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海君王坐著没动,伊里亚斯便主动跨坐到他身上,熟练地分开双腿,扶著阴茎缓缓往下坐,全根没入的同时,伊里亚斯的神情是纯粹的欢愉,他彻底沉浸在了快感中,潸然泪下,却不知自己为何落泪。
伊里亚斯扶著苍海君王的肩膀,神情痴痴的,骑乘烈马似地不断骑著苍海君王的鸡巴,不停把自己肏出淫浪的叫唤,身体都被染上了绯色,似娇嫩的樱花。
池水荡漾出涟漪,宽阔的浴室烟雾飘渺,遥遥望去,只见一名浸泡在池水中的美人,骑坐在英姿挺拔的男人身上,被干得上下颠簸,神态尽显痴迷。
白银君王走进浴室,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淫景。他来到池边,蹲下身,望著被肏到魂不守舍的伊里亚斯,他心爱的小虫母。
小虫母吞吃阴茎的技术很差,对苍海君王来说仅仅是在点火,无法彻底洩慾,小虫母把自己骑得爽到潮吹后,想翻身下去,反被苍海君王掐握住纤细的腰肢,展开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如今白银君王见到的,就是被干得吐出舌尖,双眼翻白的小虫母,已然爽到不能自已,握住阴蒂搓揉数下,很快又会迎来强烈的高潮。伊里亚斯哭著呻吟,声音妩媚得让白银君王瞬间勃起。
苍海君王的声音清澈似流水:“羡慕了?”
白银君王狠狠剜了他一眼:“你找打?”
苍海君王的笑容染上嘲讽:“在有水的地方跟我打,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白银君王咬牙切齿,苍海君王说的是事实,在有水的地方,苍海就是无敌的,正因为是事实,才让白银君王更加不爽,但此刻,他也只能低声下气:“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你能不能让我肏一下妈妈?”
“当然,不行。”苍海君王斜他一眼:“梅菲斯特解除你的禁令了?”
白银挫败地垂下脑袋,虽然他的白银氏族打下了不少颗星球,但归根究柢,他是导致虫母叛逃的罪魁祸首,功过相抵之后,圣教廷对他做出裁决,罚他一个月不能与虫母交欢。
看似不痛不痒,却让白银君王痛不欲生,其他君王都能肆无忌惮地操干小虫母,唯独他一只可怜虫,看得到却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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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穿环/被尿道棒狠肏尿道/被白银君王当狗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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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菲斯特对伊里亚斯使用的药,是圣教廷特别研制出的药物,漫长又过往的岁月中,总有几只伊里亚斯会像现在这只小虫母一样不听话。
最初的那只伊里亚斯脾气最硬,无论怎麽驯都不服从,不甘于被囚禁在皇宫之中,渴望自由,一心只想从梅菲斯特身边逃离。
因此,梅菲斯特为伊里亚斯调制了药,连续涂抹、服用数日之后,就会让伊里亚斯对性爱成瘾,渴望虫嗣的精液与鸡巴,一日未被肏干,就会浑身搔痒难耐,飢渴不休。
虫族的生命都很漫长,活到千年不成问题,只是不似浑沌星系的异形种一样,能够真正的长生不老。
撇除教育小虫母的时间,梅菲斯特一直都在研究长生不老的课题,然而缺少最关键的核心,他始终无法突破这道关隘,哪怕时间的流逝于他毫无意义,他到底捨不得,见到伊里亚斯一次次地涅槃,遗忘一切记忆,重新变成一隻天真无邪的小虫母,偎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唤他老师。
梅菲斯特揉了揉眉心,去往伊里亚斯的房间,距离小虫母回到源星,已然一月有馀,白银君王被赦免了他的罪孽,如今正兴奋地抓著伊里亚斯狠狠肏干。
伊里亚斯跪趴在床上,腿间戴著分腿器,让他无法将双腿阖上,只能无助地承受白银君王的操弄。
禁慾了足足一个月,白银君王憋了一身欲火,无处发洩,操弄的力道毫不留情,似是将伊里亚斯全然当成了他的所有物,他可爱的禁脔,将所有污秽的,肮髒的欲望全发洩在了伊里亚斯身上。
伊里亚斯这一个月并不好过,终日浸泡在情欲之中,无时无刻都被虫嗣的鸡巴填满双穴,脑子一片浑沌,被欲望侵蚀,只剩下性爱带给他的无尽欢愉,这让伊里亚斯感觉自己的存在快要崩坏,在逐渐失去自我与尊严。
紫烟君王是七名君王中性格最温柔的──相对而言,下手却狠,伊里亚斯身上的环全是他亲手打上的,无论是精緻的乳环,还是那小巧的阴蒂环。
