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下手凌厉的鞭子抽击,何云收尖叫着喊疼。批缝吃痛,无力夹紧,大阴唇可怜地敞开肉瓣,悉数暴露出里面的娇嫩弱点。
第二鞭顺势接踵而至,细长的鞭身加重了每次抽打的痛感,上一波痛楚尚未完全散开,尖锐的疼就再次绽开。
经期的批要更脆弱,硬生生接了两鞭子,花穴抽搐着往外淌血,“噫...!啊啊......!骚逼要坏掉了......”光滑的臀肉浮起一层冷粟,在鞭下楚楚可怜地哆嗦。
“贱逼吃了那么多男人的鸡巴都没坏,现在才抽了两下就如此娇气,可见夫人心思已经跟那些男人走了,逼也不愿意给我弄了。”故意拿话刺激何云收,急得小傻子使劲摇头解释说没有不愿意。
唯恐张朔白继续误会自己,何云收索性豁出去奉献出私密处,竭力往后耸起肉臀给他鞭笞。明明怕得要命,勉强装出享受的模样,讨好道,“骚逼喜欢被老爷打。”
果真之后小傻子就不再呼痛,任由张朔白手腕加了力道,接连狠抽了十数下雌花。打得里外阴唇全部肿大外翻,逼肉颜色鲜艳欲滴,女阴完全变成夸张的馒头批,也只是一味哭喊,屁股始终高翘着从没躲过一下。
房中鞭子破空的气流声,抽击皮肉的啪啪声响和何云收凄楚的哭叫有规律地此起彼伏。帘外值夜的婢女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夫人失贞挨罚,鞭打被玷污的隐私处,清脆鞭响可想而知有多痛。
其实除了开头那几鞭子是真下了狠手,把软批彻底抽得高高肿起,其余的那些都是架势夸张,实则没多大力,听着动静恐怖而已。
张朔白手底下留了分寸,虐阴的技巧改换到疼痛与快感并施的鞭笞方式,鞭身每次落下都往能让小妻子颤栗不止,又欲罢不能地撅起臀胯迎上的骚处抽打。“呀啊~!哼嗯......!嗯!”雌逼痛到麻木后快感逐渐占据主导,也是何云收天性就骚,不仅粗暴的强奸未能伤及分毫,淫批在此番外人看来残忍的鞭打下竟也会享受。
“呃...!嗯啊~~!”又一记凌冽鞭风直中圆润花蒂,细硬鞭身缓缓煽情滑过整张批,鞭身那些细碎流苏纷纷搔弄敏感到极致的逼肉,蹭动大小阴唇间的两道软沟。
何云收舒爽得一口气哽在嗓子里,阴蒂被猛地击中的极致痛爽中夹紧腿根浪叫,随之而来的漫长潮水般细碎快感又侵袭小逼。在批里对比鲜明的两股快感纠缠,花道又是一阵激动抽搐,经血溢出雌穴又染得鞭子愈发妖冶。
熟逼边流血边接受鞭笞,殷红浸染了鞭身又在抽打中涂抹喷溅,弄得腿心臀缝一片糜离。唯一能欣赏到如此戚艳美景的张公公心绪翻涌,无屌可用,就持鞭变本加厉地以快感凌虐妻子的骚批。
想到小傻子也在那些男人身下发浪的情形,鞭子疾风骤雨般噼噼啪啪地落下,密集进攻逼口鸡巴们侵入的肉洞。
“呀...!好快嗯啊啊啊!怎么突然、这样打小逼......哈啊~!”剧痛和空前强烈的爽不分你我地在花穴炸开,何云收猝不及防,攥紧床单,脚尖绷直了埋头尖叫。
小腹里也跟着鞭打的频率高速痉挛,连子宫都在鞭笞下震颤。蜜穴让硕大肉茎们撑成的圆洞状还没恢复,逼口翻出的一点嫩红也裸露在外,鞭子这样欺负最娇弱的隐秘,何云收受不住又不敢逃,被打批打得腰腿皆软。
血液还断断续续地从逼口泄出,瞧着更可怜,张朔白突兀地停手,将鞭子调换个方向,竹节状两指半粗的鞭柄抵上流血的花穴口。
“夫人月事一向规律,这次竟然早来,是被鸡巴们操爽到经期提前了吧。”说着握住鞭柄往屄里浅浅戳入,逼道湿滑,顺利送进一截。
“骚逼今天喷了很多次水,对不对?”张朔白一手握住何云收抖动不止的腰侧,闭上眼。面前闪过一幕幕小傻子在众多精壮男子簇拥环绕下,巨屌争先恐后地贯穿两口淫穴,而何云收意乱情迷来者不拒的模样,大张着腿,逼水肆意喷涌。
被丈夫说中了,小傻子不会撒谎,只能哭着点头承认身体的背叛,“我也不想喷的...但是控制不住小逼...呜......”
