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靠的如此近过,这人身上缕缕清馨的幽香柔柔地盈在鼻息间,手臂间揽住的腰也实在有些细软的过分,让少年蓦然晃了神。

反应过来后,急遽掀开层叠轻纱,却见他脸色苍白,额上晕着一层细汗,已然晕了过去。

谢景杭神色间晃过不安,再顾不得其他,不知怀里的人是否还有意识,轻声在他耳边道了一句得罪了,便在围观路人的议论声中将人横抱起,穿过人群朝着离此处最近的一处医馆走去。

【作家想說的話:】

热心市民小谢同志。。。

彩蛋平行线:导演淫戏,指挥处男玩美人嫩奶骚穴(2466字)

彩蛋內容:

刺骨的冷水直直浇在严彧因情欲而汗湿的头上,寒意仿佛透过发烫的皮肤穿刺着渗进心肺骨髓,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已经昏死过去的头脑生生痛得恢复了清明。

大勇手中端着水舀,看着那被放倒在地昏死过去的美人被凉水泼得惊醒过来,雪白纤细的身躯如困于水洼不得逃脱的鱼儿一般战栗颤抖着。

那人睁开一双美极的杏眼眨巴了几下,浓密微翘的睫毛剧烈颤抖后才恢复了视线,目光定在大勇手上执着的还剩下一半凉水的木舀上,复而蹙眉冷冷看向他,眼神中带着愤恨与杀意。

想不到这人长得这般柔弱好看,眼神却这样骇人,大勇被吓得后退了一步,水舀也“哐”得一声摔到了地上,惹得其余几名纨绔哈哈大笑起来。

“看起来人高马大怎的这样怂。人醒了,怎么,不敢玩了啊?”

大勇手足无措道:“没……他看起来怪难受。少爷,要不,别折腾他了……”

吴少爷却像是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笑话一般嗤笑道:“你心疼他?你这呆子可知道他是何人?”见大勇迷茫地摇摇头,男人继续娓娓道:“我记得你是鲁西北人,去年你们那边的水患应是饿死了不少人吧。”

说到悲痛的伤心事,大勇目光一沉,“是,庄稼都被淹死了,没了粮食,官府拿不出多少赈灾的粮,俺爹娘和弟弟都被饿死了。”

“那便是了。其实本来呢,偌大一个朝廷,每年两京一十三省各项赋税收进国库,官府怎么会连一点赈灾粮都拿不出呢?可惜呀可惜,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却都被你眼前这个人和他那死去的爹给贪去了,还用谗言蒙蔽先皇,让他花钱盖宫殿却不给你们发粮食。啧啧到头来,你这个被他害死爹娘的傻子不心疼心疼自己,反倒可怜起这个恶人来了。”

严彧听到这人的话,虚弱苍白的面容却是不禁浮现冷笑。他所言确实不假,严家确从中有所获利,但均是顺着先帝的意思推波助澜罢了。况且若是旁人说说也罢,此人的父亲曾经就是严党的一员,一年前见到自己时那副谄媚逢迎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更是不知借着严家的名义从中贪墨多少银两。不过是会见风使舵落井下石,在严家倒台时将自己摘的干干净才免遭罢官贬谪。他的儿子一介纨绔,靠着自己父亲贪污来的钱财每日挥霍无度,欺男霸女,混吃等死,竟如此意正言辞,冠冕堂皇地说出指摘自己罪名的话,实在无耻可笑至极。

“少爷你说的……可是真的?”大勇早就听说,家乡的赈灾粮都被官老爷们贪掉了,所以才会饿死这么多人。他一直都想不明白,那些官老爷们锦衣玉食,田宅无数,明明已经生活的够好了,为什么犹觉不足,连他们活命下去的一点口粮也要拿走。现下听闻这害死家人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气得浑身发抖,难以置信得看着赤身裸体狼狈躺在地上的人询问出声。

“唉,我可不忍编出这样的瞎话骗你这可怜人。”吴少爷摆摆手,做出一副不忍的模样,眼中却满是戏谑,打量着大勇的动作。

只见高大憨厚的男人面色凝重地咽了口干沫,双拳紧握沉步走近瘫软在地上的美人,蹲下身子,俯视着那人出尘绝艳的脸悲痛道:“为什么……要害人?”

严彧的脸上未见丝毫波澜,只觉这人愚钝无知,不屑同他说话,阖上双目不做应答。然头皮却突然传来剧痛,严彧鼻息间溢出吃痛的闷哼,睁开了双眼,眼前的男人黑着脸死死盯着他,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与其对视。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乡亲!”一向和善老实的男人此时双眼猩红,怒吼着质问,把旁边几个围观的纨绔亦是吓得一惊。

大勇情绪激动,等着这个前几分钟还让他觉得很是惹人怜惜的人的回答,心中期盼着得到一个委屈的辩解,甚至痛心疾首的真诚道歉也好。可眼前的人表情仍是淡淡的,眼神中未有丝毫躲闪和愧疚,却让大勇看出了几分嫌弃和鄙夷。

“啪!”

