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弯腰,注视着她颈后的肌肤,侧身上床将她伸手捞到了自己怀里。
褚玉立刻被惊醒,下意识挣扎的手被身后的人一把握住。裴琤攥着她的手,手指碾着她纤细的手指压过去,手掌穿过她的腰身将她抱紧。熟悉的气息落下来,褚玉皱起眉头,听到头顶微冷的声音。
“抱着你睡会儿,什么都不做,”裴琤低头,额头压着她的肩沉下,“睡吧。”
褚玉猜不透裴琤的想法,他在班里其实话并不多,但男生和他的关系都不错。裴琤人长得高,长相很好,只是黑漆漆的瞳眸总是低下去看人,看起来不像好学生,但据说他在国外时成绩很优秀。按理说是正儿八经的一个人,一开口全是些没羞没臊的话,褚玉一想他那些话就忍不住咬紧牙关。她脑袋动了动,身后结实的胸膛压着她抱紧,像补充条款一样低头:“褚玉,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
“在和我保持这段关系的期间,你不能和其他人交往,”裴琤的手蓦然撑起她的脸颊,呼吸扫过她的耳畔,“交往也可以,别被我发现。被我发现的后果是什么,我不保证。”
“……”
褚玉倒是没有要谈恋爱的打算,但还是莫名不爽。考虑到得到钱就必须付出代价,牺牲一部分自由,她沉默着,算是默认了他的条件。
她闭起眼睛。
“褚玉,让我舔会儿。”
“……”
褚玉就知道他正经最多十秒,轻轻吸了一口气。裴琤也不算征求她的意见,更像在通知。他手掌穿过她的腰身,伸手将她的校服向上掀去。褚玉光滑的小腹白皙平坦,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向上摸到她内衣的边缘。褚玉挣扎一下,双手被锁住。他没有去碰扣子,相当直接地撬开她的乳罩将它掀上去,手掌包住了那团白嫩的乳肉。
这个姿势将她的身体完全圈在了他的怀里,她呼吸急促,衣服已经被掀到了胸口,嘴中骂人的话还没吐出来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裴琤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揉捏着那团乳肉,声音蓦然低下去:“褚玉,这里被人舔过吗?”
非常不文明的狗
非常不文明的狗
褚玉的脸贴着枕头,眼睛一闭:“被狗咬过。”
裴琤闻言低笑一声,手掌包着那团乳肉缓慢地揉动。他将她翻过来,低头看向她身前晃动的乳波。白而细腻的两团,两只手正好握住,嫩红的奶尖儿像枝头上的红果从他指缝里钻出来。手掌下的心跳似乎快了许多,他埋头靠近她的耳朵,大手肆意地抓揉。
“褚玉,怎么奶也这么软?”
她的胸罩和校服被推到了胸口上方,露出一对柔嫩的奶任人拿捏,脸上想抗拒又不能出声的样子让他心底那些恶劣的念头一股脑的全钻出来。褚玉侧过头,被揉得咬紧了牙关。裴琤的手很大,和她的手完全不同,几根手指好像带一点茧子,不知道是不是常打篮球导致的。他虎口抵住那团乳,手指捏着奶尖低头。温热的唇舌贴着她的乳肉下滑,舌尖卷起奶尖,挤压着她的乳肉向口中含弄。
她的身体蓦然一抖,抬手抓住他的肩头,呼吸急促:“不要舔……嗯……好难受……”
他的舌头像灵活的游鱼包着奶尖打转,褚玉脸红的彻底,双手推着他的身体向外躲,被一把拉了回来。裴琤单手箍住她的腰身,舔弄的动作缓了一些,抬头看向她的脸:“要么舔奶,要么让我舔会儿逼,自己选一个。”
“你”褚玉轻吸一口气,眼睛一垂,“你能不能用词文明点,别整天,说那种话。”
裴琤闻言挑眉,压着她的手指向下看:“哪种话?舔逼怎么就不文明了?”
褚玉忍耐着侧过头,不再和他废话。裴琤好像有一套自己的逻辑执行体系,她作为一个正常人,不可能理解犬类的大脑,也不能干涉对方的行为。如果普通人说话,狗能听懂,那训犬师这个职业就会消失。她喘了一口气,手表的表盘又开始滴滴作响。
裴琤眉头快打成一个结,唇边的笑容瞬间消失,抬手将她抱起来坐到了自己腿上。褚玉屁股底下压着一根勃涨的东西,顶在她腿心动了一下。她无语地低头,倚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你非要气我。”
手表滴滴的报警声响了十五秒又消下去,裴琤揽着她的腰身低头,语气里终于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褚玉,揉也不让揉,舔也不让舔。亲你两下你就直喘,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操你?”
