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婚后两年何云收自己总结出来的示好讨饶的手段之一,通常都很有效。这次也不例外,他亲张朔白的脸,张朔白就会回吻小傻子的嘴唇,舌头缓缓推送进来缠在一处,是何云收非常喜欢的温存时刻。
深吻毕,两人就算和好如初。何云收连着遭了大半天的奸淫虐阴,甫一放松即刻困意汹涌,临睡前忽地又想起今日在宴席上见到的那个孕妇。
小傻子自认为以他和老爷的恩爱程度,有孕是必然的事,但成婚至今,自己的肚子只在做爱灌穴和吃撑的时候隆起过,做林鹤妻子的那两年时光也未曾有过动静。
两段婚姻都没怀孕,何云收不由起疑他是不是生了病。翌日白太医照常登门诊脉施针,小傻子就将心中疑惑同白羽庭说了,一派天真地追问自己能不能生崽,为何跟丈夫一直没有孩子。
白羽庭欲言又止,白羽庭欲哭无泪,总不好对小傻子说因为你男人是个太监没有让你受孕的功能,只得蒙混道,“夫人身体康健,子嗣缘分急不得,该有时自然会有的。”
嫁给太监当然不该有,有了才出问题,白羽庭腹诽。隔着帕子搭何云收脉搏,探这灡珄脉象便知其昨日格外纵欲,忍不住对旁侍的女使们委婉叮嘱,“汛期前夫人需求重些是常事,只是葵水一至便不宜频繁行房,多休息为好。”
白羽庭留下几张滋补的药膳方子,顾及何云收一脸心心念念的期盼样,他又专司女科,一时技痒,依着张夫人的体质添了数味温补助孕的药。
没有播种过的地是不可能发芽的,但将地养得肥沃些总非坏事。白羽庭回宫的路上哼着小曲,根本料想不到自己此举竟有未卜先知之灵验,不出几日,宫里便传开了张公公要为对食借精生子的风声。
张朔白并未刻意遮掩,于镇抚司中亲自遴选锦衣卫,身型相貌到性情才干无不在考察范围之内。据某些知情人士称,连阳根的形状尺寸都有衡量标准,条条框框极细致。筛选过几遭,还不算完,最终留用的三十人还要秘密受训,请专人调教他们修习床上功夫,待到考核合格了才能去张府入对食的闺房。
若只是为了子嗣,全不必如此麻烦,费时费力,足以见张朔白为了对食如斯用心。即使此举讲出去和妻子红杏出墙无异,还要亲自将那墙头修整得漂亮,扶着红杏舒舒服服地越过墙外。
锦衣卫做事滴水不漏,直到机密训练完毕,都无人知晓光顾张公公对食小逼的人选们姓甚名谁。朝臣们的关注点则放在张朔白本就权倾内外,近年架空了荀帝手中大部分兵权,此举背后深意应是昭示镇抚司亦是他的亲信,而且圣上迄今无子,若是张公公的对食借精得了弄璋之喜......
朝中一时人人自危,无数双眼睛都在暗处盯着何云收还静悄悄的肚子。
是夜,张朔白理完朱批奏章,临出宫前又去一趟镇抚司观摩校验预备让小妻子怀孕的锦衣卫们床技如何。由教坊司来的经验丰富的男倌们教习训练风月技巧,正练到如何挑逗阴道和花心。
在勃起的肉屌上淋满蜂蜜,整根悉数沾上细碎玉屑,随后插进牛皮绷覆的窄筒,末端的出口堵着一团塞满面粉的薄丝绢袋。要在一炷香之内,鸡巴在窄筒内进出抽插,或用巧劲将玉屑尽可能多蹭到牛皮褶皱里,或以高速密集的频率将黏稠蜂蜜捣化,玉屑自然淋落。结束时肉茎上残余玉屑最少为佳,倘若筒中玉屑分布均匀则更属功力深厚。
且在窄筒中活塞运动过程时,龟头不得顶破最末的绢袋,因此必须把控好鸡巴至底时的力道。稍有不慎略重,丝绢就会破损漏出面粉,考核便不过关。
这般练习不光锻炼操逼的速率和精准克制的力度,还有在仿花道里辗转抹蹭玉屑的灵活性。最难的是窄筒完全固定在面前及腰方桌上的沟槽里,全程不能用手握住筒身,全靠腰力挺动和控制,非常考验男子精力。
张公公今次亲临坐镇监督,年轻既轻,又想得张硕白青眼的锦衣卫们纷纷努力在大太监面前表现。肉屌和皮制假阴道的噗嗞摩擦声此起彼伏,入目俱是肌肉分明的腰臀在绷紧发力。
蜂蜜的甜香混掺青年男子的麝香充斥屋内,张朔白巡视其间,这帮锦衣卫自幼习武,学起情爱本事倒也悟性颇高。
既是拣选给何云收床上用的,张朔白素来在食色上精致惯了,自然不会亏待妻子的骚逼,挑的都是茎身粗长硕大,囊袋饱满圆润,龟头宽厚扎实的鸡巴。就连使用背景也调查过,频繁进出青楼妓院的不要,妻妾过多的不要,能入张公公对食的批穴,必须干净,即使以何云收的心思不会介怀这些,他也绝不容许那些惯经风月的脏屌玷污妻子的雌花。
一炷香后,负责检验的龟公将窄筒用托盘一一呈给张朔白先过目。众人表现优良,没有一人凿破绢袋,想必真刀实枪地肏干小傻子的逼道时也会力道张弛有度,即使连续性爱轮番上阵,也不会伤到何云收娇嫩的花心。
张朔白随意摆弄着那些装过鸡巴,余温未褪的窄筒,状似不经意地拿起一条,举到眼前。内里玉屑密实匀称地分布于牛皮甬道,尽头绢布深深凹陷成龟头的形状,按理说早该破损,却因为所装面粉被马眼吐出的前液湿透大半,变得结实,承受鸡巴重压而毫发无伤。
