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医不必紧张,疗伤治病总归会有些不适,云收也没那么娇气,下手医治即可。”
话说得毫无寰转余地,白羽庭压下快窜到喉咙的心跳,握紧玉势,视死如归地对何云收的逼口道一句得罪了,夫人且忍一忍,旋即一鼓作气捅进由窥阴钳扩开的花径。
玉制伞端宽厚,直捣骚心,力道强猛地一举将鹅蛋大小的夜明珠全数撞入花房。
“啊啊啊啊!顶到了~!”继拳头后空虚的宫腔再度被硬物填满,何云收满足地阖眼浪叫,枕在太监丈夫怀里却被检查身体的太医给予快感,用玉茎捅得舒爽,小脸享受地在张朔白膝上一偏。
虽不能亲眼所见张夫人的淫态,然而甜腻的淫声浪语也听得白羽庭脸热。他尚未娶亲,平日醉心医术,哪里有过谁对他这般发骚。
心底升起旖旎,再看张夫人的批都有所不同,难以像站在医者视角那样心无旁骛。
手上动作忍不住轻柔许多,舍不得让这朵雌花再受痛,尽管它已经松弛,即便粗暴拔出玉势也不会造成什么苦楚。
“哈啊......”小傻子长舒一口气,抚上小腹处子宫的位置,夜明珠终于进到花房里了,他随着假阳具抽离放松全身。张硕白扳正妻子的脸,眼底幽深道,“骚逼爽到了?”
小傻子诚实地点头。
又想了想补充,“就是不够大,骚逼还是感觉空空的。”吃过了拳头和手腕,淫穴松成这样,连大号玉势都填不满。
白羽庭敏锐地嗅到危险,求生欲强烈地岔开话题回到治疗上,“咳,张夫人子宫里没有伤口,不过形状改变,被异物捅得位置也后移了几厘。腔壁肿热,宫口有软肉脱垂,总体并不严重,先施针走穴止住脱垂,再用药物灌洗配合按摩,大约五日可恢复如初。”
言罢便笔走龙蛇写了方子交给女使,解出窥阴铜钳,挑取出囊中数枚银针在烛焰上取次燎过。
在这地方待得越久活命概率越降,幸好何云收的大部分症状和妇人产后阴道子宫脱垂相似,白羽庭处理起来颇有心得,只是这苞宫里还含着夜明珠,需先排出来才能针灸。
何云收听闻还要自己把珠子挤出去,顿时不愿意了,跟张朔白央求,“老爷,骚批真的没力气了,出不来的。”
总不好再让张朔白把手伸进去一回,女穴会被彻底撕烂,白羽庭此时比谁都希望张夫人的逼快些治好,思索片刻琢磨出个办法。
医匣里有宫廷秘制的春药,效果立竿见影。白羽庭不敢再动那根玉势,用银针略蘸了点药末,随即一下刺进何云收饱胀鼓出的阴蒂头。
“噫...!”银针细如胎发,落在其他部位刺入时几乎不会有感觉,然而花蒂神经密布最是敏感,磨得肿了之后碰一下何云收都会抖,何况是扎进皮肉。
第一针落下后,白羽庭下手轻快,接二连三地扎满逼阜所有要穴,双手循序持针上下捻转,充分刺激逼内纵连的经脉。
“取的这十几个穴位能促使夫人女阴缩紧,收敛脱垂的媚肉,只是过程会不大好受,请夫人见谅。”
随着针针直达穴位深处,此起彼伏的快感连通,小傻子在帘内惊呼,无法看到下一针要落在哪里,又要戳入哪处逼肉钻磨,“哼嗯!啊啊......!”
最后一针格外粗长,饱蘸春药,竟是刺探进雌花深处,白羽庭二指稳夹,顶住花心软烂一戳即退。
宫口还残留拳交时分泌的淫水,宫廷秘制的媚药遇水即溶,随着针身刺进,瞬间在骚心化开。药效联动,顷刻打通逼外所有没入熟批的银针,凶悍地发作起来。
“啊啊啊啊!!小逼好烫!要化掉了嗯啊啊~!”小傻子尖叫摇头,腰臀疯狂在床单上扭摆。
炙热的快感里应外合地烧进浪穴,犹如烈火焚屄,又仿佛有万千蚁虫啃噬逼道般瘙痒难耐,前所未有地渴望巨物闯入狠狠肏干。
花宫也剧烈痉挛,宫缩急剧到小腹酸痛,绞着夜明珠在腔室里乱滚,又惹出更多欲求不满。
何云收从来没有吹得这么快过,大开的批穴乱颤,脚尖绷直弹动。两边女使险些压不住他的腿根,就听见床帐中夫人嗯嗯啊啊地激动淫叫,批里一阵收缩啧啧水声,忽而臀部抬高,“呀啊!”
