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终于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严彧竟觉得此处荒凉僻静之地亦是安心无比。

支撑着行至角落栖身的草堆,严彧虚脱倒下。狼狈地趴俯着,严彧落落挺秀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如筛糠一般颤抖着。

凝白的面颊潮红一片,朱唇张开急促地吞吐着气息,全身不停地冒出冷汗,已被玩弄得敏感至极的乳粒被柔软的亵衣磨蹭着就可以坚硬地挺立,而自己的下体更是自那人离开别苑客房后就更加止不住地淌着水,如今单薄的亵裤应已是被浸透了。

即使已经虚钃濆0弱无力至几近要晕过去,可怖的欲望依旧没有放过他神经。长久摄入媚药导致的淫毒积聚于体内,又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爱抚而无法纾解,骇人的情欲此时如惊涛巨浪般在身体中翻滚着。

严彧忆起上一次躺在这个草堆上,被沈恒煜肏的骚屄红肿外翻,淫水乱喷的情形,顿时觉得下体愈发瘙痒难耐,饥渴至极。

然沈恒焱冰冷的声音仿佛仍在自己耳边回响着,严彧因情欲而迷离着的清丽明亮的眸子可怜的垂下清泪,心脏又是一阵抽痛,忍不住地啜泣出声。

一双玉手却是紧紧抓住衣领,未去进行自我抚慰,贝齿咬住粉嫩的下唇,在这无尽的情欲中苦苦煎熬着。

他不想再受这羞于启齿的淫欲所绑架,自虐地支撑着,难以名状的瘙痒之感却是愈发的清晰。

看着腕部缠绕的纱布,严彧眼神暗了暗。挣扎着起身,于漆黑中摸索到破碎石板地面之上一颗棱角锋利的坚硬碎石。

严彧剧烈地喘息着,佝偻着身子跪坐于冰冷的地面,一只手颤抖着放至眼前的石板上,咬了咬牙,将那坚利的石块狠狠砸在玉白光滑的手掌之上。凹凸不平的坚硬石锋几近要把嫩白的手掌生生砸穿,平整的皮肉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凄厉的叫声即使被刻意憋住,仍在空荡荡的佛堂中回响着,痛感是严彧能够想到克制欲望,能让自己恢复所谓的“廉耻心”的唯一方法。眼泪滑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入骨钻心的疼痛终使他再无余地去思考其他,伏在地面晕死过去。

温暖的日光透过窗纸的破洞照射在严彧的脸上,长睫被刺得簌簌颤动,艰难的睁开双眸,手上的鲜血已经干涸住,痛感却仍在。手掌扶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起来,严彧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骇人的情潮终未再反复。

严彧撕扯下一块衣角的布料将伤口简单包扎一下。摸出先前藏在寺庙中的干粮,干燥无味的粗粮饼子被艰难地吞咽到腹中,饥饿感总算有所缓解,恢复了些许力气。

换上破旧的布衣,严彧失魂落魄的走出门去,漫无目的地低头在街角行走着。被欺凌排挤已久的他早已习惯如何尽量避开远离行人才能少受一些无谓的刁难。

他断定如今沈恒煜不再府上,沈恒焱绝不会无聊到派人来抓他回去。现下的难题是沈恒煜回来之后也定不会放过他,想起那人狠辣阴毒折磨人的手段,严彧便控制不住地发抖。自己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去哪里凑出钱来能够赎出妹妹一同逃离此处呢,当真要去偷去抢,谋财害命吗?

神情恍惚地行至昔日做工的米店前,手腕却突然被一有力的手掌握住,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孟贞,是你吗?”

严彧回头望去,却是一高大壮硕的青年男子正拽着他。看清自己的面容,男人眼神中满是惊喜。

此人正是自己昔时好友赵昱轩,他自三年前便被其父赵宗敬送至边境军营历练,比之几年前的上次见面,此人健壮了不少,许是因着边境沙场风沙常驻,日晒强烈,皮肤也比先前在家做清闲纨绔少爷时黝黑不少。

说起兵部尚书赵宗敬家,虽与严家世代交好,却并未因严国卿的倒台而在受到牵连波及。现如今虽不如先帝在位时受提拔重用,却是仍保留着之前的官职。究其原因,权仗得赵宗敬本人一手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好本领。见先帝病重,严家势微,便主动投靠笼络三皇子旧部亲信投诚。新帝即位后,嗅到严家即将倒台的风声,更是冲至最前上疏弹劾严国卿。这才得以在严党倒台的风波中保得周全。

“放手。”严彧对赵家人厌恶至极,冷冷挣开那人的手,欲前行远离。男人却是不依不饶,快步走到他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神色中满是后悔和怜惜。

“孟贞,你听我说。这三年我在边境,日日想着回来见你。两年前听闻严世伯受难,你又处境艰难,我更是恨不得飞回来帮你。只因父亲的阻挠,又加之军令如山,我实在无法抽身。好在如今我终是立了战功,能够有底气回来了。自半个月前正月初一我到京城,便到处寻你,然而却找不到你的踪影。我听闻你曾在做工,便日日来此等候,终于在今日见着你了。”

赵昱轩越说越激动,语气中带着无限懊悔,竟带着一丝话本中痴情男儿受阻辜负心上人的桥段神态。严彧只觉得此人惺惺作态,恶心至极。不愿再与他多做纠缠,转身打算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却被身后之人紧紧抱住。

