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合欢(艳诗调情,在书案上被吸奶肏穴内射,两情相悦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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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吹杏花开,暮送桃花落。

阳春三月,上京满城春色,纷红骇绿。然上午时还是天空澄碧,纤云不染,晌午后却忽而东风洒雨露,淋淋漓漓下起春雨来。

万条银丝自苍穹飘下,丝丝缕缕缠绵不断,如烟似雾,朦朦胧胧,将京城的十里长街都笼罩在一片缥缈的云烟中。

纷纷细雨飘落在青瓦屋檐上,汇集成一排水滴落下,在窗楹外织成透明珠帘。

春雨撩人醉,春风拂春心。卧房内,应和着细润雨声的,还有一声声蜜汁被捣搅的黏腻声响,以及阵阵隐忍欢愉的娇媚低喘。

红木书案上平日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笔墨纸砚、书籍函笺,被凌乱得推堆至一旁,桌子正中被腾挪出一片空间。其上此时正瘫坐着一名云娇雨怯、绸衫半褪的美人。

本应着着的里裤被褪掉,散落丢在青石地面上,一双纤细雪白的长腿自长袍衣摆下露出,弯曲着跨放在男人腰侧,因为身下的颠簸和顶弄颤抖着,仅依靠一双细窄玉足蹬踩在男人身后木椅扶手上,堪堪撑住发软的双腿。

一双玉臂颤巍巍撑在另一侧桌沿,将上身支起。头颅后仰着,一头如瀑青丝流泻散落在身后,发尾垂扫在桌案上,随着主人的颤抖而轻摆。

沈恒焱站在严彧身前,衣着整齐,唯下身撩起月白长袍衣摆,将狰狞性器深埋在身下人娇嫩湿热的蜜穴中不断律动着。一只手掌托住美人如柳细腰,撑着他弓起腰身,将胸膛挺起,自层层被扒得大敞的衣襟中露出软白滑腻的乳鸽和其上一对粉嫩莓果供他俯身品颉。

男人舔舐吸嘬着一对椒乳,不时啃咬叼起硬挺的乳珠,同时不断挺动精瘦腰肢,将粗挺肉根不断撞进严彧脆弱敏感的花径。激得美人鼻息间不断溢出淫叫,被肏得熟媚湿红的花腔中不断抖索着喷出春汁,顺着会阴和股缝潺潺滴落在光滑的红木上,将二人结合处润得水色糜艳。

沈恒焱在严彧软雪堆玉的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吻痕,感受着身下人随着自己的动作而轻颤吟哦。

身下巨物被水汪汪的花腔内里层层软嫩红肉紧紧裹缠,耳边是柔媚甜腻的喘息呻吟,鼻间亦皆萦绕着此人身上惑人的幽香,平日清冷温润,如同谪仙一般冷淡的男人,因情动而粗喘着,眸中不再风光霁月,而是渗出情欲的晦暗,仿佛要将身下人拆吃入腹。

“额啊、唔……嗯啊……夙卿……”

沈恒焱俯首看着身下承欢的美人随着颠弄抽插而失态吟哦,香汗淋漓。

严彧峨眉紧蹙,双瞳盈泪,檀口微张剧烈喘息,神色迷离,玉白的面颊烧着异样的绯红。

头颅无力地后仰垂着,细白的颈子因这姿势伸出美妙的弧度,胸前衣襟大敞,一侧衣领自瘦削肩膀滑落,香肩和胸前白的扎眼的皮肤裸露在外。欺霜赛雪的皮肤上吻痕遍布,玲珑乳尖挺立着,还泛着方才被舔舐亵玩时留下的水光。

拨开严彧额前被汗水黏湿的凌乱碎发,沈恒焱用手轻抚过美人艳如桃李的面庞,流连至精巧的下巴时,大拇指摩挲起娇嫩的朱唇,顺着香津水意滑进微张的樱口中,按压拨弄柔软的小舌。

美人费力地微微抬了抬头,噙着泪的眸子望向他,齿列轻阖,乖顺讨好地将作弄的手指含住,用软舌舔舐回应着。

男人的目光中透着欲色的火热,沉醉地看着乖驯承欢,艳冶柔媚的美人,喃喃念道:“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

严彧听得沈恒焱这几句话,感觉耳根更加烫的要烧起来,杏眼更湿,可怜地晃荡着泪珠,声音含糊带着羞赧和一丝嗔怨:“唔、夙卿你……哈啊……”

男人蓦的挺腰加重了力度,将粗挺硬硕的阳根捣进花穴更深处,将严彧顶得双腿战栗,腰肢轻颤,花苞更激烈地吐出汩汩蜜露,未说完的娇嗔亦被打断,换成变了调的呻吟。

“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嫩蕊姣香蝶恣采。”

“唔……啊……你、坏心眼……故意羞我……啊……”

却见男人眼角带着笑意,凑到严彧发红的耳边吹了口热气,低声轻笑道:“诗情画意,错彩镂金,你最喜欢的。怎么能说是坏心眼?”

