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上船,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用布掩住他的口鼻,何云收先是闻到一股异香,挣扎了两下,眼前就模糊起来,气力渐渐不济。
这迷药令人全身酥软,却不至于完全昏迷,何云收感觉到自己被放平在草地上,周围笼过来几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影,声音也听不真切。动弹不得,他生理本能地觉得危险,果然接着衣服就被撕扯开。
一只陌生的粗糙手掌攥住他左边的奶子,毫不怜惜地用力抓揉,“身材还挺不错,可惜了,嫁给个太监。”
娇嫩的胸乳被粗暴蹂躏,白花花的奶团可怜地颤动着,小傻子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几人强暴,中了迷药反应迟钝,奶子被揉得疼了才蹙着眉哼唧。
小傻子并未有过被两任丈夫之外的人侵犯过的经历,一时无法理解自己此时的处境,只是嫌疼。直到有男人把他下身的衣物胡乱剥光,何云收立即记起来不能让外人看到自己的小逼,急得 岚声 扭动着试图夹起腿。
“还是个白虎,那太监还真是艳福不浅,你们看他这批,多粉。”为首的男人轻松地压开小傻子不安生的腿根,一手掰开两瓣光洁肥软的阴唇,展示给同伙看。
逼不仅被这么多陌生人看到了,还被摸,何云收情绪激动起来。然而药效带来的虚软已蔓延全身,再怎么竭力想挣脱也只是在男人手里轻轻扭动,倒像是勾引。
又羞又急,终于懂得害怕了,那些男人都凑过来仔细观赏张公公对食的雌花,纷纷上手摆弄把玩。
“骚逼真嫩,倒像是个处女,不会嫁给太监后就一直守活寡吧。”其中一人拨弄着两瓣敞开的娇小花蕊,另一人的手指在屄口按压,说怎么可能,没看他阴唇肥成这样,肯定没少挨操。
腿心粉润的雌花完全被迫张开,承受来自不同男人手指的粗粝抚弄,“搞到极品了,人妻的逼口居然能保养得这么小,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被肏松了没有,我先替你们试试。”
为首的那个男人凑近已然被摸得微微湿润的女阴前,满脸陶醉地深吸一口。能奸污张公公的对食,强行操进权势风头盖过当朝皇帝的大太监的妻子嫩穴里,光是心理上的刺激就足以让人亢奋得阳具坚硬如铁。
况且身下的还是如此娇艳的美人,心智残缺,就要被奸了也只会急得面颊绯红,含含糊糊地小声嚷着不能插,小逼只能给老爷进来。
“他能用什么进来,你这口骚逼很久没尝过男人鸡巴了吧,今天我们几个喂你吃个够,保证比那个太监让你爽。”
说着掏出怒涨的肉屌,紫红色的凶器冒着热气,不由分说一把托起小傻子无力的腰胯,盘上自己的腰侧。
鸡巴朝着花穴欺身压下,勃动的龟头贴住那口湿润嫩滑的小嘴时舒服地长叹。男人拍了拍何云收肥软的臀肉,面露贪婪淫光,“要操你的逼了,给老子夹紧点!”
“呜......不可以、不能肏进来...”何云收无力地揪着草叶,袒胸露乳地两腿大敞,仿佛落入陷阱里的幼兽,再怎么想挣脱也无济于事。
久违的男人性器的热度灼烧着他的花穴口,气势汹汹地压迫在门前,铁钳一般的手牢牢掐握住他的腰侧,其他男人的手也在他全身的肌肤上动作不停。
泪水从眼角滑落,随着逼穴里一道骤然撑涨的鲜明痛感,贞洁宣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撕裂。
“啊啊啊!!”强暴他的肉屌已经全数撞击进花道,粗硕的茎身刮磨过所有曾经属于林鹤和张朔白的媚肉,用自己的气息和体液玷污了张夫人的嫩批。
逼道里层叠花肉立刻群起反抗奸穴的肉棒,拼命收缩挤压,想推它出去。实际上不过是按摩得那根鸡巴更爽,在身体里硬胀得更凶狠。
“他妈的,骚逼咬这么紧,当太监的老婆就饥渴成这样,逼离了男人不行是不是。”吸裹阴茎的花道紧致度超过他体验过的所有女人,险些一进去就被浪潮般的夹逼缴了械,报复般地大开大合狠操小批。
精虫上脑,再加上他们的任务本就是要在这里奸烂张公公对食的双穴,让张朔白和周王结仇。于是操法愈加狂猛,肉杵怎么重怎么深地直捣蜜穴。
