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宝珠的身子因难堪和恐惧而弓起来,胸口红艳艳的两处在他眼前晃动,陆濯大概是忍了太久,到此时反而平静得可怕,若非唇上的水色,简直看不出刚才他在她的口中有多么缠绵。

不知他在想什么,宝珠根本没敢看他,一个劲儿挣扎,急得额头上出了层细汗,凑到她耳边:“你求我一句。”宝珠死死闭着眼,不看他也不听他的:“我不!是你不讲理,你欺负我,凭什么还要我求你?”

陆濯的眸色暗下去:“你会的。”宝珠听得呼吸一窒:“你要打我?”

他被她气得笑出来,将脸埋入她的双乳中,轻轻将红艳艳的一边含入口中,泄愤似的,他在那一处吸咂得格外用力,随意用舌尖卷起,身下的女体就会不断发抖,连带着乳肉也发颤。宝珠从来不知这事是这样的滋味,她羞愤欲死,一直用手推陆濯的肩膀。

“别这样…你走开。”断断续续的抵抗没见成效,陆濯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她动弹不得,肿胀的两处被他用舌尖与牙齿都触碰过,难言的痒意顺着她的小腹往下。

好一会儿,他才从两团雪白中抬起脸,温润的双目此刻也迷离了,他哄着她:“宝珠,宝珠喜欢这样吗?亲亲我……”宝珠哪里愿意,咬唇道:“松开我。”她的态度冷硬,陆濯半眯着眸望她,重新亲吻她的脖颈与锁骨,湿润暧昧的气息融合,他和她十指相扣,不断用下身难耐的地方触碰她。

“别这样气我。”他有些颓然,在床上想要她的一些温存,初次行事,他并不想在她冰冷憎恶的视线中度过。这样想着,他试着为她创造更多的欢愉,将她的两处乳尖又含吮一番,直到两边都带着水色立在空中,陆濯才沿着她的小腹往下,柔软的唇印在她的腹部,宝珠差些尖叫出来,他已重新直起身,用双手分开她的腿,用指尖寻到她下身。

宝珠张口咬他,想将腿并拢,无奈他的身子挡在腿间。

细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腿根往上,宝珠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还是说不出求饶的话,直到他的指腹摸索到那一处饱满阴阜,她终于哭喊:“你滚开……”

指尖明明有湿意,陆濯当没听见她的咒骂,低下身子含着她的唇,含含糊糊道:“别骂了,宝珠明明喜欢…滑进去了……”狭小的穴口将他的手指裹着推入,陆濯不知如何让甬道放松下来,只能不断亲吻她的双唇和乳尖,宝珠像是气坏了,不肯说话,只有身躯在他怀里发抖,陆濯喜欢她身上全是自己的气味,他好满足。

“我早就想这样了,”陆濯告诉她,“你去年入京时,我喜欢你之后,我早就想这样了。”

宝珠的意识几乎模糊,她的注意力都在下身穴道里,那根手指生涩又轻柔地在她体内摩挲。她本能道:“是淮羽,不是你。”陆濯的欲念和怒火掺杂在一块儿,指尖又往里几分。

“你怎么敢抛下和我的婚约,要与旁人成婚?”

这人完全不讲理,宝珠却没精力和他吵架,绷着身子低声:“拿出去、拿出去,别……”

他这下竟全然听了她的话,长指倏然都撤了出来,烛光下,他细长的手指上挂满透明的汁液,陆濯冷声:“眼睛睁开。”

宝珠还是不听他的话,下身空虚地收缩,直到唇瓣被人挤开,湿润的手指塞入她口中,她才不得不睁开眼,发出模糊的挣扎。

“嗯……你……”话没说两句,她的舌尖却被男人把玩起来,指腹抵着她的柔软,口水与淫液混在一块儿。

陆濯衣着完好,只有面颊微红,见她终于睁开眼,他亲昵地凑过来:“看着我 。”

看着他什么呢?宝珠的双眸似是蒙了一层水色,他在她面前褪去衣衫,而后将一灼热的东西贴到她下身,许是为了方便,他将她的裙子也解了去,宝珠的一切都赤裸在他面前,想遮挡,两条胳膊横在身前也无济于事。

双腿搭在男人的腰上,陆濯看着她隆起的阴户,仔细盯着将要交合的地方,还未多久,那处已经湿拧一片,柔软的蚌肉不曾抗拒他,一点点将他粗硕的顶端纳入。

宝珠真的害怕了,将脸别到一边,陆濯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盯着身下,她只能见到男人可怖的性器缓缓被她裹入。

“疼……”她哭起来,借着这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委屈也哭了出来,而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

“宝珠”陆濯难以忍耐,全数挤入,这一下不知撞到何处,她的甬道一阵抽搐,随后似有水意沁出。他的呼吸灼热起来,美梦成真的感觉让他已然极乐,又想要得到她的回应,陆濯看着她的身躯,皎洁、丰美,脸上挂着泪痕,他忍不住抽送两下,宝珠的腰间发麻。

“看着这里。”他又提了要求,宝珠不知他在说什么,直到他又让她盯着交合的地方。

她含泪的视线让陆濯重重顶入,难以言喻这种疯狂的极乐,他的力道重一分,她眉宇间的快慰也会多一些,代替了那些故作强硬的抗拒,陆濯越看越喜欢,动作也跟着粗暴、失去章法。

“…轻点。”她还是说不出求饶的话,这已经是极限,可是神智早已飘乎,两腿被男人抱着分开,啪啪的撞击声并不连贯,陆濯偶尔欣赏着她逐渐沉溺的神色,问她:“以后还骂我么?”肥润阴户裹着他的性器,一下下被撞击到最羞人的屄芯处,宝珠哪里还记得他在说什么,红着脸目光潋滟,只有最后一丝防线还在,让她不肯服软。

