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过我……”身体被接二连三的侵犯,许承已经渐渐失去一开始的强势,整个人渐渐变得无力脆弱。

闻绍祺一波一波用力撞击他的身体,听到他哽咽般的细碎话语后,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我要你不准再跑了……”

“唔……嗯……”许承无力地趴在闻绍祺身上,肥硕的胸肌和紧实的腹部都紧紧贴着他,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被滚烫的鸡巴捅得一颠一颠的,淫水狂喷,随着身体里激狂的律动,细碎的水声从两人相连的下半身不断发出,引诱着抱着他的人操得更加激烈、深入,性器像是要永远钉在他的身体里,永远不出来。

又一次被射在体内,许承的全身都被汗湿透了,闻绍祺亲密地拥着他,享受高潮后甜蜜的余韵。许承又深又慢地呼吸,平复着砰砰的心跳,一动不动地坐在还未完全软下来的性器上,生怕稍微一点动静又要引来更淫靡的对待。他无能为力地被闻绍祺吻着嘴唇,等候激情的平复,但闻绍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亲着亲着,就感觉到身体内的肉块又一次炙热壮大起来。

“不要!”感受到那里受到的压迫,许承狠狠地抽了一口气,接二连三的高潮让他几近崩溃,乞求地望着闻绍祺,眼里有水汽聚集,“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要?”

许承疯狂摇头。

“那这个怎么办?”闻绍祺挺了挺腰,存在感十足的性器在内壁摩擦。

“呜……”他怎么知道怎么办?许承呜咽着,呆呆地望着男人,眼角不知所措地掉下一滴泪来。

而男人显然找到了另外的办法。他勾起邪气的微笑,双手抬起许承的屁股,慢慢从他体内抽出了性器,把那个巨大得吓人被淫水沾得湿漉漉的鸡巴挺给他看,“你用嘴给我解决吧”

“怎么可能?”许承红着脸反驳。

“嗯?”

许承下意识的反抗被闻绍祺带着威胁的声音骇住,从他让自己恐惧的脸上慢慢移到眼前肿胀的性器上,最后,他跪下了身体,别无选择地张开嘴含住了不断滴出透明液体的龟头。

“再吞进去一些。”闻绍祺命令般地说道。

嘴被封住的许承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奈地照做,握住底部,把嘴张得更大,把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但闻绍祺还不满足,他按住许承的头部,下身一挺,直接把性器顶进了他的口腔深处,接近喉咙的地方。

“唔唔……”喉咙被顶到了,许承觉得一阵恶心,但嘴被完全堵住,腥咸的味道充满了口腔。

“动一下,用舌头舔,不努力一点我可射不出来。”闻绍祺强硬地挺腰,把性器插得更深,感受着温热的口腔,说出威胁的话来。

许承的脸都被鸡巴撑大了,费劲地转动舌头,从肉棒的根部一点点舔到鬼头,又把舌尖顶入马眼,尝到了腥咸的腺液。

“好会吸……”闻绍祺的声线充满着欲望,许承的舌头正舔在他的囊袋上,唇瓣无师自通地吸着那处的嫩肉,耻毛打上了许承的脸,把脸都磨红了,让他又爽又怜惜。

“唔唔……”

许承的脑袋起伏着,吞吐着男人狰狞的鸡巴,又抬起眼睛哀哀地看着男人,泛红的眼眶里仿佛有水流动,显得格外的情色,闻绍祺的呼吸渐渐粗重,按着许承的后脑勺在他的嘴里激烈的抽动起来。

“嗯……哈……”鸡巴进得太深,宛如窒息一般,许承的脸憋得通红,难受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抽动中,浑身发软地跪坐在了浴缸里。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一阵痉挛后,腥膻的精液直接射在他的喉咙里,有一部分还滑进了食道。许承被呛得闷声咳着,等到男人的性器离开自己的嘴时,他头一偏想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

“喝下去,不准吐出来。”闻绍祺用力阖上他的下巴,不让他把嘴张开,命令道。

许承用含泪的眼睛斜看男人,目光中包括着诸多委屈,但还是听话的把嘴里的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好乖,这是逃跑的惩罚知道吗?下次不准再跑了。”闻绍祺温柔地把许承抱到自己大腿上,按着他的脖子接吻,这吻带着精液的腥咸和眼泪的涩苦。

吻着吻着,还未消肿的性器又一次进到了许承的身体里,许承流着泪无助地再一次被带入欲望的深渊,闻绍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他身体里律动。紧紧地抓住他的身体,不让他逃不让他动,就这么疯狂地索取着,占据着,侵犯着……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炙热。

许承失力的趴在闻绍祺的胸膛上,承受着剧烈的抽插,明明已经累得受不了,可是仍然会从中获得快感,一阵一阵地颤栗,他抬头迷茫地看着眼前下断晃动的画面,渐渐的,视线模糊,渐渐的,无声的,他阖上了沉重的眼帘。