“你用词能不能……”褚玉捂起耳朵,“你们男生脑袋里怎么只有这些东西。”
她以前在网上刷帖子看到网友们说青春期的男生整个大脑结构中有一半都在想女人的肉体。她不太信,直到现在屁股底下坐上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裴琤呼吸灼热,底下顶着她蹭了蹭,嗤笑一声:“你一揉就出那么多水,勾着我想舔。”
褚玉简直要晕过去,她没等再说话,身后的人已经将校裤褪了下去。黑色的内裤包着昂扬肿胀的性器,她立刻闭上眼睛,手掌紧接着被牵着抓住了那根粗烫的硬物。
裴琤亲亲她的唇角,呼吸骤然急促了许多:“褚玉,用手撸。”
走廊上传来同学说话的声音,她呼吸都停了一秒。要是不遂这条恶狗的意,他一定又会脱了她的裤子说要磨。褚玉心有余悸,闭着眼睛用手包住那根东西,僵硬地自下而上缓缓撸动。硕大的龟头吐出几滴黏液,她手掌一抖,身后的人立刻捏住了她的脖颈:“睁开眼看看,玉玉。”
昨天她太过慌乱,没能仔细看清楚这根东西的样子。褚玉向后撞向他的胸膛,她看着手心里的性器,难堪地咬住了唇瓣。粗长硬涨的一根,茎身缠满青筋,在她手心里搏动似的蹭弄,连带着将湿黏的液体都蹭到了她的指尖。裴琤挺腰,性器磨着她的手掌向上,随即干脆地包着她的手心握住自己,一上一下地来回撸动。
“手也好操,玉玉,”裴琤舔舔她的耳垂,声音低了低,“快点,嗯……”
喘息声近在咫尺,褚玉闭起眼睛握着那根东西撸上去。手心快要被烫化了,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正在给一个神经病手交,那只手刚挪开又被按紧。裴琤像是对她的意图早有预料,大手顺着她的校裤向下摸,手指直接摸到了她的内裤里头。
“想用逼磨?”群鈤鈤肉
他低低地喘息,两根手指隔着内裤按了按那颗花蒂:“想磨这儿是不是?”
褚玉打了个激灵,那种难以克制和濒临崩溃的快感她还记得。她摇了摇头,手掌包着性器向上又向下,侧头咬着唇瓣,有意提高自己的呼吸频率。手表再度发出滴滴的声音,她手一松,倚在他的怀里吸气,声音蓦然低下去:“裴琤,我好难受。”
裴琤硬得快要爆炸,怀里的人手却骤然松开,简直要人命。他眉头紧锁,不禁低头去看她的脸色。见她难受的快要双眼泛泪,他也顾不上自己底下硬得快要将内裤撑开的性器,拉起校裤将她扶稳坐正:“这样坐着好点吗?你这心脏怎么”
“坐一会儿就好了。”
褚玉低着头,唇角微微一动,倚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裴琤,我身体不好,你能不能别老是欺负我。”
“……”
“欺负你?舔逼不算欺负吧,”裴琤语气一停,手指卡着她的下巴抬起,“褚玉,操进去才算。”
褚玉微微一笑:“裴少爷,凡是不利于我身体健康的行为都算欺负我。”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习惯,”裴琤语气淡淡,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褚玉,以后一天一小舔,三天一大舔你就习惯了。这叫脱敏训练,被舔难道不舒服吗?我昨天舔你的时候你喷了那么多。”
非常非常邪恶的狗
非常非常邪恶的狗
下午第一节课,褚玉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不仅困,身上也很热,头有些痛,脑袋晕乎乎的。她平常作息规律,很少熬夜,晚上偶尔失眠第二天中午也会尽量补觉。今天中午除外褚玉瞥了罪魁祸首一眼,飞快地收回眼神,拿起水杯走到外面打水。
楼上的班级刚上完体育课,几个男生一边转着自己的篮球一边上楼,褚玉打了哈欠走过拐角,迎面撞上从那头走过来的人身上。韩雁时手中的篮球一晃,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她的手臂,低头看向她:“褚玉?”
褚玉听这声音有些熟悉,抬起头才发现是昨天和裴琤一起去她家的那个人。
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即准备绕开他过去,被他一步挡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