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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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家、墙头草栽培花匠、厚脸皮匠、豆豉作家、钓鱼空军、合欢宗弟子……”

一旁的杜真都震惊了,这房间哪坐得下这么多人!

汪肖叁却是不信,皱眉道:“陈加河怎么看上你的?”

“可能是他眼光好吧。”白知栗诚恳表示,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我老公喜欢真诚的人,比如不会上赶着想做小三的那种。”

对方气急败坏之时,陈加河神色匆匆地推门进来,目光第一时间落在白知栗身上,焦急道:“老婆,你还好吗?”

汪肖叁本以为自己和陈加河那个所谓的正宫站在一起,孰好孰坏一眼就看得出,但陈加河进门后压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奔白知栗的方向去了。

白知栗自然地挽上陈加河的手,斜靠在他的臂膀上,一脸幸福的样子说:“老公,你忙完啦?”

“不是说好等我忙完就去接你的吗?怎么自己过来了。”陈加河怜惜地摸了摸白知栗的手,随后才转头看向汪肖叁,神色瞬间冷淡下来,公事公办道,“汪总就在刚才的地方等您,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汪肖叁脸色发青,不甘心地咬牙看着白知栗挽着陈加河耀武扬威地从他身边走过,并且途径他身旁时,还微微偏头,低声吓唬他说:“哼,我本名叫白知理,剩下的你自己想吧!天热了,该让汪氏破产了。”

说完,他又亲昵地黏回陈加河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回到家,白知栗抬头吻上陈加河的唇,温柔又缠绵地交换着气息,直至唇瓣分开后,他依旧凝视着陈加河的眼睛,说:“老公,你知道我去报到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吗?”

陈加河手放在他后腰上,低声问:“什么?”

他今天为谈生意特地换上了白知栗亲自为他准备的手工高定西装,剪裁精细、贴合身形的衣料将他挺拔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显得稳重又迷人。

白知栗拉下陈加河的领带,指尖在他衬衫最上面几颗纽扣上转着圈,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我在想,终于跟老公做上校友了,放学后希望老公好好查我学历。”

*参考文献:虽然只标了两个梗,但其实不止。。(无人发现我先公布“我本名叫白知理,剩下的你自己想吧”这里也轻轻玩了个君以外全员皆婢原文第一句的梗……

还有两三章左右完结!

第31章 30.你要记住他是宾馆我是家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陈加河呼吸一滞,扣住白知栗细腰的手一用力,顺势将人带进自己怀里,接着狠狠吻了下去。

为了早点查到白知栗的学历,陈加河只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全身上下西装革履,等不及回到卧室就将白知栗按在沙发上,急不可耐地扶着性器送入他柔嫩的腿心。

因为白知栗抱怨沙发布料磨得他后背不舒服,陈加河索性托着白知栗的臀部将人抱起,让白知栗收紧双腿牢牢环在自己腰上,双手也紧紧搂住陈加河的脖子,上半身贴着他的胸膛,下半身被他一插到底。

“呃啊…不要……”被这样高高举起,阴茎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白知栗不禁惊呼出声,抱紧了陈加河,生怕自己掉下来。

然而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支点,偏偏那个支点还卡在他身体深处恶意作弄他。

陈加河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还坏心眼地上下颠了颠怀中人,白知栗随即被这动作逼出生理性泪水,抱住陈加河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又将头埋进他颈窝,随着陈加河的起伏晃动又将他的衬衫纽扣蹭开几颗。

明明是陈加河仰头看被抛高的他,但白知栗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陈加河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几乎想要匍匐在陈加河笔直的西裤裤线和小牛皮制成的皮鞋面前,求他轻点操弄自己。

“老公…太深了……”白知栗被这样掂弄了几下后就受不住潮吹了,双腿打着颤难以缠紧陈加河的腰身,手臂也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在断断续续的高潮中请求他放自己下来。

陈加河却置若罔闻,收紧双臂防止他掉落,一边向上挺弄下身,一边盯着双颊坨红眼神迷离的白知栗说:“老公在狠狠查你学历,我们家出了个博士,老公为老婆感到骄傲。”

白知栗没心思去纠正陈加河没拿到学位前不可以称呼博士,只在这接连不断的抛高抽插中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仿佛快不是自己的了。

他臀瓣上的软肉被陈加河的大手狠狠揉捏着几近变形,花心被肉棒直捅到底,几乎要劈开他的身体,从小穴里冒出的大量淫水滴到客厅地板上,让白知栗下意识操心卫生情况起来:“老公,地上都是……”

陈加河却不满他这时候分心,又往里面重重捣弄了几下,说:“老婆夹紧点小逼就不会流出来了。”

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因为白知栗下面已经被陈加河操到洞开难以闭合。

白知栗气得锤了罪魁祸首一下,在下一次被顶到宫口时内壁狠狠收缩,紧致的触感夹到陈加河也忍不住抵在他宫腔内射了出来,但这个体位还是无法挽留穴里的精液,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一滩。

明明被反复玩弄的花穴已经泥泞一片,但娇妻还是更关系他精心养护的地板卫生。

“上午才拖了地的……”白知栗委屈道。

“都怪老公,老公负责清理,我用抹布一点点擦干净,好不好?”陈加河啄吻白知栗承诺道。

其实白知栗已经很久没焦虑到要亲手用抹布手擦地板了,上午也是请的保洁来家里搞的卫生。

既然陈加河愿意包下所有事后清理,白知栗就让他去了。

但两人都不急着清理,而是在沙发上紧紧相拥着。陈加河皮糙肉厚,他舍身垫在白知栗下面,保护老婆娇气嫩滑的肌肤,将人放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靠着休息,下身还埋在温热绵软的花穴里不舍出去。

白知栗本来还好好地接受着陈加河事后温存时细碎的亲吻和安抚,不知道怎么突然发作,翻起今天的旧账来:“老公!今天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要纳他做二房生三胎!”

陈加河虎躯一震,差点以为自己的结扎手术只是一场梦。

白知栗继续哀怨道:“你可以在外面睡别的男孩子,但完事了必须走,而且不可以睡第二次。你可以在KTV左拥右抱但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必须让他们安静,然后再第一句叫我老婆。你可以有钱给别人花,没钱了记得回来吧,我们一起努力,你要记住他是宾馆我是家*。”

陈加河直冒冷汗,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生怕白月光事件重演。

心理医生认为,白知栗有时候夸张的言行不单是玩笑,而是他内心深处某种心理问题的外在表现,他会用表演来掩饰自己的真实需求。老婆爱他不是装的,但老婆会伪装自己爱他时的不安。

“不是啊老婆,我和他没关系……”

正当陈加河还在拼命地解释,想要撇清根本不存在的关系,甚至语无伦次地保证自己从始至终爱的人只有白知栗一个时,白知栗突然笑了,打断了他的话,轻快地说:“老公,不用解释啦,我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