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会,激越的水声便随着男人愈发狠厉的动作在寂静的牢房中回响,淫糜万分。
艳红的小嘴被搅弄凌虐得打颤,内里媚肉不堪如此折磨,讨好地含嘬着粗鲁凿抽的手指,却未讨得一丝温柔爱怜。
男人咬住严彧的耳垂,在他耳边戏谑冷笑道:“这处果然同沈大人说的一样,又骚又贱,这么快就出了这么多水。”他说着,大拇指狠狠抠挖起埋藏在肉嘴上的女蒂来,将那脆弱的红珠用指甲无情掐住,又用力扯拽碾压,好似欲将它揪烂掐碎一般。
阴核被猝不及防如此蹂躏,严彧口中发出凄厉惨叫,腿根剧烈抽搐起来,肉嘴受激般阖张,本淋淋淌出的淫水骤然在手指抽插间尿般乱洒,喷在男人身前的衣料上。
张焕瑾嗤笑一声,手掌重重扇打在仍潮吹的娇嫩肉花上,将两片薄薄的肉瓣扇得歪斜,满足地看着严彧无力地歪垂头颅抽噎一声,身体战栗。随即不紧不慢撩开衣摆,掏出胯下狰狞性器,将火热硬硕的龟头抵在湿热紧窄的花缝中磨蹭起来。
炙热的肉刃在穴口磨蹭,严彧仿佛被烫到,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终恢复了清明,泪水却是更汹涌地淌出,他突然疯狂挣扎起来,佝偻起身子企图藏起柔软的腹部。
“不要、不要进来!你想要怎么打我折磨我都可以……求你、求你不要进来……”
“哦,为何?未想到严大人这么重情义,都被情郎抛弃了还想为他守贞吗?”张焕瑾身下动作未停,扶住火热的阳根在严彧穴口不同戳刺,碾压着蕊粒,感受着怀中娇躯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一边戏谑问道。
“不……”话梗在喉中,严彧只是继续无助地摇头。“求你……哈啊”
哀求还未说完,男人便挺跨,将粗长炽热的肉根狠狠凿进软滑的雌穴中,一边按住严彧的细腰使他被迫贴近,逼迫着疼得战栗的小穴将巨根尽数吞进。
凶狠而粗暴的顶撞让严彧眼前一黑,鼻息间溢出惨烈的哀叫,小腹痛得一抽。
严彧因这腹中突如其来的疼痛而震颤着,心跳失序般狂跳,冷汗洇湿了后背,牙关控制不住地打颤。莫名的恐惧仿佛要把他吞没,令他更大声地哭叫起来。
“放开我!滚开!啊啊……”
阴道肉壁软嫩的媚肉推挤着青筋直跳的肉根,紧紧含咬包裹着,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吸吮抚慰着,张焕瑾发出舒爽的喟叹,不顾美人崩溃的呻吟哭喘,更加用力地在他体内驰骋起来。
他掐住严彧的脖颈,粗暴地捉住唇瓣含吻住,血腥味在唇舌搅动中混合着津液交融着。
气管被掐住,全身因为窒息而渐渐无力。直至严彧再没了挣扎的力度,张焕瑾才松开他,看着他身体虚弱地前倾,倒在他肩上猛烈地咳喘急促呼吸,复舔舐起他的耳垂,低声说道。
“在下有的是手段让不听话之人服软,严大人最好识趣些,长夜漫漫,才能少吃点苦头。”
【作家想說的話:】
哀大莫过于心死,感觉对于小严虐心比虐身更残忍,双管齐下一下。。。
第一卷:偿罪
第42章魇(慎:强暴流产 “所以说,这是谁的野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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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无边,时间在恐惧与黑暗中流逝的速度总是慢且煎熬。对于关押在诏狱内的囚犯而言更甚。
今夜,刑房中一如既往不断传出声声令人胆战心惊的凄厉呻吟。
然与众不同的是,今日这惨叫中却隐约夹杂了肉体撞击声与水声,带着淫靡的意味,引人遐思。
沉重的镣铐箍住一双雪白的细腕自头顶垂下,长长的链条垂到地上,随着肉体的撞击不断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严彧被放倒在刑案上,光裸的后背贴着冰冷的木质桌面,冷汗不断渗出蹭在光滑木板上。
他的双腿悬空大敞着,腿根被男人死死掐住,力道犹如要将骨肉捏碎一般。滚烫骇人的肉根变成最可怕的刑具,狠厉地奸淫着他双腿间多生出的蜜穴。
紧致小巧的雌花凄惨无比,充血肿胀,不断流出汩汩淫液,随着肉具疯狂的抽插发出滋滋水声。阴道中层峦叠嶂的媚肉吸缠着作祟的巨物,舒爽得男人不断粗喘,顶撞的力度愈发狠厉。
