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娇嫩的阴户被粗糙的性器插着翻转,黏腻湿滑的感受和粗糙的快感让他惊叫一声。

“小妈之前就在这张床上被老头子干吧?”孟修明抓着他的大腿,凶狠又粗暴的把性器捅进去,尽情的抽插着。他低头看着紧窄的肉缝,粉嫩肿胀的花穴被奸淫成了淫乱的花蕾,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夹着他的大鸡巴,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又湿又软的嫩穴饥渴的吸吮着他的柱身,“现在你就在这张床上,被我这个继子干着。”

“不!别、别说了……”温潮羞愤的闭上眼,呜咽了几声不想再听,被一对父子奸淫的感觉让他涌出强烈的羞耻心,忍不住绞紧了下体的花穴。

孟修明感受到小妈体内紧致的反应,呼出一口气,抓着他的纤腰开始从后面狠狠操着肥嫩湿滑的屁股,性器激烈的进出着红肿的嫩穴,软红的媚肉无力的吞吐着粗硕的柱身,每次的抽插都能带出一小截子媚红的肉,看起来淫靡色情。

他一边扶着温潮的腰,一边用手指去摸那挺胀的乳房,低声凑到身下娇喘的小妈耳边:“小妈喷奶给我看好不好?”

温潮哭着呻吟,大腿一抽一抽的,紧致的肉穴更是合不拢的开始抽搐、流出淫水。他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反驳:“不、不行!”

孟修明也不在意,手指用力揉捏着小妈胸前软嫩的乳房,时不时用指尖抠挖几下,又揉又掐,奶子上很快就留下了红痕。他又抱着温潮的屁股,顶撞着操干里面的嫩穴,湿滑的肉洞被彻底干开,啪啪打击着流水的阴唇,剧烈的撞击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抽插都进得更深,还是全根没入。

抽搐的批肉被捣弄的无力张开,随着猛烈的狂干,温潮失神的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细碎的惊叫,批肉猛地收紧,紧窄的嫩穴也绞紧了粗硕的性器,花穴渗出大量淫水,对着捣弄到子宫深处的肉屌狠狠浇灌。

同时,温潮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下身挺立的性器喷出精液,把床单浸湿搞得凌乱泥泞不堪,胸前肿胀的乳房也挺立着,强烈射精快感刺激让他浑身一颤,粉嫩的乳尖喷出一股股奶水,清透的奶液混合着刚射出来的精液,以及他下体刚流出来的淫水喷在床单上。

三重快感让他忍不住哭着绞紧了下身的嫩穴,肥嫩的屁股一颤一颤,双腿瘫软不已。

“还真是喷奶出来了。”孟修明轻笑一声,胯部狠狠贴合着小妈的阴户猛烈操干,高潮后的花穴将他的鸡巴吞得更深,两片肉唇和阴蒂都被操的红肿,他的鸡巴捣弄进小妈的宫口,掐着温潮的腰狠狠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

温潮无力的撅着屁股,两条大腿被继子分开环在对方的腰上,嫩白肥厚的臀肉沁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多少溅上了一点淫水和精液,看起来色情不已。

原本紧窄的肉缝变得烂熟红肿,两片可怜湿淋淋的贝肉微微敞开,阴蒂熟烂饱满,粗硕的性器从熟红的阴穴中抽出来时,一股股浓白的精液顺着红透的肉缝流出来,滴落在混合着淫水、精液和奶汁的床单上。

第10章冲喜跑路,小妈你是我的新娘颜

外面的红双喜贴纸糊在门上,周围都挂着了触目可及的红纸和丝绸,轻快喜气的喇叭声响起,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温潮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内,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颓丧,他低垂着眼睑,不想去看那惹眼的红色,心中的思绪乱成一团。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些天孟修明时常来他房间内与他苟且交合,继子炙热的呼吸、起伏的胸膛,孟修明那张俊朗的脸像极了摄人心魄的钩子,在无数次睡梦中,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纠缠着把他拖进地狱。

