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苑客房,有一惊喜给兄长。”

【作家想說的話:】

补充下已登场主要人物年龄设定:

严彧,27岁,曾经的工部侍郎。目前被罢职削籍。

沈恒焱,27岁,现任户部侍郎。严彧同窗同学,是与其同一届科举的状元。

沈恒煜,21岁,因为年纪比较小,刚刚进士及第,目前在翰林院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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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偿罪

第7章再遇(ntr蒙眼play心上人面前被肏得发骚浪叫喷水 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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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别苑位于沈家正院的东侧,是一处独立的庭院。沈老爷在世的时候,因着院子静谧清雅,无人打扰,将书房设置在此处,用以看书及处理公务。

现如今,这处小院已被改设成接待客人之处。因平日无人来访,只有下人在白日定期清理打扫,夜晚并无人值守。

现下庭院中空无一人,夜阑人静,月色清冷,透过冬日光秃秃的藤花架洒落在石板上。唯有庭院角落的客房中烛影绰绰,于黑暗中明亮刺眼。

沈恒焱穿过庭院的连廊,行至客房门前,只见房门并未上锁,虚掩着敞开一小口。他抬起手臂,在空中停滞了几秒,还是推开了房门。

走进屋中,却听得一片淫靡之音。肉体撞击声、淫水啧啧声夹杂一人娇媚的呻吟声从内室传来,声声清晰,格外刺耳。

行至被屏风与外室遮挡隔绝的里屋,与屋外凛冬的凄冷寂寥不同,此时屋中火盆炭火正旺,暖如初春。桌上烛火轻摇,暖黄的烛光照在床榻之上肉体交缠的两人身上,暧昧而色情。床帘帷幔被撩起系在床杆上,露出其间的无尽春色。

精壮英俊的男人粗喘着,趴俯在一人身上用力地肏弄顶撞着,激得那人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断发出呻吟和啜泣声。

而雌伏在男人身下的美人瘫软在床上,如墨的长发散乱在枕边,白皙精致的小脸泛着薄红,如桃花般娇艳欲滴。沈恒焱记忆中那双如小鹿般的杏眼被一宽长的锦带遮住,只余几行情动至极而留下的清泪顺着脸颊滑下,樱口微张娇喘着。

莹白如玉的身体上,脖颈、胸膛、腿根处处印着星星点点的青紫吻痕和牙印,彰显主人全身各处经历了怎样暴力的淫弄。纤瘦娇弱的人儿主动而忘情地攀附着男人,双臂搂抱住男人宽阔的背膀,纤长匀称的双腿紧紧勾缠住挺动的腰,方便男人更好地进入。温香软腻的肉体在男人的撞击下不断晃动,不时因快乐而颤抖痉挛,仿佛无比享受这激烈的性事。

“啊啊……沈郎入得好深……好舒服……小穴……啊……要被哥哥肏坏了……”

严彧视线被遮住,男人爱抚抽插带来的刺激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剧烈的快感直冲到四肢百骸。白日因手脚被缚住,在媚药刺激下积攒了无尽性欲却无法自慰,终于在夜晚能够得以纾解。

肉体在媚药的刺激下叫嚣着对男人更猛烈抽插的渴望,严彧忘情地淫叫着,想尽量讨好取悦身上的男人,以换来温柔的爱抚和淫弄。

眼睛被蒙住,神识也因为剧烈的肏弄而不再清明,严彧并未发现此时屋中已多出来一人,冰冷地看着耽于欲海中的自己。

娇嗔淫语甜腻动听,柔情似水。沈恒焱对这个声音十分熟悉,他听过这个声音在学堂中念书时的婉转清脆,与好友闲聊攀谈时的干脆爽朗,与夫子讨论经史子集时引经据典的从容不迫,亦或者是醉酒后软糯可爱的轻声耳语中的羞涩含情。却并未想象到清冷婉转的声线能如此娇柔魅惑,淫荡如斯。

“啊啊啊”

男人挺跨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深埋在严彧肉穴中的肉棒重重顶到脆弱娇嫩的宫胞上,紧紧闭合的肉嘴泌出一大股淫液浇射到龟头上,阴蒂下的女性尿口也断断续续喷射出清澈的水流,溅到沈恒煜的腹肌和胸膛上。全身因剧烈的快感抽搐痉挛,又一次在肉棒的肏弄下高潮。攀附在男人身上的双腿和双臂滑落,瘫软在床上,仿佛被肏的失了灵魂。

