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批窄难产/太监伸手进逼掏出胎儿/产后恢复神智落跑/二嫁太监

自从找到已经成了太监对食,名字也变成何云收的洛元之后,谢瑀江碍于身处张朔白的地界难以拖个傻子离开京城,而且小元对现任丈夫满是依恋不愿走,谢瑀江只得暂且留下。一边盯着太监有没有欺负洛元,同时想方设法地寻医问药找治疗失忆和痴症的方法。

这一待,就留到了何云收孩子都生了。临盆那天谢瑀江潜藏在张府产房的屋顶,听着传上来的哀嚎和血腥气捏碎了十几块瓦片,心也被爱人的痛呼揪扯成一缕一缕,恨不能代其受疼。

提心吊胆了整整五个时辰有余,后面动静越来越微弱,安静后反倒令人更担忧。若非张朔白请来了宫中大半太医坐镇接生,下面并未有骚乱之相,谢瑀江几乎想提剑去抢人。

果然太监无情,小元那么细的腰身那么紧的逼,如何能生育,他竟真的舍得。

“夫人再加把劲儿,孩子就快出来了......”银朱身为贴身侍女自然是要陪产的,端着按白太医药房熬出来提气延续的汤药,一勺勺送到何云收嘴边。

她打从将军府里就伺候这位脑子不好使的小主人,算是看着何云收长大,已把他当成了半个弟弟,此时心疼得直掉眼泪。

何云收眼前忽明忽暗,腹内和逼道痛到极点已经尝不出汤药苦涩,只觉满口腥甜。喝过助产药就拉扯住悬于房梁垂落至身侧借力用的红绸,麻木地跟随产婆的指挥一次次用力推挤产道里的胎体。

京城里经验最丰富的几位产婆都在场,都探头在何云收大开的双腿间,你一言我一语地教他怎么生孩子,怎么使劲儿更有力。张朔白在得知何云收骤然破水时就骑马从宫里赶回,生产如遇鬼门关,世人都传闻张公公本事通天,他当初能扶虞慎尧登上皇位,现在眼见妻子受罪却毫无办法。

“我们的孩子好大...老爷、小逼真的没力气了......嗯啊...生不出来、好痛......”眼泪已经耗干,何云收气若游丝,无助地断断续续向丈夫求救。

产程过长,又出了太多血,何云收苍白着脸,嘴唇都失去嫣红的色泽。初次生育的花心过分狭窄,光是开十指就耗掉大半体力,现下气力难以为继,产婆心惊胆战地暗示张朔白,再拖延个把时辰,恐怕是要难产,届时母子都有危险。

“其实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产道也都完全打开,只是夫人他...逼肉用不出劲儿,没法把孩子推下来。”产婆对张公公阐明眼下对食的艰难处境,接着给出解决提案,“夫人已服下助产汤,等会儿便会发作,到时候就可以趁着药效将手伸进夫人批内,将孩子慢慢拉扯出屄口。”

“只是这般操作十分凶险,可能会撕裂阴道壁,而且产后夫人的逼穴难免会松垮”

张朔白打断她,“你们只管负责让他平安产子,其他不必多想,我最了解夫人的逼道情况,一会儿我亲自来。”

半柱香后,小傻子果然气色好转,眼神恢复焦距,又能忍着剧痛收缩产道了。银朱端水给张朔白仔细净手,后者神情凝重,立于小傻子鲜血淋漓的腿间,“云收,我现在要伸手进去逼里把孩子拿出来,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小逼再坚持一下,还记得受孕之前怎么排玉卵吗?”

说着话分散小傻子的注意力,整只右手已经悄无声息地偷偷探进大开的产道,修长手指摸到胎儿头顶湿润的黑发。

孕逼已经扩得松软到连拳交都感觉不出,小傻子大口喘着气,“记得......”

“好,我已经碰到孩子了,云收像那次产卵一样,我们一起努力把他生出来好不好。”语调温柔到近乎蛊惑,何云收只能说好。

调整呼吸节奏,双目紧闭,明丽的面容因极度痛楚而扭曲,落难美人另有一番梨花带雨的哀艳。逼里久久不肯脱离母体的胎儿被父亲强硬地往外拖,仍卡在花宫里的那部分胎体缓缓扯出快撑爆的宫口,一寸寸滑下宫颈时带得烂红芯子也往耷拉出软烂的花心一截。

抛弃所有杂念,精神全集中于逼道,回光返照地使出剩余全部力气蠕动花穴,压挤小批里硕大的肉身。狂夹猛推的气势仿佛那不是他们的孩子,而是什么欺辱他的特大号淫具,两瓣臀肉都用力到夹紧在一起,“呃啊啊啊!”

胎体彻底进入阴道,子宫顿时一阵轻松,紧绷的坚硬肚皮都似乎减缓痛楚。仿佛在漫长无尽头的黑暗里捕捉到一丝光亮,小傻子激动地吚吚呜呜哭喊着拼死发力,逼内肉浪翻滚着势要将胎儿排出。

“夫人不着急,孩子出来得太快会涨坏小逼的,慢慢来,乖,吸气”张朔白安抚地轻柔妻子汗湿的大腿内侧,引导他配合自己拽胎体的频率收缩穴道。

这种情景就像他们欢爱时张朔白拿着大号淫具捅他的逼一样,唯一差别是现在雌花里的是未出世的孩子。熟悉感让何云收没那么紧张得难受发冷,放松任丈夫缓缓拽着胎儿动作,巨物碾压过烂熟媚肉。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落了雨,亦不知过了多久,何云收下体几近丧失知觉。隐约感觉屄里彻底一空,张朔白抓握着胎儿的头终于脱出逼口,尽管做得足够耐心细致,直接用手掏出产妇批内胎儿仍然太过火。

