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衡崇却突然用手按了下,罗玉铃本就在弦上,瞬间小声尖吟着泄了一波清亮液体,且那处愈发酸胀,她被吓坏了,一下子把腿并紧,连带着郁衡崇的手指也夹在那处,试图伸手捂住他眼睛无果,只得自欺欺人的覆住自己的,“帐子……要把帐子放下来的呀……”
郁衡崇见她只不出声的哭,手指借着那处又不轻不重的戳刺了两下,她那点劲儿全用在腿根了,一时间被刺激的更缩并了一下,他的手指几近被她缩咬的穴吞进去,指尖只觉着触到里头软到没边。
却没料到只这么一点用力,罗玉铃就骤然痉挛抖着绷紧了腰,抽颤了几下后,那贝肉紧合的细缝处又源源吐出清液来,她好像傻了一般,半晌没反应过来,只呆呆的时不时抖一下。
郁衡崇知道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且也没想到那处已经肿成这样,见她哭的眼泪在锦被上浸出一小圈暗色,眼睛闭着一个劲儿抽噎,他不免喉间紧绷着滚了下,把人抱起来,“去洗一下。”
罗玉铃此刻早就被剥了个差不多,半个绵软的乳尖尚露在外面,顶着薄衫做一个尖尖状,她见他动作以为要去床榻外的地方,一下子伸手拽住垂下的帐围,再不肯下去,“灯烛……灯烛……”
他又欣赏片刻,突然低头隔着衣裳吮咬了下那极怜人的乳尖,然后将烛尽数灭了,摸黑把人抱去了外屋。
妙生福生她们一直等在外面,半晌却见着里头熄了灯,又候了一会后便以为是主子们早早歇下了,嘱咐好值守的丫头们便要离去,谁知这时门又开了。
出来的只郁衡崇一个,他身上也不是刚才休憩时该穿的衣裳,反倒是品级官员的穿戴,袖口束着,腰身修紧,他垂眼理袖围,“我留了亲卫在府里,这两日把院子围紧了,一概不得出入,老太太那边问就说我丢了要紧东西,急着去南边州府一趟,故只先把人看管,待我回来亲审。”
“天渐冷,屋里炭盆无需断,只数着时辰换出来。”
重阳在院子外头等着,预备好了疾行出京换驾的军马,远远的朝这边躬身,郁衡崇看过去一眼,又移回眼淡声问,“记住了吗?”
妙生赶紧应下,又想着罗玉铃,又问,“那姨娘被叫去请安怎么做?”
“就说她伤着了,实在不堪,白日也不必早早叫她,”郁衡崇已抬步朝外走,“去给她请药来,要外敷的,无需内服。”
妙生听他讲的实在细,心中计量渐清,又不免惊叹,这罗氏实在是……
郁衡崇很快带着人走了,妙生想了想,将值守的换下来自己在外间陪着,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有个婆子自称是罗姨娘娘家那边的旧识,有要紧又急的话递进来。
第39章争人
妙生正使了个丫头去小厨房里拿吃食,因着早上罗玉铃起的晚,一醒来都快晌午了,早膳也就都赏给了下人们用了,再加上妙生心里猜着她是那处有伤,吃上不免预备的更精细些,一来一回的让人使银子找厨头开小灶,直到拿着食匣子回来的丫头进来找妙生。
“咱们这边跟这婆子素无来往,她在外头站了有一会了,先头叫我我警惕些没理会,扭头跑了,这都大半个时辰了,她竟还坐在那个石阶子上等着,一把拉住我说有要紧的事,这可怎么办,妙生姐姐,不是说爷不让人进出吗?”
妙生正在屋子里弄茶给罗玉铃,迟疑着想了一会,让小丫头先下去,进了里屋去跟罗玉铃说了这话,打量她神色,“您看是让人进来吗?若是您并不在府里有认识这么一个,那就实在不对,我让人把她赶走就是了。”
罗玉铃正在看织样,她闻言抬头看妙生,自己这些年都没进过京,怎么可能在郁家有熟悉的婆子,刚想说把人打发走了事,刚才那丫头又进来禀了一句,“说是当日相见时在侧门。”
罗玉铃才想起来相看时那个姓马的,昨晚上还在秦氏房中见了一眼,并非善茬,但因她用罗家那边名头说有事,不免让她进来。
马大娘因罗氏入府全是她牵线搭桥促成的,虽是无心之功,却也隐隐得意。
本以为自己过来趟能风光一把,却没想到在院子外头空站了一个晌午进不来,心里暗恼,此刻饥肠辘辘的进了罗氏的屋里,草草行礼后扔下句,“请罗姨娘的安。”
罗玉铃也不跟她计较,笑着让她坐下,马大娘对着屋里四周一瞥眼,见摆饰器具也不过是简素,不免轻看一层,想她一个贫贱门户,一朝得势就如此拿架子,故说话也阴阳怪气的,“姨娘倒是好气色,我这被人求着来找您,一时还见不上面呢。”
妙生在外间听得清楚,又知道罗玉铃是个好脾气的不会计较,气的掀帘子出去,站在廊下一个劲用手给自己扇风,权当眼不见为净。
“是我舅母家里有什么事吗?”罗玉铃给她让了杯茶,面上却淡淡的,这马大娘用当日相看的事隐隐要挟,她实在也不想同这种人说话。
“之前那个婶子托人来,说是您庄子里传您传的很难听,依着我看,庄户人家粗陋鄙见些难免,口角是非争起来了,您那个舅母家的弟弟拿凳子打了别人,谁知反倒被那家老子找上门来,把您舅母打伤了,眼下卧床不起病的厉害,想您回去一趟好歹帮衬一些。”
罗玉铃这才惊了下,背脊不禁挺直,盯着马大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说的当真?”
