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嵌进柔嫩雪白的皮肉之中,刺破皮肤赤色鲜血渗出,蜿蜒滑落在床单之上,仿佛是初夜落红一般,似是弥补了此夜灵肉交合唯一的遗憾和不足。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尖锐的疼痛拉回了严彧的些许神识,他怔楞着痴情地看着沈恒焱,声音微弱破碎,却很坚定:“彧儿一直都……永远都……只喜欢沈恒焱一个人……啊”
蜜穴被男人猝然发狠的顶撞肏干得剧烈收缩,酥麻的快感焚魂蚀骨,传至四肢百骸。被深深捣进了数十下,严彧被带到快感的巅峰,伸长脖颈,头颅后仰,双眼翻白,檀口大张发出嘶哑的呻吟。
十指紧紧抓住男人支在自己身侧强壮有力的手臂,严彧全身剧烈地痉挛颤抖,阳根喷射出稀薄精液,女穴尿口喷溅出水流浇在二人结合处,顺流而下汇集在床褥之上汪洋一片。
严彧剧烈喘息着,身体因潮吹和高潮颤抖着。沈恒焱咬牙忍着滔天欲望,将阳根从软嫩湿热,因剧烈快感而绞缩抽搐的淫窍中抽出,抵着严彧并拢的腿根抽插小半个时辰,才射在严彧平坦的小腹上。
为严彧擦拭掉腿间的污浊,换上干净的衣物,将凌乱狼藉一片的床榻简单收整完毕,沈恒焱才抱着严彧在床榻上歇下。
严彧偎在沈恒焱怀里,一时睡不着,回想着自己今夜荒唐的痴态,脸颊仍是红透的,羞得发烫。
他看到两人几缕发丝在枕上交叠缠绕,忽而想到结发夫妻这一词。然而心中甜蜜还没涌出几分,忽然又想起心事,惆怅起来。
知道沈恒焱亦没有睡着,犹豫许久,严彧踌躇低声唤道:“夙卿?”
“嗯,怎么了?”
又沉默了须臾,严彧缓缓问道:“听说,今日你去陪同客人看病去了。那位姑娘……她还好吗?”
不知严彧为何忽然关心起此事,沈恒焱简单应道:“嗯。她的情况比较特殊,还需要再慢慢调理看看,但总会有治愈的方法的。”
严彧听得心不在焉,紧张地咽下一口干沫,待沈恒焱说完之后,才问出自己真正关心的问题:“我听说你们很早就认识了,感情应该很好吧。”又觉着询问过于直白,醋意十足,又补充道:“她看起来是个很好的姑娘,只是可怜了身世,不过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然而再加掩饰,这酸涩的味道也被沈恒焱捕捉到了。他低不可闻地轻笑了声,说道:“我们自小就相识,感情自然很深。她也确实是个美丽良善的好姑娘。”
未曾想沈恒焱会如此直接,不过却也是意料中的答案。严彧心中苦涩,迟钝了一会,才喃喃道:“那很好……”
见他又要走思自己把难过憋在心里,沈恒焱决定不再逗他了,正了声色说道:“她是个很坚强善良的女子。我一直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希望她能尽快找到医术高明,可以治疗她心疾的大夫,治愈疾病再无痛苦,不再受这些难捱的罪,一辈子安康无忧。”
严彧忽觉心中淤塞的心结被解开,心中暖流涌动。同时却也真的为这可怜的女子动容了几分,他的母亲,亦是因为心疾而撒手人寰的。
忆起往事心中不免苦涩,然而身边人却让他感到温暖可靠。他搂着沈恒焱更紧,与他更靠近了一些,坚定地安慰道。
“嗯,一定会的。”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平行线:壁尻轮奸(1976字) 彩蛋內容:
自那日的淫宴之后,那几名纨绔似乎找到了新的乐子,也不出去寻欢作乐吃花酒了。每日在这宅院里足不出户,用各式稀奇淫式奸淫玩弄严彧,不时邀三两好友共同加入折辱他。
宽敞的卧房里面惨叫与呻吟声日日不绝,那人叫的凄惨,却柔媚勾人得紧,听得门外看守大勇总是春心荡漾。
大勇是山东人,去年家乡发了水灾,家里人都饿死了,跟着灾民一路流亡,才来到京城讨生活。因身体壮实,又忠厚老实,吃苦能干,被招到吴府做了家丁。
来到吴府之后,看到自家公子天天流连于青楼嫖妓,更有时霸占没权没势的民女。毁了人家姑娘家清白,却高高在上不见丝毫愧意,玩腻之后只甩给人家一大袋银两,把人轰走。
有些女孩不堪折辱,挨不到被放走便自尽了。更多的被放走之后顾着自身名节,再痛苦也只能生生咽下这耻辱。就算少数姑娘家父母想为女儿伸冤,吴老爷在京中做的是大官,炽手可热,亦没有那个百姓的父母官敢为受难的姑娘做主。
自家公子作恶多端,大勇虽然义愤填膺,却也没有丝毫办法,只恨这些有权有势的大人欺凌弱小,自己也没有能力拯救人于水火之中,还为了生存助纣为虐。
