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插他肉逼的那人由于被何云收夹得更久,射意明显,也不恋战,后面那么多人都在等着。于是提枪在花宫里大幅肏干了几十下,马眼放松,在最娇弱的宫腔深处,用力一抖腰,绷紧囊袋射出浓精。

“啊啊啊啊啊!好烫!射进来花心了......!”何云收奋力扭头甩开嘴里的阳茎,阔别太久的热流有力地一股冲击进子宫,精水浓郁而炙热,打得内壁激颤,急剧宫缩。

空前的满足感充盈小腹,何云收浪叫着感受内射,欢愉的泪水和爱液争相溢出。回光返照般往男人胯下送腰,湿泞的批肉拼命贴紧鸡巴,阴唇都无规律地哆嗦起来。

“看,这就把他给射爽了,就说这婊子馋男人精液,你们接着操,把他肚子搞大了最好。”

何云收淫叫着潮喷,水喷了一半,逼里突然一空,他正爽在紧要关头,登时不满地翕动雌花入口。

没过几秒重又有一根硬挺坚实的肉柱凑过来,接替刚刚射过的鸡巴的职责,扎实地贯穿不断喷出水花和精的淫逼。

小傻子不记得后面一共有多少男人肏过自己两口穴,只记得小逼和后孔一直满满地塞着,密集有力的律动没停下来过,过载的快感电流般四处流窜。

中途他偶尔记起该逃跑过几次,但实在无力与众多成年男人抗衡,只能交出肉穴们和身体任他们予取予求。幸好过程并不痛苦,而且他也享受到轮奸不间断的淫乐,鸡巴射了精,批水穴水也喷得快干了,滋润得那些男人肉茎雄风高耸,有人甚至内射了不止一次。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轮奸强暴终于结束,何云收全身都挂着男人们的精液,四肢因为被摆成各种承欢姿势而酸痛沉重。他门户大开地赤裸着瘫倒在草地里,又有人掰着他的腿心检查。

“射满是射满了,只是这骚婊子太耐肏,逼和屁眼被轮了这么久,居然血都没出。”

“没操烂可不行,上头交待过。”第一个透何云收的那个男人也上前看了看,熟红的批穴像被剖开的桃子,合不拢的幽深肉洞里徐徐流出白浊,一副狠狠受多人疼爱过的情色香艳。

他往腰后的匕首摸去,竟是打算用这个把小傻子的逼捅坏。何云收气若游丝,已半昏迷过,看见那人握着锋利的刀刃靠近却无法动弹,绝望中眼前银光一闪,温热血液溅出。

但不是他的血。

鲜红液体糊住何云收的视线,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听几声短促惨叫,周遭便完全安静下来。

有一个人蹲到自己面前,擦干净何云收脸上的血和混杂的精水眼泪。小傻子还处在惊吓中,直愣愣地注视着新出现的年轻男子,看起来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也是要来强奸他的吗?

谢瑀江摸索着何云收沾满各种不明体液的脸,手指冰冷颤抖,嘴唇也跟着抖。他生来表情稀少,唯有惨白的面色彰示他心底惊涛骇浪。

“真的是你...小元、我来晚了,对不起......”几句话说到后面有了哭腔,少年动作慌乱地脱下外袍把何云收整个裹起来,打横抱起,“我这就带你回去。”

怀里的人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没出声。起先谢瑀江以为对方刚被轮奸过,难免受刺激,抱他的手臂更紧,低头想安慰几句,对上目光后却顿住脚步。

“小元,你...还认识我吗?”

【作家想說的話:】

过了个节又回来更新太监啦

竹马小谢登场!一登场就遇到青梅被轮奸真的是很震撼

小傻子被内射了这么多次会不会怀孕呢

怀孕前后

第17章“你这样洗不到他小逼深处”/指奸骚逼排精

被轮奸了近两个时辰,迷药的药效已褪去大半。何云收意识恢复清明,突然出现一位陌生少年说要带他走,刚被狠狠蹂躏过,小傻子再傻此时也起了警惕心。

“我不认识你,不和你走。”话虽然说得坚定,被操得酥软的身子却无法在谢瑀江怀里移动分毫。

谢瑀江的心沉到水底,他早该预料到这种情况。当初他们逃亡至云州边境,两人失散时洛元已有十三岁,凭他当时的聪明,就算被人掳走,只要没丢了性命,日后一定也会想方设法逃回来。

