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头一回接触到男人的鸡巴,从一开始被烫到瑟缩战栗,害怕地躲避,到渐渐沉迷于凶悍肉具温柔蹭动,轻轻抽打淫穴阴蒂带来的快感,兴奋地吐出汩汩淫水,染得抵在上面的青紫性器水光淋漓的,愈显狰狞。
肉体结合处,两物缠绵相抵,丑陋凶悍的肉具动作轻柔,却极富侵略性,衬得雪一样白的阴阜处粉嫩娇小的淫花愈发软弱可欺,惹人采撷,占有,凌虐。
被春药折磨良久的美人似乎对鸡巴温柔的伺候抚慰无比受用,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舒服地小声哼唧,哭喘换成了娇媚甜蜜的呻吟。
不知不觉中,严彧双臂勾上了沈恒煜的脖子,一张小脸乖顺无比地埋在男人怀里,因害羞而压抑住的淫叫声音微弱,却撩得人无比心痒。
严彧沉溺于酥麻快感中,没察觉到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仍在不自觉扭摆腰肢和屁股,迎合着鸡巴越发暴力的蹭动抽打。
直到龟头撑开肉瓣,并且不容拒绝地在紧窄无比的肉道里面挤进,痛感从下体传来,严彧才从这场温柔的骗局中惊醒,双手推着沈恒煜的胸膛挣扎起来,平日清冷的声音此时听起来软糯又委屈:“疼……你弄疼我了……你、你不许进来!”
他说着,便想推开沈恒煜,刚刚挤进一点的鸡巴因为他的动作滑出湿软诱人的小穴。
即将要吃到嘴里的美味逃脱,沈恒煜眼眸染着痴狂的红。
他紧紧搂住严彧,亲吻舔舐着他的耳朵,声音喑哑而急切地哄道:“小彧,乖彧儿,别躲,可怜可怜它,它喜欢你,每天想着你,想和你亲热……”
他说着让羞得严彧流泪的荤话,鸡巴又凑在小逼上顶了顶。
“呜呜不成!你不能,不能进来……”
他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得晕乎乎,却因为本能对于疼痛的恐惧,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沈恒煜见哄不好,严彧又要挣扎着逃离,喉结重重地滚动一下,软声妥协道:“好,不进去。听小彧的,就蹭蹭,不进去……”
他吻着严彧的嘴巴,无论何时都得心应手,泰然自若的天之骄子此时却透出急不可耐,带着祈求哄道:“乖彧儿,把腿张开好不好。再让哥哥蹭蹭。小彧也很舒服,也很想要对不对。乖,我会让你很舒服,不会让你疼的。”
耳边的轻声耳语清润温柔,严彧迟疑了一会,对快感的迷恋最终令他妥协,受到沈恒煜蛊惑一般乖巧地张开了双腿。
沈恒煜得偿所愿,在他耳边轻声偷笑了一声,似乎遵循了承诺,继续用身下狰狞的肉刃温柔地侍候浪荡贪欢又胆小可怜的淫花。
只是这次,他的双手却紧紧箍住严彧的膝窝,令淫花在蹭动中再躲闪不得。
爱欲的极乐令人沉醉,淫穴在撩拨中快乐地颤抖,喷出蜜汁打湿结合处。
严彧眼神迷离的娇喘呻吟着,模糊的视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竟然生出一些甜蜜的滋味。
他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严彧正走神想着,却见沈恒煜突然俯下身来。
男人嗓音低沉,带着些沙哑,认真而深情道:“小彧,我喜欢你……”粗重的吻落在耳边,“我爱你。”
眸子微微睁大,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一股别样的情绪令严彧有些恍惚。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
下一瞬,那伪装得温柔的孽根却凶狠地撞进紧闭的花腔中。
【作家想說的話:】
溅射一下小沈小严甜甜的番外~