这感觉太奇妙了,她酥痒的小腹因他的进入而缓解,交合中溢出更多的淫水,契合的身躯让陆濯快慰:“怎么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不是嘴硬得很,上回骂我什么,我想想……我有什么好看?肏你的模样就好看了?”宝珠迷茫道:“什……么……啊啊……”

早已忘却都骂过他什么话,更别提身躯已因快感而被带上极乐,陆濯见她如此,抽出性器,垂首亲吻她的耳廓:“宝珠叫叫我,叫我行殊。”宝珠下身一空,难以启齿的空虚让她好伤心,她知道身上这人坏透了,居然用这法子拿捏她,她咬牙不肯,陆濯用指腹拈弄着她阴户上的阴核,轻重无序,她竟这般又丢了身子,透明的汁液弄在他手心,陆濯忍得难受,正想着作罢,宝珠哭着败下阵来:“行殊……行殊……”

他心满意足地重又顶入,性器直入柔嫩的宫腔,宝珠一声急促破碎的呻吟,最后一丝清明也随着这过深的肏弄而消散,只重复喊着:“行殊…”看起来实在可怜,陆濯心疼得要命,又十分喜欢她这样,不顾她丢了几回身子,咬牙在她的身子里又抽插了好一会儿,紧要关头时,他的手抚摸着宝珠的发丝,热汗落在她身上。

“看着我……”低喘的嗓音,让那双因过度极乐而失神的眸子望向他,陆濯看着宝珠的脸,又看着自己的粗硕一下下被她包容,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顶入她的宫口,久久没动。

第0036章 晨起

床帐被男人的手抬起一角,纤长有力的手指刚露出几分又收了回去,原是因他低头去见,宝珠已昏睡过去。

想她从来是个懒散性子,难得早起忙了整日,昏昏欲睡也不为奇,陆濯此刻将她的刺茬都忘却,见着她的睡颜方觉得踏实下来。他本欲让人换水进来,见她已没了知觉,只将宽袍裹在她身上,抱着她一并又去了浴房。

宝珠一路睡熟,也不知陆濯对她做了什么、他不用下人,抱着她将她身上的浊液都洗了去。陆濯初尝情事,先前那一刻欢愉是他此生未有的酣畅,兴致到头竟忘了别的,此刻慢慢又琢磨出别的滋味,想拉着宝珠再试一回。

轻唤了两声,宝珠仍在睡梦中醒不过来,陆濯又将她身上瞧了个遍,握着勃发的性器一点点又推了进去,她因在睡梦中,只又乖又紧地含着他,不会像清醒时那样推打。水面上的倒影让陆濯看见了自己胸口的抓痕红印,宝珠对他回回下重手,不过只要不弄在脸上,他竟也觉得无所谓。

“宝珠……”情动之际,他呢喃着拥住她,水纹晕开一圈又一圈。

宝珠这一夜睡得很沉,她浑然不知昨夜如何结束、如何更衣沐浴,醒来时只觉头脑昏昏,映入眼帘的寝居很陌生,坐起身,只觉腰腿发软。思及昨夜,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愁眉苦脸地要下床,又被身后一双手给抱了回去。

日头不早了,陆濯也难得睡了个好觉,情欲之事更是餍足,此刻抱着她便有说不尽的宠溺呵护。

“再躺一刻,夫人。”

她都忘了,既然成婚,陆濯当然和她睡一张床。宝珠躺在松软的床上,想说些什么,嗓子实在不舒服,清了清嗓,才道:“还得去请晨安。”

陆濯低笑着将她抱得更紧:“这规矩我已让老太太改了,长辈们见我在11ls53ls11宫里待了多日不着急家,让咱们多睡一阵,午时用饭再去。”

宝珠背对着他,不想和他待一张床上,还是想从床上起来,陆濯陡然问了句:“痛不痛?身上难受么?”

宝珠听他问了,这才低头往身上看,解开衣襟探了一眼,只能见胸前有些泛红,痛倒不痛,酸胀得厉害。她自个儿揉了揉腰,怪道:“我昨晚如何睡过去的?谁替我换了衣裳?”陆濯贴着她:“自然是我。”

本以为怀里的人会骂他几句,不料宝珠只是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再也不说话。陆濯问她怎么了,宝珠也不答。

都走到成婚这一步,宝珠心中就算有一万个不情愿,也改变不了现状,她当然也知晓婚后男女会行亲密之事,事后再为了这些跟他念叨半天,倒显得像打情骂俏,因此也懒得跟他计较,只盼着他以后忙一些,各过各的。将脸埋在枕头里,想起从前看嫂嫂嫁到家里,她的娘家人还来了一大群,宝珠此刻心中有些落寞。

陆濯看她肩膀轻颤,将她搂在怀里翻了个身,手掌搭在她的小腹揉了揉,问她:“宝珠从前那样爽朗,如今怎么总要落泪,我并不曾欺负你。”宝珠心知这事与他无关,也不迁怒他,想拿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没推开他,倒让他握得更紧,陆濯见她不肯说,细想一番,了然道:“明日我与你去庙里为你的父母请两盏灯。”

第0037章 新婚之日就发生争吵

陆濯这样说话,宝珠心里有了不少安慰。

她年幼时,父母得闲,会带着她和哥哥一起去看旁人成婚沾沾喜气,那时的薛宝仁已经是大孩子,宝珠还小,总要父母轮流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