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期间他为了防治严彧逃离京城而寻不到踪迹,不惜在千里之外书信联系严彧昔日仇敌,伙同现锦衣卫指挥使张焕瑾将其妹严敏卖至青楼,从而把这美人拴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内。
当然,除此之外,还特意安排了人能够每日监视着美人的一举一动,于是在自己亲信于京城的产业中特意挑选了一家米店,安排这的掌柜故意收留严彧在此做工。但他自然不会在这期间让严彧过得舒舒服服、安安稳稳的,特意嘱咐掌柜要时常给严彧一些苦头,打骂讥讽,只要不伤及此人的性命,保证美人在自己回来之前不被人染指,怎么使他难堪,怎么使他痛苦,便怎么来。毕竟美人越是落魄不堪,饱受欺凌,待到自己回京之日施以援手、略展深情,便越能知晓他的好,更有可能死心塌地得任他玩弄。
而这一切的阴谋全然将严彧蒙在鼓里,他只知道是张焕瑾趁着自己外出将严敏绑架卖去风月之地,却不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远在边境的好友赵昱轩。严彧应是至死也想不到自己相交多年的挚友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狼子野心,为了得到自己不惜向年纪尚小的无辜妹妹下手。
之前的赵昱轩的告白,深情款款是假,日思夜想却是真的。他日夜想着回京之后如何将此人压在身下狠狠凌辱奸弄,将各式稀奇淫巧的房中秘术,风月手段用在严彧身上,把这清纯高贵的高岭之花彻底拉下神坛,变成只能雌伏在自己身下挨肏的骚浪婊子。
但不想就在自己回京的前几日出了岔子,严彧突然在住所中失踪,不知去向。好在其妹还在自己的监视之下,也不怕严彧跑远。苦苦等了半多个月的消息,终于听得于破庙附近监视的下人来报严彧已回到住所,清早起来便往米店的方向走来,才提前到此处等他,上演这一出苦苦等候的相遇戏码。
然而赵昱轩没想到的是严彧从不是甘做他人附属苟活的人,他清醒地知道眼前的男人不过是贪图自己的肉体,花言巧语地欺骗自己而已。现在严彧唯一想做的事不过就是快点拿到钱为妹妹赎身然后远走高飞。
所以当赵昱轩饰演深情款款的痴情人的时候,并未得到严彧感激涕零的回应,却听得美人说出想睡自己可以,但是要四千两的要求。他自是并不缺这些钱,纵使与计划中的发展走向偏离,但总算可以如愿抱得美人归,自也是答应了。
赵昱轩清楚严彧突然开口要这么多钱自是为了给严敏赎身。严敏不过是他暂时拴住严彧的工具,她的处境如何于他而言自是没什么所谓。如今他已回京,就算遂了严彧的愿将严敏解救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影响了,反而能落得一个好印象。他现在有的是手段把严彧囚禁起来,难道这无依无靠的美人还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吗?
然而美人真真吃到嘴边了,赵昱轩竟发现此人身上还藏着让自己出乎意料的惊喜,呆愣的看着那处本不应该存在于男子身上的肉花,激动地无以言说,身下肿胀挺立的阳物更加硬的发疼。
“你……”
见赵昱轩盯着自己的女穴犹豫地怔住,吞吞吐吐,严彧自以为是这人嫌弃自己这副邪异的双性身子,登时不耐烦起来。用光裸的玉足把男人狠狠地从身上踹开,潮红的脸上显出愠怒:“不做就快滚,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啊”
却马上被男人抓住纤细的脚踝,膝弯被死死压在床榻之上,将那处羞涩地花穴暴露到极限。
男人一边掏出硬挺的肉棒在这泉水丰沛的女穴摩擦,一边笑道:“做,当然要做。一定要干到你欲仙欲死。”
“啊啊”
粗长的肉棒顶开久无人访的花穴,顺着横溢的汁液贯入狭窄温湿的膣道内。严彧被顶撞得尖叫出声,头颅因疼痛后仰,雪白的颈项伸展出极美的弧度,即使此处被奸淫再多次也已然紧致如初,每每有异物破入严彧仍然会痛的发抖。
而随着巨根持续畅通地挺进深入,而未有预想中的阻碍,赵昱轩一直欣喜的神色变得狰狞阴暗。严彧从年少时就一直洁身自好,不习惯其余男人近身。他离开京城后又一直留人特意关注着严彧的动态,只区区半月脱离视野,未料得美人竟还是被人捷足先登得采撷了。心中不禁愤懑异常,本想着初次怜香惜玉的恻隐之心顿时烟消云散,肉刃发狠地在严彧娇弱的女穴中抽插起来。
“啊……不要……慢一点……”严彧不知男人为何突然发疯一样地在体内驰骋,只觉酥麻的感觉加上粗壮肉根暴力顶弄而带来的钝痛让自己十分难受,弱弱地祈求出声。
“说,是谁给你破的身?”男人手掌无情地揉掐起软嫩的乳肉和脆弱的阴蒂,引得严彧的哭叫和战栗,逼着严彧回答着质问。
“唔,啊……和你……没有关系……”严彧冷淡的回应被顶的断断续续的。赵昱轩见他被玩的骚逼流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还是情真意切地护着自己的姘头,脑海中顿时浮现了一个名字。
“呵。”只听得那男人冷笑了一声,玩味地说道,“不会是那个姓沈的吧?”
