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明贴近他的耳边,胯下的阴茎狠狠插进温潮的喉咙,粗硕的肉具碾磨着紧窄的内壁,每一寸都被龟头凌辱着。
他低声笑起来:“你永远都是我的。”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书房内响起来,夹杂着温潮呜咽的喘息,狠狠抽插了几百下后,孟修明这才恋恋不舍的把阴茎抵在小妈喉咙的最深处,跳动的龟头颤抖了几下,喷出浓白的精液射满了小妈紧窄、纤细的喉咙。
“唔唔……”
孟修明抽出阴茎,看着清冷漂亮的小妈穿着已经被揉乱、溅上白色液体的长袍,泛红的脸颊透着羞耻和难耐的禁欲之色,眼睛茫然的睁着,空洞又无神,红润的嘴唇被鸡巴操肿了,嘴角流出几滴浓白的精液,不断的轻咳几声,应该是被大量的精液呛到了,地上满是湿哒哒的水痕和浓白的痕迹。
第07章“小妈胸前的奶都涨疼了吧?挺需要我这个继子帮你吸出来是吗”颜
寂静潮湿的室内,温潮端着一碗汤药伺候着老爷吃药。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南方园林特有的植物清香和自然气息,顺着修好的窗棂涌了进来,泥土的芬芳和青苔的味道混合着,让温潮原本混沌的头脑变得清醒起来。
“你侍奉的倒是尽心。”寂静的室内,孟老爷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轻咳一声,一双苍老的眼睛紧紧盯着温潮细白的皮肤,“我的病是不是越来越重了?”
温潮没有说话,纤细的下颌骨微微颤抖着,脸部的线条流畅,孟老爷看着眼前这张精致清冷的脸,忍不住就想伸手摸一摸,手指抬起来却也酸软无力,最后只好作罢。
孟老爷愤怒不满的盯着他那张脸,胡子被气的略微起伏着,瞳孔微微张大,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你一定很开心吧?”
温潮绷紧了下巴,心中一颤,面无表情的搅弄着手里的汤碗:“老爷,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原本还在呼呼喘气的孟老爷,忍不住嗤笑一声,讽刺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
温潮原本端着汤药碗的手猛的捏紧了,眉毛也轻轻皱起来,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你当初站在街头,那副高傲又冷漠的样子,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心想把自己卖掉。”
“我最近才发现,你在被我买回来之前,还有个当木匠的相好吧?叫周南的。”
温潮听到这话,原本起伏的胸膛也逐渐平静下来,眉心的褶皱也平复了不少,但依然是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期午是吧就死,期吧把,
孟老爷没有发现他的表情变化,自顾自的依然说着,他老了年纪也大,说话不如以前有力,又生了病,嗓音就像坏掉的风箱一般,听着难以忍受。
“你之所以把自己卖掉,就为了给你那个当木匠的相好,还上欠下的钱。那小子为了开木匠店,欠了别人不少银子,你以为我不知道?”
温潮原本清润的双眼变得黑沉、复杂起来,那一张细白精致的脸庞,也爬满了冷汗。
“除此之外,你还想继承我的家产吧?”孟老爷冷笑一声,开始咳起来,“你觉得我年纪大了没几天活头了是不是?所以才答应做我这个老头子的妾。”
“让你没想到的是……你也是刚进门才知道,我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孟老爷说到这话的时候开始得意起来,“就算你想吞了我的所有财产,也要先过修明这一关。”
“况且……我已经让修明和盐商家的女儿接触,下个月他们就会结婚。只要我这把老身子骨再多坚持个一年半载……”孟老爷说这话的时候猛烈的咳着,整个人犹如一盏快要枯尽的油灯,“只要、只要我还活着,等我孟家的孙子出生,这财产你是半分也肖想不到!”
温潮的脸色绷紧了。
“还有你的旧情人,真以为他对你忠贞不渝?他拿着你卖身的钱,又要重新找相亲对象了,还要跟人家结婚呢!”