紫色的烟雾麻痺了伊里亚斯的身体,伊里亚斯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浑身都沉甸甸地动弹不得,看见冰冷的银针时,伊里亚斯脸色雪白,拚了命用尾巴袭向紫烟,然而尾巴才刚探出,就脱力地垂了下去,软软地垂挂在床榻上。
三枚小环都是用最轻盈,蕴含能量最强的能量石打造而成,外表就与寻常的银环别无二致,然而一旦打上去,银环中蕴含的能量就会自发地与配戴者形成链结,拉扯银环时,能量翻涌,会让配戴者感受到成倍的快感。
紫烟君王给银针进行了消毒,凑上前,轻声安抚恐惧不已的伊里亚斯,却是快狠准地用针刺穿伊里亚斯的乳尖,挤出几滴鲜血,将那银环穿进伊里亚斯的乳头,银环一旦闭合,就再也无法取下。
虫嗣温柔地转动那枚银环,强烈的快感瞬间就劈开伊里亚斯,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当伊里亚斯回过神时,他的另一边乳尖也被穿上了环。
然而还有一枚银环。伊里亚斯颤著声线求饶:“不要……”
紫烟君王柔和地抚摸著伊里亚斯佈满细汗的脸庞:“对不起呀,妈妈,这是父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
阴蒂被尖针贯穿之际,伊里亚斯的泪水汹涌流出,随著银环的扣上,转动,那股撕心的剧痛很快就被快感取而代之,光是拉拽阴蒂环,就让伊里亚斯哭著潮喷。
白银君王一边肏干他心爱的母亲,一边玩弄小母亲无法藏起的骚阴蒂,伊里亚斯在他身下颤抖得厉害,不断被快感吞噬又湮灭,在白银君王重新肏回雌穴中时,又一次哭著攀上了高潮,淫液流淌而下,前端的阴茎却是无法射精。
伊里亚斯的阴茎被插了根尿道按摩棒,按摩棒是透明的玻璃制品,做成一节一节的圆珠,肏进伊里亚斯的尿道时,伊里亚斯哭到快背过气去,尿道棒的顶端却又做成了一个美丽的凤蝶,充满戏剧性的讽刺。
伊里亚斯用手臂支撑著身体,被白银君王用最深的后入式狠狠侵犯,腰肢深深下塌,雪白的臀瓣被白银君王掐在掌中,指节陷入柔软的肌肤之中,白嫩的臀肉几乎从指间溢出,充满视觉性的衝击。
身体明明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白银君王的操干,可是伊里亚斯却无法开口喊停,濒死的快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纯然的快乐,舒服得就快要死掉了。
伊里亚斯呜咽著,手臂再也撑不住白银君王狂风暴雨般的狠肏,伊里亚斯摔进柔软的棉被裡,将脸埋进了手臂之间,臀间不断涌出淫糜的水液,沿著佈满吻痕的腿根流淌而下,洇湿了素白的床铺。
白银君王的髮色跟伊里亚斯很相似,都是白色系,只不过白银君王是雪白色,伊里亚斯则是银白色。如今两人交叠在一起,看来真的像是什麽淫乱的背德乱伦场面,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梅菲斯特斜倚著门框,整个人都隐没在黑暗中,倘若他未出声,纵然是君王级的虫,也无法发现他的存在,彷彿他生而就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是异化成了无尽的深渊。
待白银君王在伊里亚斯体内射精,白银君王露出餍足的神情,揽过被操得神智不清的伊里亚斯,与他亲密地接吻,耳鬓厮磨,柔声唤著他,妈妈,妈妈,我好爱您。
伊里亚斯的神色恍惚,媚态尽显,被情慾浇灌透彻,被慾望强行催熟成了一朵艳丽的雪中红梅。
白银君王还想继续与小虫母交媾,却倏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望过去,就看见梅菲斯特从黑暗中走出,那股压迫感很恐怖,瞬间就让白银君王寒毛直竖,隐隐约约被激发出了备战状态。
无论是哪个君王虫,在梅菲斯特面前都是如此,他们不曾与他们的父梅菲斯特交手,但这股恐惧却似是铭刻于血脉中,骨子裡,任谁都不敢忤逆梅菲斯特。
白银君王让出位置,退至一旁,收缩的瞳孔紧盯著梅菲斯特。
梅菲斯特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可以离开了,剩下的事我会处理。”
白银君王颔首,迅速地穿上衣裳,朝门口走去,在电子门阖上之际,他看见伊里亚斯垂落在床沿的白淨手臂,被梅菲斯特捞了回去。
伊里亚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梅菲斯特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庞时,他眨了眨眼,猫咪似地唤出声:“……老师。”
梅菲斯特换了个姿势抱著伊里亚斯,让伊里亚斯双腿大开地坐在他怀裡,前胸贴著后背,梅菲斯特的手绕过伊里亚斯的肋下,分开伊里亚斯的雌穴,两指手指探了进去,抠挖起伊里亚斯的花径。
“老师、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