负责强暴何云收的人选都挑了阴茎规模宏伟的强壮青年,龙精虎猛地轮番上阵,谋划此事的幕后人想着那对食被张公公娇养,必然承受不住这番漫长又粗鲁的凌虐。没算到的是大屌怒挺着强暴了雌穴百十下,小傻子哭哭啼啼地淫水越流越多,女阴水光潋滟,花道吸嘬鸡巴越发浪荡。
“嗯!哈啊!”每次耸腰打桩都操出一声暧昧的长吟,尾音愉悦上勾,听得男人们血脉偾张,恨不得就地肏死这发骚的妖精。
其余围在何云收身旁等待接替的男人们纷纷按捺不住,一个人两手拢住顶得乱弹的奶子,挤出幽深乳沟,鸡巴在其间抽插乳交,在紧致柔嫩的沟壑里进出。
另外两个则按着何云收的手臂夹起,两根硬得发疼的滚烫肉茎奸他的腋下。还有一个则抢占了何云收的后穴,撸了几把阳根,就着被淌下会阴的淫液湿润的褶皱,一挺腰挤开紧闭的菊门。
“噫啊啊啊~!都进来了......”意识到后穴也被男人的肉茎侵犯,未扩张就闯入粗大的异物,何云收疼得暂时清晰了几分。
身上各处都被亵玩,心理上极度不愿意,然而张朔白调教得他太淫乱,即使被性侵也从中享受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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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没扩张就直接肏开的菊穴,在肉棒进出磨了几次就变得柔顺,肉道渗出淫液,谄媚地收缩内壁讨好那根鸡巴。
越插越湿,操他屁股那人更起劲地抱着浑圆的臀一下下猛凿,“这婊子骚起来了,都动作快点,赶在宴会结束前都在他洞里射完。”
话音刚落肏干的频率纷纷加快,鸡巴在何云收身上各处蹭动。逼内抽插顺畅的的男根卖力往深处花心冲刺,结实的腰杆密集地在何云收胯间前后摆动,后者太久没真刀真枪地感受过男人真正的阴茎,肉感和高热的体温都给予他过火的刺激,爽得双穴抽搐,大股骚水随着拍击动作飞溅。
“呀啊...!不行...小穴不能被其他鸡巴操......”小傻子早已被连绵的滔天快感冲昏头脑,仍记着张朔白曾经为了戒断他对男人肉屌的依赖,对肉穴们的调教,恍惚地呢喃着不要。
“这傻子骚水流了一地,还在说不要呢,对太监还真忠贞。”透他逼穴的男人恶意在他花心里打转,龟头反复戳入最敏感狭窄的宫颈,激得何云收呜咽不止。
啧,真紧,张公公两年了都没把你这里操熟吗,果然太监就是不行。何云收视野忽明忽暗,浑浑噩噩地听着奸污自己男人的羞辱,大概是想反驳,一张口却只能发出柔媚不情愿的哭喘。
“别......嗯啊...!”比起自己正被人强奸的侮辱,何云收对丈夫被人说坏话更情绪激动,无奈他一丝力气也用不上,只能不甘又愤怒地收紧盆腔肌肉,想夹断欺负他的鸡巴似的缩夹下体两口骚穴。
这点微末的抗拒却起了反作用,媚肉收缩无异于取悦进攻的阴茎,招致腿间两人更激烈的狂抽猛送。
伞头一举叩开子宫,菊穴里的巨屌也挺进结肠口,身体最深处的两处隐秘双双沦陷,变成供人淫乐的鸡巴套子。
小傻子被男人们围在中间,两根肉龙强硬破开花宫和菊心,痛呼刚出口即被鸡巴塞了满嘴,唔唔地噎得无法顺利呼吸。
“张公公爱干净,等你回去以后怕是也没机会被操熟了,我们几个今天就受累,给你肏透。”圆硕的龟头一鼓作气捅进宫腔,肆意插弄,前液涂抹在已两年多未尝过男性体液的柔滑肉壁上。
花宫也遭侵入,从里到外彻底失贞。小傻子又听他说张朔白以后会嫌恶自己,不再碰他了,委屈的不行,含着肉屌哭得更厉害。
他始终看不清那些强奸的男人的脸,迷药放大他视觉之外其他所有感官,何云收能无比清晰地用穴肉感觉到鸡巴的轮廓形状。上面每一道凸出的青筋,用什么方式在小逼和菊花里厮磨,突突的蓬勃跳动,翻搅花房带出鲜明的快意。
精神上接近崩溃,可再怎么难过,都掩盖不了他的确被强暴得很爽的事实,即使进入自己的并非丈夫。
“哼嗯......呜啊啊啊~!”太快了,无论是在上面的嘴里还是下面的两张小嘴,肉棒都摩擦得太快,何云收满口腥膻味,眼泪和涎水难以自控地流。
迷药模糊了大部分的疼痛,任凭再怎样粗暴对待,多凶残地进犯欺凌骚逼,花肉们都完全接受。而且比起张朔白的手段,这种人体的力道和速度还是不够看,根本伤不到见惯各种奇异淫具调教的逼穴。
干他后穴和雌花的两人争先恐后地你来我往,鸡巴都在何云收单薄的肚皮上顶出隆起,像是要攀比谁把小傻子操出更多骚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