能让小元困居异国五年,一丝消息也没传递回来,除了心智受损,没有别的可能了。

谢瑀江按照那老道士指的方位,这些年一路秘密寻查自己青梅竹马的音讯。无奈当时闽越和荀朝战火连绵,云州的消息链也都切断,也不能在他国的地界大张旗鼓地搜罗敌国的人。

老道士提及的三段姻缘竟成了重要线索,谢瑀江猜测洛元又没身份,却能留在荀朝多年,想必已经嫁过人。

所以当他打听到周王妃广邀贵族亲眷和命妇们参加宴会,就潜入王府搜寻。本不抱太大希望,没想到竟真的找到了洛元。

只是寻到的太迟,青梅竹马失散五年,谢瑀江做过最坏的打算。再重逢时撞见曾经追在自己身侧喊瑀哥哥的粉白团子,被一群男人糟践的场景,向来谨慎的少年瞬时失去理智,连留个活口审讯背后的始作俑者都顾不得。

苦心多年终于找到洛元,先是目睹后者失身接着得知他失忆,而且连心智都不全了。谢瑀江纵有千言万语也哽在心头,现下暂且抱着洛元躲进一处僻静偏房。

他心念电转,很快推测出洛元现在的身份突然出席的生面孔,谢瑀江以前从未在类似的女眷宴席上见过,还能在周王府里无人拘束地肆意走动。

“没想到所谓姻缘,命格极贵,居然是做了那个太监的对食。”谢瑀江低声自言自语道,手臂隔着外袍箍在何云收腰间又紧几分,小傻子腰上本就被那帮男人掐得都是淤青,疼得哼吟一声掰谢瑀江的手。

“天就要黑了,老爷说别在外面待得太晚,我该回家了。”何云收没考虑到自己一身狼藉的惨状,只优先记得张朔白出门前的叮嘱。

同样是赤身裸体的和陌生男人相处,不知为何小傻子并不怕谢瑀江,被他搂着也不排斥。方才遭人轮奸时虽然身体很爽,但心里想到那些触碰和侵入就无比反感甚至恶心,幸好迷药模糊了当时的神思,不然何云收在过程中会十分痛苦。

被那么多人奸污过情绪还很稳定,不哭不闹,受辱后第一反应竟然是记得按时回家。谢瑀江心中苦涩,一时不知该不该庆幸小元已经坏了脑子。

‘回家’两个字也刺痛了谢瑀江,看来洛元很依赖那位太监。听闻张朔白娶妻两年,沉迷对食美色,极尽宠爱,为了满足正值年少的妻子,自身不能人事也要用各种淫具日日与对食行房。

手刃那些奸淫洛元的贼人时,谢瑀江视线也有扫过小元的逼。后者门户大开躺在那,很难教人忽视被操得淫水淋漓,媚红泥泞的双穴。

大小阴唇红肿到熟烂,磨得高高鼓起,饱满的馒头批中间是含精的花穴。逼口除了撑成鸡巴形状的圆洞,一点受虐后应有的伤痕也没有。

光看这充斥情欲春光潋滟的下身,还在发骚流水的淫逼,简直难以想象刚才发生的是多人轮番强暴,而不是寂寞少妇主动和奸。

起码小元没有受伤,谢瑀江不愿想象两口嫩穴究竟平时受过多少激烈欢爱,才能轻松承受住几位壮汉凶恶的不间断轮暴。从他身下充斥着淫水骚甜的草地来看,洛元在强奸中潮吹了不止一次,喷湿好大一片。

银朱带人遍寻不到何云收,急得红了眼眶,沿着湖边找人时突然闻到熟悉的气味。

连着两年在老爷和夫人交欢时侍奉在旁,她已经熟记何云收的逼水是什么味道,嗅了嗅暗道糟糕,夫人落单在陌生王府,若是被什么见色起意的人骗了身子......

循着味道推开门,一柄剑就横到了她脖子上,尖叫未出口就被捂住了嘴。谢瑀江正准备敲晕这个突然闯入的少女,后面何云收摇摇晃晃站起来。

“银朱?你也来了...”见到亲近的人,小傻子顾不上裹好外袍,雪白肌肤上大片蹂躏过的痕迹裸露在外,看得银朱眼晕。

幸好在场三人除了何云收之外,智商还都够用,谢瑀江和银朱解释清楚。后者一面是心疼何云收被轮奸,一面是担忧夫人受辱这件事若是张朔白知道了,她和今日随行的婢女们性命难保不提,夫人以后在丈夫面前如何自处。

几乎就是立刻决定了要为何云收把被强暴这事掩过,银朱在将军府和张府操持多年,处事果决,心下很快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