了一下又没插进去,至于这么大火气?居然还锁门,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本事。
女孩坐在床边一副视他如空气的作态,没见过几个像他这样没皮没脸的男人,知道别人心情不好还要凑上来烦人。
贺聿生站到她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更是惹怒了面前的人,绘子直接撇过头不说话。
他抬手抚摸女孩的脸蛋,鼻尖嗅到一股子沐浴香,这小玩意儿还洗了个澡,气性当真不小。掰过她的脸,男人好笑道:“谁给你惯的脾气,不就是摸了一下,怎么这么小气?”
绘子鼓着眼睛恨不得咬死他,“关你什么事。”
眼看她真生气,男人凑到她面前,手握上她的腕间收紧,然后引导着她往自己身下探。隔着裤子她清晰感受到那个硕大灼热的触感,而面前的人还恶劣地往前顶了顶,女孩像摸到烫手山芋般,用力挣脱想收回手。
贺聿生轻嗤,“又爱生气,让你摸回来也不要,你说说看你想干嘛。”
绘子将好不容易收回来的手在被单上用力擦拭,眼神藏不住的厌恶,彷佛刚才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说清楚点。”
男人语气暧昧,话里轻浮又流氓,明晃晃调戏人。
这么一来,女孩更加羞愤难填,她死死咬住自己牙关,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要忍不住抬手照着那张厚颜无耻的面孔烙下掌印,好在她深吸几口气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