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煜见身下乱动的人突然安静下来,挽起他散乱的头发按住头颅,握住腰肢继续挺身抽动,然严彧却如同一个没了生命的玩偶一般,再未挣扎,也未再发出任何声音,只剩下体无力地承受着奸淫。
“兄长提醒的是,这人确实肮脏淫贱的很,惯会发骚勾引人。不过死了可太便宜他了,我看他现在还有点价值,等我哪天玩腻了,自然会给他安排到一些适合他的去处,令他生不如死。”沈恒煜恶狠狠地说道,胯下狰狞更加凶狠地顶撞。
床上的闹剧并未结束,男人却未再做言语,好看的双眸冰冷的看着趴俯在床榻上无力的跟随顶撞晃动的人,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停留了片刻,转身走了出去。
沈恒焱离开后,沈恒煜仍凶狠地抽插着身下静默无声的人,“怎么,见到我哥哥走了就不发骚了?你这肮脏的贱人,也敢觊觎他?”声音咬牙切齿,带着无尽愤怒和嘲讽,“凭你也配肖想他,真可笑,碰你一下都是脏了他的手指。”那人肩膀抽动了一下,却并未回应。
如同奸尸一样的性事让沈恒煜深感无趣,几百下抽挺后射在严彧的女穴中。肉棒半软退出,趴在床上的人仍未有半点反应和动作。
沈恒煜一惊,声音中竟透露出一丝担忧,“喂!”急忙握住肩膀将那人翻转过来。
柔软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拨弄而变换姿势,埋藏在被褥看不清的脸也露出来。
白嫩的小脸毫无血色 8.9路鈶郝封懞路9路鈶郝封懞路鈶郝?銆愭緶鏃堕棿鐢熴懀糊满了泪水。唇瓣被咬破,仍有鲜血流出。平日明亮含情的眼中失了神采,空洞的半睁着,呆滞的望着不知何处,只剩眼泪断了线般仍在不停滑落,打湿床褥和散落在颊边的发丝?
目光偏转,空洞的眸子望向的男人。沈恒煜看到这人竟是自嘲般苦笑了一下,如同在雨中凋零破碎的花朵,凄美至极。
声音虚弱,低如蚊呐,平静而绝望。
“杀了我。”
【作家想說的話:】
下一章打算写一些小严和小沈年少时候的回忆~
家人们方便的话记得留个评论,嘻嘻,之前写的平行线彩蛋有些卡文了,欢迎大家点梗!!
第一卷:偿罪
第8章生辰宴(回忆章节,一些暗戳戳的甜甜双向暗恋)
暮春时节的傍晚,夕阳垂坠,红霞将天边染透,在西边氤氲一片橘红的光海。
街上的行人,均是忙碌完一天的生计,悠闲得赶在回家的路上,以期尽快与家人相聚享受闲逸的晚餐时光。
天色渐暗,街上往来渐少,一户接着一户点燃明亮的烛火,将暗夜中的京城点亮,万家灯火点燃,人间烟火气最抚人心,一派温馨祥和之景。
此时的严府,却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今日是宰相严国卿之子严彧的十六岁生辰,严老为其举办生辰宴,本打算只邀请相近的叔伯兄弟和世交挚友。但严家权势滔天,炙手可热,无数人听闻此事均主动登门拜访送礼,想借以攀附权势。严府门前自下午便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天色渐晚,晚宴即将开始,宾客们也纷纷在内堂落座,严府门前只剩下零星路过的行人。
严府管家薛志成此时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主角怎么跑没影了。拉住匆匆忙忙接待宾客的下人到处打听,才闻得这神出鬼没的小少爷的踪迹,疾步向严府大门的门房走去。
薛志成推开门房的小木门,却见得严彧此时呆愣地坐在椅子上,以手撑腮,倾国倾城的脸上却是满面愁容与失落,出神地盯着窗外往来的行人。神思游走,并未发现他的到来。
“哎呦,我的大少爷呀,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老爷和宾客们可是都等着您呢。”
严彧的思绪被薛管家的声音打乱,听得他的话略有些不耐烦和愠怒:“哎呀我知道了,反正那些人也都是冲着我爹来的,我晚点去也没人敢说什么。你去忙你的,我稍后就过去。”
薛志成焦急踌躇的又欲出声相劝,却见严彧好像看到窗外的什么人,眼光一亮,失望的脸上顿时挂上喜色,推开挡在房门前的他疾步走向大门外。
沈恒焱盯着手中拎着的礼盒出神,慢步走向严府的大门,却听得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夙卿兄!”
