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快发觉到不对劲,小妈的身体轻抖着,不像是被他刚才的话吓到了,而是对什么东西起了反应。

一想到刚才管家说的话,孟修明忽然就明白了,脸色阴沉了一下,舔了舔内里的牙齿,冷笑一声:“管家,把那个木匠放进来吧。”

温潮浑身一僵,挣扎起来:“不、不!放我起来……”

孟修明直起身来,任由小妈爬起来躲在屏风后面穿裤子。

这扇屏风还是父亲当初为了勉励他读书送给他的,孟修明看着那扇屏风,眼神动了动,也钻到那扇屏风后面一把攥住了小妈的手。

“你干什么?”温潮见他进来,惊了一下,手还在提裤子,“你放开!让我把衣服穿好。”

“你好像很在意那个木匠。”孟修明眯起眼睛,他攥着小妈的手腕,手指收紧捏的对方痛叫出来。

两人的距离很近,温潮的下体还敞露着,脸色潮红着想要拉好裤子,却被继子阻止,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双腿也被男人强力的手臂压住,挺翘白嫩的臀瓣显露出来。

孟修明用手指掰开臀缝,研磨着那条流着水的细缝,两片厚实的阴唇吮吸着他的手指,火热的摩擦感让温潮忍不住呻吟出声:“别、别在这里……”

温潮一脸求饶的看向孟修明:“等会儿、等会儿就有人来了。”

“他来了不正好?”孟修明玩味的笑笑,“也让他听一听,小妈被我操的时候叫出来有多好听。”

温潮脸色一白,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下面的花穴绞紧了,搞得孟修明的手指都抽不出来。

这么紧张了。孟修明。脸色一黑。冷笑一声。那个木匠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温潮的睫毛轻颤,嘴唇颤抖,黑色的头发被汗水沾湿,湿哒哒的贴在脖颈间:“不是……求你……”

漂亮的美人在自己面前害怕颤抖的样子,明显取悦了孟修明,他低笑一声,把小妈的身体转过来,手指掐着温潮的下巴,就这么掏出硕大的阳具塞进去。

“哈啊……”

温潮刚想挣扎着把嘴里的阳具吐出来,却被孟修明掐着下巴动不了,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别动,不然我就肏你后面。”

从他的角度来看,漂亮的小妈张着红润的嘴唇,艰难的吞下他的大肉棒,暴凸的青筋摩擦着温潮柔嫩的唇瓣,粗大的阳具被紧窄湿润的感觉紧紧包裹着。

温潮痛苦的皱眉,细白的脸庞流着汗水,下巴被手指狠狠掐着,酥软的舌头也无意识的舔弄着阳具,嘴角也流下透明的口水,滴落在地板上。

孟修明的心中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这样漂亮又诱人的小妈,他只想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掰开大腿,插进那柔软的内里,再把他关起来,不准任何人看。

门外响起了吱呀的声音,有人推门进来。

“孟少爷,我是老爷请来的木匠,来帮您修窗棂的。”

温潮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细白粉嫩的背脊弯曲着颤抖,紧窄的口腔也牢牢裹着孟修明的阳具,一双眼眸颤抖着,嘴唇抖动着不敢说话。

屏风可以阻挡两人的身体,但是孟修明起了捉弄的心思,他轻笑一声,对着屏风外面说道:“我知道了,窗棂就在最左边那扇,你去修吧,我就在这儿等着。”

他绕有兴趣的看着跪坐在他胯下的小妈,那兴奋又紧张的表情,细白的脸颊流淌着汗水,红润的嘴唇努力的舔食着他的肉棒,估计是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好结束这场让他难以羞耻的口交。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动窗外落叶的声音和机械的工具捣动声,孟修明听到木匠在窗棂旁,转动着木头和工具的声音,感到身下的温潮舔动着他的阳具,湿热的口腔和那副颤抖又难以言喻的神情,让他没由来的心情很好。

他开口问木匠:“你叫什么名字?”

“少爷,小的叫周南。”

“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以前都是我师傅来,这段时间他生病了,所以换了我。”木匠的声音很平静,“我干这行也有10年了,技术方面您放心。”

孟修明挑了挑眉,看着胯下温潮的背脊颤抖着,又往前顶了顶胯,感受着小妈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口水也滴落在地上。

“哦,你除了修木头家具以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擅长的方面?”

“别的方面?”木匠的声音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没有,我一直就干这行。”

“是吗?你就没做过其他东西。”孟修明冷笑一声,“比如玉石之类的。”

室内的空气瞬间安静,温潮红着脸,整个身体都紧张到颤抖,他惊惧地瞪着眼前的继子,舌头努力的舔食着撑满他嘴的阳具,湿哒哒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孟修明抓着他的头发,不断的开始顶胯,粗硕的阳具摩擦着湿软红嫩的嘴唇,被紧窄的口腔牢牢包裹着,裸露的青筋每一根都蹭在了小妈娇嫩的口腔内,酥麻的快感让他不禁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你都干了10年的木匠,成家了没?”

“还没。”木匠的声音有些干涩,“我下个月订婚。”

孟修明显然感觉到身下的小妈喉头一紧,粗硕的龟头碾磨着他紧窄的喉腔,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他忍不住舒叹一声,顶了顶胯,抓着温潮的头发,狠狠往前顶了几下,嗤笑一声:“这么快就成家了,那你还有时间做玉石生意吗?”

“少爷,我从来没做过玉石。”木匠的声音有些平静,“也没给其他人做过。”

温潮的脸色绯红,痛苦又难耐的闭上了眼,他的舌头舔食着孟修明的阳具,颤抖着更加卖力了,但孟修明还是能明显感受到他的不自然和难过。

直到木匠修好了窗棂离开后,孟修明抓着温潮的头发,粗硕的阴茎狠狠捣弄着那张是软烂滑的小嘴,听着小妈发出痛苦又细碎的呻吟,他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膨胀感。刚才木匠的回答更是让他满意不已,他内心隐约猜到小妈和木匠或许有过一段情,但那都是过去了,而且这个木匠下个月就要订婚,小妈不可能有任何机会。

只有他才能占有这样清冷又貌美骚气的温潮。

一想到这个,孟修明就兴奋不已,龟头以强力的姿态深深打开温潮的喉咙,肿胀的阴囊不断拍打着小妈红润的嘴唇,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难耐又痛苦的表情,只能不断吮吸着嘴里的大家伙,略微用牙齿碰到阳具,就会被孟修明狠狠打着屁股,白嫩的臀瓣掀起一阵酥软的臀浪。

温潮难受的想哭,差点被嘴里的大家伙搞到窒息,两颊被塞得鼓鼓的,完全说不出来话,整张脸涨得通红,细碎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着,一副饥渴又骚气的表情。

他一边用舌头伺候着继子的兴起,一边听着对方狠狠的羞辱着他:“你听到刚才那个木匠说的话了吗?他要订婚了。”

“不管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你和他都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这块玉石项链就是他送你的吧?你心里还有他,所以你每次和父亲或者我做的时候,都会把它摘下来。”

“怎么着?觉得自己摘下项链就能对心上人保持永远的忠诚?”

“别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