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玉虽心痒难耐却未有作为,只将手沿他腰身上下摩擦,思想以往如此待他时他是何模样。
掌心热度传入长澜上身,叫他不禁垂眸轻叹,索性翻身与他四目相对。沉默些许:“凛玉”
裴凛玉一愣,借着从窗棂跃入的微弱月华,见他眼底平静,神情淡然,一时心间一动,有什么涌入脑中。
欲望几乎是在刹那突破狭口,接着气息渐有紊乱,身体发热,连发尾都叫嚣贪婪裴凛玉手臂收力将他禁锢于怀内,低头含住他嘴唇吮吸,接着又撕扯研磨,来回挑弄。
长澜觉脑中一热,忍不住从嗓中哼出低吟,手肘弯曲,掌心伏在他胸膛,未有挣扎。是默认如此。
裴凛玉挑开他里衣,自下将手探入,捏住饱满乳首微微用力,趁他不备,将禁锢腰身的手摸向脊骨,上下滑动一番又沿着缝隙触向下方,摩挲前行。
“嗯……”长澜许久未尝情欲,一时眼沉脑晕,喘不过气。恍惚间嘴唇终于得了自由,喘息不止。还未回过神来,顿觉胸前剧痛,才知那人竟低头含咬他胸前乳首,如婴孩吮吸,时不时用舌尖轻舔,欲罢不能。
“凛玉……别吸呃……”长澜觉到热流从乳首流出,刚觉一阵羞愧又被舔弄得骤然一颤,宛若过电的刺激袭入脑中,叫他眼眶泛起湿热,无法思考。两人身子皆在发烫,胸膛起伏,喘不过气。“嗯……”
裴凛玉听他咬唇低吟,这才松开它。若有所思地想起什么:“说来你从不亲喂裴晓,为何?”
“他已是现身见世,你怎一副仍不愿他出世的模样?”裴凛玉忽然轻声笑问,眼眸深不可测。“若是不愿,当初何必留下”
何必留下长澜觉到好笑,言语苦涩,避重就轻:“……我非寻常阴人,何来充足奶水,我是有心无力……”若非这一半阴人血脉,又怎与他再有纠葛。
“那你在他啼哭时又为何从不拥抱哄弄?”
长澜顿时语塞,垂眸沉默。难道真要他亲口说出他本不愿这孩儿出世?他裴凛玉也有此等念头又怎会不知他这思绪。分明是明知故问。
当初郡王干涉时他确是有将他抚养成人的念头,可偏偏他又出现干涉太多,弄得裴家知晓此事,叫他们父子日后线段缘尽,难有瓜葛他何苦与孩子亲昵作伴,多生牵挂。
裴凛玉见他垂眸一言不发,心间竟涌起烦躁,方才还燃着的肉欲情愉转瞬不见,索然无味。
裴凛玉忽然哼笑,打破沉默,“说来也是,我本也不愿”,说罢双目直视他片刻才松开手,背过身侧躺下,拉过被褥独自睡去。
第五十二章 章节编号:6841102
一夜无梦。
次日,医师前来辞别。细想下他是初秋前来,如今眨眼已腊月初二,寒冬凛凛,又是一轮年关将至。
“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的事既已结落,我便脱身回去”,展济世神情淡然,言语依旧不敬,“莫怪我未有提醒,裴凛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哼,阳人没一个好东西”
长澜无奈地笑,旋即祝他一路平安顺意。同时谢他数月照料,费心费力。
医师走后恰巧裴凛玉走入厅中,言语平静:“过些时日我想带孩子回裴家,你可要跟随?”顿了顿,“裴家不会为难你,也无人敢议论”
长澜一愣,细想一番竟是点头。
裴凛玉为此特意雇下一艘能容数十人的客船。许是逆流折风,船只行了两日也只过一半路程。
路上小人倒是乖巧,多数贪睡安静,毫无在人腹中时的半分闹腾。
月照晚松催人游,船口呼人伴冬风。小人在船中熟睡,裴凛玉怕陆上人多嘈杂,惹他惊吓啼哭,便遣两人看守,与余下的人上岸休歇一晚。
此地虽是陌生,好在走走停停总算瞧见客栈。裴凛玉不爱出面这等人钱交情,便是长澜去讨要几间上房,呼来吃食热汤。
这两日行程裴凛玉似有心不在焉,总之是清心寡欲地未寻他欢好。以往虽也鲜有在潮情外欢好,可先前几月明明日日对他有所求欢,况且前两日若非不欢而散……
原是自己欲求不满长澜忽觉好笑。与裴凛玉在楼下吃饱喝足,当即又与小厮要来热水,一洗两日船上疲劳。
夜半时,长澜忽听房门开合,睁眼去看只见一人坐在床沿,房内昏暗,看不清面容。
来人清香裹体,衣衫整齐,面容朝向他,若是点灯定能与之四目相对。
长澜定了定神,明知故问:“你来做甚?”