暴雨猛烈敲打着外面石阶上的青苔,室内寂静无声,温潮只觉得手心黏腻出汗,端着的汤碗也早已凉透。白瓷的触感让他内心发凉,他低垂着眼睑,黑色的瞳孔静静的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孟老爷,像是盯着一一个垂死的猎物。
“既然您都已经知道了。”他缓缓的开口,声音清冽,在黏腻潮湿的室内就像是一列清泉涌进来,“还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这嗓音让孟老爷听得舒坦不已:“我就喜欢听你说话,也不知道你这声音怎么能就这么好听?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被我干的狠了,那低哑着嗓子求饶的样子……真想让我再忍不住多操你几次。”
温潮抿紧了嘴唇,过了一会儿又说:“可惜你没这个力气了。”
“一点小病而已,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乐观的很。”孟老爷冷笑一声,一双眼珠紧紧盯着温潮的脸,边说话边叹气,“怎么说也能撑个一年半载的,到时候修明的孩子就生出来了,你什么也分不到……给你说这些也不怕你起了疑心,这几天你煎药的时候,都有孟家的人看着,过了今天,这个药我也会让修明帮我接手熬制。”
温潮冷笑一声,掀起唇角:“你怕我下毒?”
“说了这些话怎么可能不怕?”孟老爷努力的抬起手指,想要去触摸温潮的脸,他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那冷傲美丽的脸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罂粟花,光是看着就让人欲罢不能。
孟老爷的妻子去世了这么多年,当他在大街上第一次看见温潮的时候,身为男人的欲望再一次重新澎湃起来。
他光是这么想着,下面的欲望就开始硬起来了,舔了舔嘴唇,眼睛死死盯着温潮:“我亲儿子总比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小婊子要好多了吧?他起码不会害我。”
温潮听到这话,似乎是想起什么可笑的事情,眼底一片嘲讽。
青年白皙的皮肤在枯黄的灯光中显得更加漂亮,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眼睑垂下,蝴蝶羽翼般的睫毛轻微颤抖着,那副脆弱又冷傲的样子,让孟家老爷看直了眼。
他用苍老的手指缓缓掀开被子,声音低哑:“……过来,帮我舔。”
“老爷您不喝药吗?”温潮低垂着眼睑,睫毛像小刷子一般,漂亮细白的脸色清冷,他的手指捏着勺子,轻轻搅动着汤碗里的药汁,褐色的汤汁让人一看就没食欲,但是在孟老爷眼中,此刻搅动着汤药的温潮却像极了最美的天仙,哪怕表情再冷漠,却有一种烹饪出来的东西美味十足的错觉。
“不喝了、不喝了……”孟老爷的眼神完全离不开温潮,他喃喃自语着说,“喝再多的药都没有,让你来帮我治病最有效。”
他伸手就摸住了温潮的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药。”
他不得不承认就算知道这个男人嫁给他的目的不纯,但是也不曾起过把他撵出去的念头,而是贪婪的想要拥有着他的美貌,想要让他在床上哭喊尖叫。
这样美的人,他终究还是不忍心把他赶出去。
温潮的脸上很平静,没有孟老爷想看到的屈辱和愤恨,他颤抖着把汤碗放下,手指伸过去就要去解开孟老爷的裤带。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沉重磁性的声音:“父亲。”
温潮的手指一颤,立刻缩了回去,抿着嘴唇站在一旁,抬眼就看见孟修明一脸平静的从外面走进来。
清冽的雨声混合着青苔的气息,从男人的衣衫上带进来,只是同处一室而已,温潮就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好像不受控制般的沸腾起来,自从被眼前这个继子亵玩着操弄身体后,他光是看着对方,居然就可耻的发现自己的居然起了反应,下面湿软的花穴也湿淋淋的流水。
好像孟修明汗湿的脸庞、起伏的胸膛,以及胯下那坚挺的欲望插进来的热度……还有和他做爱时那种肆无忌惮的紧张刺激感和强烈的背德快感,都让他难以忘怀。
温潮甚至觉得……他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