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加河一愣,剩下的话卡在喉咙。
“我知道你很爱我,与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白知栗顿了顿,又说,“我也知道你们一直在为我咨询心理医生的事……等忙完开学这阵,我就自己去看医生,怎么样?”
陈加河张口结舌:“老婆…你、你都知道了?”
白知栗伸手环上陈加河的脖子,收紧手臂,贴近他,说:“我当然知道我的问题……其实我偶尔还会很焦虑,怕自己做不好你的妻子,怕有比我更好的人出现,怕我还是不够完美……但因为有你,我不会再回避了,我会有勇气去面对真实的自己。”
陈加河搂紧他,语气无比郑重地表示:“老婆,不论怎样我都会爱着你,陪着你,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最好的……我不需要你做什么,甚至不需要再更爱我了,让我好好爱你就好。”
白知栗感受着陈加河的体温,过了许久才回他:“老公,我也是第一次做妻子,在婚姻中花了好久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不必事事都做到完美,其实,只要我每一天都比昨天更爱你就好。”
“我也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陈加河忍不住亲了亲他,说,“我爱你。”
白知栗承诺的就会去做,但开学这阵子确实比较忙,他隔天还要去学校参加专业见面会。
由于博士新生人数不多,所以见面会是好几个专业和方向联合起来办的,没有领导和导师出席,主要目的是让这届新生们彼此熟悉一下。
白知栗晚了几分钟推门进去,发现场面完全不是他设想中的那种,新生之间互相聊聊天认认脸的随意氛围,而是有一个男的站在台上正对着众人讲话。
他听了一会儿才弄清楚对方的身份,那人既不是新生也不是老师,只是一个今年刚毕业的政治哲学博士。他自称拿到了留校做博士后的offer,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未来还能留任讲师,于是好心专程来给新入学的师弟师妹们开经验分享会。
男博士一路从自己跟随黄河学者导师做国家课题吹到海外交换时与国外大牛学者相谈甚欢。为了显示亲近他还与底下学生互动,一个个点评过去新生的研究方向。
一个女生介绍说自己计划做性别与差异哲学,男博士接过话茬表示自己读过、很懂,他也有很多女性朋友,真正的女性主义者就像伏瓦波一样接受开放性关系,顺便将话题引到F国哲学:“让我来考考你,‘差异’和‘延异’在F语原文中的区别是什么……
白知栗站出来,一脸无辜地打断他:“什么时候说完啊,我还等着给我老公下班回家做饭呢。”
“你也是今年的新生?”被打断话茬的男博士不悦,转而挑剔他的出身,“好像从来没见过你,之前不是我们学校的本硕吧?”
其实白知栗迟到入场的时候就吸引了一些注意,实在是他的年纪和外表看起来格外扎眼,对比台上发稀早衰的男博士,白知栗可以称得上是如花似玉。
白知栗骄傲昂起头:“我不是,但我老公是这里本科毕业的呢。”
男博士嗤笑一声,说:“先声明,我是左派自由主义者,我不歧视你这种人,但尊重师长是我校的传统,外校非嫡系进来的可能不知道……对了,你是哪位老师门下的学生?”
白知栗轻轻柔柔地说:“反正不是黄河学者的学生,和导师有生殖隔离,没办法近亲繁殖呢。”
这话明摆着是在嘲讽他博士毕业靠裙带关系留本校,台下其他学生听完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心照不宣地看白知栗点破学阀表演。
见男博士面色铁青,白知栗又好心补充:“你说的那位西陆教授,前年应该去了新陆做访问学者,这些官网上都可以查到,所以你什么时候进到人家家里相谈甚欢的?”
