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信以为真,他本就将那牌位当作林鹤的化身看待,两手抓着灵牌两端的雕花,十分小心地将‘夫君’送到自己阴阜。冰凉的木质坚硬地贴得花唇一抖,何云收还是紧紧将其按在逼上不肯放,“嗯......!”

“夫君好冷,我给夫君暖一暖。”

小傻子满脸纯真的怜惜,林鹤在收复边境云州时捡到何云收,行军征伐完回到帐中倘若身上带着寒气,在帐篷里等着他的小傻子都会认真给他捂手,固执地用娇小的身体抱着他想尽快暖热林鹤。

现在也是一样,何云收敞开肥美的两瓣肉蚌,费力地尽量多的包裹住牌位,用最嫩最软热的部位去一寸寸温暖这块死物。

怀孕至今胎像才安稳,禁欲数月的熟逼累积了太多情欲。灵牌上凸起的镶金麒麟纹压进逼肉,随着挪动磨过骚浪的阴唇和花蒂,欲望触及亡夫猝然溃堤。

“哼嗯~!夫君弄得小逼好爽...啊啊......”小傻子情动地夹起丰腴大腿,将雕花木牌紧紧夹进外阴,双手握着牌位底座上下拉锯般在嫩批里磨。

骚逼寂寞太久,一朝发情已是来者不拒,何况是心心念念的夫君。骚阴蒂圆鼓鼓的一颗探出头,正好怼进牌位上凹陷下去的字迹刻痕,从定远将军的笔画里胡乱滑至林鹤二字,粗糙的描金面厮磨得肉蒂红肿如果实,一如林鹤常年持枪握刀生满茧子的指腹。

久违的熟悉感霎时让小傻子红了眼眶,手持灵牌磨逼的动作愈发急切,拼命追着更多快感,迷乱地娇吟,“呃啊......嗯!好想要夫君...再快些......”

逼肉焐得灵牌温度上升,淫水蹭得本该肃穆洁净的牌位一塌糊涂,满是何云收孕期的骚味。小傻子自己玩得投入,他和林鹤契合,同他的牌位也相处得火热,木牌的边边角角都调转着位置磨蹭到,逼水涂抹匀,一面贴着批大力摩擦完还不忘另一面。

大着肚子的妻子在自己面前用亡夫的牌位自慰,放浪地喊着对方求欢,张朔白占据最佳位置欣赏。繁复的花纹和字迹不足以填满空虚,女穴反倒越搔越痒,小傻子已经不甘心只是简单磨一磨雌花,平躺下来抬起腿高高露出逼门,举远些灵牌。

接着对准兴奋淌水的湿软骚批,一下一下用坚硬的牌位顶端光滑边缘撞击!

何云收卯足了力气,尖叫一声声拔高,闭着眼幻想林鹤在身上挺腰。双手仿照亡夫的力度用他的灵牌撞逼,试图缓解女穴深处的瘙痒空洞,逼口拍击得啪啪作响,不满足地浪叫,“啊啊啊!夫君用力~!小逼发骚了好想要...!”

牌位沉重,很快小傻子就累得香汗淋漓,瘫软在拜垫和大氅里,沾满淫水的林鹤牌位还攥住不放,卡在小阴唇里。

张朔白俯身过去,深知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骚逼有多贪婪,假使不真正进入是不会满足的。如今何云收怀孕三月有余,胎儿已经稳固,柔韧的穴道吃下异物并非难事,虽然这牌位确实宽了点......

