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沈恒焱会出现,严彧脱口问了出来。但说出来之后又觉得这话十分不妥当,本就是自己占了人家的屋子,怎么还要质问他会不会来,心下不禁焦虑慌张起来,怕招了沈恒焱的嫌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中飞速思考说些什么才好。
“想来看看你好些了吗,可还很不舒服?”并没有察觉到严彧心中的慌乱,沈恒焱柔声问道。
“已经没事了,让你费心了……”男人的关心让严彧心下暖流涌动,莹白的脸上染上羞赧的红。
沈恒焱走近他,看着他掉在膝上的书册,温柔地询问道:“在看些什么?”
“啊……这个,一册话本闲书,随便看看。”
严彧慌乱间应答,如同被先生抽到回答难题的孩童一般,紧张又认真地回应着。男人浅笑着道:“这些用来解闷确实不错。”
沈恒焱清俊的面容挂着温柔的笑意,严彧一时看呆了,反应过来后羞涩地低了头,颔首回了个嗯。
寒暄过后,沈恒焱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带来的公文翻阅起来。严彧正不知所措间,只听沈恒焱轻声道:“你身子未好,还需要有人守着。我在这里顺便看些东西,你累了随时歇下,不必管我。”
严彧本想说自己已经无碍,不必劳烦他在这里如此辛苦。然而又实在难得如此与沈恒焱共处,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点了点头,喃喃地道了谢。
说完后,沈恒焱便埋头公务。严彧有些局促,与沈恒焱独处是心上总是克制不住地敲起小鼓,如今深更半夜共处一室,更是羞涩不安。他仍是保持着原本看书的姿势,然书中甚为引人入胜的情节却是再也读不进去了。室内一时寂静唯剩书页翻动的声音。
心不在焉地翻了一会书页,严彧偷偷打量起沈恒焱。烛火熠熠映在男人俊美绝伦的脸上,只见他薄唇轻抿,目光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书,神色平静认真,看不出任何异常情绪。
严彧恍惚间觉得似是回到了他们二人仍在学堂的时候,彼时也是这般,虽然说不上几句话,但却能平静和睦地在一方天地做着自己的事,不至于形同陌路。
思及此,严彧竟觉倍感欣慰,倒觉得如若自己真是得了重病难症,才让沈恒焱因怜悯对自己冰释前嫌,此番再不适倒也是值了。
思绪游走间,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看着眼前的文字,严彧渐渐也困乏下来,不一会,便于不知不觉中在矮榻上浅睡过去。
撂下手中的文卷,沈恒焱缓缓起身,脚步极轻地走到矮榻边上。生怕吵醒睡梦中的人,动作极为轻柔地将人横抱起,放到床榻之上,并为他盖上被子。
然而刚刚将被子盖好,却见严彧悠悠然睁开一双灿若星辰的杏眼,灼灼地看向沈恒焱,柔荑轻轻握住男人拽着被边的手,如玉兰一样的雪润凝白的面颊透着微红。清冽悦耳的声音渗着柔情和依恋,因主人的羞怯音量很低,在这寂静的屋内却仍听得很真切,甚至透着几分暧昧和蛊惑人心。
“这么晚了,夜里寒气重。夙卿你,要不要一起歇下?”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争取开车!
废章(不小心发重了)
第92章指奸处屄/摸玩贞膜/骚话调戏/舔批潮吹 蛋:坐脸吃屄
严彧被沈恒煜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自觉下体阳根已经硬到发疼,女穴也湿的一塌糊涂,于是拽住沈恒煜的衣袖有些急切地求道:“你出去……给我叫个姑娘进来。快些!”
然而沈恒煜却是不疾不徐地坐在床边,从严彧身后将他环抱住,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这的姑娘粗心大意的,嘴巴又最是不严实的,伺候不好严兄不说,没准还坏了你的名声。不如还是让沈某代劳照顾严兄吧。”
严彧觉得这人实在不可理喻,难不成他还能代替姑娘家和自己睡吗?但是转念一想他说的却是不无道理,自己身子与旁人不同,若是被这青楼里的姑娘发现,第二日岂不是全京城都知晓自己的秘密了?
左右为难间,沈恒煜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把严彧吓得一惊,死死护住,质问道:“你干什么!给我滚开!”
沈恒煜一脸正气,坦然道:“我看严兄热得紧,想帮你脱衣服凉快凉快呀。”
“你走,用不着你,我自己能解决!”