连黄河学者都不怕得罪,一向会笼络关系的男博士顿感不妙。他突然想起,今年博士新生中似乎有位背景深厚的,本硕都是在西陆完成的学业,就在他吹牛时提到的教授任职的学校拿的学位,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学历和背景会选择回国来这里读书。
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男博士一下子慌了神,像是从爹变成孙子,支支吾吾半天,最后随便搪塞了几句,便匆匆丢下一教室人落荒而逃。
其他学生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好几个人围住白知栗热情地跟他交换姓名和方向。
“同学怎么称呼呀?刚才多亏了你,我们早听他不爽了!”有人称赞他,又带着几分好奇话锋一转,“你说你有老公是真的还是假的呀?他也是我们系毕业的吗?是的话说不定我也认识呢。”
白知栗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说:“叫我小白就好啦!我老公是别的系毕业的呢,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老公叫陈加河。”反正以后老公要经常来接他上下学,白知栗索性提前公布出去。
更多人围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惊讶:“是加和科技的创始人陈加河吗?这么知名的校友谁不认识啊,没想到他居然是你老公!”
白知栗羞涩一笑:“我老公是很厉害啦,我也是为了我老公才考进来的,大家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陈太呢!”
有个女生听完笑了下,开玩笑道:“还好你是男的,不然真以为豆豉上那个‘请叫我陈太’的娇妻是你呢。”
白知栗感到有些汗流浃背了:“哈哈不知道你在说谁我从来不玩豆豉的……那个我老公要来接我了不好意思先走一步了哈。”
*参考文献:哪来的大婆娇妻文学不记得出处了……
没错……下章掉马!(只会在老公那里掉马啦
然后下下章可以完结了,感谢大家的阅读评论和打赏!
第32章 31.豆豉那群人知道我们这样爽吗?
白知栗没想到他随手创建的豆豉小号“请叫我陈太”竟然也火出了圈,甚至能跟他的叽站大号“白糖炒栗子”并称为互联网两大娇妻。
他痛定思痛,跟心理医生也交流了一番,决心一步步对老公坦诚一切。
于是白知栗挑了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试探性地问了问陈加河:“老公,其实我有个豆豉小号,平时就是用来发发我们的生活日常,你会介意吗?”
他们昨天去了郊外踏青,选了一条徒步登山线路,陈加河平日里坚持健身,体力充沛,白知栗因为怀孕太久没这样运动过,结果隔天双腿酸痛不已。
此时陈加河正耐心给他揉着腿,闻言不在意地表示:“老婆你开心就好,我都听你的。”
想起豆豉小号上那些造谣的内容,白知栗还是有些心虚,就连陈加河今晚再次提出想要他在上面主动,白知栗都故作大方地同意了。
上次被陈加河腾空抱操的记忆犹新,白知栗回忆起来还感到一阵后怕,说什么也不敢再把全身重量都交到陈加河手上。
他只让陈加河靠着床背板坐好,自己扩张完后跨坐了上去。
陈加河的阴茎又粗又长,一捅到底的话白知栗承受不住。他努力平稳着呼吸,掰开自己的双腿,手指撑开紧窄的花穴,对准硕大的龟头让它戳了进去。
感到自己的阴道被一点点撑开,白知栗微微张口,慢慢吐气,把握着底下吞咽的节奏,让陈加河的性器先进到一半,打算缓一缓等适应好了再继续吃。
但陈加河不安分的手在他紧绷的大腿肉上乱摸乱按,敏感的腰眼也被灵活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拨弄挑逗,白知栗的腿本来就酸胀,被这么一捣乱,一时没撑住,整个人跌坐下来,将陈加河火热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
“呃啊…都怪你……”白知栗哭叫着拍打陈加河的胸膛,“乱摸什么啊…都、都进去了……”
陈加河自觉理亏,下身就这么埋在湿热的巢穴里不敢乱动。
“老公错了,老公等下自己动好不好?”陈加河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慰,又忍不住吃掉了白知栗的眼泪,说,“老婆哭起来也好漂亮……”
过了一会儿,白知栗适应了体内的巨物,他稍稍摆动了一下腰肢,示意陈加河可以了:“那你自己动……”
陈加河熟练地向上往白知栗的宫口顶弄,嘴里说出的话无比放浪:“老婆真的吸得老公好舒服,这里是不是有个泉眼,不然怎么又湿又热,泡得老公都想尿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