妻子坦白自己被其他男人肏出水,张朔白意外地发觉自己的心情与被绿的愤怒无关。抚摸着这口受过侮辱的花穴,兴奋莫名,一时情难自抑失控地握紧鞭柄,手腕猛地往前一送捅它入逼。
“嗯啊!”逼道再度受坚硬异物侵犯,何云收惊喘着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张朔白以前从不会在自己月事期间对他女穴做纳入行为,可想而知今天是真的生他的气,小傻子不敢反抗,委屈地跪趴着双臂捂住肚子。
他不会猜到,张朔白异常的、毫无怜惜的行径并非出于怒火或醋意,而是空前高涨的情欲。
不满足于用鞭柄捅批,张朔白从床架上取过一方匣子,拿出里面穿戴式的双龙和田暖玉假阴茎,搭扣在自己腰间。
粗硕的玉势从根部起分为上下两根,专用来同时取悦透入花穴和菊门,一个人戴着就能干出两根屌的效果。平时何云收很喜欢和张朔白用它,可今日身子实在不宜承欢,又是被奸肿烂了肉穴又是经期,负担太重。
可小傻子明显察觉到身后的丈夫呼吸沉重,已然性奋,加之自己理亏,有意想补偿张朔白。讨好他希望他别再生气,便在床事上努力配合。
出血的花道在汛期不会产生多少快感和淫水,粗硕玉屌进逼只会觉得又涨又酸痛,肠道磨肿了太窄,淫具尺寸庞大,此时也撑得肛门和穴道钝疼。
对方从未如此失控,在何云收印象里,老爷总是游刃有余地玩弄得他淫水泛滥成灾,自己却没展露过太多情欲,更不会表现得有一丝急躁。今夜这般着实罕见,小傻子发懵地被从后整个紧紧圈搂在怀里,承接着张朔白压在身上堪称狂乱的顶插抽送,胯下假阳具双龙急进猛退,冲撞得他快散架。
“啊......老爷...唔嗯...哈啊~!”幸好和田玉质地温润,不至于冰得小逼太难受,何云收不知所措地抬臀迎合。两根假鸡巴做工精良,反复大力贯穿屁眼和雌花,小傻子忍着疼,张开双唇喘息着假装叫床,希望能安慰到拿他两口小穴发泄的丈夫。
尽管辛苦忍耐,玉屌龟头凶悍地戳中宫口时,何云收还是疼得眼前一黑。经期最脆弱的花心和子宫,受不住更残忍的侵犯,小傻子又不敢叫停,生怕张朔白更不高兴,咬着床单呜呜咽咽,任凭身后一次次强力撞腰虐待淫穴。
痛到小脸惨白,何云收捂着痉挛的小腹抽泣,肏得松软的逼肉根本拦不住玉势一点。两根巨大的假屌在小穴里兴风作浪,将强装甜腻的呻吟搅乱,“呃啊啊啊啊~!”
张朔白也未曾体验过这种迷恋的感觉,仿佛这一次是为了自己的快感,而非何云收的。越干越起劲,甚至架空了小傻子跪立着的两条腿拎起,挺着假鸡巴律动得啪啪水声狂响,隔着纱帘看,那气势就像真是他的肉棒似的。
血液染得玉柱鲜红,何云收绝望地无力瘫软在张朔白身下,花心处冲击压迫感愈发强势,逼道和小腹疼得他全身冰凉,几乎快昏过去。
经期宫腔本就呈半打开状,花心哪里抵得住粗硬玉屌不依不饶地欺压。就在何云收彻底绝望,以为今晚会被玩烂在床上时,双穴里的鸡巴慢了下来。
沾满嫣红的玉柱缓慢从布满鞭痕的逼里滑出,张朔白把软成一团的小傻子抱转过身,从正面搂着,一手拂开被眼泪冷汗糊了满脸的黑发,轻揩掉何云收凌乱的泪痕。
另一手落在仍抽搐的肚皮上,安抚受苦的下腹。
“老爷还生气吗。”何云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回过神来就立刻紧张地抱住张朔白的胳膊。
“别哭了,本来就没生你的气。”
【作家想說的話:】
张朔白:被绿,但前所未有的兴奋
何云收:呜呜呜小逼好疼,老爷不生气就好
屋顶谢瑀江前排围观:小元来月事你还欺负他!
身体逐渐好转,下一章就终于写到张公公挑人来让小傻子怀孕了
怀孕前后
第22章傻子对食想怀孕,太监亲临调教大屌锦衣卫们操逼技巧给妻子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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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张朔白发觉自己一想到何云收在其他男人身下高潮的模样,心绪翻腾兴奋异常。太监无法产生正常的性欲,因而转化为对不知廉耻,背着丈夫夹着一根根阴茎还能爽喷水的小批的施虐欲。
无论如何,在小傻子经期这样欺负他属实过火。张朔白平静下来,命人收拾弄脏的床褥被面,把脸上和腿心都泥泞的何云收打理干净了,后者一直怯生生地反复偷觑张朔白的脸色,被揽在怀里准备入睡前又睁开眼。
“老爷...真的不介意吗?”毕竟无论是林鹤还是改嫁给张朔白之后,小傻子两任丈夫给他灌输的理论都是绝对不能被其他男子看到、或是进入逼穴,现在就这样被轻轻放过,总不敢全放下心。
张朔白隔着月事带,指尖轻揉鞭笞得红肿的两瓣花唇,闻言知道何云收这是有阴影了,得好生安抚,“打你是要你长教训,以后还敢自己一个人乱跑,就不止一顿鞭子就能解决了。”
小傻子使劲摇头,认真保证道再也不敢了,扒着张朔白的肩膀往上挪挪,把脑袋从他胸膛移靠到肩膀,壮着胆子一口亲在张朔白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