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流馆驿闲度三日后适逢本地庙会,展护兴致勃勃的要与他前去赏玩。
这两日天晴日暖,晚间又是少风月明的好天气,如此出行确是叫人乐在其中。
“说是庙会原来是供商人挑选中意的货源”,长澜细望四周琳琅满目的瓷器,不禁笑道,“若不是不方便,我倒也想采购一些”
“我们用眼亲见,何尝不是种采购”,展护略有腼腆地笑道,“能与你出行可比美物好上数倍”
展护说罢忽觉胸口发紧,一股燥恼从脑中闪过,眨眼不见,叫他定神细觉后又生恍惚,不知其因。
长澜见他愣在人群中,不由生疑问道:“可是觉人群过多,身心不适?”
展护迟疑着摇头,细想后也不知其因。“许是天寒受了些冻”
长澜怕他染疾身受病痛,刚要开口让他与自己先回馆驿,忽见前方人声嘈杂,有数名官家打扮的人给身后骑马的男子开路。
“让开让开”
“不要挡道”
长澜看清后不由生出笑意,扭头看展护:“郡王就是不同,连出行都……”长澜兴致勃勃地说着,却在扭头看清展护模样时身子一僵,惊愣不已。
展护皱着眉,紧捂口鼻,面红耳热,气喘如牛,似用极大定力强忍什么。
已有路人察觉异样地看过来,长澜连忙脱下衣物盖住他头顶,拥着他慌张离开。
展护意识已有三分茫然,双目发红,全身燥热可怕。热息从指缝倾泻窜出,腹下欲望粗涨,单是靠在这人胸前走动就已是欲火焚身,躁乱地想将他……将他……
“……长嗬……你不用……管我……”
长澜尽量将他裹紧,不叫他身上热息流出引起骚乱,同时敛容道:“说什么蠢话,难不成叫你乱来,惹起祸端”
好在他们行步快速,街上行人又顾着买卖未有留意,叫他们总算有惊无险地远离人群,到一处抬眼四顾也寻不到几人的巷尾。
两人人生地不熟,别说不知何处有医馆,就连回馆驿的路也寻不到。好在是摆脱人群,方才那处不知有多少阴人,若是泄出这情热,只怕惹上许多祸事。
长澜让他靠在巷中,敛容问:“你可有随身携药?”细想以往裴凛玉这般皆是与他欢好来疏解,所谓的药也只在外出时带在身上,等回了院自然只顾欢快的和他缠绵,顺其自然。
“……在馆驿”。展护嗓音沙哑,身子发烫,思绪迷乱,视线被头顶衣物遮挡,叫他看不清眼前这人是何神情举止。喘息间皆是这衣物上的清香,让他心猿意马,几度抬手又止住。
“你以为我为何会留他数年?”
展护想起什么的猛地一颤,全身气力紧绷,欲望胀痛,叫他终于失了理智地将眼前这人压在身下,接着掌心颤抖却是蛮横有力地脱他衣物。
长澜仰头见他双目发红,灼热坚定,不由心中一沉,生出许多无奈。
“展护”,轻声喊他,重量压的他心跳加快,热息扑面。叹息一声索性闭上双目。只是片刻身子一轻,展护触电般跪在身侧紧捂口鼻,垂眸看向地面。
喘息许久,意识渐有清醒,羞愧溢心,欲哭无泪:“……对不起……”
“展护”,长澜坐起身,无奈叹息:“你到底忘了阳人不能近我”
【作家想说的话:】
如图。
另外一直很想又没机会说,实在是太太太太喜欢图二这个体位:0不想太深却奈何身子下沉,不管怎么挣扎都只能眼角发红,肩膀发颤着将1的棒棒全部含进去。若是受不住了抬身想逃,1直接在他耳边嗓音低沉地来一句“好哥哥成全我吧”,把他哄的头脑发昏,鬼迷心窍地又坐了下去。要是不吃这招,1便把他吻的腰身发软,双腿打颤,再度跌入他怀。
再不行,1还能捏他乳首和把玩他身下挺立的欲望,让他一边求饶一边脚软的身子跌下,将棒棒含入更深。
总之这个体位看似让0主导,其实是让0无处可逃。1兴致来了还能站起来抱着0四处走动,顶的0欲哭无泪,几度昏厥。
第四十三章 章节编号:6813246
长澜知他情欲灼心,分外辛苦,若是再长些时辰只怕一发不可收拾。
长澜仰头望见有烟火直入云霄,无奈叹息后收回视线,站起身向他靠近。手掌扬起朝向后颈,展护旋即失了意识的向他怀中倒。
扶起他刚走两步,却见一人挡在身前。长澜迟疑抬头,一时愣的说不出话。
来人面容英俊,双目如炬,一身华衣宝衫,不怒自威竟是白日见着的郡王。
男人扬手叫人将他与展护分开,面无表情地问:“你是长澜?”
长澜心底一沉,细想一番也不知怎就与宫中人掺了联系。“……我是”
“果真是你”,男人哼声,似有愠怒地开门见山:“轻渡在何处?”
长澜愣住,一双秀眸染上迟疑郡王怎会不知郡主去向,还反倒来问他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长澜心有疑虑的同时恍然大悟这分明是与裴凛玉有关。
他自然不愿多此一举,敛容道:“我一介平民如何能与郡主相见,又怎知郡主去向”。与其因告知郡主身在结城而惹火上身,倒不如谎口不知,哪般都与自己无关。
“轻渡与裴凛玉一起,而你是裴凛玉妻子,怎会不知?”郡王似是想起什么,眼中怒意更甚,“也不知她怎就发昏,要将终身许给一早有结缘之人”
“我与他早无瓜葛,自是不知……郡王都不知亲妹踪迹,我一外人又如何知晓”,顿了顿,“我朋友身体不适,要将他送回馆驿,望郡王……”
男人却冷笑着将他打断:“你尚在裴家时我便遣人跟踪过你与裴凛玉,我也算调查过你,可今日才知这裴凛玉妻子竟是阴人”,说着眼中笑意转为得意,“你腹中孩儿可是裴凛玉的?”
长澜一时缄默,侧目见展护在他们手中未有清醒:“我不知郡王何意”
“你不用知晓”
长澜见男人哼笑,刚想挣扎着强行带展护离去,不想后颈一麻,眼前发黑,接着不省人事。
五月春末,结城下了两日大雨,街上湿漉泥泞,裴凛玉撑伞回来仍是全身湿透,寒意袭人。
“老爷,轻渡小姐遣人送了书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