“放开我!”严彧忍不住泛起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剧烈的挣扎着。却听得男人故作深情地声音贴着耳边响起。

“孟贞。我一直都想对你说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我自年少时就一直倾慕你,那时候还小,不懂这种心思,如今才知晓是爱,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跟我走好吗,以后让我来照顾你,我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严彧身形僵住,心下一冷。他想不到自己曾经视为挚交好友的兄弟竟对自己生着这样的想法,顿时觉凄凉无比。

而后又觉得此人甚是可笑,他自弱冠之后便妻妾成群,如今还和他来谈什么爱和真心,说什么跟他走以后照顾他,是想把他当成养在外的情人,打算来一出金屋藏娇吗。能把豢养娈宠说的这么情真意切清新脱俗,严彧还是头一次听说,也不愧这人是十几岁就纵驰于情场风月的老手。

赵昱轩见怀中美人冷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来,用一双摄人心魂的眸子仰视着他,语气轻蔑,却甚是勾人。

“你想睡我?”

赵昱轩被他这直白而突如其来的询问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怔愣住不知如何回答,看着那人艳色绝世的脸和因刚才的挣动而从松散领口处露出的一小片白皙肌肤,喉结却是不经意滚动,被严彧捕捉到。

只见那美人朱唇勾起,粲然一笑,清丽出尘的面容却是魅惑至极,冷淡却轻佻的语气更是撩得男人心中一颤。

“我可是很贵的。”

【作家想說的話:】

吼吼今晚应该还能发一章,本来想合并来着但是字数有点多就拆成两次发啦~

第一卷:偿罪

第14章阴谋(狂肏嫩屄,骑乘子宫灌精,簪子插尿道,蛋:女体盛)

【价格:1.42194】

严彧被赵昱轩带至一处繁华的别院,穿过院子中装置得美轮美奂的庭苑水榭,行至一间装潢精致典雅的宽敞卧房。

赵昱轩关上门之后便急不可耐地转身抱住眼前的美人,双手在这姣好的躯体上下猥亵摸索着,粗喘着吻住那张肖想已久的粉嫩柔软的唇瓣,挑逗舔舐着严彧的软舌。

气息被男人霸道地攫取着,粗粝的舌头在口腔中搅弄探索着,一双温热的大掌色情地揉捏着挺翘软腻的臀肉,严彧敏感的身体被风月手段极熟的男人玩弄得忍不住颤抖起来,内心却仍在本能地抗拒着与赵昱轩的性事,双手置于胸前无力地推拒着男人厚实的胸膛,然而在赵昱轩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微弱的反抗被男人禁锢于强健有力的的怀抱中。

一双肉体在室内纠缠挣扎中移动着,严彧终是被压倒在内侧宽阔柔软的大床上。

赵昱轩松开美人被亲的红肿的双唇,复在纤细玉白的颈项吮吸撕咬起来,娇弱的皮肤顿时留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双手粗暴地扯开做工粗糙的腰带,脆弱的布帛在撕扯中碎裂,雪白的肌肤赤裸于男人的眼前。

赵昱轩抓玩起身下人胸前的软肉,这里虽不及成熟妇人胸乳膨胀,却是微微隆起,白皙滑腻,柔软至极。一口含住淡粉的乳晕,对着那处乳首吸嘬啃咬,便听得美人口中泄出娇喘,双手推拒着埋于胸间的头颅,纤细的长腿无力地在被褥上挣动着。

男人并未因着推拒而放开娇嫩的红珠,反而舔舐撕咬地更加卖力,坚硬的牙齿不停厮磨叼扯着。

一只手掌探至严彧身下,却摸得此人阳根之下一处湿润狭窄的花缝,黏腻的淫水流了一手。

赵昱轩一怔,起身用两掌掰开严彧的双腿,腿根处的美景顿时展露于眼前。

只见此人粉白的腿根处,玉根与菊穴之间竟生着一处妖异粉嫩的女子花穴,两瓣精致的肉唇汇集之上点缀着小巧的肉粒,连女蒂都长得完整。因着此时双腿大张的姿势屄口微微开阖,从中溢出晶莹的水露。

赵昱轩忍不住吞咽口水,呆呆地盯着这处。

他自小便没少在此人身边晃悠,对着如此这般一位出尘绝世的美人不心动觊觎是假,但碍于严家位高权重他也不敢真的做些什么。加之年少时流连于花丛,身边萦绕宠幸的皆是丰腴妖艳的女子,对着男人终是不如在柔软娇媚的女子身上做得更加尽兴。

这几年他在边境军营中,偶得一异族男倌,身姿柔软妩媚,眉眼间与严彧有几分相似。几番云雨玩弄之后才终尝得男风之好,而看着床上被自己肏弄得痴痴淫叫的男妓,脑海中却总止不住浮现严彧那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思及此,都会更加凶狠地虐玩顶撞身下人,使得那小倌只能两腿战战,颤抖着哭叫,说着骚话求饶。

然而越是这样,将严彧吃干抹净的欲念便愈发强烈。每每深夜,严彧都会翩然入梦,张开双腿哭着被自己狠狠操弄奸淫。得知严家倒台,严彧被革职削籍,再无从受到荫蔽护全,流落街头时,他更是喜出望外,今后想要如何亵玩对待此人都可毫无顾忌,更是归心似箭。然而事总不如意,赵家毕竟与严家牵涉颇多,为避嫌他被父亲严令禁止两年内不得回京。待到他立得战功功成名就,严家倒台事件风波平息后才被允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