“我还以为你这被男人肏腻扔了的破鞋,骚逼早就被玩松肏烂了,没想到还这么紧这么会喷水。看来你果然是天赋异禀,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料。”张焕瑾说着,手指探向二人交合处,拨弄出严彧屄肉上硬挺的阴蒂,用力掐揪着。
脆弱敏感处被亵玩,严彧腿根不住颤抖,花径更激烈地喷出春水,收缩裹紧含咬住肉根。
下身不断传来撕裂与剧烈的疼痛饱涨感,混杂着心脏被凌迟掏空的绝望感,不断冲击着严彧的神智。他朱唇大张,口中痛苦的呻吟被男人顶撞的支离破碎,往日顾盼生辉的眸子此时失了光彩,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空洞地流着泪。
张焕瑾嗤笑一声,继续道:“可惜啊,你的贱逼再怎么会伺候男人,再如何骚浪淫贱,还不是被爱郞抛弃了。啧啧啧,沈大人竟真舍得把你给我,可见有多恨你啊。”
心上的伤口又被血淋淋地扯开,严彧本已濒临崩溃的神智又一次被重击,他瞳仁巨颤,突然疯狂摇着头,身体因痛苦而不住颤抖,含糊祈求着:“不要……不是的……求你别再说了……”
“呵,怎么,不敢听了?像你这样的烂货,不会真指望有人会真心待你吧,别做梦了。他们不过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把你当成泄欲的母狗罢了,和窑子里的娼妓没什么区别。今日就算被我肏死在这里,天下人,尤其是沈大人,一定会不住拍手称快,又有谁会为你难过?”
“不……你给我住口!闭嘴!啊啊”
崩溃中命令的语气让男人脸上一凛。带着要把这人骚逼奸烂的力度,张焕瑾狠狠挺跨,粗长的肉刃直插进肉穴深处,顶撞到甬道尽头的子宫口,激出严彧口中一声痛苦的呜咽。
花心柔软脆弱,其间凹陷的肉孔被这重重的一顶撞得惊恐挛缩,含住马眼,流出淫水洒在花腔,浇在硬硕的龟头上。
鸡巴舒爽得一抖,差点被这骚逼夹吸得交了精。张焕瑾眉头一紧,暗骂了一声贱货,却愈发狠厉地挺跨将肉根向里继续抽送,欲撞开紧闭的宫口,肏进这销魂的宫胞中。
“贱货,子宫要被我干开了,爽吗?”
“唔啊……好痛……不要!不能的……不可以进来!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
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生猛,剧烈而尖锐的疼痛自下体和小腹蔓延全身,严彧痛得全身剧烈颤抖,大声惨叫着,发疯一般剧烈挣扎起来,却丝毫阻拦不了男人暴戾的顶撞。
张焕瑾死死箍住严彧的腰肢,美人的哭吟听得他眼睛发红,低吼着用饱满坚挺的龟头狠狠凿弄着蹙缩的宫口,在严彧小腹上不断顶出狰狞的鼓突。
淫腔与花心在这如酷刑般奸淫中因疼痛而剧烈收缩着,夹得张焕瑾头皮发麻。数十下的肏干后终于得偿所愿,破开那一圈肉环,凿进逼仄柔软的宫胞之内。
却见严彧濒死似的抽搐,嘴巴大张吐出一声喑哑的惨叫,头上涔涔冒出的冷汗使鬓边的发如同洗过了一般,他朱唇发白打着颤,连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被抽走魂魄灵气,唯剩一副躯壳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劫数。
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顿觉鸡巴被泡在一股温热的暖流中,然却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他目光自严彧苍白如鬼魅般的脸上下移,却见那人腿根处早已猩红一片。鲜血自交合处涌出,顺着白腻的腿根,流到身下的刑案和地面上。
张焕瑾眼底闪过一瞬的迟疑,用手抹了把腿根的鲜血看了眼,顷刻间恍然,狰狞大笑起来。
他把严彧虚弱颤抖的双腿抗在肩上,俯下身来将脸凑近,盯着他的眼睛道:“严大人,你下面流了好多血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沾着血迹的手放到严彧眼前,如预料般看到严彧眼中闪过惊惶和悲痛,崩溃呜咽痛哭起来。
“不……啊啊啊咳……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