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作是一个灵堂的模样,四周挂着黑色的纱、白布的丧幡密密麻麻的钉在墙上,正中间摆放着一张灵桌,那相框里的照片正是温潮死去的老公孟老爷。
老爷子皮肤松弛,黝黑的肤色在黑白相框中显得更加阴鸷,一双眼睛又老又凶,瞳仁瞪大像是两颗铜铃般直直的看着温潮,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这……” 久54318008
温潮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不知道孟老爷死了?这暴毙的消息难道被封的水泄不通?而且既然死了孟家老爷,那这婚事又是怎么办的?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口漆黑楠木棺材,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表面泛着光,黑黝黝的看起来渗人又诡异。
“我早就看爹的身体不行了,所以寿材一月前就早早备下来。”孟修明穿着大婚喜服,那张俊美深刻的脸泛着冷漠的情绪,完全不像是死了老爹的伤心。
“爹是今天中午刚走的,我锁了消息没让人放出风,打算过两天再说出去。”孟修明冷冷笑了一下,“老爷子给我安排婚事想冲喜,结果把自己给冲走了。”
这语气满是讥讽和阴冷。
温潮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来不及细想孟修明为什么还不回到正堂举办婚礼,手指攥紧了背上的包袱,声音颤抖:“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都要结婚了,我这个小妈在孟府也没什么用了。”
这话一出,孟修明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像饿极的狼要把他拆吃腹中一般,“你怎么可能没用呢?小妈。”
他咧开嘴角,眼睛泛着恶意凶狠的光,伸手拉住了温潮的手腕,攥的极紧。
“你可是我的新娘,我们是要大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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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灵堂抽批,棺材板上被暴肏,淫水精液流一地,下流粗口颜
温潮心头一震,刚想甩手就被对方死死按住手腕,语气颤抖着:“你……你是不是发疯了?”
“我是你小妈,不是你的新娘!”
孟修明猛然凑近他,轻声在他耳边低语:“小妈,这儿是老头子的灵堂,你说……我会对你做什么呢?”
这话让温潮猛地想往门口跑,却被孟修明一把攥住了手脚,然后抓着他的身体就往正中间那口棺材上撞。
“砰”
温潮只觉得身体狠狠贴在了楠木做的棺材上,整个人的肉体碰撞声和棺材声令他短暂失神,被撞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想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继子按住身体,脸也摩擦着冷硬的棺材盖子,硌的他生疼。
“小妈,你说我当着老头子的面肏你,他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孟修明满含恶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这让温潮浑身起了寒意,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下的棺材,生怕对方说的话真的会应验。
他的裤子被剥落下来,感到一只手伸到他下面柔软的批肉上,食指和拇指圈在一起揉捏着那敏感的地方,层叠的软肉被推开,阴蒂颤抖着被抚摸,指尖钻进去搜刮着薄嫩的肉。
温潮忍不住呻吟一声,想要逃走却被按住腰,那只大手揉捏着他的两片湿淋淋的批肉,又掐又捏的让下面的淫水四溅。
“骚死了!”孟修明在他身后暗骂一声,手指长趋直入的抠挖着里面层叠的肉,不停的翻搅着,淫水汹涌的流出来。
温潮只觉得脊尾椎骨发麻,腰部瘫软,急促的快感从小腹攀升,顺着血液流淌到全身,他浑身无力的扶着棺材,差点就要撑不住自己,纤细的腰身在胡乱晃着,嘴巴也被快感逼的微微张开,流出几滴口水。
被手指奸淫的嫩批一阵阵痉挛发颤,淫水汹涌的往外分泌,每次手指的抽插都能往外带出一小摊,又重重的插进去,清亮的水声惹得他浑身发麻。微凉的指骨和饱满的阴蒂碰撞,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抬眼无力的看向房间正中央的那张相框。
孟家老爷那张阴鸷诡异的脸死死的盯着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就像是亲眼看着温潮和继子淫乱的场面一般。
“不、不要……”
温潮挣扎着想往前爬,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在继子看来有多色情,饱满圆润的屁股露出来,光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腰窝的曲线很是完美,圆嘟嘟的屁股肉看起来格外淫靡。
孟修明冷着脸,把手指从流水的嫩逼里抽出来,在雪白的臀肉上狠狠打了几下,莹白的臀瓣上立刻显出通红的五指指印。他伸手掰开那湿软被指奸到流水的嫩批,两片批肉鲜红粉嫩,只是略微碰几下就流出晶莹的水液,顺着大腿根落下来。
“小妈,我只是打了你几下,这里就流这么多水。”他冷笑一声,沾着淫水的手指举到温潮面前,“你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骚,我爹的棺材还在这儿呢,你居然对着自己的继子起了反应。”
温潮浑身颤抖,温润的眼睛流着泪水,嘴唇动了动,低语着:“你别说了,别说了……”
似乎只要对方不说,内心的那些龌龊悸动的想法就不会被昭然若揭。他还是孟家的小妈,而孟修明是他的继子。
孟修明抬起他的双腿,手指掰开两片批肉,挺动胯部,粗硕的鸡巴直接插进花穴最深处,一股热烫的淫水瞬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落在被鸡巴撑起形状的小腹上,顺着腰部肌肉滑落下来。
“哈啊……!唔唔……”
温潮扬起脖颈,整个人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来,爽的眼泪都出来了,感到粗硕的龟头狠狠捣弄着宫颈里面的嫩肉,深浅不一的抽插着,他整个身体都被孟修明按在棺材盖子上,剧烈的动作摇晃的板子都在颤抖。
“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来,在偌大的灵堂里听起来异常清晰。
孟修明毫不吝惜地将他按在棺材板上,用力夹住他的四肢,将炙热的性器反复刺入湿软的花穴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粗暴水声。
他的手缠住了温潮的腿,白嫩的腿肉从指间挤出来,滑得几乎抓不住。膨胀的龟头在反复肏干软嫩的宫口,逼的那宫口一点点地张开来,被迫吞下了大半个性器。
温潮攥紧了手指,身材的棺材板太滑了,他几乎抓不住了,只能胡乱留下些许的抓痕,爽得脊梁骨都在颤抖,指骨忍不住在棺材板上胡乱敲打,发出连续的声响。
他被干的失去了神智,敲打完才反应过来直接干了什么,害怕的脸色都苍白了,胡乱摇头:“不、不要……不行……哈啊!”
这里是灵堂!他怎么能……
“小妈,你很紧张吗?”身后的孟修明压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下面被肏软的花穴流出大量淫水,从软嫩的批肉里断断续续地溢出来,顺着湿润的屁股的流下来。
棺材板逐渐变得比冰块还要滑,黏腻的水声响起,温潮的指尖攥的发白,抓不住下身光滑的板子了。
他意识朦胧地喘着气,只觉得腹部的宫口已经被肏的红肿了起来,柔软的批肉无法忍受这种粗暴的冲撞,变得膨胀起来。
圆润的阴蒂露出小小的尖端,呈熟透的粉红色,孟修明有意无意地伸手揉搓着软嫩的阴蒂,惹得温潮整个人红着脸抽搐起来,肉穴里积满了淫水,连腿根都颤抖到停不下来了。
娇嫩的子宫已经习惯了疯狂的冲撞,但还是任由淫水在紧致的甬道里流淌。
孟修明提着他的腰部狠狠用力一顶,温潮整个人被这样野蛮的一撞,手脚软绵绵的,就像海浪中的白鱼,身体上下起伏着颤抖,白皙的皮肤流着一层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