“你夫君这就进来,小逼接好了,给他看看孩子。”言罢搭上何云收抓持牌位底座的手,带着他抵住花穴缓慢但力度强硬不容抗衡地推进灵牌。

樟木牌造型扁平,顶部打磨成如意状,因为书写林将军名号头衔,长方的一条牌身足有一尺三(43厘米多),比大号玉势的尺寸还夸张。而何云收的逼已经太久没扩张过,紧致异常,娇小肉孔要强行接纳如此巨物,除了凭靠张朔白熟练的操作,还需妻子心甘情愿为亡夫打开雌逼的极力配合,怀着孕也要吞吃象征夫君的物什。

不愧是张公公亲手调教出来的淫穴,足有半只手掌宽的牌位前端在屄口研磨一阵,就徐徐没入软逼。何云收蹙眉轻哼,脚背拱起,松手都交给现任丈夫操纵,任由属于亡夫的牌位光顾曾专属于林鹤的花径。

孕育着未出世的新生命的批里纳入亡者的灵牌,画面无比香艳至诡异,空荡的殿内回响着扰人心神的嘤咛低吟。如此扁平的一窄根木牌进逼,其实快感是远不如专为性事设计的玉势等淫具的,板状的灵牌不能填满甬道,又把逼洞撑得大开,越捅越体感漏风。

“哈啊......啊......夫君好硬...”此时心灵上的快慰已经淹没得何云收完全忽略了其他不适,媚道涨痛也欢喜接受,痴迷地摸着肚子轻叹。

孕逼水多,张朔白抓着底座借助淫液润滑抵达花心,停在合紧的宫口不再往前去了,舍不得伤到装着他们孩子的胞宫分毫。指尖在灵牌上敲了敲,写有林鹤二字的部分已经送进了小傻子的逼道,算是成全何云收再被亡夫操批的心愿。

“林将军,云收的孕逼很舒服吧,宫口后面就是孩子,你好好看一看。”张朔白搀扶起何云收让他靠在怀里,带着小傻子去摸花穴外的一截牌位。

“夫君就在你身子里面,顶着孩子呢,这回可满意了?”

热气扑在耳边说着惹人脸红的话,小傻子怕痒地瑟缩一下,穴里层叠媚肉也激得对灵牌一阵狠夹,挤得‘林鹤’又深几分,硌得花心乱颤,捧着孕肚哀哀浪叫。

“噫...!肏到孩子了~!呀啊......!”可能伤及胎儿的恐惧和欲求不满的骚动在甬道中流窜,逼肉逐渐适应了宽扁的牌位侵入,对这巨物抽插起来的感觉心驰神往。

“老爷,让夫君动一动。”何云收眼底尽是熟妇媚态,拱着小逼对张朔白撒娇,找他要一点甜头。

张朔白正有此意,欣然应允。一手大力揽着两团嫩乳肆意揉捏,拨弄奶尖,一手持握妻子亡夫灵牌日逼,进出温柔有力,慰藉小孕妇情欲旺盛的骚穴,上下一齐取悦。

何云收舒爽得放声浪叫,又是喊夫君好棒又嚷着老爷再快一点,教人搞不清楚他到底分不分得清正在操他的是谁。

厚实的牌位捣得阴道里蜜水横流,花唇外翻着抖动,张朔白手上技巧太好,硬是活用与逼穴并不合适的灵牌,捅遍了小傻子所有喜爱且容易发骚的嫩肉。太监兴奋得不输于激颤尖叫不止的何云收,肏松孕逼后手劲越来越凶悍,翻覆紧嵌进花肉里的牌位,将将在收住在最深的小嘴前。

渐渐暴戾的透逼方式倒和林将军生猛的力度靠拢,何云收被捅得更欢,唇角溢出清液,舌尖都吐了出来。身下水声和木牌激烈进逼的淫声纠缠在一起,无不显示孕妇有多淫荡贪馋,不知廉耻,居然被亡夫牌位这种死物操得颠鸾倒凤,淫水兜不住地湿了拜垫。

怀着孕无法子宫高潮,出水只能靠阴道,爱液量依旧惊人,媚肉绞紧牌位与张朔白争夺一般难以抽离,百十来下之后开始含着它痉挛不止,穴外的牌身和底座在空气中抖动。身前的玉茎吐露出拉丝的前液,颤巍巍耸立抽搐,张朔白深知这是高潮前兆,手下乘胜追击深深一挺。

灵位凿中娇弱花心,推何云收到极乐顶点。小傻子爽得崩溃哭喊,逼里塞着亡夫的牌位喷了一地,阴茎射出的精液胡乱飞溅得香案上点点浊星。

小傻子意犹未尽地娇喘连连,回味着余韵,总感觉缺了些什么,突然想起,“夫君怎么不射在小逼里了,不喜欢吗......”

