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这就滚。”夏洛特漫不经心地起身,穿好衣服,在经过苍海君王的同时探出四条触手,猛然袭向苍海君王。虽打不过,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偷袭。

然而苍海君王出招的速度更快,下一瞬,一支由水凝聚而成的长枪贯穿夏洛特的身躯,将他射向远方,钉死在长廊的牆壁上。

夏洛特呕出一口腥血,长枪化作一滩凉水,夏洛特沿著牆壁缓缓下滑,在牆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啧。”夏洛特不爽地啐了一口。

“唉呀,这不是夏洛特吗?怎麽会来皇宫?”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夏洛特耳畔响起。

夏洛特扭过头,就见紫烟君王笑意盈盈地看著他,虽然紫烟君王本性温和,但君王级的虫嗣压根就没一个正常的。夏洛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他站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埃,朝紫烟君王展露微笑:“那还用说,我当然是来伺候妈妈的。”

“既然你都伺候完了妈妈,那我弄死你这废品应该也无所谓?”紫烟笑著说,“开玩笑的,妈妈喜欢喝你产出的蜜,你可要加油喔。”

紫烟鼓励地拍了拍夏洛特的肩膀,被夏洛特面无表情地拍开:“少在那边惺惺作态,你其实就是来嘲讽我的吧。”

“不错嘛,你很有自知之明。”紫烟君王替夏洛特鼓掌,“当初你肆无忌惮伤害妈妈时,就该想到会沦落到今天这种下场,可你能怪谁呢?活该。”

夏洛特嗤笑一声:“但是妈妈被我干得很爽喔,哭著在我身下不停潮吹,甚至还被我肏到失禁了──你们这群废物做得到吗?”

紫烟温和地笑了笑:“那又如何?乖乖回去伊甸园产蜜吧,小蜜虫。”

夏洛特面色骤变,恨恨地剜著紫烟,恨不能将紫烟君王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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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在浴池里发情,主动缠着君王做爱/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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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亚斯被操得精疲力竭,恍惚中被谁抱起,累得睁不开眼,只感觉到温暖的热水在他身上流淌,温和地抚摸他的身躯,将身上的污秽洗涤。

随后,伊里亚斯被放进热水之中,疲倦地躺在浴池裡,热水源源不绝地浇灌,浴室裡蒸腾出了薄薄雾气,朦胧了镜子。

白烟缭绕,浴室中飘著药的馨香。伊里亚斯迟钝地反应过来,他被虫嗣放进了药浴之中。

伊里亚斯缓缓睁开眸子,浴池非常宽敞,就如古代皇宫那般奢糜。池水中飘著药草,池水是清澈的浅绿色。伊里亚斯感受到不同于热水的温度,被那人展臂捞进怀裡,耳边传来暧昧的吐息,潮湿的水气在伊里亚斯的耳垂凝结成水珠。

小虫母颤了颤,扭过头,望见一张无可挑剔的英俊侧颜,浅浅唤了声:“小蓝。”

苍海君王搂紧伊里亚斯:“妈妈,舒服吗?”

伊里亚斯依偎在苍海君王怀裡,懒懒地说:“舒服,但是我好累。”

“跟您之前的工作比起来呢?”苍海君王问道,“我听说,您这十年来,在人类种的世界裡,生活得很辛苦。”

伊里亚斯垂下眼帘,银髮浸湿,柔顺而柔软地垂落,水珠沿著髮梢滴落:“这不能相提并论。”

“为什麽不行?”

“……不一样。”伊里亚斯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些人类种的容颜,熟悉的,陌生的,然而他已经全都叫不出名字,过往十年的记忆被逐一抹煞,伊里亚斯意识到老师口中的错误,在被逐渐扳正,“虽然工作很辛苦,还得挣钱还债,但、但是……”

但是什麽?伊里亚斯怔怔地望著他的手掌心,他想起他跟那对夫妻在早餐店裡煎鸡蛋做早点,想起他跟著公司前辈们一起跑业务,想起他在工地裡跟一群好伙伴一同搬砖,想起他在夜总会裡敲响每一间包厢,替客人们端茶送水。

但是,那些人类种都对他很好。

然后,那些人类种都被杀掉了。

伊里亚斯的下巴被苍海君王勾起,苍海君王端著一张英俊的容颜,留著半长的渐层色蓝髮,气质就如大海般深邃,那双湛蓝的眼眸盯著伊里亚斯,倒映出伊里亚斯脸上的泪痕:“您这是……在为人类种哭泣?”