“唔……他才不会似你这般……有此等龌龊的心思……啊啊”赵昱轩见此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沈恒焱,气不打一处来,胯下肉刃更凶残地抽插嫩穴,每每插至极深再快速抽出,花唇一会被狠狠撵进肉穴,一会被残忍地被肉棒带出,交合处被严彧不停涌出的骚液加之暴力的抽插搞得一片狼藉,好不可怜。
“宝贝,刚才可是你说只要给钱就愿意被我睡的,咱们这也算情投意合,怎么能说是龌龊呢?”男人已经彻底揭开伪善地面孔,讥讽着严彧。
“哦也对,你从年少就一直对他穷追不舍,可惜姓沈的一直冷冷淡淡,不管你怎么热脸贴冷屁股,他都不把你放在眼里。如今你又把他家害的那般惨,怕是你现在自己掰着逼求他上你,他也不见得碰你这贱人吧。”
“啊……混账,你给我……闭嘴!”
赵昱轩没想到随意拉扯揶揄的骚话却是正中严彧的痛处,不过美人愤怒生气的样子在他眼中也甚是可爱。
彼时年少,这人脾气就阴晴不定,甚是高傲,唯有对着那沈恒焱时才显出娇羞温柔的一面。那时赵昱轩还没反应过来对这人的感情,心中却总是妒恨不已。
好在如今严彧已经彻彻底底的是自己的人了,他的心属于谁已经无所谓,只要能彻底占据美人的身体便心满意足了。以后他就只是一只能够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母狗罢了,至于心中所想是什么,赵昱轩并不在意。
赵昱轩抱起已经被肏的眼神迷离的严彧,让美人面对面坐在自己挺立的肉刃上,两只大掌揉挤严彧丰腴软嫩的臀肉,快速挺动腰肢,向上抽刺戳弄着。
粗挺的肉根因着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口中哭声再也抑制不住,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于室内回响。
严彧整个人被赵昱轩拥在怀里,全身的重量均靠一根粗壮的肉棒支撑着,自觉逼仄的肉嘴几近要被这人顶穿,纤弱柔软的身躯随着剧烈的抽插而上下颠簸,为了保持平衡一双玉臂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
雪白的人儿被赵昱轩古铜色的健壮身躯环住,更加衬得整个人莹白至极。此时正值晌午时分,正是白日宣淫中,窗纸透进的微弱日光打在美人身上,严彧光裸的身子白的发光,看得赵昱轩更加色心大起,神情舒爽,因得如此尤物而欣喜不已。
赵昱轩扯开严彧束着长发的布带,一头乌发散落,在男人的颠弄中随着美人的颤抖而飘摆着,摸上去犹如上好的丝绸缎子一样柔顺光滑。赵昱轩粗喘着在美人身下持续耕耘,销魂湿热的肉穴裹得他舒服至极,听着严彧的一声声淫叫更是悦耳。
粗糙的大掌在严彧光滑柔腻的美背上摩擦流连着,赵昱轩凑到严彧的耳边,话锋一转,低沉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穿官服的样子。明明最是正经端庄的服饰,你穿在身上却是骚的不得了。每每下朝见到你,都觉得你实在欠肏的很。”
“呜……不要……别再说了……”羞辱的话语不堪入耳,严彧痛苦地摇着头哀求。
“若是其他人知道你是这幅淫贱的双性身子,怕是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扒光你的官服,狠狠操死你。”