半夜,许承就因为疯狂的交合发起烧来,身体已经清理得干净清爽,仍然在闻绍祺怀里哼哼唧唧的,难受地蹬着脚,闻绍祺被吵醒了,触手摸到的肉体一片火热滚烫,瞌睡立刻吓走了,赶紧让管家叫来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已经年过半百,从闻绍祺小时候就已经在为他服务,是他信任和尊敬的人。

“孟医生,不好意思,这么晚请你来。”刚进门的孟医生提着医疗箱,可能是因为半夜被吵醒的原因,看起来有点憔悴,闻绍祺一边和他道歉,一边把人引到卧室的床边,示意他为床上的许承治疗。

孟医生没有客套,也没有八卦为什么一向冷傲的闻绍祺的床上会躺着另外一个男人,遵循着职业精神拿出体温枪在许承的额头打了一下,哎哟了一声,“8度了,烧得有点严重啊,发烧要降温,少爷您怎么给他捂得这么严实?”说着,就要伸手去扒许承身上盖到下巴的薄被。

闻绍祺一把按住了被子不让许承一身的情色露出来,揉了揉鼻子尴尬地说:“你直接告诉我要怎么降温,其他的我来吧。”

孟医生几不可闻地笑了下,似乎觉得这样的闻绍祺有点稀奇,这才从医疗箱里拿出退烧药递给他,吩咐道:“一日两次,一次一片就够了,最好还是物理降温。”

闻绍祺等孟医生离开了,才让管家送上了冰袋,把被子掀开,担心太冰了,又垫了张棉片才把冰袋敷在许承的额头和胸口,然后又根据孟医生的要求把酒精抹在他的手心和脚心,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的闻大少,硬是忙得出了汗,直到摸着温度降了些,才迷迷糊糊地爬上床抱着许承进入了梦乡。

囚禁失败浪浪跳楼

到了清晨,许承退烧了,人也渐渐醒来,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地方,眼里浮现出一丝疑惑,似乎没搞清楚状况。他动了一下,顿时脸色发青,全身上下就像被车子碾过一样泛着酸痛,而臀部中间更是火辣辣的,相当有存在感。

许承不敢乱动,脑袋晕晕乎乎地,闭上眼怔了半晌,才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事,他被闻绍祺也就是游戏里的卫听云用艳照威胁从工作的地方带走,然后被他强迫……操!他不愿再回想,但是那充满着欲望交缠的回忆仍然充斥在他的脑海里,他猛地睁开眼,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有羞耻、有愤恨、有委屈。

“醒了?”许承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就看到闻绍祺拿着水杯站在门口,他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说:“烧退了,还难受吗?”

这是把他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居然还一脸无辜地问他难受不难受,许承僵着身子,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他,“这下你满意了吧,就算我游戏里有得罪你,也该还够了吧,可以放过我了吗?”

原来他觉得这是在还债,闻绍祺心里有点梗,但见许承一副病恹恹还要强打精神的样子,没有发作,而是把许承扶起来,把一片小药片送到他嘴边,“把药吃了,好得快些。”

随着起身的动作,丝滑的被子滑到腰间,整个上半身都布满了指印和吻痕,提醒着昨日发生的种种,许承扭头,闭上眼睛不肯看他,“不用你装好心,给我拿套衣服,我要走了。”

闻绍祺眼神一暗,坐在床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药片塞了进去,许承立刻顶着舌头想吐出来,却被闻绍祺用杯子堵住嘴,咕嘟咕嘟灌了一杯水进去,他本来就口干舌燥,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连水带药地都吞了进去,只是灌得太急,他忍不住呛咳了几声,嘴角溢出一些来不及吞下的水,喉咙又火烧一般地疼痛起来,许承烦躁地推开闻绍祺,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边的水渍,“咳咳……你是不是想我死,哪有人这么喂水的。”

“那要怎么喂,我用嘴喂你吧。”闻绍祺抬头自己喝了一口水就要把嘴印上许承的,许承赶紧撑住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我自己喝,把杯子给我。”

许承自己端着杯子咕噜咕噜把水喝得见了底,温热的水流滑过喉咙,缓解了干涩和疼痛,这才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第二次要求:“把衣服还给我,我要走了,我还得上班。”

闻绍祺皱皱眉,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不行,你身体还没恢复,只能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

许承被他理直气壮的无赖气笑了,“你已经强迫我做了我不愿意的事,现在还想玩囚禁吗?”

闻绍祺被他湿气氤氲的眼神瞪着,对他的阴阳怪气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心里痒痒的,他微笑着说:“怎么是强迫呢,你不是也爽到了吗,床单都被你喷湿了,连佣人都知道你有多淫荡了,还有……”

“闭嘴!”许承涨红着脸打断他,捏紧了拳头,嘴里泛着苦水,“明明是你威胁我的,反正现在我是孤家寡人一个,你逼急了我,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闻绍祺握住他的手,用嘴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点了下,“你现在还不清醒,都说胡话了,先吃早饭吧。”

这副装聋作哑的样子让许承觉得不寒而栗,生怕真的被囚禁在这种大宅里,反手抓住他的手,放软了语气求道:“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