一大股滚烫逼水噗嗤冲出松弛逼洞,直直喷了白羽庭满脸骚甜。小傻子生平第一回在没有任何抚摸进入,除了针刺,空着逼达到高潮,人都快爽得真傻了,边毫无廉耻地叫床边不停喷水。
估摸着差不多到时候了,白羽庭伸出手掌悬空虚覆在何云收的逼口,春药的药性加上针灸,足以强行唤回松穴里媚肉的动力,阴道又可以蠕动收缩。潮吹时大量爱液冲出了夜明珠出花心,马上就该被情潮乱涌的骚逼夹出来。
“夫人用力,已经能看到穴里的夜明珠了!”白羽庭鼓励道,另一手以指尖继续转动阴蒂头的银针细细碾磨施压。
“呃啊......!嗯嗯嗯!”滔天的爽利在小逼里袭卷出洪流,何云收蹙眉高叫,阴道情不自禁地胡乱抽搐,情急之下竟然挣脱了女使们的压制。
张朔白递给他一条胳膊,和他十指相扣。小傻子手心全是汗水,在丈夫手背捏出红印,已经听不进白羽庭在讲什么。
还是张朔白叹了口气,提起何云收的腋下将他上身抱靠住自己,半坐起来,这个姿势妻子方便发力。
张朔白在何云收耳边低声道,“骚逼再用点力,把珠子吐出去。”
“嗯啊啊啊~!”也不知道小傻子听懂了没,看起来是懂了,配合地顺着喷流的淫水律动湿滑花道。终于光芒一闪,夜明珠从逼门射出,白羽庭早有准备,一把接住。
【作家想說的話:】
白羽庭:谁懂啊张夫人喷了我一脸啊,祈祷张公公别让我今日牡丹花下死
张公公在外人面前都是叫“云收”的,一款对外恩爱新婚夫妻
新婚燕尔
第12章道观野战:太监用热泉水柱灌满妻子花穴/扇奶子/小逼塞玉棒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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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白太医开得方子熬成汤药,每日灌入松弛的逼道,每次上药需拆成两剂。一剂时时在火上温着,趁热进穴激发药性,待媚肉和花宫吸收完,再以冰镇过的另一剂药汁反复冲洗逼穴里外,促使被肏烂的甬道收紧。
针灸后虽然脱垂的宫颈和外翻的屄口都暂时复位,但也只是权宜之计,拳交后洞开的逼门一时半刻还是合不紧,所以白羽庭留下一套顺次由粗到细的空心玉柱。
“日常除了上药灌洗之外,还需在这玉柱上涂抹药膏,时刻随身置于夫人阴道内。中空处可放药草熏蒸雌穴,如此两重疗养,数日便能修复紧致了。”
白羽庭交待完上药的时辰和用量,总算结束煎熬。拿帕子抹拭掉满脸何云收喷的骚水,后者裸露在床帐外接受诊治的下半身被抱了回去,床幔里两个身影交叠,娇小的那个绵软地倚靠着另一个。
“今夜多谢白太医,倘若有人问起”张朔白话音一顿。
白羽庭从善如流抢着保证,说自己向来守口如瓶,绝不会漏出半个字。
谁知张公公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谁要是问,白太医照实回答就是。”听得白羽庭满头雾水,只能茫然地应下,脚步虚浮地被小厮带离张府。
第二日,燕回宫中,虞慎尧正和慧妃燕从贞用早膳,两人默默无话,只听闻碗筷相触的轻响。
皇上难得来后宫一次,燕从贞却不见热情,似乎无意恩宠。虞慎尧也是没胃口,常年服食丹药,渐渐褪去他大部分味觉,他盯着慧妃沉静如冰的眉眼看了一会儿,目光透过她分明在看另一个人。
自从虞慎尧登上皇位后,张朔白大部分日子都在宫中,或议事或批奏折。除了初登基那两年边界不太平,朝中又缺人可用,需要张公公亲临监军坐镇,虞慎尧现今已极少有连续两日见不到他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