男人的玩弄却并未停止,双手握住美人的膝弯将双腿打开压在床上,柔软的身躯被压至极限,肉棒再次于淫穴中驰骋起来。

因着这双腿大开交合的姿势,沈恒焱才看清,严彧粉白秀气的阴茎下,光洁白腻的下体生着一处女穴,正被粗壮的阳根抽插凌虐着,肉花之上两片花瓣已被磨得红肿,圆润的阴蒂也因充血挺立着,软烂的肉嘴泥泞一片,惨兮兮的却仍紧紧包裹吞吐着抽动的肉棒,高潮喷出的淫水将整个下体染的水光淋淋。

“我先前只知这人恶毒至极,却不想还是如此淫荡下贱,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也罢,还这般骚浪会勾引男人,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贱种。”

身上男人冰冷的声音传入严彧耳中,却仿佛并不是在同他说话。

“兄长外出颠簸操劳,本不应此时叨扰你。但看这贱人发情的模样实在可笑,甚是解恨,还是忍不住想快点让兄长见识一下。”

严彧情动起伏的身躯僵住,顿时觉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下一秒,眼上缠绕的锦带被扯开,视线恢复,严彧惊恐地转过头。

烛影下,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正伫立在床边不远处,深紫色的官服衬得他更加身长如玉。俊朗清雅的面容比年少时多了一些成熟,一如记忆中清冷疏离。此时面如寒霜,冰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情感,看向床上痴缠交合的自己。见他转头,眼神偏转,与严彧含泪发红的惊恐双眸对视上。

严彧顿时感觉天崩地裂,眼泪决堤而出,崩溃地疯狂挣扎起来,声音因着突地情绪波动而破音沙哑,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兽。

“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

严彧用力地推开沈恒煜,崩溃地哭叫着,欲爬起身来扯过被子遮挡住赤裸的身体,却被沈恒煜扯住头发,将脸按压在被褥上,大手按住腰肢,才把疯狂挣动的人压制住。

“你这婊子,刚才还发骚求着我肏你,怎么现在还在我兄长面前装起冰清玉洁来了!”

“不……不是这样的……”严彧疯狂摇头,呜咽着否定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的肉根再一次侵入身体,严彧却好似被烧红的铁棍捅入身体般疯狂挣扎反抗起来,然巨大的力量悬殊下却无法挣开。在沈恒焱面前与他人媾和的事实让他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屋中传荡着,身体也随着抽泣而不断战栗发抖。

“不要胡闹了。”床下清冷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情绪。

听到沈恒焱的劝阻,沈恒煜不服气地回道:“这贱人罪有应得,杀了他也不为过。我倒觉得这样惩治他十分有趣,你都不知道他平日在床上有多淫贱。”说着挺跨重重撞进瑟缩的肉穴。

“唔……不……”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下,穴肉比往日更加敏感紧实,不断抽搐着含咬着深埋在其中的肉棒,在沈恒煜羞辱的话语和鸡巴的顶撞下又一次高潮,淫水喷了满床,性器也几乎同时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在沈恒焱的面前生生被肏射潮吹,更印证了男人的话语。

“不是这样……不是的……求求你……不要看……啊啊……”

体内的肉根再次抽动,呻吟止不住地外泄,严彧将脸埋在被褥中遮挡住,紧紧咬出下唇,想要堵住不堪入耳的叫声,娇嫩的唇瓣被咬出鲜血,流蹭在床单上。

床下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平静地说道:“他自是死不足惜。不要败坏自己的名声,脏了你自己。”

沈恒焱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的落入严彧的耳中。颤抖挣动的身体僵住,抽泣声哑住,仿佛一时间被夺了魂魄一般。

简短的字句在脑中回响,严彧觉得心脏如同被利刃生生剜出一般抽痛,全身发冷如同掉进了冰窖,眼睛中的泪水受不住控制,汹涌的流出浸湿床褥。

严彧这几年来过得属实过于不顺,家破人亡,亲人失散,沦为阶下囚流落街头,又被人抓起来沦为禁脔。这期间挨冻受饿,欺凌辱骂,言语奚落,拳打脚踢,强奸玩弄数不胜数,他自觉早已习惯,麻木地承受着一切。他人的冷眼旁观,言语羞辱,暴力殴打,于他而言都不值一提。他想不到本以为已经麻木死去的心有一天还会因为这人的话如此痛苦,仿佛在胸膛中被千刀万剐滴着鲜血,竟是觉得此时此刻比死了还难受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