他说着说着就觉得委屈,以前林鹤都要在他穴里狠狠射精,这次却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在怪他被别的男人肏过,不愿意再射给弄脏的骚批了?

眼见小傻子又开始胡思乱想,孕妇不宜思虑过重,张朔白拔出牌位,决定替林鹤代劳。

在何云收散乱的发髻上抚了抚,“夫君不给你,老爷给你,小逼夹紧点。”太监阉去囊袋自然无法射精,但无非是中出在花穴里,其他体液也一样。

小傻子听话地收缩起逼肉,抱着膝盖等,张朔白跪立在自己两腿之间,从胯下掏出软着的屌,不大,看着毫无攻击性。

灵牌撑得暂时松垮的屄洞甚至都没有被进入的感觉,何云收稍一走神,大股炙热水流忽然流淌进花道,带着腥臊气味。是尿,老爷尿在他逼里,残缺之身排泄尿液也是缓慢断续的,让何云收震惊的不是被尿逼,而是嫁给张朔白后他连见到丈夫性器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被他的肉屌直接进批了,一回都没有过。

张朔白合着眼没有看他,感觉到身下人不可置信地愣住,然后试探着用阴穴夹了夹他,似是确认,又许是想把那根东西变粗大坚实。

“别白费力气了。”张朔白依然没有看向何云收,“你不是好奇为什么我这处和你夫君不一样吗,现在知道了,我不会硬的,也无法像那些男人一样射出精液给你。”

被迫丧失男性与生俱来的功能,连取悦妻子都做不到,只能假借死物与他人来让爱人高潮。甚至尿液射出的力度都不如寻常男子,何云收根本不会爽到吧,张朔白自嘲地想。

他也不清楚自己突然将伤疤剜开给一个傻子看的意义,绵软无力的肉茎在湿嫩里不顺畅地泄尿。阴道潮吹后火热柔腻,应是最销魂的淫窟,可张朔白此时无论生理还是精神上都毫无快意,感觉逼里收缩止住,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正准备抽出鸡巴,忽然茎身周遭媚肉压迫过来,何云收扶着他肩膀慢慢坐起来。体位变动时疲软的短小肉具很容易滑出,被夹紧的逼口牢牢咬住,全程稳妥地收纳在蜜穴中。

“好暖...热乎乎的好舒服......老爷多尿进来一点...”小傻子温热光裸的身躯贴着他,张朔白错愕地睁眼,入目是何云收凑近的绯红面颊。

何云收搂过来想要接吻,忘记孕肚阻隔,一时之间没亲到,张朔白恍惚了须臾,然后按着他后颈深吻回去。

尿液一点点满溢出逼口,污了身下千金难求的雪貂大氅,通体水亮的牌位歪倒在拥吻的两人身旁,满室红烛摇曳,鎏金炉中竖立的三根檀香轻颤着塌掉一截灰。

【作家想說的話:】

张公公终于对小傻子坦诚相待了!可喜可贺!

如果说新婚时张公公对小傻子是一种把玩宠物的心态,现在就是他惨了他坠入爱河了,再权柄煊赫的大太监面对爱人也会为鸡巴自卑,毕竟喜欢是拼尽全力仍觉亏欠……

明天完结!提前撒花!专栏里有已经完结的卖身文《红箱区的狐狸寡妇》和即将开文的《哑巴觉得这样不好》,感兴趣的可以看看!

怀孕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