窄筒并非阴道那样紧致舒适,而且练习有任务在身,大多数锦衣卫都未获得快感,只是靠意志强行勃起。这其实也是训练的一环为了对食花道的需求而随时保持硬度。
而使用这根窄筒的主人,流出如此多的前液,实属在性爱上天赋异禀,张朔白道,“方才谁用的这个窄筒,站出来。”
全部一丝不挂,肤色各异的锦衣卫里走出一青年,二十岁上下,挺立着胯下阳具上前行礼道,“臣左言,见过张公公。”
旁边躬立着的教习男倌读张朔白眼色,殷切对张公公解释,“张公公有所不知,左言他先天肾水充足,前液精液较寻常男子多上不少”
张朔白不待他絮叨,搁下调教肉屌用的窄筒,拂袖起身走向门边,“既然精水多,月末让夫人受孕一事,你便头一个来。”
【作家想說的話:】
张公公:这些可都是要进入云收小逼里的鸡巴,都给我伺候好我老婆
左言:我何德何能第一个艹张公公的对食(激动/鸡巴起立)
还不知道自己又要被轮奸的何云收:怎么还没有怀孕呀……
怀孕前后
第23章模拟生产/药液灌满花宫/巨大玉卵塞满子宫逼道/蹲着生产挤逼
【价格:1.32548】
何云收想要孩子,不消他主动向张朔白提起,那天白羽庭诊脉后,近身伺候的点苔每日事无巨细地对老爷汇报夫人日常,已将他受孕意图知会给张朔白。
也不知小傻子从哪儿冒出来的念头,好端端的突然想做母亲。张朔白搁下手头未完的棋局,举步往何云收厢房里去,后者正皱着一张雪白的小脸,一勺一勺咽着白羽庭开的药膳。
张朔白走近了扫一眼,又是熟地又是当归黄精,都是些助孕的药材,和水鱼炖在一起色泽乌黑,又不能像喝汤药那样几口匆匆咽下。何云收怕苦,桌边置了叠糖霜桃条和玫瑰搽穰卷儿,以甜来压制满口腥涩。
他吃得辛苦,浑然不觉有人走到身后。银朱正欲提醒夫人,见张朔白轻轻摇头,心领神会退至一边,让位给他坐下。
连着被喂了几根桃条,打乱何云收吃药膳的节奏。小傻子埋头在碗边苦喝,不大乐意地伸手推‘银朱’添乱的手,后者一把扣住,在手心里蹭了蹭。
“老爷?”眉眼间是明晃晃的惊喜,一天不见张朔白,何云收搁下碗,迫不及待地坐到他膝上去搂住脖子。
“既是怕苦,还喝这些做什么。”张朔白从小傻子裙腰里抽出条丹枫色的帕子,边拭掉何云收唇边残余的深色羹水,边明知故问。
换作寻常女子,讲到求孕总归是羞赧的,何云收心智停留在孩童阶段没那些弯弯绕绕,表情和声音皆坦荡,“白太医说,吃了会容易有孩子,我听说夫妻恩爱就会生出孩子,和老爷肯定会有的,所以现在就准备着。”
张朔白半晌不语,何云收想怀孕的理由出乎他意料,反复咂摸了几遍‘夫妻恩爱’,还是没能克制住嘴角扬起。
小傻子哪里懂得太监无法让妻子受孕的道理,也不会被世俗嫁人就要生子观念左右,何云收只是纯粹地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意。
妻子想要什么,张公公都会满足,婚后两年来一直如此,这回也不例外。何云收如今正是适宜绵延子嗣的年纪,不过他自己仍停滞在幼童心智,不知怀胎生产的辛苦。张朔白略一思索,决定用最身临其境的方式让何云收先体验一回女子临盆产子,等何云收知道了生怀并非易事,再交由他自己抉择是否真的要受孕。
是夜,卧房内烛火通明,何云收全身赤裸地仰躺在床上,双腿大敞。一根小指粗细的羊皮软管没入逼口,张朔白捏着它在已经成熟的花道里长驱直入,这种直径的异物在骚屄里自然畅通无阻,顺利抵达宫口。
软管轻触及花心,何云收眯眼轻叹,臀部微微抬起又放下,“啊嗯......”
惯于宫交的入口娴熟地自发打开,欢迎外来物什光顾。张朔白掐着软管一旋手腕前送,轻松撬开了何云收逼道深处的小嘴,惹得小妻子媚吟一声,“哈啊~!进来了...!肏到花心里了......”美人面露春色,宫颈夹缩着相对以往侵入的淫具细上太多的软管,游刃有余地邀它继续。
短短的一截宫颈很快进到了底,软管捅开最隐私的苞宫,静静停住。何云收等待须臾,看着张朔白将软管另一端至于盛满不明药液的筒中,然后拍拍自己的小腹示意,“要开始灌花宫了,十月怀胎会把骚子宫撑得很涨,如果装不下是不能怀孕的。”
松开掐紧软管的手指之前又补充道,“如果实在受不了,一定要说出来,不要硬挺着。今晚只是生产的预演,涨破了子宫就真的再不能怀孕了。”语气严肃,小傻子懂得其中利害,认真点头,两手攥住身侧床单深吸一口气等待灌批开始。
温热药液中有促进宫缩的成分,且接触人体后会逐渐二次升温,和寻常灌穴的热水和养雌花的药汁有显著分别,特意模仿破羊水时的痛苦来刺激淫逼和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