男人咬牙切齿地说着,身下又是一记凶狠地顶撞,龟头竟是破开了严彧肉穴甬道深处瑟缩紧闭的宫胞入口,挺入子宫中。泉心肉嘴紧紧箍住冠状处,内里的软肉却是不停吸嘬着龟头,汹涌的喷出水液浇灌在肉棒上,赵昱轩被夹得舒服地发出喟叹。
而严彧则被着骇人的快感逼到崩溃,惨叫着双眼翻白,女穴中藏匿的尿道口潮吹喷射出的淫液洒在男人的腹肌上,又四下飞溅,打湿床褥。上身再也支撑不住仰躺下去,被赵昱轩有力的臂膀托住继续顶弄。
蚌肉夹紧抚慰着阴茎上每一处的脉络,骚心又吸嘬着敏感的龟头,赵昱轩爽到头皮发麻,感觉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极乐境界。不顾严彧的哭叫,坚硬的指甲抠玩着美人脆弱的女蒂,兴致勃勃地看着白嫩的双腿拼命地挣扎战栗,女蕊之下小小的尿孔不断在刺激下喷出一股股清液,觉得甚是有趣。
数百下的鞭笞抽插后,终于被这销魂的肉洞榨出精,浓稠滚烫的精液被悉数泄在严彧的宫胞之中,美人仿佛被这液体烫到了一般,哭哑的嗓子一抽一抽的发出痛苦地呻吟,身体也随着一股股精液射入的节奏而抽搐颤抖着。
肉刃从红肿的女穴中抽搐,带出汩汩精液和骚水。严彧神智被肏的迷离,心下却庆幸着堪称酷刑的性事总算结束了,自己应该很快就能带着妹妹逃离京城,彻底摆脱这些羞辱玩弄自己的人。
然而却突然感觉方才女穴上不停喷水的敏感尿孔被一个冰凉尖锐的物事抵住。
严彧惊恐地看向身下,只见赵昱轩正执着一枚玉簪,用那尖细的顶端不停试探性地在尿道口出拨弄戳刺着,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怎经受的起如此亵玩,小洞颤抖着瑟缩着,却是不经意含住那冰凉的顶端。
严彧被这可怖的感觉吓得脸色发白,剧烈地摇着头发出哀叫:“不……不要……不要碰那里……会死的……呜呜呜……”双腿剧烈地挣扎,企图将那始作俑者踹到床下,逃过这极刑,却被男人一双大手死死地制住。
“你这小洞还没有被人玩过吧,我看它喷水喷得这么欢,定时谗的紧,哥哥这就帮你破开。”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
玉簪的一小段已被推进脆弱娇软的尿道口,刻骨的酥麻从敏感的小口传至四肢百骸,严彧感觉那小小的肉洞仿佛要被撑裂了,自己要被这人玩死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粉色的尿道口被欺负得可怜兮兮地,却是如同小嘴一样瑟缩着含嘬着簪子的尖端,女穴因着强烈的快感也溢出更多骚水,其中还夹带着男人方才射进的精液。
男人不顾身下美人的疯狂哭叫求饶,轻轻一推,将簪子半截都推进小小的尿道中,又开始持着簪子在通道里抽插戳刺起来。
严彧几乎是痛苦地嘶鸣着,被凌虐得失去意识,汗水因痛苦不停得冒出,额前凌乱的碎发被打湿,黏在白皙的面庞上,脆弱可怜至极,却将男人施虐的快感推至顶峰。
如此难捱的极刑没几下,严彧便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抽搐着失禁了。
赵昱轩觉手下玉簪在这小洞里被一股压力阻滞,便将它快速地抽离被玩弄得可怜至极的尿孔,轻盈的液体随着玉簪的撤出而猛烈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泄在深色的床褥之上。淫乱脆弱的小洞仿佛有生命一般,瑟缩着抽搐,却是比未被玩弄前张阖得更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