被严彧冷淡的态度彻底激怒,大勇气血上涌,一掌扇在这人凝白的脸上。他平日干惯了粗活,力气甚大,又是急火攻心用了全力,严彧只觉眼前一白,口中尝到一股腥甜,被打得吐出一口鲜血。

还未反应过来,又被抓住头发扯了回去,一张黝黑却端正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放大。大勇扣住严彧的后脑,粗暴得吻住这双让他肖想已久的朱唇,粗粝肥厚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这人檀口中搅动着,连带嘴角溢出的鲜血也被卷含融化在两人交融的津液中。

“哈哈哈好!好!”吴公子鼓掌叫着好,另外几人也发出幸灾乐祸,不怀好意的笑声。

见大勇粗喘着抱住严彧,仿佛饿极的狼狗一般啃咬着他的嘴,那吴公子犹觉这奸淫亵玩的进度不够快,不够刺激,起了兴致耐心指导道:“大勇啊,婊子可不能这么玩。光亲嘴有什么意思,你呀,可以先玩玩他的骚奶子。”

男人听得他的指令,松开被啃得红肿的嘴唇,复而啃咬起这人雪白纤细的脖颈来,布满粗茧的大手用力抓捏起一双乳鸽,把并不丰腴的软肉粗暴地拢起抓揉,两指用力捏起其上已经被玩的挺立的红珠,向外扯拽着。

“唔、哈啊……”

这美人的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似乎难耐至极,听在人耳中却勾的人心痒,脸上的冷淡无情的表情也终于因着自己的动作有了一丝波动,让大勇觉着解了一点气,同时彻底找到发泄胸中满腔怒火的方法。

几个旁观的纨绔也从导演这场淫戏中得了趣味,纷纷开口指挥起这初次开荤的男人该如何玩弄身下的人。

“这嫩奶要吸起来才好。”

“对,用力吸,用牙咬!没错,这骚货最喜欢这样,你看他叫的多欢。”

“草,光顾着上面下面就不管啦?看他前面的骚穴吐水吐得多欢,估计谗几把馋得痒死了,先用手给他抠一抠。”

“两个指头不够!这骚逼很能吃的,四个指头全塞进去都没问题,好好松一松,一会还要把你那驴屌捅进去呢。”

“舔他的阴蒂,骚逼顶上那个小疙瘩,对没错,用力咬。哈哈哈哈看吧,一下子就喷了,贱逼骚死了。”

大勇循着几位少爷的指挥一步步淫弄着身下的美人,逼出这人一声声甜腻动听的淫叫。

敏感之处被粗暴地玩弄,可耻却不容拒绝的快感从骨缝蔓延鞭打着四肢百骸,耳边淫邪的笑声和一句句调戏指引更是让严彧羞耻至极,呻吟着推拒着欺压在身上的男人。然男人实在是过于高大健壮,即使他用尽浑身力气推拒踢踹,仍未使人移动分毫。

滑腻娇嫩的肌肤,柔软莹白的双乳,纤细到仿佛可以轻易折断的腰肢,软滑湿润、不断阖张的花穴,这人如此可恨,全身上下每一处却又生的这般漂亮,这样想着,大勇只觉胯间鸡巴硬的发疼。再没有耐心等待少年们的进一步指令,急不可耐地掏出胯下狰狞抵在那人腿间早已被凌虐扣弄得湿漉漉,动情吐着花蜜的女穴上。

第一卷:偿罪

第37章搜觅(“狼心狗肺的贱人,被肏大了肚子还要到处乱跑!”)

坐落于长安街以西南棚坊侧帽巷内的一处小宅院,石板铺地,间或鹅卵石漫作小径。灰白墙面被雨水剥蚀得略有坑洼,墙垣下栽种的细叶纤竹,于此时的盛春时节正是草木葳蕤,生机盎然,掩映着院中的房舍,清净雅致,静谧安逸。

镇北将军谢安晋骁勇善战,横扫千军,威名恒镇四方。南伏百越,北抗鞑靼,几十年来多场重大战役屡立奇功。元顺初年便被封为“冠军侯”,取其“功冠全军”之意,也是大周开国以来为数不多的异姓王侯。然此位处尊居显,位极人臣的武将之首,却是出生于京城小巷内的市井平民家,在无显赫家世和家族荫庇的条件下,全凭自身勇气谋略,盖世雄才,和满腔报国热血南征北战立得今日威名。

此处宅院便是谢家的旧宅。谢老夫人念旧,偶尔会在此居住一段时日追思故人旧事,因而一直保留宅院原本样貌,定期安排人修缮清理。谢景杭幼年时也时常会随祖母至此处居住,暂时逃离爹娘的管束,在庭院内练功念书,也在巷子内同邻近的孩童打闹游戏,招猫逗狗,好不惬意自在。

只是近些年来谢老夫人年事已高,身体状况也不似从前好。此处虽然清静闲适,也有下人随行侍候,可居舍环境却总不比谢府,因而也便很少来了,只定期遣人打扫着。

今日机缘巧合下在附近遇到严彧,谢景杭将昏迷的人带去医馆看了病取了药,怀里的人却还未转醒。如此抱着昏迷的人也不便赶路回谢府,情急之下突然想到这处小宅,于是暂且将人安置在这里了。

屋外的小炉上熬煮着方从医馆里取来的中药,蒸腾雾气透过瓦罐盖子上的气孔蔓延于空气中,氤氲开一丝苦涩的药香。

谢景杭坐在藤木矮椅上守在床边,看着躺在榻上的人发呆。

第一眼见到这人,他便知此人生的是极好看的,但第一次如此近如此细致地在天光下打量这张脸庞,却也突地有些恍惚。晌午的日光在这人莹白如玉的脸上浮漾出一层光晕,让谢景杭生出一种这光是从这人骨肉中透出的,本属于此人的耀眼的错觉。也让他觉着好似更早的时候,从什么地方见过这张惊艳绝世的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