马大娘已然传到了话,起身要走,笑的意味不明,“真不真的,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罗玉铃把妙生叫进来,手里攥着帕子,“我若是想回家一趟,需得得了谁的恩准呢?”
妙生想着郁衡崇临走时下的命,不免阻拦,“姨娘无事还是少出门,府里近来纷争多起来,二房又没个主事的人在,万事还得小心。”
罗玉铃当然知道,但是舅母素来对自己不差,再加上表弟也打了人惹了官司,兄长回去后也再无话能进来,她一日日惦记,只摇摇头道,“我求老太太时自会说清这是我自己的打算,跟二少爷是无关的,若出什么岔子,绝不牵连他。”
妙生只得扶着她去了,半路上遇到大奶奶,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老太太院子,等她请安后又起身说明后,那大奶奶反倒扭脸淡淡道,“也是可怜,才进门两天,难为你了。”
老太太见状也就准了,又说让大奶奶安排四个嬷嬷,四个媳妇,并着丫头跟着,用府里马车回去,不许赁些外头不干不净的。
罗玉铃一夜里牵肠挂肚也没睡好,到了第二日早上,早早的就起身,见妙生一并想去,实在觉着不妥,“你是管院子的,我原也没什么大事,用不着你跑着一趟。”
她本来只想一顶软轿便回去了,连那一众下人也不必带,故也不要带什么亲卫,趁着清晨府里来往的人少,安静的就出去了。
一直到进了荀永村,因她坐的这马车实在是稀罕少见,不少人跑出来围看,还有小孩子吵吵嚷嚷的在后头追,罗玉铃抿唇在里头坐着,只听着半晌马车摇晃一停,兄长的声音传进来,“玉铃儿,到家了。”
罗玉铃面上终于有了喜色,快快掀起帷帐弯着一双眼睛看罗念元,见他神色一概无恙才略略放心,丫头把她扶下来,嬷嬷媳妇们也跟在后头要往院子里走,罗玉铃原本还没在意,身边的罗念元却侧头看了她们一眼。
“舅母头上后头被打伤了好大一块,我找郎中要了方子,药引都要鲜药材,眼下舅舅他们都还在后山找着。”
罗玉铃一听,回身道,“劳烦几位,能否也帮着寻,待我回府自会万般感谢。”
待那几个彼此互相看看,最后让庄里人带着一并进了山,罗念元才微微笑着回过身来,牵过罗玉铃的手把人带进了院中。
第40章下药
进院后罗玉铃才觉着方才这四周也太安静了些,不免又转身想看外头刚刚追过来的庄户们,莫不是出什么事了,罗念元拉住她,“舅母现在听不得吵闹动静,这附近都不会过来人的。”
她才看着里头竟停着辆马车,四侧虽是黑色粗麻布围着的,缝子也拔的极紧,看起来又大又高的,几乎占了半个院子,不禁愕然,“这是谁家的,怎么放在这?”
罗念元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回道,“我近日在京中一府上做门客,那家主人知我家中亲眷受辱,特意让我拿来用。”
罗玉铃松一口气,不免觉着兄长入仕有望,又见他神色总是寂沉,想他在狱里呆了这一遭,难免见了些官场狡诈,心中愤然,毕竟连郁衡崇素日都是书信经本墨不离手的,自己家里没有那种门户撑着,只会更难。
“这是好事,”她被握住的手指动了下,宽慰道,“我那房里那位也是日日奔忙公务,兄长眼下不辞辛苦,日后肯定能高中。”
房中那位。
罗念元移开眼,看着院东边的小菜院,里头又已是绿油油的一茬,他上次离家时才刚刚填的土,想到这里,他对着另一侧脸上渐渐阴寒,声音仍旧沉稳,“你在那府中如何?”
“兄长很用不着担心,”罗玉铃不疑有他,“除了有些不适应,院里的下人们还算尊敬,二少爷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为人忠正清直,”说到这她不免一顿,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后下定论,“是个好人。”
去那边不过才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