裴凛玉哼笑,双目灼热:“那要问有意不关房门的人是想做甚”
长澜也不矫揉造作,展臂将他拉入床中,主动用腿夹他腰身,同时解他衣带,不急不缓。掌心在他腹下游走抚慰 ,贴合的地方皆是发烫发热,心痒难耐。
“嗬”
巨物顶入深处时,两人皆骤然一颤,意识迷离,全身滚烫,胸前起伏,呼吸急促。
灭顶快意从交缠部位袭落全身,长澜喘着气,眼角发红,双目失神,思绪恍惚。内部被巨根全然撑开的异物感如此鲜明,伴随腰身的挺动而悉数传入脑中滑入填满深处的阳物在顶送中又涨热几分,烫得似要将他灼伤融化。
“呃嗯……嗬……”
裴凛玉被紧窒绞拧的同样失了理智,眉心紧锁强忍冲意,挺动腰身重重顶入。掌心抚在他背部,偶有被甩散的长发落在掌背,撩起阵阵不起眼的瘙痒叫他分神。
“嗯……”长澜忽然受惊般挣动起来,双目湿热,嗓音低哑:“嗯……别在里面……嗬呃……”
裴凛玉一愣,继续挺腰顶入深处,默不作声。一番激烈后忽然皱紧眉心,抽身离去,将热液悉数倾泻在体外。
长澜喘息着靠在他胸前,肩部止不住地颤动,如此缠绵硬叫周身生了层薄汗。
愣神间,嘴唇被裴凛玉低头含住,尚在余韵的身子被再度抬起,双腿张开,叫仍有异物感存留的内部又被滚烫阳物撑开顶弄。
“嗬”裴凛玉皱着眉,忍不住哼出愉悦呻吟。
充实的涨意在内部挺动,搅乱思绪,摸上腹部还能触到不时从体内顶在肚上的粗热,欲罢不能。
“啊嗯……嗬呃……凛玉……”攻势渐急,次次顶中命害,叫他双目湿红,肩膀抖得更甚,同时呻吟渐弱,几近无音。
裴凛玉的肩颈也泛着潮红,青丝披落散乱,有几缕从耳后滑落胸前,双目灼热,气喘如牛。神情恍惚,俨然着迷,与他如玉俊容分外突兀。
长澜忽然睁开双目,欲看清身前之人面容,只可惜眼含热液,难以看清。抬眼又望远处,身子颤动,依稀见到窗户半开,正对残月。
“凛玉……窗……嗬关上……”
裴凛玉觉他身子骤然吸紧,绞拧得他险些缴械。还以为是何大事,不禁取笑道:“窗有何好思虑的,就是有人偷窥也只瞧见漆黑。房内置有暖炉,又是段不能觉冷”,顿了顿,有意将阳物抵在浅处挪动,“还是说相比于我,这窗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