虽然之前自家公子也有过强抢民女囚禁在宅中奸淫的事情,却总是一两日便腻了。这次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竟然掳来一个男人回来,而且将这人折辱了小半月也没有玩腻了的迹象。所以大勇虽然没见过这人,也确信应是天仙一般的美人,不然怎么把花心的少爷魂都勾住了。
这人似也是个硬骨头,挨了这么久的非人待遇也未有自杀的行为。脾气还暴得很,在少爷不在宅院,他自己没被挨肏清醒的时候,经常叫骂着砸门让自己打开门放他出去。
大勇虽然很可怜他,却不敢放他走,只沉默着不搭理他。
大勇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却因为贫穷一直没讨到老婆。他为人忠厚老实,善良淳朴,也不曾动过嫖娼的歪心思。但总归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确信自己只对女人感兴趣,但这几日听着屋里男人被肏弄出的呻吟和求饶声,身下驴屌一般的物事总是不自主硬挺站立,在裤子上撑起大大的帐篷。心中也不免好奇起来那人的长相来。
这日吴少爷又和几名公子在室中折磨这人,他正在门口守着,鸡巴又站立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却也不敢直接撸,只能借着如厕的名义暂时纾解,但回来不一会还是会硬。只能生生忍着。
不一会,室内忽然没了那人惨叫的声音。吴少爷中途衣衫不整地出来,很是不耐烦,叫大勇去打些凉水来,却无意间瞥见他裤子上支起的帐篷,登时戏谑起来:“呦,你小子这是发情了。鸡巴看起来不小啊。”
被人抓了个正着,大勇黝黑的脸上红透了。连连弯腰道歉:“对不起少爷,俺这就去打水。”说着慌张匆忙的去干活了。
从井中打了一桶水,现在正是初春,室外还很冷,井水冰凉的很。不知道少爷要用作什么,他敲了敲门,问道:“少爷,水很凉,要不要让厨房烧一烧再送来。”
“不用,你进来吧。把水放到里屋。”
大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之前进屋伺候的活都是交给婢女去做的,今日不知怎么的突然会让他进屋。那他是不是会见着那个人啊,这么想着,鸡巴硬的更加发疼。提着水桶推门进了屋。
虽然之前早就知道这几位少爷不把人当人看,很会折磨人。但是放下水桶看见里屋的景象还是傻了眼。
只见里屋多了一堵四方的红木木墙,和人差不多高,中间挖出了一个圆形的洞,木墙由两块木板拼凑而成,应是可以打开的。而一个人的腰肢被塞在这个细窄的洞里面,从他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那人白得发光的圆润挺翘的屁股和修长纤细的腿。
一个男人此时正背对着大勇在那人身上耕耘着,像公狗一样狠狠挺腰肏弄着,不时发狠地虐打着一对雪臀,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而吴少爷和另外一人则是坐在一旁看着这出淫戏,应是已经玩完这人一轮了,鸡巴半硬着。
大勇正看得发愣间,那干事的男人几下剧烈的挺腰,将浓稠的白精射进那昏死过去的人身体里,口中叫骂着这贱人人昏死过去了,屄倒是还清醒着,这么会夹。说完又一下重重扇在屁股上,激起那人大腿无意识地颤抖。
阳根退出,男人移开身子,大勇才看清楚那人下体淫乱的景象:除了男人的菊穴外,这人竟然还生着如同蚌肉一般女穴。此时两个淫窍都饱经蹂躏,一张一合的,从内里不断涌出淫水和汩汩精液,红肿糜烂,色情无比。
大勇一直以为这人是个男的,没想到是个双性人。那就难怪了,他在乡下的时候听隔壁当过兵的大哥说,这种双性人最淫贱浪荡,很会勾男人的魂,一般都是被有钱人圈养起来做性奴用得。
他当时听着虽然也很好奇到底有多浪荡,心下却不免泛起疑惑和同情。这些人说到底也是人,被爸妈生下来就与别人不同,还要被人瞧不起,实在也很是可怜。
神思游走着,却听到吴少爷调笑道:“你这是看傻了呀,没见过这样的骚货吧?”
大勇一时红了脸,怔楞地点点头,却又突然摇摇头。
吴少爷看这傻大个满脸通红,大手尴尬地挡在裆部的凸起,眼睛总偷偷瞥向严彧。此时他们几个人也都玩的差不多了,便生起了别的折磨美人的方法。于是冷笑着对大勇说道::“别傻愣着,这贱人都被肏晕了。快点用水把他泼醒。”
“把人弄醒了,赏给你玩。”
第一卷: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