废章(不小心发重了)
第91章月夜(夜里寒气重,要不要一起歇下)
这夜的天气十分好,夜阑寂静,繁星点点,月明如水。皎洁清辉倾泻而下,将寂静庭院氤氲浸染上一层银色。
屋内烛火流明,严彧晌午贪睡至申时才转醒,今日竟是难得睡得很沉稳。因而此时虽已快到了就寝的时候,严彧却是没有了丝毫倦意。
靠倚在矮榻上,严彧就着烛光,读着一本民间的话本,时不时将一两颗酸枣送进口中。
话本和酸枣都是沈恒煜中午的时候一同带来的。那人见他午睡醒来之后还是不肯说话,只独自冷着脸拿起先前看的那本诗集随意地翻阅着。便讨好似的将几本书塞进他怀中。
“这本诗集你翻来覆去得看,怕都早记下来了,还有什么意思。这些是我从书市淘来的最近很是流行的话本,瞧着倒是有趣些,也能给你解解闷。”
严彧虽然称得上博览群书,但诚然自小阅览的都是经史典籍,无聊的时候也便是读读诗词文赋。
对于通俗小说话本,一直觉得这些不了台面的闲书,是给市井小民之流消遣而用,故一向十分鄙夷,未曾接触过。
然而之前除了读书外,总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可做,如今被囚禁在这,看这几本诗词久了,确实是无聊的很。看着被塞进来的几本书,也忍不住随手翻起来。
随意看了一会,倒也真的得了趣味。话本之类虽用词通俗,但能被众人当成娱乐,确也是情节精彩,引人入胜的。严彧拿着的是一本神鬼志怪传奇,看进去两页便入了迷,专心致志地读了起来。
沈恒煜见他被话本吸引,把自己晾在一边,又不情不愿了。非要纠缠地搂着他一起看,严彧心情好不容易好些,懒得再理他,就随他一同挤在矮榻上,跟着自己一起读了。
严彧之前并没发现沈恒煜是个如此絮叨的人,那人总是看得比自己快些,阅完一个章节都要和他就着情节攀扯上几句,主角如何如何,之前还听说过什么类似的传说之类。
严彧只觉得他很烦人,平日阴沉的人这般聒噪,却也敢怒不敢言,只是仍不搭理他。沈恒煜也不恼,自顾自地说着,不时将糕点和小吃送到严彧嘴里。
这么平静闲适地过了一下午,严彧被小吃就塞了半饱,不过确实胃口没那么难受了,一下午没再呕吐过。晚饭本已吃不下什么,沈恒煜却不依不饶,疯狂给他夹菜,说什么不吃就要亲自喂他。
严彧看他这个殷勤的模样着实吓得怵得慌,搞不懂这人脑子里想的什么,却真怕他硬给自己喂饭,也顺着他的意思多吃了些才撂下碗筷。
用过饭,看沈恒煜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严彧急了。他搬到这边本就是想躲着这人,怕沈恒煜还有意在这留宿,他可受不住,于是就说着自己困了要歇下,让沈恒煜快点回房。
沈恒煜听罢委屈极了,念叨着严彧一个人生着病不放心,所以想守着,问他要不要回自己屋中歇着。
严彧只觉得这人脑子坏掉了,谁知道之后又要怎么折磨自己,于是果断回绝。沈恒煜虽嗔怪似的说他没良心,却也没再怎么刁难,待了一会嘱咐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他走后,严彧更是放松些。既然不困,便就又拿起那话本读了起来。看了小半本,读到一篇鬼怪故事,正被其中诡异精彩的情节吸引,一时入了神,并未听到外室木门开闭声。
读的认真,看到故事吓人处,严彧也跟着紧张起来,此时却视线却忽而瞥见几步之外高大修长的身影,之前未听到脚步声,被吓了一跳,不由失声惊叫了一声。
定睛一看,才发现来人是沈恒焱。沈恒焱亦是被他过激的反应吓得一怔,却是比他提前反应过来,轻轻说道:“我以为你已经歇下了,怕吵醒你,便没有敲门,吓到你了吧。”
严彧回过神来,自觉耳根发烫,因失态羞愧不已,十分难为情,一时口舌也不利落了:“没……没有,是我自己出神了。夙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