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鸢儿舌头好甜,伸出来再让公爹吸一下。”男人极富侵略性地缠上儿媳的红舌,再纳入口中翻搅吮吸。

胯下动作也没停,急风骤雨般奸淫捣弄湿淋淋的肉逼,层层叠叠的媚肉一闻到鸡巴味就谄媚得缠上来,淌着水被肏得噗滋作响。

“唔。。。公爹、公爹干死鸢儿了。。。好会干逼。。。”两瓣肥臀夹着湿逼被公爹强劲的腰腹撞红一片,像个白白粉粉的流汁大蜜桃。

“啊啊轻点,鸡巴干得太、太深了。。。”白鸢纤腰狂扭,快活得神智不清,一下要轻一下要重,“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呃啊。。。逼里痒,公爹肏快点。。。”

“骚逼,吃公爹鸡巴都吃得这么起劲儿,你老公能满足你吗?”

贺远东双手拉着儿媳吊带袜腰间的蕾丝松紧狂插猛肏,像握住了雌牝的缰绳,强劲的公狗腰撞得白鸢止不住抽噎着向前爬,又被男人追上去肏。

公爹的鸡巴深深烙在自己逼里,已是颠了伦理乱了纲常。

突然提起丈夫,浓郁的背德感和愧疚压得白鸢喘不过气来,他拼命摇头不想再听公爹点破他们乱伦的事实,可同时心头又滋生出一种更刺激的偷情快感。

“……不、不要提老公,唔呃……不要……”

“也对,能满足的话鸢儿还怎么会爬公爹的床?吃公爹的鸡巴?”

男人自顾自说着,后入的姿势让他很轻松就能插到屄心,白鸢敞着腿被打桩似的肏干顶得魂飞魄散,口水都包不住呜呜直叫。

男人不知疲倦地压着儿媳深顶猛肏,龟头擦着个肉嘟嘟的小口被深深吮了一口,他眸色更深,抵住这缝隙连连进攻,惹得白鸢高潮迭起,腿软得差点跪不住。

“呵……呃……那里……那是什么……好痒……唔啊,公爹,再重点……鸢儿逼痒……”

白鸢并不知道体内的鸡巴探索到哪个秘处,只知道浑身过电般酥麻颤栗,直喊逼痒要公爹再深点肏。

“骚儿媳的子宫也想吃鸡巴了。操,干破鸢儿的骚子宫,叫你发骚。”

子、子宫?

原来真的能操到子宫……

回想之前听人墙角时那淫乱的哀叫,要是真的奸进子宫不知道会有多爽。

硕大龟头抵着滑溜溜的宫颈口一阵凶悍撞击,还真顶出个软绵小口,瑟瑟微张。宫苞被迫开启的酸涩叫白鸢痛苦难当,娇声哀求让公爹给他个痛快。

贺远东也想插进去,但宫口还是开得太小,根本容纳不了几倍大的龟头,男人怜惜娇儿媳是第一次,抓住软绵绵的奶子揉了两把,低声和儿媳咬耳朵,哄着他把宫口打开让鸡巴进去。

“好鸢儿,乖鸢儿,让公爹操到子宫里好不好?”

“鸡巴一进去小骚逼肯定会爽得乱喷。”

贺远东含着白鸢透明的耳廓舔吻吮吸,手心揉面一样把玩奶肉,勾引儿媳给他宫交。

尽管处女肥鲍含着粗吮肉根吃得忘情,可白鸢还未全然失了神志,奄奄喘息哀羞拒绝:“……呵呃……不、不要……子宫只有老公可以肏……不能,啊……对不起老公……”

“处女膜都被公爹干破了,鸢儿早就是个和公爹偷情肏逼的烂货,你老公还会要你吗?嗯……骚子宫咬着鸡巴头不放,还说不要公爹肏进去?”