他抬起头,看到严彧正快步向他走来,脸上挂着温柔动人的笑意,却是看得怔楞了一下。
因着生辰喜事图个吉利,今日严彧少见地穿了一身暗红色的长袍,袖口用金丝绣着繁复的花纹,一条玉带绑住纤细如柳的腰身。更显得身姿绰约,肤白胜雪,娇艳可人。
见沈恒焱并未出声理他,严彧峨眉轻蹙,又轻声唤了一句,才将沈恒焱的思绪拽回。
“嗯。”沈恒焱淡淡地回应道。
严彧见他应答,眉眼舒展,含着羞涩的笑意,如出水芙蓉一般:“你能来真好,沈伯父和沈伯母可好?”
沈恒焱见他问及此,心下闪过担忧,他今日是瞒着父母,借口去好友王昌彦家中研讨诗文顺便探望王伯父才出来的。若让父亲知道他今日背着家里来到了严府,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都好。”沈恒焱说着,将礼盒递到严彧面前,“托友人从徽州带来的一些笔墨纸砚,一点薄礼,祝你生辰快乐。”
严彧双手接过,白皙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红霞,心头涌上甜蜜和喜悦,徽州的文具最是出名,礼物属实用心。虽严家家财万贯,这种珍贵的文房器具数不胜数,并无特别,但想是沈恒焱给自己的,又珍视地搂住拿稳,生怕手滑掉下去。
只不过严彧不知道的是,虽沈家亦是官宦世家,朝廷大员,但沈老爷清正廉明,薪水俸禄虽足以让全府衣食无忧,此等珍贵的文玩并不多见,此是沈恒焱用积攒多时的零用钱托徽州的朋友特意购置的,尽心挑选加之路途遥远,从一月前便开始准备,想是远远早于严彧送出请柬的时候了。
好看的杏眼闪着光,长睫微眨,诚挚地看向沈恒焱:“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礼物我很喜欢,多谢沈兄。快快请进吧。”说着便拉着沈恒焱的袖口向院中走去。
薛志成见得这二人终是聊完打算前去宴会,终能松了口气,跟随其后走向内院。
内堂里,宾客们三三两两地闲聊攀谈着,等待着宴席的开始。严彧的同龄好友们都被安排在一桌,为首的是兵部尚书赵宗敬之子赵昱轩。严家与赵家是世交,严彧与赵宗敬算是打小就认识,如今又是同窗,平日往来甚密。
然今日赵昱轩自落座便没看到严彧的身影,此下正百无聊赖,却看到入口处一深红色倩影进入,正是今日寿星,正高兴地打算招呼他过来,却见得其后跟着的沈恒焱,顿觉不快。
严彧带着沈恒焱向此桌走过来,正打算为沈恒焱安排落座,却听得赵昱轩的一声奚落:“呦,这不是沈大公子吗,平时不是最不屑于与我们这群人为伍,怎么今天有功夫来严府呀?”
严彧听到这话,顿觉此人还是和平日一样不靠谱,一点眼色没有,恨不得把饭菜塞进他嘴里堵住。回头担忧地望向沈恒焱,好在他面色和往日一样平静,并未动怒和难堪。
“喂,夙卿兄是我请来的贵客,你们若是再这样语出不敬,休怪我不客气。”严彧不想让沈恒焱失了体面,便抢先一步顶了回去,警告着这群平日不着调的狐朋狗友们。
赵昱轩见美人眉头紧锁,粉面微皱,真的是动怒了,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便悻悻地举起酒杯,同旁边的人闲饮,不再做声。
严彧热情地为沈恒焱亲自设座,安顿他坐下之后,面露羞涩,饱含歉意:“不好意思啊,他们也是无心的,你不要同他们一般见识。”
沈恒焱清俊的脸上并无波澜,似乎并不对这些人的出言不逊而感到惊讶和在意,浅浅颔首回应严彧。
“我去父亲那边接待一下,失陪一下,你们先聊着,我去去就来。”严彧对一桌好友说道,最后看了一眼沈恒焱,便转身去大人们那边接待应酬了。
心不在焉地赔笑应付着诸多朝廷官员和世家大族的长辈们,严彧终完成了作为此次宴会寿星的使命,和父亲说完几句话后便匆匆地朝好友这桌赶来。他看其他自己交好的亲贵子弟们正把酒言欢,聊得兴高采烈,唯有沈恒焱一人孤零零的坐着,不作言语,英俊出尘的面孔冷冷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只偶尔端起茶杯喝着茶水,瞬间觉得愧疚不已。
他匆匆过来,坐在沈恒焱的身边,冲着他浅笑,为他续上茶水,又热情的布菜。同时和其他好友一起攀谈起来,话题回归到学堂日常的琐碎趣事上,一群少年们兴致勃勃地交谈。沈恒焱虽仍很少插嘴,但冷淡的神情放松了下来,席上尴尬地气氛终于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