“哦?真的吗?”沈恒煜说着,趁严彧不备,一只手顺着严彧长袍下摆探进去,隔着亵裤抓住严彧涨痛挺立的阳根,用力揉捏抚慰起来,便听得严彧口中泄出一声呻吟,喘息粗重起来。
“小彧这里好精神啊。”他轻笑着说道,又在严彧耳边吹了口气,激得严彧战栗起来,身子彻底软在他怀中。
难耐已久的欲望被男人握在手中,细心地安慰撸动,严彧止不住喘息,头颅舒服地后仰倒在男人的臂弯间,肢体上不再抗拒沈恒煜的动作,反而扭动腰肢配合着男人抚慰的节奏,甚至觉得这隔着亵裤的抚慰有些似是而非。
男人仿佛能够察觉他内心的想法一般,修长微凉的手指在胯间游离,滑过小腹伸进亵裤里间,抓住玉根上下撸动,手指恶劣地剐蹭按压着敏感的龟头,感受到怀中人爽到轻颤,难耐的呻吟尾音都透着欢愉的调子。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也探进严彧两股间作祟,本想着揉捏此人的精袋,却不想探到一处湿热的花缝之间。
沈恒煜与严彧的动作具是僵住。怔楞了几秒,还是沈恒煜最先反应过来。
双性之人虽然罕见,但因着前朝双性美人误国之名,总是被世人津津乐道,也不乏富商高官搜集豢养此类人作为娈宠,只要不是孤陋寡闻之人,都多多少少有听说过此种人的艳谈。
故而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沈恒煜很快便猜到这是何物,眼神中漏出痴狂和欣喜,激动地亲吻舔舐严彧的侧颈和耳垂,呼吸也粗重凌乱了起来。
他加重了双手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起柔嫩的花瓣,在这露水泛滥的雌穴之上作乱,语气难掩激动:“彧儿,我的好彧儿,心肝儿,怎么身上还藏了这样的惊喜给我,我要爱死你了。你会生孩子吗,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们日后生个孩子好不好,嗯?”
男人在耳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严彧的意识却全然被他手上的动作牵着。沈恒煜一手快速撸动着硬胀的男根,一手没轻没重地亵玩敏感娇嫩的花穴,把粉嫩的花瓣撩拨得左右翻飞,吐出一股一股黏腻湿热的花露,随着男人的动作啧啧作响。
难耐和瘙痒得以慰藉,被难以名状的快感所取代,于体内横冲直撞,严彧脑袋被淫药和快感冲得昏沉,只想溺死在这极乐中。他难耐地抓住沈恒煜作乱的手腕,想让他稍微轻点动作,虽已臣服于情欲,无力反驳斥责男人无厘头的荤话,理智仍旧担心眼前的男人会泄露自己的秘密,眼中含泪有气无力得威胁道:“你若是敢和旁人提一个字,我杀了你!哈啊……”
男人用两指将薄薄的两瓣花唇分开,把紧紧闭合的淫穴撑开,露出其间粉嫩的媚肉,一指轻轻顺着泛滥的春水戳探进花腔之内微微抽插起来,还未探进一个指节,便遇到一层阻滞。
沈恒煜心中大喜,手指不停在紧致的肉嘴中浅浅戳探,每每顶到那层软弹的肉膜便停止细细摸玩,感受着怀里娇躯害怕得轻颤,嘴上发出变了调子的呻吟,细白葱指死死抓住作祟的手。
“小彧的骚屄是我一个人的,我怎么舍得让旁人知晓。若是有别人知道觊觎,不用你出手,我也一定杀了他。”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严彧的亵裤扯下,褪至膝弯,将严彧雪白腿根处旖旎风景尽览至眼底。
“好漂亮啊,小彧。”
沈恒煜舔舐着严彧敏感的耳蜗赞叹道,将他的耳垂含进口中吮吸轻咂,手上同时抚慰着他的肉根和肉穴。
严彧觉得全身都失去控制,胸膛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着,全身失力地仰倒在沈恒煜的怀中,雪白的面颊被情欲染上羞赧的红,鹿儿也似地一双眼睛水雾迷蒙地看着沈恒煜英俊的侧脸,灵魂都被这销魂蚀骨的酥麻感折磨得出窍一般,渴望着更多令人羞耻的抚慰。
就在此时,门外却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严彧被吓得一颤,差点惊叫出声。
好事突然被打断,沈恒煜亦有些气恼,剑眉微蹙,没好气地冲着门外问了句:“谁?”
来人是位女子,倩影在烛光下映在窗楹上,柔声回道:“小女青雪,奉严公子之名来为沈公子献曲。”
沈恒煜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眼严彧,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低笑,继续着方才的挑逗,看严彧在调戏中难耐地呻吟,又用手捂住试图不发出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原是严兄请来为我们助兴的。不知道现在还想不想让她进来,看看你的骚样。”
严彧双眸因害怕噙着泪水,剧烈地摇了摇头。沈恒煜亲了亲严彧被汗水打湿的侧脸,扬声冲着门外喊道:“原是青雪姑娘,早有耳闻姑娘通晓乐理,擅长乐器。只是今日着实遗憾,严公子带了一支好箫,一把好琴,定要沈某亲自奏给他听,就不劳姑娘献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