尖锐的撕裂痛冲上雌花,何云收生出孩子后脑内紧绷的丝线尽数断掉,也不管阴户伤得如何,歪头便昏睡不醒。

洛元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里面的人和事真切得可怕。醒时心悸不已,以手抚胸,错愕地摸到夸张的一大团丰乳,下意识捏了两把,竟溢出奶水。

身下疼痛昭示着所梦非虚,在他逃出闽越边境之后卷入战火,磕傻脑袋,嫁给正在交战的敌国将军,再嫁太监,怀孕产子的全部经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脑海里突然涌入大段记忆需要厘清,产后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撑他思考太多,洛元皱皱眉又闭起眼。床边看护他的女使银朱见夫人苏醒,面露喜色,忙不迭唤门口的小丫鬟去请老爷,“夫人现在还觉得哪里痛吗?老爷在和太医们商量如何治疗您生产时伤到的花穴呢,马上就过来看夫人。”

也不知洛家还剩多少人,闽越过了这些年现今局势如何我得回去。

等等,银朱刚才说张朔白要来?洛元躺在被子里突然慌乱,现在要他继续装傻也不是不可以,但张朔白绝对会一眼识破,而且他必须承认,何云收是真心喜欢张朔白的。

傻子的喜欢不作数,洛元在心里默念。听见门外熟悉的脚步声移近,一急之下悄悄点了自己睡穴,选择先不面对这位名义上的丈夫。

自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幸而生育伤了批需要静养独寝,当天再醒时正赶上谢瑀江听说洛元受伤,担心至极,夜闯闺房探查他伤势,鬼鬼祟祟要掀他被子。

“瑀哥哥?”洛元一惊,但没喊,看清来人相貌,顿觉机会大好,“你既然能进来,那能带我出去吗?你我两家被诬陷谋逆一事可翻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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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时间紧迫我路上同你细讲,只是小元你的伤......”没想到小元产后竟神识恢复,不仅认出自己,还主动要求回国。谢瑀江先是惊喜,又恐路途遥远周折,洛元才生产完连月子都没坐一天,怎么忍心这时让他受逃亡的苦。

洛元心意已决,背转过身拉开被褥检查私处,撕裂的伤口已经妥善用细柔的透明药丝缝合得漂亮,想必是白羽庭的手笔。让谢瑀江从被敲晕的银朱身上翻找出几盒用于雌穴的药膏药粉,帮着自己迅速收拾了随身用品的包袱。

潜伏京城至今,谢瑀江早就做好了随时带洛元离京归乡的筹备,假身份和路引都已备妥。两人日夜兼程,一路如有神助没出任何岔子,返回闽越。

三年后,闽越内乱平息,新帝谢瑀江登基,改国号为江元,重查前朝洛谢两族谋反旧案,沉冤昭雪。

次年,荀延两国订下休战五十年契约,延国谴使者入京献礼,除去诸多奇珍异宝之外还有一美人,使臣称他先天双性能为皇家绵延后嗣。身姿窈窕,轻纱遮面仍难掩浓艳风流,过分惹眼的容貌如出鞘利刃。在场朝臣皆惊叹,就连自对食产后血崩离世,就再无人可入眼的张公公都看失了神。

偏偏龙椅上的帝王对其意兴阑珊,摆摆手,“朕的后宫里不缺嫔妃,哪位爱卿若对这美人有意,朕便赏赐于他。”

话音刚落,张朔白当即出列,毫不犹豫地跪在美人身侧对虞慎尧叩首,朗声道,“奴才想与此人结为对食,斗胆请皇上成全。”

太监身着大红蟒袍,美人恰好也穿通身绯色,前者清冷如弦月照水,后者明丽胜花团锦簇,双双跪立在一处,般配得仿佛本就是一对夫妻。

圣上赐婚,一并赐下来的还有潜心多年炼成的丹药,可使男子残缺性器重返原貌。“可惜纵使长出囊袋,产生的精元也先天不足,难以使妇人受孕,朕记得你前一位对食生得是女儿......”婚典前夜,虞慎尧传张朔白入宫闲话。

“奴才不过一介阉人,如今能阳茎完整,已对陛下感激不尽,哪里还敢奢求儿女成双。”张朔白抬眼看这位自己亲手扶上皇位,又任由自己架空成一具傀儡的帝王,他们都年过不惑,虞慎尧却看着比他衰老太多。

丹药有毒,长期服食必然损伤脏腑,张朔白忽然心念一动:难道他登基后突然沉迷修仙问道,竟是为了炼制让自己恢复正常男身的药吗。

但也止于心念一动了,张朔白低眉敛目,看住虞慎尧手背上一块黑斑,劝道,“皇帝修道有成,也要多注重龙体才是。”

“你若能多来陪陪朕,朕也就不修什么道了。”

虞慎尧笑着岔开话头,命宫女换茶,“云州这几日刚进贡的初晴白牡丹,我记得你最爱喝,快尝尝。”

皆知张公公喜奢华,但此次迎娶对食的排场之大,到了最胆小温吞的言官也忍不住斥一句穷奢极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封后。

“云收,不,洛元,你放着谢瑀江的皇后不做,怎么又回来当我这个太监的对食了?”婚房里,张朔白故意迟迟不挑妻子的盖头,悠悠地问,仔细听能品出一股阴阳怪气的酸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