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知栗抓住他的手,缓慢而坚定地引导着陈加河,隔着一层贴身衣物从肚脐的位置开始一寸寸下滑,最终让陈加河的指尖贴上了他久未造访过的地方。
“乔迁快乐,老公。”白知栗带动着陈加河的手摸到他下身,感受着指尖慢慢收拢拂过他的敏感地带却又停滞不前,于是在陈加河的耳朵吐气说,“不想拆乔迁礼吗?”
“你也是户主。”陈加河强装镇定道,下身也悄然挺立起来。
白知栗松开他的手,用指尖轻戳了一下陈加河的心脏位置,说:“我早就住进这里了。”
陈加河搂住白知栗的后腰,缩短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贴上他温热的身体后便再也忍不住,将对方打横抱起放在卧室的床上。
在如同新婚的大床上,他慢慢解开白知栗的衣服,后者生育完的身体有些许变化,看上去更像一颗熟透的樱桃,此时汁水四溢,只等他来采撷。
陈加河的吻轻轻落在白知栗的唇瓣上,随后缓缓游移,不紧不慢地描摹完下颌的弧度后又沿着修长的颈项一路向下,中途叼住白知栗小巧的喉结反复舔吻了几下,继续滑行划过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在胸口上留下点点炽热的痕迹。
最后,陈加河在白知栗腹部的刀痕处落下珍重的一吻,温热缓缓渗透进肌肤,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见陈加河一时停驻在那里,白知栗主动握住自己的腿根,慢慢分开一丝不挂的双腿,露出里面翕张的穴心,对陈加河说:“老公,也亲亲这里好不好?”
那里已经流出些许黏腻的液体,陈加河屏住呼吸,俯身向下,小心用手指翻开两瓣熟红的阴唇,脸凑上前去伸出舌尖舔吻了一下穴心,接着连带阴唇一起大口吃了进去,包裹住整口清泉。
尝过味道之后,陈加河似乎还觉得不满足,又凑上前嗅闻花心,鼻尖几乎要触碰上白知栗的下体。
白知栗只感到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穴心周围,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下意识就要合拢双腿。
但陈加河有力的双手掰开他不安分的腿,用鼻尖强硬地分开那片嫩肉的细缝钻了进去顶弄,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白知栗的身体。
“不要进…呃啊……老公……”白知栗在这样的探访下顿时惊叫出声,他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挣脱陈加河这样的入侵。
陈加河深吸一口气后退了出来,感到鼻尖尽是白知栗花穴散发出的诱人芬芳,对白知栗说:“老婆,你好香。”
说完,他又低下头,径自含住了白知栗的花蒂。灵活的舌尖在阴蒂轮廓上描画打转,粗糙的舌面一次次擦过蒂尖,陈加河用唇舌大力碾磨着阴蒂,顺带席卷走阴穴涌出的淫水,直至白知栗抽搐着身体喷出更多液体,脸上身下一起汩汩流着水,整个人像从水中捞起来一样。
白知栗潮吹后,陈加河还继续揉弄着那颗胀大起来的花蒂延长他的快感,同时评价说:“也很甜。”
在白知栗涣散着双眼,全身瘫软无力时,陈加河扶着他粗硬的阴茎,将硬到发疼的肉棒慢慢送入白知栗的体内,一点一点推进到花穴深处。
事前,陈加河为了彻底断绝结扎手术后那小于百分之一的怀孕可能性,还在家里到处找避孕套,最后跑过来问白知栗:“老婆,要不今天算了吧,我找不到……”
白知栗瞥了他发硬的下身一眼,说:“我给丢了。”
陈加河一愣,只好埋头继续。
许久没有进入,陈加河将阴茎埋在白知栗体内过了好久,才在对方的催促下慢慢动作起来。
白知栗下面垫了枕头,他抬起腿环住陈加河劲瘦的腰身,随着对方的抽插,小腿一下一下地敲在陈加河的后背上。
他的速度不快,但足够精准和有力,每一下都凿在了白知栗的敏感点上,他惊叫地在陈加河的背上留下一道抓痕,已经高潮过的身体没能坚持多久,内壁很快就在陈加河的凿弄下抽搐着喷涌出大量淫水。
陈加河的阴茎被这样一浇,几乎就要忍不住射了出来,但还是强忍着冲动,继续在白知栗的高潮中快速抽插,同时用手抚慰着白知栗的性器。
虽然下腿已经发麻,但白知栗还是尽力抬高腰,供陈加河操得更深,所幸陈加河接住他颤抖的双腿挂在肩上。
“老公…射进来……检查过…没事的……”白知栗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分神提醒陈加河结扎手术几个月后进行的精液检查结果,孕期不论是陈加河自己解决还是他们做爱,早已经超出了精囊要排精二十次才能排空精子的标准。
他的阴茎在陈加河的刺激下一股股射到了陈加河的小腹上,阴道也在陈加河的持续抽插中高潮迭起,在被陈加河的精液内射到宫口时更是攀上了无与伦比的最高峰。
陈加河趴在他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又借着白知栗阴道流出的淫水润滑,将重新勃起的性器插入白知栗的后穴。
直到将白知栗玩到阴蒂、阴道、阴茎和前列腺都达到高潮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啃上白知栗如凝脂般的肩头,说:“谢谢老婆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也谢谢你,老公。”白知栗钻进陈加河的怀里,将发红的脸蛋贴在陈加河的胸口,听着耳畔传来的心跳低沉的律动声,一下一下像他的人生时钟,他说,“我好像喜欢上我现在的身体了。”
陈加河扯过一条薄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吻了吻白知栗的发梢,说:“那就从身体开始,继续更喜欢自己一点吧。”
白知栗轻声地说了句好,他像婴儿般蜷缩在陈加河温暖的怀抱里,十分眷恋地睡了过去。
如果说,人有三次死亡,那么白知栗也有三次新生。
第一次,是他独自一人从白知理改名为白知栗,从此在法律意义上获得了新生。
第二次,是他跟白知文坦白一切,对外就以白知栗的名字生活,从此在社会意义上获得了新生。
第三次,是他在陈加河的爱意滋养下一点点长出血肉,从此在真正意义上获得了新生。
因为是在陈加河的怀里,所以每一次醒来都有了希望。
白知栗知道,他不是天生的母亲,不是天生的娇妻。
即便他生来就有着间性的身体,但并非所有实然的命题都可以推论出应然的命题。成为母亲,成为娇妻,都是他后天的选择,只因为对象是陈加河。
真正的他是什么样的呢?
只有和老公在一起,白知栗才可以无忧无虑做自己,和老公以外的其他人相处就好像必须戴上不同的面具来应对,有时候会觉得很累,只想跟老公在一起。白知栗想做的,无非是每天见到老公就扑上去贴贴,在怀里撒娇要老公亲亲,永远做陈加河的老公宝*。
因为爱陈加河的他,就是真正的他。
预警:不生男宝
第30章 29.我只怕出现另一个和我一样比我更有手段的人
搬家后,白知栗和陈加河腻歪了好长一段时间,专注于在新家的角角落落都留下两人的标记。
直到白知文终于忍无可忍地敲开他们家门,一把拎出正在厨房给老公煲汤的白知栗说:“你给我去上学。”
白知栗这才想起来他收到的博士入学通知书,于是只好在白知文的无情监督下乖乖收拾东西去报到。
报到那天,陈加河亲自把他送到学校,白知栗却在车里磨磨蹭蹭,迟迟不愿下车。
他先是说要老公亲亲才下车,两人在车内卿卿我我了好一会儿,白知栗又耍赖说:“坐了二十分钟车,腿软走不动路了,要老公抱抱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