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白鸢红唇颤颤哀声娇喘,眉心拧得死紧,粉腮含情满脸亟待满足的欲念。

男人心知儿媳情浓难已,此时正是入港的最佳时机,但偏又爱惨了白鸢主动索欢的痴缠媚态。

于是故意撤身后退,热腾腾的鸡巴头隔着毫厘瞄准饥渴翕合的肉洞,经脉虬结的茎身滴着逼水杵在空气里,一个倾身就能捣烂儿媳的靡艳水逼。

“别什么?别磨逼吗?好,骚逼都被鸡巴磨肿了,鸢儿乖,公爹不磨了啊。”

贺远东坏得狠,宁愿忍着欲望也非要看儿媳在自己身下主动发骚求肏。

话音将落白鸢就乖乖上钩,摇着屁股空虚啜泣,又羞又臊,逼湿得不成样子只想被鸡巴狠狠挫磨,美目盈盈垂泪娇吟:

“呜呜~公爹……怎么不磨了……骚逼好痒……受不了了……”

贺远东看儿媳婉转求欢的贱样,气得鼻翕急促张合呼吸紊乱,扶着鸡巴啪的一声鞭上发浪女屄。

“骚鸢儿,不是你求公爹别磨吗?怎么又要了?”

贲张龟头大如卵蛋,对准湿红肉缝又打又碾,时不时塞进阴道口浅浅戳刺,把儿媳逗得浪啼不止,就是不肯进去。

“说!到底要不要公爹?!”

“呜呜呜……要,要!好公爹,求求您了!”

“要什么?要公爹的大鸡巴插烂淫水逼给骚儿媳破处吗?嗯?”

半个鸡巴头已经没入逼口钻营挑逗,进出间不断发出啵啵声,此等淫乱靡音听得白鸢脸红心跳。

这忽而饱涨忽而空虚的感觉教白鸢骨头缝里都钻出痒意,穴心内好似有蚂蚁爬,难受得喘不过气。

在贺远东又一次恶意抽离时,白鸢内心的淫兽终于出笼,满腔的饥渴难耐都化作唇间浪声哀求:

“要!公爹快插进来!操烂骚逼……鸢儿要大鸡巴公爹给骚逼破处……嗯……公爹快插啊……逼水都流干了,呜呜……”

这番求欢淫话说得白鸢哀羞掉泪,他明知前方就是万劫不复的乱伦地狱,却还是心甘情愿沉沦,他贪恋公爹的肉鸡巴,火热的体温和……难以割舍的温柔。

跪趴在床的儿媳急吼吼地掰开淫逼,葱白如玉的手指陷入汁水淋漓的阴唇,把屄拉出个豆大的小孔,不管不顾地向男人展示肉洞内里的缠绵与火热,淫贱的模样根本不肖处子,反倒像极了夜半空虚的闺中熟妇。

看着这一切的贺远东双目赤红,腥臭肉屌已蓄势待发,下一刻就要捣烂双性儿媳的淫水嫩逼,叫他处女变新妇。

“鸡巴插进去可就是乱伦了。鸢儿以后就是和公爹乱伦偷情的骚儿媳,永永远远和公爹纠缠在一起。”

白鸢被即将公媳相奸的事实羞得无地自容,可噬人的情欲迅猛得根本不让他思考,他眼噙热泪,发出荒唐背德的渴求:

“公爹。。求求你了。。鸢儿不能没有公爹。。。快插进来,狠狠奸死鸢儿。。鸢儿是喜欢吃公爹鸡巴的骚儿媳。。。求您疼我。。。”袅袅纤腰塌出诱人的弧度,显得肉臀更圆更肥。

贺远东闻言,登时欲火焚身,脖间青筋暴起,噗呲一声贯穿了汁水淋漓烂艳肉逼。

“啊啊啊!”一声婉转哀鸣从白鸢口中泄出,淫媚的潮红瞬间爬满全身,他像一朵被催开的罂粟,早熟又妖娆,散发出惑人心魄的欲色。

嗜血巨蟒无情地侵入阴道内凌虐讨伐,白鸢被插得鬓发散乱面色凄凄,处女逼嫩,哪怕水儿再多都很难轻易容纳公爹这根淫枪,内壁裹缠鸡巴缓慢蠕动适应,吃得很是勉强。

贺远东入了儿媳这湿软妙处简直如遇仙踪,旋着鸡巴猛肏进去,又整根抽出,大开大合抽插带出的淫水掺了丝丝鲜红,正是儿媳珍贵的处子血。

贺远东看得眼热,心中既得意又爱怜,忍不住缓下肏干频率,轻轻摆腰晃胯,留给儿媳适应的时间。刚慢下来穴里媚肉像是有生命般蜂拥而上绞着鸡巴吮吸,似乎是怕这孽根就此离开,颇为不舍在谄媚挽留。

再看白鸢,紧蹙眉心此时也松松地舒展开,细长的眉尾吊吊,鼻息潮热又紊乱,两朵粉氤氲在颊边,透出靡靡骚气,显然是干出了趣儿。

“嘶……不愧是处女逼,就是紧……放松,鸢儿要夹断公爹吗?”

贺远东被夹得吸气,没想到儿媳这嫩逼这么快就被肏出淫性,对着雪臀甩了一巴掌,逼肉顿时绞得更紧。

“骚货,夹断了以后没鸡巴吃了。”贺远东满额热汗,咬着牙艰难地在穴里抽送,肉壁上凸起的颗粒一和鸡巴摩擦就生出无限舒爽。

紧。

太紧了。

“唔……对不起……公爹,鸢儿,鸢儿不想的……”柔缓的节奏令白鸢随着男人的肏弄挺逼摇臀曲意逢迎。他生怕男人不肏了,只好集中注意力勉强让紧致的腔道放松,方便鸡巴进出。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都怪小逼太紧了。

咕叽咕叽

是女逼又出水了,和风细雨的性交频率如海浪轻柔冲刷着全身,白鸢忍不住小声哼哼,听着逼里传来的水声,吃过鸡巴的嘴也痒,悄悄汨着水,但没人吃。

他扭过头看着在身上驰骋的成熟男人,垂落在额前的湿发被他随手抓到脑后,睡袍大敞暴露出厚实鼓胀的胸肌,沾着点薄汗隐隐反射出麦色光泽,是一种粗狂的性感。

白鸢面色含春,一双媚眼朝上睨着,不仅逼被公爹钻透了,连心都破了个小孔让他钻进来,无言中悸动。他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红舌往外伸出半截止不住地叫公爹,似乎这样就能驱散心头的异样。

贺远东眼神黑漆漆的好似要吃人,肌肉虬结的上身压下来,捉着下巴凑到儿媳颊边。一点一点,越靠越近。

白鸢情动不已,唇间呼出的热气尽数被男人吸进嘴里,贺远东只觉得乖儿媳无处不甜,连嘴都沾蜜。他不再隐忍,叼着眼前的柔嫩红唇凶悍地吃起嘴来。

恰似冷水遇油锅,泼天的激情哗的一下从公媳舌尖炸开,唇舌纠缠声咂咂不止,清晰又响亮。

“唔。。。嗯。。。”

公爹的舌头好热。

唔……好会亲。

好喜欢和公爹亲嘴。

公媳舌吻格外有感觉,男人趴在他颈边粗喘,边吃儿媳的嘴边操儿媳的逼。

儿媳的水逼又嫩又滑,贺远东肏得满身满背都是热汗。墨绿色裙摆早就胡乱地堆在肩胛骨,蹭上不知是谁的汗,染着星星点点的黑。