他逐渐离不开这种偷情背德的关系中所带来的快感,每天居然开始期盼起继子来到他的房间,下面的化学被肿胀的性器塞入的快感,潮湿炙热的水气带来的畅快,胸前的乳头被继子的舌尖舔舐吸吮。

那种极致的享受让他忘乎所以,只想着拉着和孟修明一起沉沦在这场背德的关系中。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孟修明要结婚了。

他望向外面被人张贴的红双喜,眼神有些恍惚,今天是孟修明和盐商家的女儿成亲的日子,不管这段关系如何,他们都要及时终止。

今天过后,他和孟修明就会恢复正常的小妈和继子的关系。

不……不是小妈和继子。

温潮冷下脸,掏出从底层柜子里藏了一段时间的散碎银两,自从他来到孟家就开始积攒银子。平常孟老爷给他一些散碎金银,他都收着,没怎么乱花过。

虽然不是一笔巨款,但是也足够他逃亡一段时间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总策划着要逃跑的事,虽然因为孟修明的原因短暂动摇过,但本性还是没变。

而且今天是一对新人大婚的日子,孟府上下肯定人来人往,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也给他的逃跑增添了许多可能性。

温潮换了一身不显眼的衣服,又收起包袱,小心的从后门溜出去。外面聚集了很多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人声鼎沸,到处都是烛火摇曳。

他隐匿在人群中,小心的挪动着身体,低下头尽量不让别人注意到他的长相,耳边掠过种种声音。

“唉哟,这孟家大少爷和吴家大小姐,听说都长得漂亮,一对壁人真般配呀。”

“人还没见到,你就夸起来了。”

“两大家族强强联合,怎么婚事宣布的这般突然?”

“你懂什么?听说是为了给孟家老爷子冲喜,他病入膏肓了,好像是没几天活头了。”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也就咱们几个说说,谁能听得见呀?”

温潮低垂着眼睑,小心的拿着包袱在人群中挪动,灯火摇曳,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今日婚宴上的一对佳人身上,没人关注他。

等人声离的远了许多,温潮来到孟府墙角处的暗门那里,这是他早就观察好的,没人来这儿,也没人注意到。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推那扇暗门,却发现上了锁,惊异的脸上渗出冷汗。

怎么回事?昨天他还检查过,这个地方是开着的呀。

温潮皱紧了眉,观察了一下门上的锁扣,觉得没一两个时辰打不开,他放弃了,打算翻墙。

他这副身子没做过粗活,以前有周楠在的时候,也是对方做。身为木匠的情人一身腱子肉,没让他受过苦。

现在温潮翻墙可算是费了老劲,又是找各种木头踮脚,又是找了许多角度,用手臂强撑着墙,努力的向上跳,却因为体力不支,怎么也跳不过去。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急得满头是汗,衣服也有些被浸湿了,可是这墙怎么也翻不过去。

温潮气的不行,正准备想着要不要从正门翻过去,却猛的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小妈,你要去哪儿?”

他浑身都僵住了,缓慢的转头看向身后。冷白的月光映照在身后,孟修明的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浅薄的光,对方的脸色如冰,俊美的面孔配上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凭白有了一种阴森的诡秘感。

“你怎么在这儿……”温潮往后退了一步贴着墙,声音颤抖,他不是应该在正堂拜天地吗?

孟修明一步步走近他,俊美的五官如同恶鬼下凡,冰冷的眼神看向他,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想跑?”

“我不是……”温潮刚想否认,又想到自己背着包袱,实在是无法反驳,只好没说话。

孟修明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冷笑一声,宛如二月里的冰水浇了温潮一头,冻的他瑟瑟发抖。

他被孟修明拉着来到了一处昏暗的室内,有些疑惑这是哪儿,突然看见对方吹亮了灯笼,明灭的烛火摇曳着照亮了室内的情景,令他瞪大了眼睛,脸色苍白的流下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