听苍海君王这麽说,伊里亚斯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伊里亚斯愣愣地望著苍海君王,苍海怜爱地吻去伊里亚斯的泪水:“您很温柔,妈妈。”

苍海君王柔声说:“所以您才会被人类种利用,欺骗,您中了人类种的毒,妈妈。”

伊里亚斯想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就算是隻涉世未深的虫族,可他依然能够分辨善恶,撇除最初的结友不慎,那些与他相逢,相识的人类种,是真心在对他好。

苍海君王亲吻著伊里亚斯红润的脸颊,唇瓣,下颔,绵延到颈项,锁骨,伊里亚斯被吻得发颤,不住地抱住苍海君王的脑袋,想逃,却被牢牢禁锢:“不行……我才刚跟小灰做完、会坏掉……”

“妈妈,别怕。”苍海放柔了声线,“我就摸摸您,不会进去。”

听见苍海君王的保证,伊里亚斯才终于放鬆紧绷的身子,任由苍海君王肆意抚摸他,然而苍海君王的手掌却很烫,被他摸过的肌肤都彷彿著了火,在灼烧著伊里亚斯。

伊里亚斯脑海中的一切都被燃烧殆尽,他无力地瘫软在苍海身上,情慾愈发滚烫,朦胧间他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个念头浮现出了好几遍,可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回到源星,回到皇宫之后,他就变得如此渴求性爱,光是被苍海爱抚,他的身体就发了骚,淫水从被肏肿的屄穴中流出,与温热的泉水融在一起。

残破的意识捕捉到某个瞬间,药,是药,老师用在他身上的药。自从被喂了药,伊里亚斯就对性爱成瘾,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勾起他的慾望。伊里亚斯感到恐惧,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已被交付出去,他茫然地望著一池甘泉,视线被情慾冲散,眼眸也被灼热。

当苍海君王的手掌探向伊里亚斯的下身时,伊里亚斯非但没有抗拒,反倒乖巧地张开腿,放纵虫嗣对他的侵犯。

苍海君王瞥了眼怀中的小虫母,小虫母正无助地流著泪,被慾望篡夺理智,什麽都无法思考,满脑子只想著被鸡巴贯穿,将那噬人的空虚感填满,哪怕他的身体才刚历经过一场漫长又粗暴的性爱。

随著苍海君王用手指分开伊里亚斯的花瓣,热水涌入穴中,烫得伊里亚斯发出惊喘,声音都染上了蚀骨的媚意:“好烫……”

跟其他兄弟不同,苍海君王向来喜欢让小虫母步步沦陷,欲求不满地哭泣,主动掰开臀瓣,向他展示饥渴收缩的雌穴,求著他用肉棒喂饱他。

如今的伊里亚斯就跟过往一样,却也有所不同,他被人类种的道德伦理所束缚,从而忘却了虫母的天职,多了无谓的羞耻心,直到现在,伊里亚斯仍在与他的本能,与药物的效果对抗,他不愿臣服,不甘屈服,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会乖乖挨肏。

苍海君王将手指探入伊里亚斯的雌穴中,激得伊里亚斯浑身发颤:“你答应过、不会进去……”

“是吗?我忘了。”苍海君王不负责任,毫无歉意地说,“我看妈妈很难受,所以想帮助妈妈,妈妈难道要拒绝我吗?”

繁育是虫母的义务,虫母不能拒绝虫嗣的求欢,只能泪流满面地张开腿,被虫嗣们一遍遍地侵犯,轮姦,被虫嗣灌满腥羶的精液,为虫族诞下神圣的卵。

伊里亚斯与梅菲斯特交媾之后,诞下八枚原初之卵,经由孵化之后发育成最高级别的君王虫。君王虫再与虫母交欢,诞下虫卵,伊里亚斯不曾见过那些虫卵,虫卵便已被送至保育官那边进行培育,繁殖,複制,尊循优胜劣汰的法则,从而繁衍出不同阶级的虫族。

也因此,越高阶的虫族,越是罕见,同样也越发强大。但他们无论如何,都超越不了原初君王的力量。

纵然伊里亚斯有心反抗,却仍敌不过天性与药性,理智很快就被摧残得溃不成军,他的目光空茫,遵循本能贴上苍海君王,撒娇般地蹭著他的孩子:“好痒、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