调笑缠绵间,沈恒焱掐紧严彧的腰肢,粗长炙热在滑腻淫穴中剧烈肏干,激烈的水声充盈于室内,不绝于耳。

“夙卿……啊啊……”

花腔痴缠含吐着爱人的火热坚挺,灵肉交融,鱼水合欢,焚魂蚀骨的酥麻快感在严彧体内蔓延、积攒、近乎迸裂。他感觉自己好像得到多年来渴盼却求不得的爱意,幸福来得容易又突兀,虚妄得如同梦境,总让他不安地患得患失。杏眼再盈不住泪水,自媚红眼角滑落,不知是因情欲还是别的不知名的情绪所致。

神销魂迷间,严彧将撑在身后的一只手臂抬起,攀附上沈恒焱的脖颈,吃力地支起颤抖的娇躯,仰头在男人的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长睫轻颤,眼波潋滟,严彧痴痴地看着沈恒焱,眼神中渗着无限柔情羞怯。清冽的声音因为情动而带了一丝柔媚,却透着坚定,甚至带着虔诚。

“愿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沈恒焱神色微怔,心跳漏了一拍。猝然间,他将严彧紧紧揽抱进怀里,近乎想要把人揉到自己的身体中,融到自己的骨血里。

用残存着的最后一丝理智,沈恒焱抽出深埋于雌穴中的肉根,顶进被淫水浸润得足以承欢的菊穴中,随即发狂地顶撞肏弄起来。

“夙卿、哈啊……”

不同于方才的克制温柔的力度,肉刃在后穴中疯狂地抽插,尽数埋进紧窄湿热的甬道中。好在于方才的情事间早已被扩张抚慰过,也因情动而吐出足够多的肠液,才没因男人失了理智的动作和力度而被撑裂。

硬硕的龟头次次精准而用力地顶撞在敏感的腺体上,难以遁逃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横冲直撞,严彧觉得灵魂都要被顶的出窍,双臂紧紧拥着沈恒焱,失声呻吟着。倏地双腿剧烈战栗,浑身抽搐着,阳根和两穴都因极致的快感泄出水来,因剧烈的高潮而瘫软在沈恒焱怀中发抖。

肉壁亦因为情动而痉挛着绞紧,爽利得沈恒焱呼吸急促,复顶撞了数十下,下体仍硬涨着,却终怕因贪欢而伤到严彧,几个深顶后缓缓地退出。

严彧早已被肏干的泪水涟涟,失了神智。却在感受到粗涨肉根退出身体时,更紧地拦抱住男人。

发软的双腿勾缠住男人的腰,试图阻住阳根退出体内鍏颁付鐢熸煚妾銈灥亩作。

沈恒焱听到严彧在自己耳边气息凌乱地喘息着,呵气如兰,羞怯低声道:“没关系的。夙卿、想要你……射给我……”

严彧听见沈恒焱呼吸更加粗重急促。男人在他耳边厮磨亲吻,随即重重顶进腔道,狂风骤雨般剧烈地肏干起来。

敏感点被一次次狠狠碾过,肉壁褶皱几乎要被推顶熨平,穴肉痴缠着给予自己极乐的粗挺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严彧再无法思考其他,只得两手紧紧攀附在男人宽阔的肩膀,随着男人的顶撞剧烈颠簸起伏,忘掉一切廉耻矜持,循着本能发出淫叫,唤着爱人的名字,被淹没在无尽欲海。

肉棒在温热湿润的后庭顶撞了数百下,最终整根没入,打桩似的深顶几下,抖动着将浓郁滚烫的精水泄在了腔道深处。

火热的液体注满菊穴,严彧被烫到似得痉挛颤抖,女穴和阳根早已在情动间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双眼翻白,脑袋也木木的。却仍在沈恒焱抱紧亲吻他时,乖巧而虚弱在男人臂弯间蹭了蹭脑袋回应着。

保持着这个动作紧紧相拥温存许久,严彧忽而轻咬了下沈恒焱的耳垂,脸红喘息着羞恼笑嗔道:“先生知不知道,他最得意的学生还背地里念了这些个不正经的诗?”

沈恒焱忍俊不禁轻笑,用手在严彧腰间痒肉处作祟似的轻掐了几下,痒得严彧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连连求饶。

“念给你听的,自然不能让先生知道。他若是知道,我们两个怕是要一起挨戒尺了。”

“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