龟头试探性送进半颗又抽出来,下流地调戏着青涩的宫口,白鸢根本受不了这种淫弄,羞声吟叫:

“受不了了……好酸,好痒……公爹,快肏子宫!对不起老公,对不起……鸢儿的逼被公爹肏烂啦!骚逼好痒……呃……公爹的鸡巴太大了……肏得骚逼好爽……别玩了……快、快肏……鸢儿是喜欢和公爹干逼偷情的骚货,唔啊,子宫要吃公爹的肉鸡巴!”

贺远东本就重欲,眼看骚儿媳就在身下求欢,哪里还有一忍再忍的道理,硬着鸡巴直挺挺地奸破宫口一杆进洞。白鸢娇躯猛颤,尖叫都了破音:

“唔啊子宫被奸穿了!太深了……要破啦!呃呃……公爹……老公救命……唔呃……”宫交的快感犹如火山喷发,白鸢扯着嗓子淫啼娇喘,一下叫老公一下叫公爹,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娇嫩宫腔又紧又热,夹得贺远东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狂奸猛操,鸡巴顶一下,骚逼就抖一下,火热阴精噼头盖脸地浇在龟头上。

男人爽得鸡巴暴涨一圈,咬牙切齿艰难地抽送,油亮龟头在紧致的宫口“噗噗”拔出戳刺,带着宫腔媚肉外翻,又被龟头塞回。

似乎是嫌这样还干得不够爽,男人捞起儿媳一条腿,让他像母狗撒尿一样挨操,这体位进得更深,顿时把白鸢干得又喷又叫,狼狈喷水的样子还真像一条随地撒尿的骚母狗。

“骚逼!骚母狗!公爹的床都被你喷湿了!”

宫交的极致快感堪称恐怖,白鸢如濒死一般,眼前全是片片白光,爽到极点根本再受不了任何刺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求公爹别肏了,又被男人抓回来肏得满床乱爬。

英式壁挂摆钟开始整点报时,公媳颠鸾倒凤荒唐肏逼忘记时间,竟已10点。

初试云雨的双性儿媳早就被公爹拉着开始第二轮淫戏。白鸢仰面躺在公爹床上,抱着白丝美腿敞逼吃鸡巴。

“呜。。公爹,别、别肏了,老公、老公快回来了。”丈夫走前并未说今晚什么时候回家,白鸢怕万一贺嘉年回来在西侧翼找不到人,往公爹这边来的话,到时公媳奸情败露可如何是好。

听白鸢提起自己儿子,贺远东欲望更胜,鸡巴头在宫颈口上磨着转了一圈,又狠狠捣入宫腔,惹得白鸢放荡尖叫。

“鸢儿有胆爬公爹的床,吃公爹的鸡巴,还怕发现吗?”

“骚逼,真该把家里的人都叫来看看,他们的少夫人是个喜欢被公爹肏逼的淫妇,让贺嘉年那个软货看看,他爹是怎么喂他老婆吃鸡巴,把他老婆干成烂逼的。”

贺远东埋头抓着儿媳纤伶伶的脚踝干的更起劲,带着不容逃脱的惩戒力道。

在偷情的愧疚和背叛丈夫的痛苦之下,白鸢忍不住出声维护自己最爱的男人:

“老公、老公不是软货,呜呜……都是鸢儿不好,鸢儿的逼太骚了……唔嗯……”

“噢噢……又喷了……”

贺远东就爱看儿媳被道德与情欲两头拉扯的骚样,故意问他:“你老公鸡巴大还是公爹鸡巴大?”

这白鸢哪里知道,结婚快一个月他还没有见过丈夫勃起状态下的阴茎,但有几次清晨见到过他裤子顶出来的形状,看起来很可观。

没有亲眼看到就无法比较,白鸢是个老实孩子,咬着唇不肯回答。

贺远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故意作弄儿媳,鸡巴停在逼里不动了。

果不其然,不肖片刻穴心就有密密麻麻的痒钻出来,白鸢受不住,竟不知廉耻地主动摆臀,用淫逼吞吃公爹肉屌。

见儿媳欲求不满地发骚,贺远东掐着腰不许他动,非得逼他说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